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件需要毅力和汗水的,但是,某個無良女卻該死的氣人!人家修煉都是在深山老林裡,或者在修煉場修煉中,老老實實的在那些地方刻苦修煉個幾天幾夜。
再看看傾血,這丫的卻不像的別人那樣,她自從傷好了以後,天天用那由於被星雲(yún)洗禮過後纔有的星辰之力到處跑,早上天還沒亮就跑了出去,晚上三更半夜纔回來,結(jié)果每次都穿一身白!搞得很多學(xué)院裡的人都以爲(wèi)自己看了幽靈了呢!
這不,一道白色的人影正以一種幾乎讓人看不見的速度,快速的閃掠到那間掛著“君級一號房”房號的房間中。
這道白色的身影,在進入那房間並把門關(guān)上後,便是直直的癱軟在了地上,這個身影,除了那個天天嚇得一些新生和膽小的老生還以爲(wèi)學(xué)院鬧鬼的傾血以外,還能是誰呢?
只見癱軟在地上的傾血,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的著空氣,彷彿要把所有的空氣都吸進腓力一般,這次,是自從傾血那天開始跑出去修煉星轉(zhuǎn)墜流步後,這是第一次回來的那麼早。
臉色微白的傾血,在地上喘息了幾下後,直接就去了浴室,這次她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最起碼要泡個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傾血只是簡簡單單的把自己身體上的灰塵沖掉,再把頭髮洗了而已。
當(dāng)她再次出來的時候,穿的是平常穿的那種絲質(zhì)睡裙,晃晃悠悠的走到牀邊上後,連頭髮都沒弄乾,傾血直接就倒了上去,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更是連被子都沒扯過來蓋上。
大開著的窗戶前面,那席暗紅色的窗簾被外面吹進來的冷風(fēng)高高的吹起,在窗戶外面,天空上掛著的,卻是一輪已經(jīng)結(jié)合在一起的雙月,卻異常的發(fā)出了白色的月光。
說來,傾血回來這個世界,居然已經(jīng)有四個月了呢!當(dāng)時她剛剛回來的時候,正是十三月份到十四月份之間,現(xiàn)在,這四個月過去的同時,一年也就過去了,而今天,就是雙月結(jié)合的時候,也是聖光的大門打開的時候!
天上的那輪白霜似的月亮,不知是什麼時候,居然被慢慢的染上了紅色,從最開始的淡紅,再到現(xiàn)在的血紅,那份奇異的轉(zhuǎn)變卻沒有人能夠看見,不過......這可除了那個現(xiàn)在,不知道是因爲(wèi)過度疲勞,還是因爲(wèi)原本就慵懶至極而呼呼大睡的傾血在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那輪血月卻根本沒有消失,當(dāng)十二點的時候,學(xué)院最南邊的那個鐘樓上的大鐘,也是“咚!咚!”的敲響了起來。
它的敲響,使得原本十分安靜的南院,此時卻四處都回蕩著這個大鐘的鐘聲,迴音不斷。
在傾血的房間,那個開著的窗戶邊檐上,正站著一個一臉笑意,卻帶著一絲絲若隱若現(xiàn)憂傷氣息的男子,他的雙眸正望著那個躺在牀上的嬌小人兒的睡顏,好似要把她印進自己的心裡一樣,久久不能別開眼。
他的這雙眼眸,就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的璀璨,也如同夜空一般的深邃,但,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眸,在看向那個少女的時候,裡面裝滿了柔情和思念,還有......哀傷。
風(fēng),再度穿過那個窗戶,揚起的卻不止是那席窗簾的簾擺,還有他那頭隨意的披散在腦海的三千烏髮,以及他身上黑袍的邊角,使得他看上去十分的邪魅,與那夜凌尊和柳蒼傲的邪魅相比,他卻更勝一籌!
看著牀上的傾血那副可愛的模樣,那個男子便是微微一笑,從窗檐上跳了下來,他套著那雙紋有凡古圖騰的鞋子,在落地時卻沒有任何的聲響,而他那身和他的鞋子看起來類似配套的黑色衣袍,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像只蝴蝶一樣的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
站於地面的他,從身上隱隱約約散發(fā)出了一縷縷只有君王才能夠擁有的霸氣,這種霸氣比一般人要強上很多,或者可以說是,就連那種站在這個大陸巔峰的強者也是不具備的,他的這種霸氣,居然絲毫不輸給傾血的哥哥——冥羽,這個冥皇大人!
一個閃身,他便是直接閃掠到了那張同樣是紅色的大牀邊,隨後傾身,在那個絕美的人兒身邊坐下,目光卻始終都迷戀的放在傾血的那張睡顏上,只見他伸出一隻修長而極其好看的手,輕輕的撫摸上傾血的臉頰。
可能是因爲(wèi)累壞的關(guān)係,傾血這次好似睡的特別沉一樣,並沒有被他這好似在撫摸珍寶一樣的輕撫所驚醒,反而還向著他的手掌蹭了蹭!
