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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互換

“木葉······原來是這個樣子嗎?”

“建築物感覺亂糟糟的,街上的人也感覺超級多······不過,感覺很熱鬧!”

“火影巖,初代目,二代目,三代目,三代目還活著呢吧?”

“止水大人,您不去辦公,在這裡耽擱時間沒問題嗎?”

火影大樓。

天臺上。

夜夜子趴在欄桿上,用貪婪而又眷戀的目光凝望著眼前的村子。

宇智波止水站在旁邊。

他看著夜夜子,心情無比的複雜。

“沒事兒,根部的工作有副手幫忙處理,我很多時候就是一個人形圖章罷了!”他自嘲著笑了兩聲,“夜夜子,你還記得你在根部時候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還記得啊!”

夜夜子有些惆悵的嘆息道:“當(dāng)初爲(wèi)了調(diào)查【緋之衣】,過去的記憶都被······根部的上司清洗掉,並且還植入了一層虛假的記憶······畢竟,不這樣做,可瞞不過那位的寫輪眼。”

“不要說是在根部的記憶了,我連父母的樣子,我的家人······全部都忘記了。”

聽到夜夜子的話,止水眼角抽動。

“我聽鼬說,你在虛夜宮還有一個妹妹······”

“奈奈她······我們不是親生姐妹,只不過是因爲(wèi)長相相似,才被當(dāng)初根部的上司安排成爲(wèi)姐妹,一起潛入調(diào)查【緋之衣】,不過和我不同,奈奈連對村子,對火影大人的忠誠心都被清洗掉了,她······現(xiàn)在是村子的敵人。”

邏輯自洽!

以止水修改過的意志爲(wèi)中心,夜夜子的所有記憶都在進(jìn)行邏輯自洽。

她完全沒有在木葉生活過的記憶,卻保留著對火影,對村子的忠誠心,這矛盾的記憶讓她自洽出來了‘記憶清洗,植入虛假記憶’這根部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還有那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姐妹,也因爲(wèi)止水的修改,直接變成了敵人!

別天神。

支配意志之眼!

止水深深的體會到了自己的瞳術(shù)的強(qiáng)大與······恐怖!

難以言喻的罪惡感瀰漫在他的心頭,作爲(wèi)一個忍者,擔(dān)任根部的總長,止水殺過多少人他自己都已經(jīng)懶得去數(shù)了,爲(wèi)了村子,爲(wèi)了家族,殺死敵人,他有這樣的覺悟。

但是,

但是像這樣扭曲他人的意志,讓一個人變得不再是自己······

比起變成這個樣子,他感覺一刀殺了對方更好一點(diǎn)。

“敵人······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得不和你的妹妹分出個結(jié)果的時候,你準(zhǔn)備怎麼辦?”

“······我,我不會辜負(fù)村子交給我的任務(wù)的。”

夜夜子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扭曲的表情證明了她的內(nèi)心是何等的掙扎與痛苦!

止水眼角抽搐,他感覺自己都要沒辦法呼吸了。

“只是隨口一問,事情不一定真的會變成那個樣子,而且如果有辦法的話,未必不能將你的妹妹救下來。”止水只能這樣安慰著夜夜子,用空洞蒼白的許諾欺騙夜夜子,欺騙自己······

“但願······火影大人能找到破解這咒印的方法!”

夜夜子恢復(fù)了平靜,凝望著祥和安樂的村子,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

“止水。”

宇智波鼬出現(xiàn)了。

他手中提著一把刀。

“虹霞。”

夜夜子看到宇智波鼬手中那熟悉的忍刀,臉上露出了一抹歡喜之色。

“這是······你的忍刀。”

宇智波鼬看著夜夜子,也有些淡定不能,明明之前是拔刀相向的敵人,此刻卻······變成了夥伴?這份彆扭感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三輪御嶽他沒有帶走我的刀嗎?”

夜夜子接過來忍刀,問了一句。

“我過去的時候,天照的火焰還在燃燒,他大概是沒找到解決天照的辦法。”

打量著沒有任何變形損傷的太刀,夜夜子欣喜之餘,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遺憾,她側(cè)目看著自己被精心包紮起來的右肩······失去了慣用的右手,這無疑會大大的削減她的戰(zhàn)力。

“好了,天臺上風(fēng)太大,你的傷還沒好,我們下去吧!”

