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慢慢沉下,將天空薰染成一片金黃色,傍晚的微風(fēng)輕輕拂過,帶來一份寧靜與美好的同時,也帶來一份韭菜雞蛋的味道。
濃郁的韭菜味也勾起了外面守衛(wèi)的好奇,他們紛紛探頭看向神社裡面,想看看裡面那些大人物們到底在幹什麼。
怎麼這麼大的韭菜味。
在夕陽即將落下山的那一刻,南賀神社緊閉的大門緩緩從裡面打開,一羣大腹便便的宇智波上忍們託著肚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呼!”
他們望著天邊的夕陽,長長的舒了口氣。
本該激烈交鋒的族會,結(jié)果變成了大家一起吃餃子。
吃一頓不夠,甚至還吃了三頓。
這羣人回頭望了一眼走在最後的宇智波三郎,視線又落在他旁邊的飛鳥身上。
“其實我感覺飛鳥上忍提出的想法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你走走腦子吧,要是真按照飛鳥上忍的建議來,家族固然可能興盛,但在家族興盛前,美琴大人會打死我們的。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刺激,我感覺美琴大人的瞳力都超越我了。
再說了,族長他娶一兩個小的也就算了,真要娶十來個,累都累死了,到時候外人會怎麼看我們宇智波?會怎麼看富嶽族長。”
“也對!那我們真的不爭取一下飛鳥上忍的支持了?這是底牌啊,萬一未來能用到呢?”
“爭取還是要爭取的,不過需要換一種爭取辦法,換一種既不傷害族長,又能把飛鳥上忍爭取過來的辦法。”
“什麼辦法?”
“嗝~”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打嗝聲,空氣中的韭菜味變得愈發(fā)濃郁起來。
大長老雖然聞不到空氣中的韭菜味,但是看到那些站崗的族人眉頭都皺在一起後,還是裝模做樣的在鼻尖處揮了兩下,一臉嫌棄的看著那些打嗝的族人。
隨後,他側(cè)頭看向飛鳥,有些遲疑道。
“飛鳥,老夫其實一直有個問題。”
飛鳥掃了他一眼,然後看著前面散去的人羣,道。
“大長老,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支支吾吾的了,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聞言,他左右看了一眼,接著揮手示意那些護(hù)衛(wèi)的族人離遠(yuǎn)一些,直到周圍沒什麼人後,大長老才壓低嗓音說道。
“那人.去年是死過一次了吧?”
“那人?”
飛鳥眉頭皺了一下,不解道,“哪個人?”
“就是那個.”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人的畫面,大長老心跳都漏了一拍。
即使過去這麼久,他現(xiàn)在想到那個禁忌的名字晚上都會做噩夢。
可看著飛鳥疑惑的眼神,他咬咬牙,再次提醒道,“就是那個,那個良一他表哥.”
啪!
飛鳥右拳捶了一下左掌,一臉恍然道,“斑大人啊,大長老你直接說出他的名字不就完了麼,在這裡支支吾吾的。”
老者下意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伱以爲(wèi)誰都能像你一樣提起他的名字一點都不膽寒嗎?”
“大長老,你突然打聽他幹什麼?”
“也沒什麼.”
說著,大長老眼眸瞇了一下,“老夫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你還記得去年有一天良一忽然背後捱了一劍,自殺身亡那事吧?”
“當(dāng)然記得!”
飛鳥沒有遲疑的點了點頭。
去年因爲(wèi)要刺激自己開啓萬花筒,良一和斑兩人自導(dǎo)自演了一出自殺的戲碼,可惜那時候自己擁有復(fù)活別人的手段,內(nèi)心的傷痛不是那麼劇烈。
後來良一老頭靠著伊邪那歧復(fù)活了.
“呼!”
大長老朝空氣中吐了口哈氣,他望著逐漸黑下來的天空,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最近有人在打聽家族禁忌【伊邪那歧】。
而知道伊邪那歧的人很少。
族長算一個,老夫算一個,良一算一個,你也算一個.
最近一次伊邪那歧,應(yīng)該是良一用的,他上次確實死了,老夫不會看錯的,但應(yīng)該是有人用轉(zhuǎn)寫封印把【伊邪那歧】封印在他的眼睛裡。”說完,他定定的看著飛鳥,心中長長嘆息一聲。
大長老已經(jīng)猜到了是誰把【伊邪那歧】封印在良一眼睛裡了,這事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在聽到有人打聽宇智波一族禁術(shù)的瞬間,飛鳥心中一凜,腦海中下意識浮現(xiàn)出團(tuán)藏那一胳膊的寫輪眼。
“你也不用這麼緊張!”
