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星夜見骨頭周身都是紫氣圍繞,心念一動,將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力維持在骨頭的周圍,讓骨頭能夠一直保持這種高速精神力波動的狀態。
而骨頭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披上了一層薄紗,心裡猜到是風星夜在幫助自己感受精神力,當即將自己的思緒穩住,讓整個精神力保持在這樣的情緒之下。
骨頭相信只要時間一長,就能記住這種狀態的感覺,畢竟現在的骨頭還不能完全控制精神力,也只能先將精神力的狀態記住罷了,記住了這種感覺便於日後能夠多次練習。
不知過了多久,骨頭淡淡地呼出一口氣,隨同著風星夜一起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骨頭的臉上少有的成熟說明了這段旅程的艱辛,但是若沒有付出,又談何得到,這是骨頭一直信奉著的。
現在骨頭能夠比較自然地將精神力提到紫氣的境界上,但是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就是在說骨頭雖有了紫氣的精神力形色,但卻沒有如風星夜般將其運用起來的能力。
看著自己周身環繞的紫氣,卻不知道該怎麼使用,這著實讓骨頭頭大很久;好像一個擁有深厚內力的武林高手,但是他只懂得各種武功招式,卻不知該把內力融合其中一般。
當然,光著急也是沒用的,無論能力上怎麼修煉,不經過實戰是顯現不出效果的。
骨頭轉頭看著身邊的風星夜,發現風星夜也正在看著自己,當即對著風星夜說出自己的想法,“阿星,現在天色正好,不如…”
骨頭話不必說完,風星夜已經瞭解了他的意思,現在他們之間的默契已經今非昔比,骨頭想要趁著天黑,嘗試下自己的實力,風星夜怎會看不出來,想想只有5天的時間,並非十分充裕,況且面對蒙克的時候,哪怕是微小的差池也有可能葬送自己的性命。
現在藉機鍛鍊一下骨頭的精神力運用能力也不失是一件好事,便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樣,兩人在漆黑的夜色中,分別向著位於小屋兩旁延伸下去的兩個據點靠近了過去。
骨頭知道風星夜那邊絕對沒有問題,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只要不是特別難纏的角色,不出片刻,風星夜都能將其解決。
貓著身子向著眼前的據點靠近了過去,這處據點沒有任何防守優勢可言,就是在平地上用於觀察這一方向的情況而設置而已,所以對於骨頭來說,隱蔽自己並不困難。
隨著一步步的靠近,眼前的情況也越來越明瞭起來,好消息是看守都顯得極爲疲憊,絲毫看不出一點戰力,壞消息是,這個據點的看守竟然有2個。
若是面對一個看守,骨頭還有60%的把握能夠在偷襲之後將對手擊殺,但是現在面對兩個看守使得他的成功機率要降低30%,基本上是要拼了命的,同時還要加上點運氣。
骨頭並非貪生怕死之人,但是死也要死得有價值,在這種荒山野嶺被兩個守衛整死可不是骨頭的作風,但若是要骨頭在這裡等到風星夜來幫忙,骨頭又拉不下這個臉。
畢竟風星夜並不是自己,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
左右爲難之下,還是感性佔了上風,骨頭一咬牙,決定鋌而走險,現在的問題在於對方有兩個人,若是能夠在正式戰鬥前先解決掉一個人的話,那自己在不偷襲情況下的勝算就能夠達到50%了。
對骨頭而言,至少這是一個不錯又可行的選擇。
骨頭整了整衣服,將短刀藏於左手的衣袖之中,不緊不慢地朝著據點而去,兩個猥瑣的亡靈靠在據點外的石碑上,哈欠連天,甚至於骨頭的靠近都沒有察覺。
在快要接近對方的時候,骨頭故意將走路的聲音放大,畢竟現在要僞裝成他們的人,不能夠畏首畏尾地行動,越過草地的“沙沙”聲不絕於耳。
兩個亡靈雖說是處於睡眼朦朧的邊緣,但畢竟還是強打著精神警戒著周圍,聽到聲音,朝向骨頭過來的方向,看見一個黑影正在朝著自己靠近,都拿起身旁的武器站了起來。
“誰!”其中的一個亡靈邊起身邊本能地問到。
“是我!”骨頭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大聲地說,讓自己顯得並不害怕,雖說心跳得厲害,但是表面並未表現出來,握著短刀的掌心早就滲出了汗水。
骨頭現在到有點後怕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因爲對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是誰,防備之心油然而生,紛紛將武器朝著骨頭一點一點靠近過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骨頭再做改變,骨頭給自己一個安慰,便繼續向著眼前2人而去。
“兄弟,累了吧?我是總部派來巡視的。”骨頭先聲奪人,首先打招呼證明並不心虛,也能夠讓對方的心理有一絲困惑而鬆懈。
兩個亡靈互相望了望,總部派人夜間巡視到不是沒有過,不過自從上次老大蒙克將那些個送上門來找死的暗殺者解決了,打包起來送去明鏡城之後,山坳裡的警戒力度放鬆了不少,夜間巡視也沒有過了。
而現在面前這個身形瘦弱的人,說是出來巡視的著實讓他們驚訝了一下,以爲最近又有什麼緊急情況,加上夜色過深並不能完全看清骨頭真正的容貌。
雖是帶著懷疑,但若是真是總部來的人,也不好惹,要是有個招待不週怕是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兩個亡靈就這樣傻乎乎地收起自己的武器,衝著骨頭說:“兄弟,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麼動靜了?”
原本骨頭只是抱著搏一搏的心裡說自己是來巡視的,目的只是在於靠近,降低對方的戒備,伺機秒殺一個。
但是沒想到,幻世裡的黑暗組織和黑社會沒啥兩樣,原來也有夜間巡視這一套,骨頭一看被自己撞上了點子,到來了興致。
有模有樣地大搖大擺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