止水的聲音在風(fēng)中有些飄忽。

今天的風(fēng),的確有些大。

————

“止水,情況如何?”

“目前來看,她的狀態(tài)很穩(wěn)定,記憶上也做到了自洽······如果不是身爲(wèi)施術(shù)者,我都要懷疑根部是不是真的派出去過這麼一個間諜了。”止水沉著臉緩緩說道。

“辛苦你了。”

“談不上辛苦······只是感覺很彆扭,有些······有些難受。”止水的腦海中回放著夜夜子那扭曲到無法言喻的痛苦表情,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梗在心口不上不下。

“止水,你啊!你實在是······太善良了。”

水門停下了翻閱卷軸的動作,擡頭看著一臉倦色的止水,不禁苦笑起來。

他的這位根部總長能力上是無比完美的,但是這性格上······善良到讓他都有些自慚形愧了。

止水,大概就是那種面對不得不做出犧牲的局面時,

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犧牲他人的人吧!

“善良嗎?”

止水低頭看了看自己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雙手,嘴角露出深深的苦澀,“這樣美好的詞語我配不上······忍者哪裡有善良的人啊?”

“夜夜子的事情,是我命令你去做的,不要因爲(wèi)這事責(zé)怪自己,殺人錯的永遠(yuǎn)都不是手中的刀,而是揮刀的人,止水,夜夜子的事情,你只是一把刀,揮刀的人是我!”水門寬慰著自己這得力的部下。

止水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份罪惡感大概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了······

“我想問一下,火影大人,這個夜夜子到底該怎麼處理?”

“處理?不需要,你在根部的絕密檔案中再造一個冊子就是了。”

“······這是要?”

“別天神的意志修改是永久的吧?”

“是。”

“未來很長時間你無法再次使用別天神了,沒錯吧?”

“是。”

“那麼······不這麼做還能怎麼辦?殺了她嗎?光是修改了她的意志就讓你自責(zé)成這個樣子,要是再殺了她······我很怕會失去我的根部總長,而且,之前夜夜子是敵人,殺了無可厚非,現(xiàn)在要是再殺了她······我心上的這道坎估計也是過不去的!”

水門唏噓嘆道。

別天神。

這樣的瞳術(shù)如果落在團(tuán)藏那樣的人手中,大概會如魚得水般的好用。

然而放在他和止水的身上······總感覺有變成負(fù)擔(dān)的趨勢。

這裡是根部的舊資料室。

存放著以前‘根’組織時期遺留下來的諸多資料。

“找到了,舌禍根絕之印。”

水門看著手中的卷軸,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了這個,就可以試著針對性的研究破解這一咒印的方法了。

“不過,宇智波龍樹那傢伙居然會用團(tuán)藏遺留下來的術(shù)式······是當(dāng)初帶走了團(tuán)藏的腦袋的緣故嗎?”

舌禍根絕之印。

這是團(tuán)藏開發(fā)出來的咒印之術(shù)。

在研究這門控制部下的咒印之術(shù)的時候,團(tuán)藏不光是查遍了二代火影遺留下來的諸多忍術(shù)、禁術(shù)資料,更是召集了山中一族出身的部下,也就是山中風(fēng)的父親幫忙,專門對類似的精神系秘術(shù)做了針對性的防護(hù)措施。

以至於山中一族的高手們都無法從夜夜子的大腦中讀取任何情報。

山中風(fēng),甚至於山中亥一也親自動手,卻依舊沒有辦法繞開舌禍根絕之印的防護(hù)······山中風(fēng)關(guān)於輪王寺清太郎的判斷出現(xiàn)了巨大的誤差,他被他父親遺留在舌禍根絕之印中的手段給欺騙了。

