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你還想成績好過我,我纔不信呢。”對於關誠的話,席夢雪直接給予鄙視的目光,關誠看了也不惱,而是笑著說道:“那麼你敢不敢賭?”
“哼,賭就賭,誰怕你啊。”席夢雪哼了一聲便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關誠成績是決計不可能超過自己的。
關誠聽到席夢雪答應不由一笑,而後道:“既然答應了,那麼就下去吃早餐吧,等下還要上課呢,再不去就遲到了。”席夢雪聽了‘啊’了一聲,而後便向著樓下跑去,至於關誠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席夢雪的身後也走了下去。
走下樓時二人便看到了劉管家,此時劉管家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二人,不過眼神倒是有點古怪有點曖昧,這不禁讓薄臉皮的席夢雪臉皮一紅。
而關誠則是個厚臉皮的傢伙,不但不害羞,反而還大笑著說道:“劉爺爺早啊,我們下來吃早餐了。”話才一說完,關誠便覺得腰間一疼,原來竟是席夢雪偷偷使出了絕學‘蘭花指’。
有錢人家的早餐關誠還是第一次吃,就一杯牛奶,一個荷包蛋和兩塊午餐肉,真是不知道怎麼能頂肚子,不過畢竟不是自己家關誠也不好多說。
吃完早餐後二人便坐上了劉管家所開的汽車去學校了,不得不說有了汽車在冒名市這種小城市就是方便,只是一會兒便到學校了,也難怪席夢雪起得那麼晚都不怕遲到,還衝個涼呢。
兩人慢吞吞的走入了教室,此時並沒有上早讀,不過也離上早讀差不了多少時間了,所以人已經不少,此時這幫人見到二人一起進來不由得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對於這種議論,關誠從不理會,徑直便走回座位坐下了,而坐下不久後,早讀開始了。
一天的課程頗爲無聊,早讀結束之後的第一節(jié)課才上了小半截關誠便已經無聊得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就在關誠睡得正舒服之際,關誠忽然聽到班裡傳來一陣喧譁聲,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關誠便發(fā)現(xiàn)了引起喧譁的傢伙是誰了。
只見老師上課的講臺之上此時正蹲著一個傢伙,這個傢伙留著一頭及肩的黑髮,黑髮卷卷的,但是卻並不美麗,看上去倒像是多天沒洗頭一般。
這傢伙是一個男的,因爲關誠發(fā)現(xiàn)了他的喉結,不過如果不看喉結關誠還真的很難猜出他是男孩子。
因爲這傢伙的臉是標準的瓜子臉,雙眼也是大大的,其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兩眉彎彎,鼻子也是尖尖的,再加上那比女孩子還要性感的櫻桃小嘴,說真的,看上去比女子還要漂亮。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傢伙的穿著,他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女性長衣,其上還有著一朵朵的桃花,下身則是穿著一條破洞褲,標準的一套女生裝扮。
這身裝扮配上那女子般的臉的確是讓人眼睛一亮,可是一旦想起他喉嚨那喉結,每個人都有一種起了雞
皮疙瘩的感覺,恐怕現(xiàn)在人人都想起泰國了吧。
“同學,你是哪個班的?怎麼來這裡搗亂?。”就在這時上課的老師說話了,他的語氣很不和善,不管是哪個人上課上到一半被一個人忽然闖進來跳到講臺上也是會這般的。
怪異男子轉頭看向老師,他盯著老師看了很久,眼睛撲閃撲閃的,似乎充滿了好奇,直到看到老師覺得全身發(fā)毛之時,他纔開口說道:“你是我的老師?呵呵。我也是這一班的啊。”
男子的聲音也是動聽至極,比之許多女明星的歌喉都要好聽,可是這一切出在一個男人身上之時卻只是讓人覺得怪異罷了。
“你是我們班的?”聽到怪異男的話,大家發(fā)呆了一會,待得反應過來之後,許多人都不由驚呼出聲,因爲他們可都沒有見過這傢伙。
“莫非你是呂天同學?”就在這時,陳建斌站了起來,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一直掛名在高二30班,但卻從未出現(xiàn)過的逃課王。
“呵呵。我正是呂天,怎麼?你認識我嗎?”詭異男也就是呂天聽到陳建斌說話,不由轉頭看向了陳建斌,他的眼神依然是撲閃撲閃的,其中閃爍著好奇。
“額,果然是你嗎?”陳建斌聽了也是一愣,而後對著老師說道,“老師,他是我班一直請假沒來的那個同學,現(xiàn)在回來了。”