彷佛猜到了飛鳥在想什麼,大長老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打聽伊邪那歧的人是鼬,就算他不打聽,這件事等他成爲(wèi)忍者後,他父親也會告訴他。
老夫只是通過這件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說到這裡,他一臉神秘的看著飛鳥,小聲道,“當(dāng)初良一自殺時,他樓上那位也死了,這是老夫親眼看到的,只是後來他又活了,老夫還以爲(wèi)自己那時看錯了。
但最近老夫在你家裡看到了漩渦玖辛奈的身影,再結(jié)合當(dāng)初那人(斑)死而復(fù)生的場景,老夫現(xiàn)在幾乎確定,漩渦玖辛奈復(fù)活了。
憑藉老夫?qū)α家坏牟t解,那老傢伙肯定是沒這個本事,想來想去也只有你能做到這件事了,雖然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但老夫知道有些東西該問,有些不該問。
但老夫還是要告誡你,不要太過依賴【伊邪那歧】,它會讓你變得自大,而等你沒有備用眼睛用時,你就有可能產(chǎn)生危害家族的想法。
這種事情,歷史上發(fā)生過不止一次。”
說完,他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個紅色身影,一臉打趣地看著飛鳥。
要不是最近鼬朝他打聽伊邪那歧,而他那天恰好在飛鳥家門口看到二樓有抹紅色身影,大長老都不會將兩件事結(jié)合起來。
誰說轉(zhuǎn)寫封印只能給本族人用的?萬一轉(zhuǎn)寫封印被斑開發(fā)出別的用法呢?
那可是忍界修羅啊!!
看到大長老不斷朝自己擠眉弄眼,飛鳥臉頰抽了一下,心裡不禁嘀咕起了肥肥。
他早就說過不要老變成玖辛奈的樣子,免得惹來麻煩。
還是被人看到了啊。
“老頭!”
飛鳥聳拉著眼皮,沒好氣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
大長老摳了摳耳朵,語氣頗爲(wèi)曖昧道,“玖辛奈突然出現(xiàn)在你家,並且村裡沒有她復(fù)活地消息,這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是你動用某些手段把玖辛奈復(fù)活了。
只是你復(fù)活歸復(fù)活,你把她養(yǎng)在家裡作甚?
如果你們二人真的互相喜歡,老夫雙手雙腳支持你們,但你們最近還是低調(diào)些好,畢竟四代目才犧牲沒多久.等個半年一年的,村裡就不會有什麼閒言碎語了。”
聽到這,飛鳥咬著牙回道。
“那是肥肥!!不是玖辛奈!!”
“那隻胖貓?”
大長老愣了一下,緊接著皺起眉頭,有些懷疑人生道,“難道是老夫眼花了?不能啊,老夫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怎麼可能看花眼。”
“玖辛奈現(xiàn)在還在病房裡躺著呢!”
說著,他徑直越過大長老朝族地所在的方向走去。
“飛鳥啊!”
大長老原地呆了一會兒,接著他朝飛鳥喊了一嗓子,追上去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她復(fù)活?”
“老頭,你怎麼知道我要復(fù)活她?”
“你不復(fù)活她,你讓那隻肥肥變成玖辛奈的樣子幹什麼?”
說著,大長老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飛鳥。
這傢伙還把老夫當(dāng)白癡了嗎?
這麼明顯的事情老夫會看不出來?
“老夫真的很看好你的想法.”
隨後,就見他拍了拍飛鳥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看你在族會上提出的想法多好,既解決了村裡寡婦的問題,又解決了村裡生育率的問題。
老夫雖然也看好你和葉倉,但她的身份終究是有些尷尬,你要是不想背後被人議論,還得在村子裡找一個。
玖辛奈就挺好。
老夫沒幾年活頭了,能在臨死前看到你結(jié)婚,也是一件幸事。”
聽到這,他上下打量老頭幾眼,扭頭就走。
“考慮考慮啊!”
“你不能光讓族長實踐你的想法,飛鳥你作爲(wèi)家族強者,也得實踐自己的想法啊。”
“考慮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