要不是山中亥一察覺的早。

差一點(diǎn)就因爲(wèi)過度探索,觸發(fā)了舌禍根絕之印的發(fā)作,讓夜夜子這個才被策反的部下直接身亡。

沒有辦法取巧,水門也只能來這陳舊的資料室吃灰,從源頭上尋找開發(fā)舌禍根絕之印的資料,看能不能反推出來破解這一咒印的方法······

雖然這個可能性同樣不大。

根據(jù)山中亥一的研究反饋,舌禍根絕之印很完美,身爲(wèi)木葉情報部門的第一高手,山中亥一破解過的種種咒印、封印不計其數(shù),卻還沒有一個能與舌禍根絕之印相媲美。

天知道團(tuán)藏那個老東西在這門咒印上花費(fèi)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團(tuán)藏身爲(wèi)二代火影的弟子,以木葉之暗的身份與三代火影一起撐起了木葉這株參天大樹,拋開人品而言,才能亦是無比出衆(zhòng)之輩,作爲(wèi)其絞盡心力研發(fā)出來的傑作·····

想要破解這一咒印,絕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做到的。

不過,眼下能做的也就只有這種事情了。

可能性再小,也得先試試再談放棄的話。

“火影大人,您覺得爲(wèi)什麼夜夜子無法回到虛夜宮?”

止水突然問道。

“怎麼?你懷疑你的別天神之術(shù)嗎?”

“不,我懷疑的是虛夜宮,按照夜夜子的說法,這種開門失敗的情況以前從未發(fā)生過,是宇智波龍樹察覺到了什麼嗎······”

“大概是以前也沒有十刃的成員被生擒過吧!”

水門拍了拍卷軸,抖掉上面的浮塵,“止水,別天神的秘密除了我和鼬之外,並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吧?就算是宇智波龍樹應(yīng)該也無法料到這樣的術(shù)的存在······夜夜子開門失敗,很可能是其提前就做好了防護(hù)機(jī)制,預(yù)防這種部下被生擒或者背叛的情況!你別想太多了······”

————

木葉村外,森林中。

漆黑色的空洞浮現(xiàn)。

三輪御嶽和平山宮七郎相繼從中走了出來。

“木葉村······這就是木葉村嗎?”

三輪御嶽縱身跳上樹梢,眺望著前方的繁華村子。

“是的,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平山宮七郎透過眼前的林木枝葉,望著那隱隱可見的村子,“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風(fēng)景,不過這裡的食物很不錯,天南海北的各種美食在這個村子裡基本上都能找到。”

“美食,比起美食,果然還是戰(zhàn)鬥更讓人愉快!”

三輪御嶽捏著下巴感慨道。

平山宮七郎嘴角抽搐,知道了三輪御嶽是如何坑苦了第五位的事情之後,他現(xiàn)在心裡著實有些七上八下,生怕這位再來點(diǎn)什麼神操作,把他也坑成木葉的俘虜,那可就樂子大了······

“我說!別那麼看著我,夜夜子的事情是個意外!”

三輪御嶽也有些鬱悶。

夜夜子那個蠢貨託大,被人一招放倒,連累的他現(xiàn)在都壞了名聲,“這一次是來和木葉商量著交換人質(zhì)的,只要不談崩,我是不會主動惹事的······或者說,只要平山宮你不發(fā)話,我保證不會動手!”

這一次,他們兩人出使木葉。

平山宮七郎纔是正使,三輪御嶽只是副手。

“這要最好,三輪前輩,只要你別忘了龍樹大人說過的話就行了。”平山宮七郎對於三輪御嶽沒有多餘的要求,只求這位別主動招惹是非就足夠了,他沒指望真?zhèn)€指使這位第三位做點(diǎn)什麼。

“走吧!讓我們?nèi)ヒ娝拇炕鹩啊!?

“是是是!!!平山宮······先生!”

