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就在剛纔。
因爲試煉結束後有將近一個月的休假,就像地球舊時代的學生暑假,寒假一樣。
然而,令流蟬和流蘇都沒有想到的是。
就在家裡,居然會有一夥蒙面之人闖了進來。
然後不由分說的將流明給劫持走了。
雖然流蟬和流蘇都奮力抵抗了,但是來者顯然做了充足的準備。
流蘇和流蟬根本不是對手,就是加上府中護衛也依然眼睜睜的看著流明被劫走。
如此……
沒有任何辦法之下,流蟬找到了朱鵲。
朱鵲因爲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將感知放出去,所以他也沒有察覺到了有人闖入府中。
雖說他聽到了府中有些‘吵鬧’,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此番,聽到流蘇的解釋,他這才明白那‘吵鬧’其實是……
“你把流蟬送回房,我出去看看!”
說話間,朱鵲將昏厥過去,然後抱在懷裡的流蟬支給了流蘇。
隨即腳下一沉,人便消失在了流蘇的眼簾。
因爲朱鵲不知道劫持流明的人去了哪裡,所以朱鵲顯得有些被動。
如此,只能慢工出細活的一點一點尋找劫持者留下的蛛絲馬跡。
約莫過去了一個時辰的樣子。
突然間,朱鵲發現了一個踩在腳下的香囊。
待移開腳丫後,朱鵲將香囊撿了起來。
然後左看右看後,朱鵲發現這香囊好像是流明的。
因爲流明一直掛著腰間,是他姐姐流蟬逛街時給他買的。
沒有過多的關注香囊,因爲就在這時,朱鵲的眼簾中又出現了一樣東西。
一塊很不起眼的布料。
不過第一時間朱鵲就聯想到了可能是流明留下的。
“應該是流明留下來尋找他的線索吧!”
朱鵲皺著眉頭如此說道:“不管了,死馬權當活馬醫了!”
說完。
朱鵲便順著香囊,布料所在的方向奔跑了起來。
然後,隨著越來越多的線索出現,朱鵲感到自己應該是尋對了。
因爲此時的朱鵲已經站在了那座府邸外。
“金陵侯!”
說話間,朱鵲掏出了從那連戈身上偷來的令牌。
“看來這金陵侯和流家真的有問題!”
說完。
朱鵲人已經進入了這金陵侯府。
一進府,朱鵲的感知便已經密佈了出去。
隨即,金陵府內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就幾分鐘的樣子,朱鵲發現了被囚禁在密室之中的流明。
以及此刻正與金陵侯說話的連戈。
“連戈,本尊要你去找骷髏王,告訴他,本尊的耐心已經沒有了,如果不想他的兒子出事,那麼最好答應本尊的要求!”
說著,金陵侯將一封信遞給了連戈,同時續道:“這是本尊給他的信,你一併交給他!”
說完,金陵侯揮了揮手。
並道:“去吧!”
聞言,連戈不敢怠慢,直接起身抱拳道:“屬下得令!”
不一會兒,連戈便消失在了金陵侯府外的大街上。
而這時的金陵侯。
站在流明所關押的牢房前,看著牢房內看著自己的流明,他一語不發,直到流明向其發泄一般的吼了兩聲後他才離開。
但不是離開密室。
而是來到了另一間牢房的面前。
這裡關押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襲擊過商隊的強盜首領常百草。
此刻,常百草雙手被綁縛在一個木頭架子上,似受了酷刑,她衣衫襤褸的低垂著腦袋,也不知是活著還是死了。
感知到常百草。
朱鵲有些發愣,這常百草不是金陵侯的屬下嗎?
難道還真是七天沒辦成事就?
不用這麼苛刻吧。
還是說著常百草真的背叛了這金陵侯?
就在朱鵲疑惑的時候。
金陵侯對著常百草說道:“百草,本尊待你不薄,爲何要背叛本尊!”
聽到金陵侯的話,朱鵲不禁無語的搖頭道:“還真是背叛了啊!”
只是爲什麼呢?
朱鵲想不出常百草背叛金陵侯的動機。
不過就在這時,常百草擡起了頭,然後便說出了朱鵲心中的疑惑。
她道:“主公,不是百草願意背叛,而是主公逼的百草不得不背叛!”
“呵!本侯逼的!”
金陵侯露出一抹冷笑道。
看到金陵侯的冷笑,常百草不爲所動。
因爲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位主公這麼冷笑。
這般,常百草深吸一口氣道:“若不是主公派連戈日夜監視百草,甚至將百草的親信一個個除掉,百草爲何要背叛主公!”
不等金陵侯說話,常百草似話還沒有講完,於是她便續道:“算百草瞎了眼,跟了你這樣的主公,不僅無容人之量,更沒有治世之才!”
似越說越激動,常百草“哼”的哼一聲,隨即繼續道:“百草可以斷定,你永遠坐不上那個位置!”
聽到常百草的話。
金陵侯依舊是那副面孔。
當然,朱鵲通過感知已經發現金陵侯平靜的面容下,脈搏卻是有些不正常了起來,可能是被常百草的話給氣的。
末了,金陵侯說道:“百草,你當真是想死?”
“難道你會讓我活著出去?”
常百草露出一抹不屑道。
而聽到百草的這句話,朱鵲不由得佩服起了百草。
因爲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思維清晰,理智,足可見這個女人也是個少有的女中‘豪傑’!
“哼!”
沒有在與百草說上一句話。
金陵侯面色一沉,然後便直接拂袖而去。
隨之,朱鵲便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常百草的面前。
還以爲是金陵侯去而復返。
如此,常百草皺著黛眉道:“我已經……”
話未說完,當常百草擡起了腦袋,隨即眼簾中出現的竟然不是金陵侯,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後。
常百草吃了一驚。
因爲她知道,能來這裡的人,無一例外不是金陵侯的心腹。
而這些心腹,常百草可以說都認識。
但是……
“你是誰?”
沒想到常百草會這麼問自己。
但是朱鵲沒有回答百草的話,而是伸手指了指百草臉上,身上的鞭痕,然後說道:“會不會很疼?”
聞言,常百草當下便皺起了眉頭。
她很想說‘你這不是廢話嗎’。
但是理智告訴她,這種廢話還是算了吧。
而就在這時。
隔壁監牢。
流明似發現了朱鵲,便不無興奮的喊道:“姐夫……我在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