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佐助:我,也不會原諒宇智波鼬的!(5000字)
看到佐助這口嫌體正直的可愛反應(yīng),泉忽然有些恍惚,這一對兄弟明明是同樣的父母教導(dǎo)出來的,爲什麼性格卻完全不同?
“走吧。”
宇智波池泉並沒有與兩個小屁孩過多廢話,他吐出了兩個字後就徑直往前走去。
“欸?”
鳴人的小臉上有些不解:“我們這是要去哪?”
一旁的泉替宇智波池泉解釋道:“池泉前輩傳授[正義],讓你們瞭解[正義]的方式,可不是站在課堂上去給你們上課。”
當初,她也是接受過池泉前輩的“地獄式傳授正義”,頭幾天把她刺激得不輕。
但好在隨著時間流逝,她終於是能明白過來,池泉前輩的絕對正義究竟有多麼不容易。
泉跟在宇智波池泉後頭,聲音清脆繼續(xù)道:“前輩的傳授教導(dǎo)方式,更傾向於直接實踐。在你們來之前,橘次郎前輩的忍貓們就已經(jīng)找到了[正義]需要狩獵審判的目標!”
忍貓……
橘次郎……
鳴人和佐助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挪在泉的左側(cè)肩膀上正愜意地蹲坐著的一隻大肥貓身上。
橘次郎瞇著的雙眼睜開了一隻,它口吐人言道:“兩個臭小鬼,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可要做好不被罪孽嚇尿的心理準備。尤其是不要被人性的惡給嚇壞了。”
鳴人低聲道:“口氣聽起來像個老婆婆一樣。”
佐助剛想深以爲然地點了一下頭,就突然意識到如果自己迎合這個吊車尾的話,那豈不是變相的承認自己的確不如這傢伙了?
不知爲何升起一種雄競心理的佐助,輕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接鳴人的話茬。
佐助跟在後頭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
他不由驚愕道:“這個方向好像是……”
“是宇智波一族。”宇智波池泉池泉很是冷淡的聲音響起:“忍貓在宇智波一族駐地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數(shù)量巨大的違禁藥物。恰好今天一早,有三個宇智波族人做完忍者任務(wù)回來了,他們?nèi)吮闶窍右勺畲蟮哪繕巳宋铩!?
佐助滿面震驚,沒想到出事的居然是宇智波一族!
母親大人曾說過,宇智波池泉可不會因爲誰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對其網(wǎng)開一面的。
只要是有人做了惡,宇智波池泉就會毫不留情地重拳出擊,鬧出人命也是很常見的事。
此刻的佐助對所謂“從不網(wǎng)開一面”……
頓時有了一個更爲清晰的認知。
“……違禁藥品?”
鳴人有些懵懵懂懂,他的關(guān)注點在另一邊。
橘次郎打了個哈欠,解釋道:“就是那種你們?nèi)祟愔灰瓷狭耍偷眉移迫送龅墓頄|西。以前還沒那麼氾濫的,自從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後,這種鬼東西越來越氾濫。聽說是有一個叫卡多的商人在大肆走私這些鬼東西。”
“我一個月前就派出去五隻忍貓,讓它們在木葉外邊、甚至是火之國外邊搜查有關(guān)於商人卡多的情報。只要掌握確切情報,確定他的位置,池泉大人就會找上門去。”
橘次郎頓了頓,再道:“宇智波一族駐地內(nèi)出現(xiàn)的違禁物品數(shù)量這麼龐大,大概率和那個商人卡多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係。”
“在池泉大人眼皮子底下搞這種玩意,看來他們是在木葉外做任務(wù)做太久了,沒有聽說最近一個月木葉內(nèi)發(fā)生了什麼。”
“更不知道[絕對正義]已快要無人能擋了!”
橘次郎的話,讓泉都有些後知後覺的醒悟。
原來自己認識池泉前輩至今……
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過去啊!
對此沒什麼太詳細的概念的鳴人好奇一問:“那種違禁藥品傷害了多少人啊?”