“······三輪前輩,如果你打算和我先來打一場的話,我個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就算是被你殺死在這裡我也無所謂,而且,你大可以放心,這是我提出的戰(zhàn)鬥要求,而非是你以上位凌虐下位。”

平山宮七郎陰沉著臉,拔出了刀。

如果三輪御嶽是抱著這個態(tài)度去和木葉忍者商談,那還真不如在這裡自相殘殺一場。

三輪御嶽瞇起了眼睛,深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意。

他深深看了眼平山宮七郎,鬆開握住刀柄的右手,舉了起來。

“是我口誤了,平山宮。”

“······希望三輪前輩你慎言慎行。”平山宮七郎也沒有繼續(xù)逼迫,收刀入鞘,“龍樹大人的容忍心不是無限度的,這次行動中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彙報給龍樹大人,三輪前輩,你好自爲(wèi)之。”

“我會記住的。”

三輪御嶽古井無波的答道。

雪白的狩衣隨著陣陣清風(fēng)飄動。

*

火影大樓。

鹿久正在忙著分類桌子上的文件,根據(jù)重要性、緊急性等標(biāo)準(zhǔn)將堆積在桌上的文件一一分類,這幾天,因爲(wèi)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的失蹤,火影大人忙著調(diào)查那該死的虛夜宮。

他不得不挑起來火影輔佐的重?fù)?dān)。

暫時幫助火影大人處理這無窮無盡的文件。

“真是······虛夜宮,宇智波龍樹······討厭的名字總是往一起湊。”他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終究是不比以前那麼的精力充沛了。

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

“鹿丸那小子,再過幾年就讓他接班吧!不然遲早要過勞死的!”

想起來那個比自己還要懶洋洋的兒子。

鹿久都有些羨慕這些小子了,生了個好時代,不像他們這一代人,在鹿丸他們這麼大的時候,基本上有一個算一個全在戰(zhàn)場上吃土呢!

哪裡像鹿丸、丁次他們在學(xué)校裡睡懶覺、吃零食,隔三岔五的還翹課······

讓他這個做老子的都羨慕的不行。

“咚咚。”

敲門聲響起。

“請進(jìn)。”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平山宮七郎走了進(jìn)來,左顧右盼一番,纔看向正疑惑的看著他的奈良鹿久,“請問,四代目火影不在嗎?”

“火影大人暫時有事出去了,請問你是?”

鹿久瞇眼打量著這個走進(jìn)門的兩米高的大個子。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在下是虛夜宮第六十刃,平山宮七郎。”平山宮七郎很是謙遜有禮的做著自我介紹,然後微微側(cè)開自己過於高大的身軀,露出了站在身後的三輪御嶽,“這位是······”

“第三十刃,三輪御嶽。”

三輪御嶽說完這幾個字,然後又閉上了嘴巴。

“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平山宮七郎看著鹿久。

“火影輔佐,奈良鹿久······兩位虛夜宮的十刃,來木葉有何貴幹?”鹿久神情凝重,戒備的盯著平山宮七郎和三輪御嶽,大腦已經(jīng)全速運(yùn)轉(zhuǎn)開來,猜測著這兩人究竟是爲(wèi)什麼而來。

“做一筆交易。”

平山宮七郎很不見外的在會客的沙發(fā)上坐下,“還有,閣下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聯(lián)繫四代目火影,我們是奉了龍樹大人的命令來和木葉交易的,我們希望用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兩人換回來我們的兩位同伴。”

被叫破了自己的小動作的奈良鹿久面色如常,反而從善如流的擡手直接招來一名暗部,囑咐了幾句打發(fā)去找水門。

繼而看向沙發(fā)上的兩人。

“三輪先生和平山宮先生······能請教一下你們是怎麼進(jìn)來的嗎?火影大樓的防護(hù)應(yīng)該沒有那麼的······鬆懈吧?”

“不談交易的事情?反而關(guān)心這種小事,火影輔佐閣下,你不在乎交易的事情嗎?”

“那種事情還是等火影大人來了再商量。”

鹿久擺了擺手,“我終究只是一個火影輔佐,這麼重大的決定不是我能做的,畢竟涉及到了火影大人和宇智波族長的兒子······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可以聊一聊這些小事情。”

“這樣啊!說的倒也是。”

平山宮七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火影輔佐閣下,不要試圖套我的話了,對了,提前警告閣下一聲,別想著動用武力留下我們,或許以木葉的力量足以殲滅我們兩人,但在我們身亡之前,木葉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敢保證。”

“還有,諸位藏在暗處的木葉忍者們,”他擡起了頭,看著天花板,“請聽清楚了,龍樹大人之所以不對這個村子出手,可不是因爲(wèi)他不敢,或者說做不到,僅僅是因爲(wèi)他不願意去那麼做而已,畢竟,這裡是龍樹大人的故鄉(xiāng),就算是龍樹大人,大概也是有著留戀的過去······咳咳,這個不多說了。”

“總之,我想要告訴諸位,請不要高估了自己實力,也不要高估了龍樹大人的耐心······殺了我們,等待木葉的只有毀滅一途。”

下一瞬間。

暗部們出現(xiàn)在房間中。

刀劍架在了三輪御嶽和平山宮七郎的脖子上。

“平山宮,這樣都不能動嗎?”

