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會如此痛苦,爲何會如此痛楚,爲何會如此這般得揪心得痛,爲何又會如此這般得難以避免,難以避免的就會在那裡永遠的難以避免,除了忍耐與忍受之外,就是如此這般得難以忍受與回首,在那裡生痛,在那裡痛苦,在那裡躲避不了的災難,痛苦得彷彿要哭泣一場的難以輕易地放手與失手放出去的痛苦與解封,解開與解除封印,將什麼封應重新地解鎖,重新地解開,解開心有千千結,如此難捨難分,只是尋覓不到自己所屬與心所願的位置與期待,如此罷了,罷了,罷了,生命彷彿如此這般永遠的在退一步與認輸的罷了,是對生命的無奈,是對生命的無法回頭的重新的一場愛戀,與永恆。
長髮,風吹在空中,在空氣中翩飛,在空氣中消失,在空氣中消隱,在空氣中尋覓不到,也如此這般得在空氣中無法尋覓,難以尋覓,在那羅懷中,在那失神與傷惘中,情緒低迷而又沉落,有著墮落的氣息,不見了的氣息,就那麼得躲避著,逃避著,看不見著。
“樂樂,你應該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你應該開朗起來的,活潑起來的。”是誰的聲音,那究竟是誰的聲音,是誰的言語?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找的到他嗎?尋得到嗎?是在樹蔭下馬?葉……隨風飄逝,久久地飄逝,飄去,飄遠,飄得好遠好遠,就彷彿是飄了好久好久。在那一處無力,在那一處乏力,在那放佛,失去了所有的所有。
有著什麼的懷念,有著什麼的難以寄託的懷念,難以寄託的抒懷,無法抒懷的言語,無法抒懷的言辭,在那一處斷裂,在那一處傷痛地斷裂,碎裂般得斷裂,失去般的斷裂,暖陽之下,是那麼的模糊,是那麼得迷迷糊糊。迷糊中失去所有,迷糊中,什麼也都尋覓不到,就彷彿是如此這般得不真實,如此得空白,如此得忘卻,如此得空缺。
那些日子,那些掰著手指計算的日子,那些或傷心,或快樂的日子,那些難忍的日子,那些並不真並不實的日子,那些消失的日子,那些尋覓不到的日子,又或者,會有什麼到來,會有著什麼,重新地到來。
思念如同毒蟲開始啃噬,開始如此這般得啃噬著心靈,啃噬著孤單而又落寞的心靈,有些緊張,有些恐慌,有些無所措,有些忘卻,有些失懷,有些沉落,就此沉落,就這麼得落下,很久很久地沉落,才發現,是空白,是那麼,那麼得空白。空白中遙遠,遙遠之中的一無所有,沒有多少的理由,沒有多少的緣由,心,在那裡掙扎,在那裡破碎得掙扎,在那裡傷痛的掙扎,在那裡傷惘的掙扎,是一場地獄,是一場痛苦而又孤單的地獄,在那地獄之中,孤單的靈魂,孤孤單單地哭泣,在那一片陰暗之中,孤單的哭泣,哭泣無淚,淚水無痕
,卻是斷流。
那洶涌的海水,一浪接一浪,一波接一波,怒濤捲起,一浪接一浪,忘卻的蔚藍色,失去了記憶的蔚藍色,在那逃避之中,在那不可置信之中,有著什麼的是難以相信,是難以信服的,在那離開與走開的日子,那腳步,行走在沙灘上,一個接一個腳印,步行在沙灘上的腳印,那一步一步走遠的腳印,那很長很長的路線,那走不到盡頭的路線,那遙望而去是蔚藍色的天空,無邊無際,無邊無涯的天空,天空下的落懷,失落懷,悵惘懷。是誰?究竟是誰?可以轉過身來嗎?可以重新地轉過身來嗎?