“……數(shù)之不盡。”
橘次郎說話的語氣,稍微沒有那麼輕挑了,它開口道:“單單是木葉,上一年因違禁藥品而死的平民、忍者加起來就有六個人之多。如今還飽受其折磨的人,完全統(tǒng)計不出來。”
鳴人瞪大眼睛震驚道:“忍者也會被傷害到?”
橘次郎說道:“總有天真的傢伙,以爲憑藉忍者的那種強韌意志,就可以抵擋得住那種生理性與心理性的依賴,實際根本抵擋不住。”
“兩個小鬼,你們只要記住。碰上這種違禁藥品販子,無論是生產(chǎn)、還是走私的、還是販賣的,都要以正義之名將他們?nèi)刻帥Q!”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踏入了宇智波一族駐地。
鳴人沒想到自己短短一段時間內(nèi)……
就在這個地方串了三次“門”!
旁邊的佐助則一路上沉默不語,卻能明顯見到他那張白嫩的小臉上,寫著濃濃的糾結(jié)。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佐助忽然敏銳發(fā)現(xiàn),那個叫宇智波池泉的男人,似乎將目光瞥了一眼自己這邊。
嚇得他陡然一驚。
更加不敢開口了。
卻沒想到,宇智波池泉忽然開口了:“你認爲同爲宇智波一族,就算是自己的同胞做了錯事,也不應(yīng)該用那麼極端的手段處置他們。起碼給他們留一條生路,對吧?宇智波佐助。”
佐助:“!!!”
他頓時震驚地擡起頭來,以一種白日見鬼的驚駭眼神,看向前方的宇智波池泉的背影。
因爲宇智波池泉說出來的就是他的心裡話!
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就好像是被聽見一樣!
宇智波池泉漠然道:“忍界之惡,分三六九等。小惡,類似漩渦鳴人的惡作劇,只需比尋常懲戒稍重些,使其糾正過錯即可。中惡,如偷盜、鬥毆等,可關(guān)入木葉監(jiān)獄進行強制監(jiān)禁改造。大惡,例如惡意殺人、販賣違禁藥品、販賣人口等……必須以殺矯正!”
“正義不容妥協(xié),更不容寬恕。宇智波佐助,你認爲你有資格替家破人亡的可憐無辜忍,去寬恕原諒那些本該以命償命的惡徒嗎?”
宇智波池泉的腳步已經(jīng)停頓下來,他轉(zhuǎn)過身來,俯瞰著宇智波佐助。
“倘若你的兄長宇智波鼬,今晚就來一場滅族之夜,將宇智波一族上上下下幾乎殺得一乾二淨。無論婦女老幼、甚至是你的父親、你的母親……都難逃一死。”
“那個時候……整個宇智波一族,只有你和宇智波鼬活了下來。到時候的你,會替已經(jīng)死去的宇智波一族族人,原諒宇智波鼬嗎?”
“你會原諒你的殺父仇人嗎?你會寬恕你的殺母仇人嗎?倘若突然有一個人站在你面前,對你說——宇智波鼬是你的兄長,難道你不應(yīng)該原諒他嗎?就算他犯了錯也沒什麼吧?”
“這種情況下……你會遵循那個人所說的話,選擇原諒殺死光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鼬嗎?”
來自宇智波池泉的一句句逼問,讓佐助瞪大眼睛,止不住地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他此時正與宇智波池泉的眼睛對視著。
這一刻,連佐助也不知爲什麼,宇智波池泉所說的話,開始在他腦海中構(gòu)架出了畫面。
短短一個恍惚,佐助感覺自己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靜靜的見到自己身處於黑夜之中。
他記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建築,好像就是宇智波一族內(nèi)的建築。
佐助迷茫的目光在四處徘徊著。
而他的眼睛也在此刻越睜越大。
——月夜之下,鮮血、屍體、黑暗、慘叫、求饒……各種各樣的驚悚景象,匯聚成一副極其可怖的慘狀。栩栩如生的每一具屍體死相都極爲慘烈,血液彷彿將大地都浸紅了。
佐助的瞳孔都在顫抖。
因爲藉著較爲明亮的月色,他清楚見到那一具具屍體上凝固著恐懼與絕望神色的熟悉面龐,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老人。
青年。
孩童。
嬰兒。
應(yīng)有盡有!