三輪御嶽斜著眼看向身邊的大塊頭。

“三輪前輩你別忘了龍樹大人的命令就行了,我只是第六位,可沒有對第三位指手畫腳的膽子。”

“嘁!嘴上說的好聽,還不是拿龍樹大人威脅我。”

三輪御嶽認(rèn)命了一樣靠在沙發(fā)上,仰著腦袋,和背後帶著狗臉的暗部四目相對。

“火影輔佐閣下,你這是準(zhǔn)備好了用武力來迫使我們屈服嗎?”平山宮七郎看也不看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只是目光平靜的看向坐在桌子後面的奈良鹿久,“如果這就是閣下做出來的選擇,那我只能說很遺憾了。”

“可是平山宮先生你不也是在用宇智波龍樹來迫使我們屈服嗎?”

鹿久反問道。

“是這樣沒錯。”

平山宮七郎點(diǎn)頭承認(rèn),但又搖了搖頭,“只不過,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或許火影輔佐閣下你以爲(wèi)我是在講道理······我所說的可從來不是那毫無用處的道理,我奉行的是武力。”

他舉起了拳頭。

壓在脖子上的的短刀立刻向下壓了兩分。

然而,

他的脖子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持刀的暗部感覺自己的刀鋒下壓著的不是人類脆弱的脖頸,而是一塊柔韌到了極點(diǎn)的老牛皮。

“都退下吧!”

一道無比溫和的聲音響起。

暗部們立刻消失。

“虛夜宮第三十刃,三輪御嶽······第六十刃,平山宮七郎······抱歉啦!我的部下們有些衝動。”水門拉開椅子,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柔和卻又銳利的視線上下打量著三輪御嶽和平山宮七郎。

“不,沒什麼,雖然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讓人不是很舒服······不過這點(diǎn)小問題就讓我們略過!”平山宮七郎摸了摸脖子,活動筋骨,骨頭髮出了咔咔的響聲。

他看著水門,“四代目火影閣下,我們可以開始商量一下交易的事情了嗎?”

“請說。”

水門微笑著伸出手。

“首先告訴閣下一個好消息,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都安然無恙的呆在虛夜宮,既沒有受到虐待,也沒有被嚴(yán)刑拷打······來木葉之前,我專門去探望過他們,他們都很健康,波風(fēng)鳴人君一頓飯吃了六碗拉麪······很厲害!”平山宮七郎慢條斯理的說道。

水門微笑著,沒有說話。

對此,平山宮七郎也不以爲(wèi)意,繼續(xù)道:“龍樹大人邀請他們兩人去虛夜宮做客······因爲(wèi)我們這些屬下的錯誤,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導(dǎo)致了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令人遺憾的衝突······”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了,龍樹大人並不願意和自己的故鄉(xiāng)走向水火不容的境地,所以,爲(wèi)了化解這不必要的誤會,希望能用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來換回夜夜子和輪王寺清太郎兩人,哪怕是屍體也行!”

“邀請做客?虛夜宮邀請人的方式很別緻嘛!”

鹿久盯著平山宮七郎。

“手段是有些粗暴,不過正常的手段很難邀請這兩位去虛夜宮做客,偏偏龍樹大人點(diǎn)名了要見他們兩位······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只能硬著頭皮去辦。”平山宮七郎聳了聳肩。

“爲(wèi)什麼要帶走鳴人和佐助?”

水門終於是開口了,“宇智波龍樹他找鳴人和佐助做什麼?”