“血兒,億萬年不見,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有多念你?”他用他那極爲(wèi)好聽的聲音,故意壓低了音調(diào)的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然而,他的聲音中透著寂寞,透著思念,透著愛戀,還透著那麼一抹心酸,目光中的柔情就好像能夠把人融合了那般,是那麼的讓人著迷,卻也讓人心疼。
他的目光讓人心疼,但,他心疼的卻是這個躺在牀上的人兒,他在那個地方等了千年,萬年,億萬年,終於等到了她的消息,不顧一切的將那邊拋給下屬,他便是直接帶著記憶到了那個聖光的皇子身體裡,爲(wèi)的只是來尋找她。
記得她上一世的時候,明明答應(yīng)了自己,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出什麼危險,卻違背的那麼多次的誓言,違背誓言這固然是讓他生氣,但是......更多的,卻是讓他心疼!
撫摸著傾血那張精美而細滑的臉,這個男子居然,突然的彎下腰來,貪婪的吸取著傾血周圍,所有她的氣息,這使得他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不由得向著她那張微張的小嘴吻了下去!
在嚐到傾血柔軟的脣後,這個男子差點把持不住的加深了吻,然而,他原本就不打算驚醒她的念頭一直纏繞在他的腦海中,所以他還是忍了下來,誰想,一條香滑的小舌,居然向著他遊了過來!
那條可愛的小舌,在發(fā)現(xiàn)了他後,居然像是找到了玩伴一般的,拉住了這個男子正描繪著傾血脣瓣的勁舌,一起共舞。
這個突然的情況,使得那個男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在他身下的人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居然已經(jīng)睜開了那雙他久違了的,思念已久的血眸,在這雙血眸中,帶著同他一樣的思念,同他一樣的愛戀,還有一絲絲的歉意,以及幾分笑意,深深的看進了他的眸子中,使得他久久不能回神。
那雙纖細的手臂在他愣住了數(shù)秒後,悄悄的環(huán)住這個男子的脖頸,那雙被笑意佔據(jù)了的血眸,也漸漸的閉了上,這使得這個男子頓時心中一喜!
看著身下人兒的動作,他不由得一陣好笑,心裡暗暗的道:“這個小丫頭果然沒變,還是愛玩兒的要死啊!居然給他裝睡了那麼久!不過......既然你醒著,而且還同意了,那麼我也就不用再擔(dān)心那些有的沒的了!”
想過之後,這個男子也閉上了他那雙黑中卻閃著點點紫光的眼眸,那雙原本不敢亂動的手,也不安分的一隻環(huán)上了傾血的腰,一隻在她的背上游走,使得傾血的睡裙很多地方都被撩了起來,而他的勁舌,也在同一時間發(fā)起了反攻,撬開傾血那發(fā)覺他開始反攻後,第一時間緊閉的貝齒,在她的口中,捉住她的那條丁香小舌,與之一起纏綿。
這一吻,足足持續(xù)了將近一分鐘,要不是擔(dān)心現(xiàn)在的傾血會因爲(wèi)缺氧而昏過去,估計他還能吻得更久一些!
在他的脣離開那個被他咬的有些紅腫的脣時,一條銀絲卻是被扯了出來,這使得原本就因爲(wèi)這一吻而變得癱軟無力,而且臉頰粉紅的傾血,不由得一下子變成了通紅,而且還是紅到了耳朵跟的那種地步!
舉起無力的手,用她目前能使出來的最大力氣,砸在了這個男子的胸膛上,隨後在看見他那張滿臉笑意的俊臉後,不由得往他的懷裡縮了縮,帶著她難得展現(xiàn)一次的小女人姿態(tài),羞怯的嘀咕道:“死邪烈,一來就吃我豆腐!可惡!”
將勢壓收起來,卻並不代表他超人的聽力也被壓下去了!所以,他在聽見傾血那聲嘀咕後,黑色的眼眸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絲的紫光,邪笑著俯身下去,咬著她圓潤的耳珠笑道:“血兒,我不吃你豆腐,那你讓我吃誰的豆腐呢?嗯?”
被閻邪烈咬住耳垂的傾血,臉上的溫度再次升溫,立刻想要從他的懷裡逃出來,誰想,被剛剛吻得無力,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反映回來的身體,很容易就被閻邪烈給抓了回來。
看著她那副可愛的模樣,閻邪烈便是加緊了自己的懷抱,將頭埋首於她的脖頸間,溫?zé)岬臍庀⒋翟趦A血的身上,使得她不由得的打了一個顫兒,正打算推開他的時候,卻被他接下來的話給弄得停下了手。
“笨蛋血兒!爲(wèi)什麼不知道愛惜自己?你可知,我在聖光時,看得有多心疼嗎?”被他的右手再次撫摸上臉頰,那張原本邪魅無比的臉上,此刻卻是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他的這話,使得傾血臉上的嬌羞之色漸漸的消失,而臉頰兩處了粉紅也淡淡的褪了去,在她的那雙血眸中,此刻也只剩下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擡起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俊俏的臉頰上,同樣是輕聲道:“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邪烈。”
碼完,搞定!怕死寫情感戲了~!話說...2月28號的,咱請假,沒寫作業(yè)!哭死!等星期六星期天再補吧,麻煩各位親親原諒下哈!(跪拜!祈求原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