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死徒之祖的強大力量,想必你已經(jīng)能夠清晰地辨別出來,那是對於我們來說根本無法理解的超常力量。”少校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羨慕中混著恐懼的神色。
凱爾琉斯點點頭,沒有繼續(xù)說什麼。
少校卻接著說道:“但就是這樣超越常理的強大力量,卻在面對那個女人的時候,顯得毫無威勢可言。”
“當時來追捕阿卡多的都是哪幾位死徒?”凱爾琉斯聽到這裡,已經(jīng)隱約有些理解少校想要表達的意思了,於是張口問道。
“排名第十三的瓦倫齊亞之夜、、以及以及白騎士布蘭德,在面對這三名傳說中的死徒時,我們的不死魔女,依舊展現(xiàn)了讓人難以理解的戰(zhàn)鬥力……”
少校說到這裡,卻突然被凱爾琉斯打斷道:“不過這應該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想必這些東西,不太可能具體的記錄在文獻裡吧。”
對於凱爾琉斯的疑惑,少校從容地給出了答案:“這不是什麼文獻上的資料記載,而只是單純的個人推測而已。”
“阿卡多雖然被稱作是死徒議會武鬥派的代表,但這也不代表他能夠單獨對付三位同級別的死徒之祖。不論是其中的任何一人,他都沒有完全壓制的把握,更不要說面對三個和他同級別的怪物了。”少校說道。
“而他既然能夠讓死徒議會無視了對他的通緝令,那麼就一定是在這場戰(zhàn)鬥中獲得了勝利。所以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有其它外力幫助他做到了這間他本來做不到的事情。”
“也就是這位唯一出現(xiàn)在當場的‘她’?!”凱爾琉斯接著說道。
“對!”少校說道。
凱爾琉斯雖然還想追問她具體的能力,但看少校的表情,卻是一副不太願意說下去的樣子,也就換了一個話題。
而且他本身到底知不知道這位不死魔女的能力,這也是需要打個大大的問號的。
“那這位被稱作‘‘的魔女,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也不知道啊……”少校苦笑著說道。
“你也不知道嗎?”凱爾琉斯驚訝地問道。雖然他也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神秘,但卻也沒有想到,居然就連帝國情報界的超級巨頭,都不知道她的來歷。
“從帝國成立至今,這個魔女就一直存在於帝國的歷史之中。貫穿於整個帝國曆史的時間軸上。”
少校又露出了之前的複雜表情。然而這次凱爾琉斯卻明白了這其中所蘊含的意味。
“再加上因爲帝國的情報管制,時至今日帝國裡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事蹟了,反而她卻因爲漫長的生命,從而對帝國的一切。甚至是各種幸密。她都比這個帝國裡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清楚。”
對於未知的恐懼。對於情報的渴望,,在他此時的臉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
“原來如此。確實不能只是用強大來形容這個漂亮但不知道具體身份的女人。”看著被壓制得毫無辦法的阿卡多,凱爾琉斯抑制不住驚訝地低聲說道。
即便是在消滅了幾隻樹人之後,騰出手來幫助阿卡多的腑海林,,同樣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該死!這樣的戰(zhàn)鬥,我們這邊根本沒有勝算啊!”凱爾琉斯咬著牙,一邊抵擋著魯魯修的魔術,一邊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自語道。
這邊最能夠成爲勝負關鍵的兩名死徒之祖,此時卻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艾露莎也因爲損耗巨大而只能勉強和九階的藤堂僵持著。
柯內(nèi)莉亞雖然在屬性上剋制樹人,但長老級樹人的強大實力,依舊讓柯內(nèi)莉亞對他毫無辦法,只能勉強阻止他前進干擾其他地方的戰(zhàn)鬥。
而另一位傳奇,也就是芙蕾多妮卡,此時面對衆(zhòng)多的樹人,也同樣無計可施,她可不是腑海林那樣的資深傳奇。
相對於成爲傳奇幾十萬年的死徒之祖?zhèn)儯挥袇^(qū)區(qū)幾百歲年齡的芙蕾多妮卡在戰(zhàn)鬥經(jīng)驗上實在是相差甚遠,要知道即便都是傳奇,他們之間也有著巨大的實力差距。
至於伊麗莎白和薩提萊薩,面對同級別的朱雀和卡蓮,也就只能勉強維持著僵持的局面而已。
“只能靠我這邊了嗎……”凱爾琉斯苦笑著自言自語道,“可是,我這邊也不好辦啊!”
再一次用魔解除抵消掉了魯路修的魔術之後,凱爾琉斯心中正在苦思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
但是很快,卻有人已經(jīng)爲他提供了最佳方案。
“,真是好久不見啊!”阿卡多不斷張開著高能彈幕,抵擋自己身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
“確實有很久不見了……”,“不過你就是這樣招待幾百年不見的老朋友的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你在開玩笑嗎?”阿卡多大笑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可是敵人,這樣纔是對於敵人最好的招待!”
“真讓我傷心,阿卡多!”,只不過其中到底有多少是裝出來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真會裝,你這個虛僞的魔女!”對於眼前女人的僞裝,阿卡多根本不爲所動,毫不客氣地拆穿了她的僞裝。
,沒有任何被拆穿之後的尷尬,依舊是那副猶如頂級貴婦的雍容華貴,如果無視她嘴角那些疑似披薩的殘渣的話。
“不過說起來,即便我們現(xiàn)在是敵人,你用這種小小的魔彈來招待我,是不是有點小看我啊。”。
只是在阿卡多看來,眼前這個女人的美麗笑容,卻是那樣的令人恐懼。
“怎麼會呢?對於您,我可是從來不會小看的……”阿卡多臉色僵硬的說道,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下來,即便是這些攻擊就連他自己也知道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