“這個問題······”平山宮七郎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龍樹大人告訴我如果您真的想知道,可以告訴您······只不過答案未必會讓您滿意。”

“無妨,儘管說就是了。”

“容我整理一下,走之前龍樹大人說的有點(diǎn)多·······因-陀-羅和阿修羅,對,就是因陀羅和阿修羅,您聽說過這兩個名字嗎?”

“因陀羅和阿修羅?”

水門唸叨著這兩個不似今人風(fēng)格的名字,搖了搖頭。

“因陀羅和阿修羅,據(jù)說是六道仙人的孩子。”

平山宮七郎說著說著,感覺自己像是在講故事一樣,不過······龍樹大人告訴他的那些話就真的和故事似的,當(dāng)時他聽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六道仙人的孩子?”

鹿久皺緊了眉頭。

水門也睜大了眼睛,特麼的,宇智波龍樹這混球又搞什麼鬼?不就是問了一聲爲(wèi)什麼要抓鳴人和佐助,怎麼又把六道仙人扯出來了······他不禁又想起了落到宇智波龍樹手中的輪迴眼。

或許,與此有關(guān)?

“是的,龍樹大人就是這麼告訴我的,至於您信不信,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平山宮七郎攤手,然後繼續(xù)道:

“總之這個因陀羅和阿修羅作爲(wèi)六道仙人的孩子,兄弟之間因爲(wèi)一些分歧和衝突,走向了衝突和對立,即便是身死之後,對於彼此的執(zhí)念也不曾消亡,千年來他們的意志和查克拉一直都在不斷地輪迴轉(zhuǎn)世······每一世都會繼續(xù)那從未結(jié)束的鬥爭······”

“而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恰好就是這一世的繼承者,宇智波佐助繼承了身爲(wèi)哥哥的因陀羅的意志和查克拉,波風(fēng)鳴人繼承了身爲(wèi)弟弟的阿修羅的意志和查克拉,龍樹大人就是對這兩位不斷轉(zhuǎn)世的意志和查克拉很感興趣,所以纔會邀請他們?nèi)ヌ撘箤m做客。”

平山宮七郎說完了。

但是水門和鹿久卻久久沒有吭聲。

水門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鹿久則完全是用質(zhì)疑的眼神盯著平山宮七郎,“轉(zhuǎn)世千年的意志和查克拉,這樣的事情不是我不相信,實在是太過於······還有,爲(wèi)什麼這一世的繼承者是鳴人和佐助?宇智波龍樹他又從哪裡知道這些消息的?”

“嗯,大概是,龍樹大人說那個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意志和查克拉只會在自己後代子孫中尋找繼承者轉(zhuǎn)世!”平山宮七郎不確定的說道,他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將龍樹的話原滋原味的複述出來。

“後代子孫?”

鹿久眉頭挑起,這事兒越說越玄乎······而且總感覺跑題了?不是該商量彼此交換人質(zhì)的事情嗎?

“宇智波一族就是因陀羅的後裔,千手和漩渦兩族就是阿修羅的後裔······還有,因陀羅和阿修羅上一代的繼承者分別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嘴巴里蹦出來一個個不怎麼熟悉的名詞兒。

平山宮七郎都感覺自己特麼是在瞎扯了······但這就是龍樹大人親口告訴他的。

“龍樹大人還讓我轉(zhuǎn)告火影閣下,這些情報就算是無禮邀請了波風(fēng)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去虛夜宮做客的賠償······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信與不信還請火影閣下您自己判斷。”

房間再一次陷入寂靜。

鹿久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掉了。

宇智波一族是因陀羅的後裔,千手和漩渦兩族是阿修羅的後裔,而因陀羅和阿修羅又是六道仙人的孩子,合著一千年前,千手和宇智波還是一家子啊?

這特麼真是他今年聽到的最······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了!

如果換做其他人說這些事兒,鹿久鐵定覺得對方是在瞎扯淡。

但是換成宇智波龍樹。

想想小南說過的事兒,想想輪迴眼的存在······或許宇智波龍樹真的是不知道從哪兒挖掘出來了這些塵封的歷史?