突如其來的一聲仿若近在咫尺慘叫,嚇得佐助汗毛倒豎,他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頭看過去後。
就見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宇智波一族同齡人,正被一個將面具挪到頭頂一側(cè)的男人揪著頭髮給拎了起來,一把忍刀已經(jīng)洞穿了那個同齡人的胸膛,奪走了他的生機。
忍刀緩緩抽了出來。
屍體被扔到了地上。
這一刻,身軀都在顫抖的佐助也終於見到了那個男人的長相——宇智波鼬!!!
還沒等佐助靜喊出聲,眼前畫面突然一轉(zhuǎn)。
——佐助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於一座房子的內(nèi)部,昏黃燈光給不了佐助絲毫的安全感,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與拖拽聲,嚇得他急忙轉(zhuǎn)過頭。
佐助震驚見到,他的兄長宇智波鼬正拖拽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他還發(fā)現(xiàn)宇智波鼬好像看不見自己一樣,從自己的身前路過。 只見宇智波鼬一手拖著女人,一手抓著一把染血的苦無,在屋內(nèi)每走幾步,就用手中苦無在女人的身體上劃出一道傷口。
“啊啊啊啊——”
女人那聞著傷心、聽著落淚的嘶啞慘叫聲,引得屋內(nèi)一個衣櫃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響動。
視線中的宇智波鼬用苦無抹了女人的喉嚨。
再走到那衣櫃前,面無表情地拉開了衣櫃。
佐助見到衣櫃中正藏著一個小女孩!
“哥哥!住手啊!!!”佐助想張口大喊這句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喊不出聲。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宇智波鼬將衣櫃中滿面驚恐的小女孩拖出來,並用苦無結(jié)束了對方的生命。
眼前的畫面再次一變。
滿面悲痛與憤慨的佐助從,視線中出現(xiàn)了宇智波池泉、宇智波泉、漩渦鳴人、橘次郎。
宇智波鼬不見了。
鮮血、屍體、慘叫,也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不見了。
佐助愣在了原地。
“看見了嗎?”宇智波池泉的三勾玉寫輪眼,緩緩變回尋常的形態(tài),他說道:“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你有資格替他人原諒他、寬恕他嗎?說出你的回答,宇智波佐助。”
佐助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這是……幻術(shù)?”
他整個人都有些呆滯,這幻術(shù)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彷彿未來真的要發(fā)生這些悲劇。
他難以想象自己的哥哥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可如果這種事真的發(fā)生了,自己有資格替被殺死的族人原諒宇智波鼬嗎?
佐助想起了那個被忍刀洞穿身軀的同齡人。
想起了地上被一刀分爲兩半的嬰兒。
想起了被痛苦折磨的女人,也想起了因爲聽見母親被折磨而忍不住發(fā)出動靜的小女孩。
“啪嗒”——眼淚不受控制流下來了。
模糊的視線,讓佐助意識到自己似乎哭了。
他伸手慌忙擦拭著溼潤的眼角。
佐助低頭默默說出了答覆:“我……沒有資格替別人原諒他。甚至……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我自己也不會原諒他的……”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睜著泛紅的眼睛看向宇智波池泉,對宇智波池泉的畏懼似乎散去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鼓起勇氣的求知慾:“那三個將大量違禁藥品帶到木葉的族人……他們也給其他人帶來過這樣的傷痛嗎?”
“對。”僅僅是一個字的答覆。
就讓佐助羞愧難當,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
他低聲道歉。
“欸?!”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情況的鳴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爲什麼池泉老師只是向這個臭屁的傢伙問了一些問題,然後這傢伙就莫名其妙的低頭道歉了。
……
與此同時,警務(wù)部隊大樓。
“富嶽大人,人柱力……又被宇智波池泉帶進來了。還有一些暗部忍者,應(yīng)該是監(jiān)視人柱力的,他們也偷偷潛入進來了。”
當這句話傳入耳中,富嶽整個人都麻木了。
這是第三次了吧?到底什麼時候歇一下啊!