她想望望她,她想看清她,那個女子,長髮翩飛,翩飛在風中,翩飛在海浪聲中,翩飛消隱在那落潮與西洋之中,在那遊離之中,緊緊地悵,緊緊地痛,認不出她來了嗎?就彷彿是認不出她來了,也彷彿是認不出自己來了,海水如潮,海水浪漲,一波又一波,是小蔚嗎?她會是小蔚嗎?小蔚不是已經死了嗎?那麼她呢?她又是誰?她是不是也死了嗎?如果死了,現在的又是誰?這是活著的世界,還是一片死的世界。
海水浪漲,一波接一波,彷彿無窮無盡,又彷彿無聲無息,沒有聲息的海的潮水,沒有聲息的海的潮浪,如此走近,如此離開,那曾經來過的人,又這麼走了的人,走了的就彷彿是再也回不來的人,是誰?誰會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他會是那麼一個走了就再也回不來的人了嗎?會再也回不來了嗎?會再也難以回來了嗎?就那麼得落空,就那麼得悵空,躲避無處,尋覓,無處,開始深呼吸,呼吸中的是海水,是海風,是海天,是海,是風,是浪,是天,是遠走的靈魂,那遠走的靈魂,那遠走的雲絲,那雲遙遙飛去,飛得好遠好遠,飛得好遼闊,好遼闊,等不到,尋覓不到。追隨不到。
等待的人,失落著,空闊著,心在空,心在失,心在落,心在那一處緬懷,在那裡懷想著,在那裡寄託著,卻又依舊是難以寄託的,什麼都寄託不了,什麼又都是難以寄託,有著什麼樣的氣息,有著什麼樣的重新的氣息,來了,走了,活了,死了,曾經將心充滿,又在何時將心抽空,就是如此這般得將心抽空,將心完完全全地抽空了,再也找不到的空,再也找不到的失,在那裡困難著,在那裡艱難著。誰能夠來述說,述說心裡的難過,卻在難過中掙扎,努力地掙扎,努力地尋覓陽光,尋覓著那可愛的陽光,並期待著,陽光落下,春暖花開。
是否會有那麼一天,所愛之人來到身邊,回到身邊呢?
而她,是小蔚,還是她,樂樂呢?樂樂嗎?那麼她呢?她是誰?
雪,在飄,空中的雪在飄,那是七月天,正直炎熱的夏季之時,蔚藍色的漫天落著雪花,落下久
久的雪花,大片大片的雪花,終於還是錯了嗎?在雪花冰白的一片之中,啜泣著,哭泣著,無聲著,並且躲避著,逃避著,遠久著,遠久遠久地逃避與躲避嗎?無聲息的落花,無聲息的冰涼的落花,無聲息的冰涼得落著雪花,在雪花落盡之時,有誰來陪伴,有誰來陪伴孤單,有誰來陪伴孤寂,有誰來陪伴落寞,有誰來陪伴,那麼一場的落寞,憂心的落寞,憂心得傷痛,有著什麼的,在心裡,在心中深深地紮根,深深紮根得痛楚,難以適應得痛楚,難以適應地逃亡,難以適應得離開,很長很久地離開,就彷彿不能再回來的離開。
請勿輕言辭,言辭的毒藥,言辭的苦酒,在那太過快樂的時光裡,有著什麼的遊離與遊逝,會重新得有著什麼痛楚在那裡,有著什麼的痛楚在那裡紮根,會是做不到,會是一場做不到的殆與壞,如同那一個氣球,那一個在手中捏破的氣球,“嘭”得一聲炸痛了什麼,好痛好痛,那是遊離的痛楚嗎?還是找不到的何種的傷呢?爲何如此躲避,爲何如此逃避,看不見的與尋覓不到的,其實,卻是依舊的義務所有,一無所有的所有,一無所有的空白,一無所有得悵然,在那悵然之中地深呼吸,深呼吸裡的忘卻,那是海洋的忘卻,又是心靈的忘卻,心靈的謳歌,仰或是心靈的哭泣,心靈的徘徊與憂鬱。
會有著什麼的破碎嗎?有著什麼的一場痛,一場碎,一場破。是記憶,還是夢境,小蔚,小蔚又回來了嗎?她快樂地拉著她的手。小蔚不是死於一場車禍嗎?小蔚不是在車禍中死亡喪生嗎?那麼眼前的又是水。長髮藍裙,那快樂陽光的笑容,那純澈的眼眸,清澈見底,她把樂樂緊緊地擁入懷中,哭泣道:“好想念你,我好想念你,樂樂,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小蔚?”樂樂困惑地仰頭,無知地詢問著,“爲什麼哭泣呢?你過得不開心嗎?你又爲什麼過得不開心呢?小蔚,可以告訴我嗎?現在的你,真的是你嗎?小蔚,真的是你嗎?”
“是我啊,當然是我啊!樂樂啊,你真傻,你真笨!你難道不知道我呆的是什麼地方嗎?我呆的地方怎麼會好受,怎麼會好過呢?”懷中的女孩慢慢地離開她,蔚藍的天空下,是一身著了一裝蔚藍色長裙的她,她長裙飄飄,她長髮飄飄,衣裙的衣角飄飄,流動如水,流動如潮,如同蔚藍的潮,如同心懷裡涌動的潮水,那漫蓋到心頭裡的潮水,又如同湖水,是澄澈的,是蔚藍的,是潔淨的,是空惘的,是懷念的,又彷彿是不信任的,又彷彿是躲避的,又彷彿是顫抖得又彷彿是難以尋覓與尋求著的,有著什麼的躲避,有著什麼的在逃避,在重新得逃避,在那裡逃難一般得逃避,逃難一般得躲避,躲了好久好久,躲避得心空,心惘。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