他不確定了。

這種模糊的歷史的真假,是他那IQ超過200的的大腦也無能爲(wèi)力的領(lǐng)域。

“交易可以進(jìn)行。”

水門開口打破了寂靜。

“只要鳴人和佐助能安然無恙的歸來,輪王寺清太郎的屍體,還有活著的夜夜子,都可以交還給你們。”

“還有他們的忍刀以及戒指。”平山宮七郎補(bǔ)充了一句。

“······包括忍刀和戒指。”水門深深的看了眼一臉老成之象的平山宮七郎,點(diǎn)了點(diǎn)頭。

······

火影大樓。

天臺上。

輪王寺清太郎那殘破的屍體被搬運(yùn)了過來,少了一條胳膊的夜夜子也在宇智波鼬的押送下走上了天臺。

“該你們了!”

水門站在輪王寺清太郎的屍體旁邊,盯著平山宮七郎。

“三輪前輩,拜託你了。”

“······嗯。”

三輪御嶽盯著看押夜夜子的宇智波鼬,遲遲的應(yīng)了一聲,擡手打了個響指,漆黑色的空洞浮現(xiàn)在虛空中,就在漆黑空洞張開到兩米左右的時候,一個黑髮黑眼,身穿白衣的少年被丟了出來。

“唰!”

如光,如電。

快到不可思議。

跌落下來的佐助一眨眼的時間就出現(xiàn)在了水門的身邊。

“好快!!”

三輪御嶽瞳孔猛縮,四代目火影的速度太快了,而且這應(yīng)該不是其賴以成名的飛雷神之術(shù),只是瞬身術(shù)就快到了這個境界······如果不解放刀劍的話,恐怕自己轉(zhuǎn)眼就會被取走腦袋。

就算是解放了刀劍,他······也不敢說自己能追上四代目火影的速度。

“佐助!!!”

看到站在水門身邊的弟弟。

宇智波鼬雙眸瞬間變的猩紅,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控制住衝上去的衝動。

“水門叔叔······哥哥?”

宇智波佐助暈乎乎的看著身邊的人,滿是不真實感,他都做好了在虛夜宮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結(jié)果就這麼被放回來了?

“佐助,你沒事吧?”

水門溫聲問道。

“沒事,我沒什麼事······鳴人,水門叔叔,鳴人還在虛夜宮!”佐助搖了搖頭,想起了上一刻還在一起的摯友,臉上頓時掛滿了焦灼。

“放心,我肯定會把鳴人帶回來的,你先過去檢查一下身體。”水門輕輕一推,佐助就被山中亥一和日向日足兩人伸手拉了過去,兩個中年人大叔就這麼上上下下把佐助‘看’了個精光——都不用脫衣服的。

之後,身爲(wèi)醫(yī)療忍者的宇智波琳又接過手,幫忙檢查佐助的身體情況。

“火影閣下,您大可放心,龍樹大人可不會動這種下三濫的手腳,他如果真要打算毀滅木葉,直接動手就行,沒必要費(fèi)這種功夫。”看著被不同人輪流著上下其手的佐助,平山宮七郎說道。

水門沒理他。

耐心等待了五分鐘。

宇智波琳,也就是野原琳,朝著水門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問題。

“屍體你們可以取走了。”

水門讓開身。

將輪王寺清太郎的屍體暴露在平山宮七郎和三輪御嶽的眼中。

三輪御嶽大踏步上前。

他這位第三十刃在這時候算是徹底淪落成了打雜的了。

沒辦法,之前的差事辦砸了,這就是懲罰。

他草草看了看輪王寺清太郎的屍體,名爲(wèi)‘火山獸’的忍刀,有著‘七’字的戒指都擱在屍體上,而且毋庸置疑全是真貨,至於說上面有沒有什麼問題······他可就看不出來了。

只不過,只要確認(rèn)是真貨就行了。

他掏出來卷軸,將輪王寺清太郎的屍體收進(jìn)了卷軸之中。

即便是四代目火影在屍體上留下了座標(biāo),只要屍體放在卷軸裡,就算是飛雷神之術(shù)也飛不到虛夜宮吧?

