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就這樣真的被成立起來了,而這裡也真的成爲了慕雪的根據地了。
一連幾天的討論卻還是沒有一個成型的方案。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嗎?”王曉語趁其他人都不在的時候,問到。
“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很想告訴他的,但是又不能夠告訴他;可是到了現在,我發現我自己甚至都想知道他會如何處理他心中默雪和慕雪的關係,所以我自己也不想在他真正的喜歡上我之前告訴他?!蹦窖┗卮鸬?。
“既然是你自己不想告訴他,那我們就不告訴他。”王曉語有點兒遺憾,通過這幾天的討論,她認爲只有告訴許言所有的一切,才能夠真正的解決問題。“現在沒有其他人,你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跟我解釋一下你當初爲什麼那樣做?”
“事實上就和初陽說的一樣,我是在替姐姐尋找她的戀人。當初自己一個人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做,纔想到那樣的一個笨方法,讓和有相同標記的人成爲自己的戀人,從而發現哪一個纔是自己的姐夫。只是沒有想到,這一舉動竟傷害了那麼多的人!此後我也有好好的反思,也曾想過彌補,但是似乎是什麼也做不了的。”慕雪無奈道。
“不是的,可以做的到的!”王曉語堅定地說,“只要讓他們不再因爲你而苦惱,讓他們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是做了最好的彌補了!”
“讓他們找到自己的幸福?”慕雪陷入了沉思。
汪霖、肖雲天、張子銘、初陽,四個人中只有張子銘沒有被自己傷害過,但是他本就是木子,傷不傷害的關係也不大。汪霖學長是自己第一個傷害的人,他曾一直對“默雪”念念不忘,而現在更是對自己青睞有加,所以讓他找到自己的幸福是必須的;自己不能夠傷害他一次,又再傷害他一次了。肖雲天雖說的確曾被自己傷害過,不過他自己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當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腳踏兩隻船;再加上他和姐夫張子銘的關係,他應該不會怪罪的;況且,他現在已經和校花如漆似膠,哪裡還有時間回想他曾和自己發生過的事情呢?初陽,一個幫了自己很多的男生,覺得他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像陽光照進人的心靈,讓一切灰暗都不復存在;每到困難之時,他都像黑夜過後初升的太陽給自己美好的希望;但是,他已經休學了,自己就是想要彌補他也沒有辦法呀。那麼,就只剩下汪學長了。
“曉語,你說我應該怎麼幫汪學長找到他自己的幸福呢?”慕雪突然打破了沉寂。
“啊?”王曉語被驚異到了。這個問題問別人可以,要問她?這讓她怎麼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就是汪學長的幸福吧。或者說,別人的幸福的問題可以問,可是這個意中人的幸福的問題怎麼可以問呢?“這個……我也不知道……不然,你給我點兒時間,讓我想想,等我想到了方法再跟你說?!毕确€住慕雪,不能讓她自己去想辦法,萬一她把汪學長送給別人可怎麼辦?雖然,自己喜歡汪學長的事情遲早是要和慕雪說的,但是至少目前看來時候還未到。
又經過幾天的討論,一個方案的實施已經著手了。
這是一場戲,一場演給許言看的戲,戲中第一位出場的是張子銘。
張子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心中的緊張不安,以求得戲的正常進行。一個演員最重要的莫過於臉部的表情,夠真實,那麼就是演技精湛;不夠真實,那麼就是被扔香蕉皮的了。而對於張子銘他們來說,演技什麼的都不重要,扔香蕉皮什麼的更不重要;重要的是許言相信他們在他面前所說的所做的一切。
“許言?!睆堊鱼懚酥捅P在走到許言坐的桌子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來,“一起吃?”
許言循聲擡頭,看見是張子銘覺得很是詫異,這個和自己幾乎沒什麼交集的人居然主動和自己打招呼並想一起吃飯?不正常。但是還是示意他坐下一起吃。
張子銘得到允許後坐下,但是二人卻都只是埋頭吃飯,一直沒有對話。許言是在等他說明自己的來意,而張子銘卻是在平復自己的心。
“如果是和慕雪有關的事情,就免說了。”許言先開口道。
張子銘知道許言不太願意談起慕雪,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地反感提慕雪的事!好像,慕雪是有多可惡一樣!作爲姐夫,張子銘知道自己不能夠袖手旁觀,一定要幫助慕雪實現她來到人間的願望!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演好自己被安排好的角色。
“當然不是!”張子銘面部沒有任何的表情,“我來和你說的是默雪的事情?!?
默雪的事情?許言有些不能夠理解。爲什麼會是默雪的事情?自己和默雪總就是形同陌路了,而張子銘又和她如膠似漆般,如今來問自己和默雪的事情是何用意?
“你和默雪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部分的。今天想來問你的是,你和她曾經確認關係了嗎?”只見張子銘的面部表情慢慢地轉變爲了一種無奈。
“確認關係?”確認什麼關係?許言沒能夠理解張子銘這話的含義。
“就是男女朋友關係。”張子銘發覺到他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面部表情依舊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無奈。
許言完全不能夠理解張子銘爲什麼要這麼問,而且這個問題要問也是在一年之前,現在來問是怎麼是回事呢?
“你想多了,我和默雪只是朋友。準確地說,應該是曾經是朋友?!边@是許言能做出的回答,因爲他們就只是做過朋友而已。
“那你們有沒有做過超出朋友關係以外的事情?或者是有超出朋友關係以外的情感?”張子銘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