“哼,原來是那個逃課王?既然如此那就下去坐,不要在這裡搗亂課堂秩序。”老師不耐煩的對著呂天哼了一聲,這個30班的逃課王在老師中也是大名鼎鼎的。
老師既然這樣說了,作爲學習委員的陳建斌自然走了出去,打算帶呂天去座位坐了,他保證這逃課王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裡。
事實也如陳建斌猜的一樣,呂天在聽了老師的話後就在原地抓頭了,明顯是不知座位在哪,陳建斌走上前時和呂天說了聲,便帶著呂天下去了。
呂天的座位是第三組的最後一位,也是個單人位,只不過他的這個單人位自從開學之後一直都沒人坐,所以前面的人大都把一些沒地方放的東西放在那裡。
呂天走回位置後,便坐下了,而陳建斌也走回了座位,在經過這個小轟動後也幾乎沒有誰再關注呂天了,畢竟高二的學習還是蠻緊張的,可是其中卻有一個例外。
這個例外便是關誠,他和很多人不一樣,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學習,因爲學與不學,皆在他一念之間,並沒有人會管他,當然現(xiàn)在好像多了個席夢雪會管管。
不過就現(xiàn)在上課而言,聽不聽課還是沒人管的,而對於關誠來說,這個從未出現(xiàn)過的逃課王明顯比之老師的課更讓關誠感興趣。
關誠發(fā)現(xiàn)呂天的坐姿非常奇怪,他並不是像普通人一般屁股坐下來的,而是雙腳踩在凳子上,讓後蹲下去的,屁股僅是剛剛好碰到凳子而已,這種坐法是很累的,可是呂天卻
彷彿已經習慣了一般。
而且在剛剛走下來的時候,關誠發(fā)覺呂天走路也特別的奇怪,呂天這個人大概有著一米八的高度,可是他走路的時候身體卻是微躬著的,這使得他看上去只是和陳建斌差不多高。
而且更爲有趣的是呂天走路時的雙手,他的雙手不像是別人走路時那般自然放下的,而是擡起來的,那種擡起的動作給人感覺很滑稽,就像是小狗直立而起時前爪的那種擡起一般。
“真是個奇怪的人呢。”看著他現(xiàn)在的坐姿,在想象他之前走路的樣子,關誠不由得笑了,他覺得這傢伙很古怪,也很有趣。
然而就在這時,峰銳卻忽然從關誠的身上飄了出來,他居然也是在看著呂天,而且他的眉頭還微皺著,如是看了一小會兒,峰銳說話了:“這傢伙不僅是古怪,而且還很危險。”
他的聲音很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感覺,但是關誠卻感覺到奇怪了:“危險?我怎麼感覺不出來?峰銳你在說笑吧?”在關誠看來他僅是一個穿著古怪,行爲有趣的逗比而已。
“說笑?不,我不是在說笑,只是你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而已,”峰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他剛剛走路的姿勢,身形微躬,但是他那微躬卻是有學問的,
他那樣的躬法能夠將力道都儲存在腰際,如果他想要出手的話,那麼腰際便會將那股儲存的力量爆發(fā)出來,讓他的攻擊呈現(xiàn)雷霆之勢。
普通人的手在走路時都是放下的,那麼這樣在遇敵之時,便會多了一個擡起的過程,而這傢伙的手已經擡起來了,所以他在攻擊之時便比別人少了一步,
而他坐著的姿勢也是這般,他的那種姿勢能夠將力量儲存到雙腿肌肉之內,那樣在遭遇到攻擊時,他的雙腿便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動起來了。
可以說這小子的每個姿勢都是爲了戰(zhàn)鬥而存在的,不過這種姿勢說來簡單,可是要長期維持著卻是很累的,然而這小子卻能夠將這些姿勢單作是習慣一般,由此可見他受過了專業(yè)的訓練。而這種人也必定是危險至極的。”
聽了峰銳的話,關誠不由得吸了口涼氣,同時再度看向呂天時眼神已經有些變了,他想不到這個呂天居然能夠得到峰銳這般高的評價。
現(xiàn)在的呂天依舊是蹲坐在凳子之上,雙手在桌子上隨手的翻找著書本,沒拿到一本都要翻看個幾頁,而他的眼睛也是時不時的四處亂看,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充斥著好奇。
呂天就彷彿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對於一切都是好奇至極。可是就是一個這般奇怪的人卻得到了峰銳極高的評價。這不禁讓關誠有些無語:‘峰銳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
就在這時,呂天忽然轉過頭來,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關誠,而後詭異的笑了,然而就在他笑的這一瞬間,關誠居然感覺到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