至於說忍刀和戒指,三輪御嶽招出來影分身撿起忍刀和戒指,丟進(jìn)了漆黑空洞中去,與此同時,轉(zhuǎn)界門邊上,龍樹張開了又一個漆黑空洞,直接將傳送回來的忍刀和戒指轉(zhuǎn)而傳送到了位於雪之國的一個地下基地。

看到戒指和忍刀消失在漆黑空洞中。

水門接著道:“可以開始下一步交易了吧?”

就在他剛剛說完,黃髮藍(lán)眼的少年從漆黑空洞中丟了出來,緊接著那漆黑空洞迅速縮小消失。

同樣的流程,

水門以嚇的人眼珠子抽筋的速度接人。

然後來一套至尊豪華版的檢查。

佐助享受到的豪華待遇鳴人也照樣整了一套,日向家和山中家的族長親自動手幫忙做檢查······這待遇絕對是頂級的了。

檢查的結(jié)果沒有任何問題。

於是,

水門揮了揮手。

宇智波鼬鬆開了擒住夜夜子的手,將斷了條胳膊的夜夜子推了出去。

看上去,木葉一方並不打算違約。

“三輪御嶽,這事和你沒完。”

走到近前,夜夜子狠狠的剜了三輪御嶽一眼。

“隨時奉陪。”

三輪御嶽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刀和戒指都在吧?”

平山宮七郎站在夜夜子的面前,雄壯高大的身軀像是一面牆一樣。

“都在這裡。”

夜夜子鬆開握著刀柄的手,將那枚有著‘五’字的戒指顯示給平山宮七郎看。

“啪!”

平山宮七郎擡手打開了另外一個漆黑空洞。

“爲(wèi)了確保你身上沒有被留下什麼貓膩······暫時你無法回去虛夜宮了!這件事,夜夜子前輩希望你能理解。”

夜夜子沉默了幾秒鐘,臉上肌肉抽動,“我明白。”

說著,她縱身一躍,跳進(jìn)了平山宮七郎打開的漆黑空洞中去,三輪御嶽緊隨其後,平山宮七郎最後看了眼站在天臺上的木葉衆(zhòng)人,

“那麼,交易至此結(jié)束,四代目火影閣下,在這最後的時間,龍樹大人讓我向您問好,還請您保管好九尾,等到了需要的時候,他會親自來取的。”

說完,轉(zhuǎn)身躍進(jìn)了漆黑空洞中。

溜之大吉。

“九尾?”

還沒有離開的鳴人聽到了平山宮七郎的話。

他知道老媽是九尾人柱力······也知道人柱力被抽離了尾獸就會死亡。

“老爸,這是怎麼一回事?宇智波龍樹那個混球要九尾是什麼意思?他是要?dú)ⅰぁぁぁぁぁⅰぁぁぁぁぁぁ?

“鳴人,你······知道人柱力的事情?”

水門愕然的看著兒子。

這時候,

看出來父子有談話趨勢的衆(zhòng)人紛紛離開。

宇智波鼬提著還不想走的佐助飛也似地消失。

“我在地下室的查資料的時候好奇,看到了關(guān)於人柱力的情報······剛纔那個大塊頭說宇智波龍樹那混球要九尾,這是真的嗎?”鳴人緊盯著自家老爸的臉。

“······放心吧!”

水門伸手揉了揉鳴人的腦袋,“我會保護(hù)媽媽的,你別擔(dān)心,媽媽她脾氣可能有些衝動,不過她真的很愛你,平時發(fā)脾氣的話,能忍就忍一忍,感覺忍不了的就來找我。”

父子兩個如出一轍的蔚藍(lán)色眼眸對視著。

“我也會保護(hù)老媽的。”

鳴人握緊了拳頭,緩緩說道。

“······哈哈!那是你老爸我的任務(wù)。”水門笑了起來,拍了拍兒子的腦袋,“鳴人,你要保護(hù)的是以後你喜歡的女孩子。”

“誒!!”

鳴人發(fā)出了無比嫌棄的聲音,“我纔不要呢!那些女孩子跟鴨子一樣成天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

“那······小螢?zāi)兀磕銜Wo(hù)小螢嗎?”

“老爸你在說什麼廢話,小螢和詩音、琴音她們一樣都是家人,保護(hù)她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

水門笑著搖頭,沒有和鳴人爭論。

十二歲,

看樣子還早了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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