就算池泉你不累。
我都已經(jīng)累了啊!
然而。
當下一句話響起的時候,卻讓富嶽愣了一下:“而且……富嶽大人您的次子宇智波佐助,似乎也在宇智波池泉身邊。”
富嶽:“???”
佐助?!
富嶽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佐助那孩子和宇智波池泉能有什麼奇怪關(guān)係?
在他印象中,雙方完全是屬於不搭嘎的兩個人。
富嶽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擔(dān)憂,他本能認爲——該不會是佐助犯了什麼事,被宇智波池泉逮住了吧?!
雖然這個次子的天賦,讓他十分恨鐵不成鋼,覺得連鼬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但無論如何也是他的兒子。
富嶽站起身來,沉聲道:“池泉在哪?帶我去看看!”
至於潛入宇智波一族內(nèi)監(jiān)視人柱力的暗部。
則被富嶽華麗的無視了。
……
宇智波駐地的另一邊。
一座房屋的地下室內(nèi)。
三個宇智波一族忍者聚在此地,其中一人雙手環(huán)抱,皺緊眉頭看著前方的一包包貨物:“隼太,一噸多的藥品,木葉能消化得了嗎?得需要不少時間才能將它們給消耗一空吧!”
“放心。”名爲“宇智波隼太”的青年嘴角揚起,開口說道:“我們不需要在木葉把它們消耗掉,我們只需要將它們轉(zhuǎn)手就行了。怎麼消耗掉它們是別人的事,與我們無關(guān)。”
另外一人蹙眉道:“最好小心爲上,要是讓宇智波富嶽發(fā)現(xiàn)了,可就麻煩了。”
“哼!”
宇智波隼太冷笑道:“怕什麼?我們這麼做,本就是爲了讓宇智波一族籌集足夠的資金!只要用這些資金購買大量起爆符,就能轉(zhuǎn)變爲未來某日發(fā)動政變推翻火影的武力資本。”
“宇智波富嶽他這位族長如果因爲這種小事找我們的麻煩,就說明他不過是一個胳膊往外拐的傢伙罷了!而且也正好……”
“到時候,我會直接慫恿我爺爺,讓他以此爲由發(fā)動族內(nèi)大選,重新選出一位新的族長。”
“哈,也是。”另一人說道:“你爺爺可是剎那長老,軟弱的富嶽肯定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話說回來。”這人皺了皺眉,略顯遲疑道:“幾個月沒回來……怎麼總感覺木葉怪怪的?而且似乎聽到有不少人在議論那個危險傢伙,你們說他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畢竟那傢伙整天唸叨著什麼正義不正義的。”
宇智波隼太並不以爲意地道:“你太多疑了。至於你說的那傢伙,嘁,只要我們不將這件事說出來,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顯然,這三個宇智波一族忍者全部都是年輕的激進派。
就在宇智波隼太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
上面突如其來的腳步聲,讓三人瞳孔一縮。
哪來的腳步聲?有人撬門進來了?——這幾乎是他們?nèi)送粫r間在腦海冒出的想法。
三人立即交換了一下眼色,正當他們準備從地下密室上去時,卻發(fā)現(xiàn)腳步聲越來越近。
也就是說……不知是何緣由溜進來的傢伙,甚至還朝地下密室走下來了!
不妙的預(yù)感瞬間充斥三人心頭。
當見到走下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宇智波隼太心中頓時警鐘大作,並難以置信地驚呼出聲:“嘶!宇智波池泉?!!”
隨後。
他們?nèi)擞忠姷接钪遣ǔ厝纳磲嵊肿呦铝巳齻€人,而且還是三個小鬼。
一個是警務(wù)部隊裝束的少女。
一個是頂著金髮的小鬼。
另一個……
嗯?!
當見到佐助那張稚嫩的小臉時,宇智波隼太等三人都愣了一下。宇智波富嶽的長子與次子長什麼模樣,他們還是知道的。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