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舉了!”
聽到朱鵲的話,老者作揖對著朱鵲拱了拱手,然後說道。
“千與是命苦的孩子!”
似往事不堪回想,使得老者露出了一抹惆悵。
而在老者惆悵時,因爲被吊起了胃口。
朱鵲不禁說道:“然後呢?”
沒有立刻回答朱鵲的話。
老者將拄著的柺杖放到一旁,隨即慢慢的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千與和灰。
約莫三四分鐘的樣子。
老者才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們乃是隱居在此的獸神部落!”
“獸神部落!”
“對!”
說到獸神時,老者的語氣中明顯多了一絲的驕傲。
只是驕傲很快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鬱悶。
“我們獸神部落本以狩獵爲生,然而不知是獸神拋棄了我們還是什麼,我們引以爲傲的獸神之力竟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不過……雖然我們的獸神之力沒有了,可是依靠著先輩們的努力,我們以無比虔誠的心情祈求獸神的再度眷顧,終於……我們再次打動了獸神,我們的獸神之力重新回來了,但是……”
說到這裡,老者停頓了一下。
像是在整理自己的複雜心情,然後才繼續道:“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恢復了獸神之力,只有部分,或許說一小部分的人重新獲得了獸神的眷顧!”
“總比一個沒有強!”
這時,朱鵲似調侃又似安慰的說道。
聞言。
老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總比一個沒有強!”
聽到老者的附和,朱鵲歪了歪腦袋,然後續道:“那和千與又什麼聯繫?”
話剛說完,朱鵲便一拍腦袋道:“她沒有獸神之力!”
“正如你所說,千與沒有獸神之力!”
老者說道。
聞言。
朱鵲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沒有的應該不止她一個吧!”
似認同了朱鵲的話,老者說道:“只是千與的性格,從小要強的很,而沒有獸神之力的話,難免會被人欺負,如此……”
老者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朱鵲顯然已經猜到了後面的情況。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可能給她獸神之力!”
朱鵲不無疑惑的說道。
聽到朱鵲的話。
老者顯現一抹尷尬,然後說道:“老頭的想法,想必小兄弟早早就猜到了吧!”
聞言,朱鵲點了點頭道:“用女人將我留下?”
“呵呵,小兄弟果然已經看穿了老頭的把戲!”
老者輕笑了一聲,然後將雙眼打到了朱鵲的身上,隨即說道:“人啊,特別是女人,最終的歸宿便是男人,你說你如果是女人,你會找一個強者依靠,還是說找一個相愛的大家一起過苦日子?”
不等朱鵲說話。
老者續道:“千與從小雙親就沒了,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而我,作爲部落的族長,雖有心照顧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方面年紀大了,另一方面部落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根本無暇分身,如此就造成了……!”
說到這裡,老者嘆了口氣,然後才道:“那是八年前的一樁事,那一天部落被一頭野獸攻陷了,所有人都逃走了,唯有千與因爲沒有人通知便被留在了部落中,或許你會覺得千與幸運的躲過了一劫,畢竟她現在還活著,其實不然,千與被野獸發現了,等野獸走後,我們回到這裡,但是這個時候的千與幾乎已經命懸一線,但是她還是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也就是那時候開始,這孩子變得越來越孤僻起來,直到灰的出現!”
老者指了指不遠處正與千與激烈對話的灰道:“灰也是個沒有獸神之力的人,不過相比千與的無依無靠,他還有個哥哥,可能是出於同情,雖然經常碰釘子,但是最終千與還是認可了灰,不過認可歸認可,八年前的事情終究是千與心中的一根刺,不管如何都揮之不去,可能是不想在經歷那種絕望,所以……”
“所以寧願躲在寶馬裡哭……”
“什麼寶馬裡哭!”
“哦,沒什麼!”
爲了不讓老者打破沙鍋問到底,朱鵲說道:“那你這個族長忍心這對鴛鴦被拆散?”
聽到朱鵲的話。
老者搖了搖頭,然後顯現一抹無語道:“呵呵,如果這種情情愛愛老頭子都要管的話,小兄弟,你說老頭還能活幾年?”
“呃!”
一語頓塞,誰讓老者說的有理呢。
這般,朱鵲不無認同的說道:“也是哦!”
說話間。
不遠處,似談話結束了。
那個叫做灰的青年面色鐵青的拂袖離開了。
而千與則愣愣的站在院落中,似發現了遠處的朱鵲和族長。
她用著她那雙有些微紅的眼眸掃了一眼二人,然後便十分果決的轉過了身子,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屋裡。
見狀,朱鵲站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屁股後頭的灰塵。
末了對著一旁依舊坐在那的老者道:“我走了!”
回到了屋子裡。
此時,千與已經恢復了冷漠的狀態,不過眼睛卻是無法馬上恢復,還是紅紅的。
來到千與的面前。
“砸吧”。
抽上一口雪茄,朱鵲說道:“我不介意你有目的的接近我,誰讓我海納百川呢,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
聽到朱鵲的話,千與擡起了腦袋,然後露出一抹疑惑道:“什麼?”
“呵呵!”
嘴角一咧,朱鵲伸出了未拿雪茄的手,然後勾起了千與的下巴,末了習慣性的撫摸起紅脣,最後才道:“我不喜歡心機重的女人,簡而言之便是別妄圖左右我的思想!”
說話間,朱鵲的雙眼一直盯著千與的雙眼,似要通過眼睛看透千與一般。
待看了約莫幾息後,朱鵲續道:“你能做到嗎?”
不等千與說話。
朱鵲又道:“當然,跟了我的話,除非我死了,不然沒人可以傷害你!”
說完,朱鵲將撫摸千與紅脣的手收了回來,隨即說道:“有人來了,估計是……”
話未說完,屋子的門被推開了。
而走進來的人,朱鵲也認識,她不是別人,正是花音。
花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將討厭朱鵲的面容十分坦誠的表露了在朱鵲的面前。
“喲,小妞,你來做什麼?”
雖然花音露著一臉的不爽,但怎麼說朱鵲也是個人物,所以犯不著也沒必要和這麼一個小女生置氣,況且她生氣的樣子好像更有味道。
聽到朱鵲的話。
花音皺了皺瓊鼻道:“臭流,氓,你以爲我想來找你?”
說話間,花音抱起了胸脯,然後側身一立,似爲了表現出對朱鵲的不屑,她開始用餘光打量朱鵲。
見狀。
朱鵲依然不生氣,只笑瞇瞇的看著花音,使得花音突然間感到一陣不舒服。
末了,花音似受不了朱鵲的眼神了。
她對著千與喊道:“千與姐,你看這個人,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要是真等成婚了,你可就……”
щшш ◆ттkan ◆co 話未說完,千與打斷了花音。
她露出了一抹十分自然的笑容,然後從牀榻上站了起來,隨即說道:“花音,我和他很快就出去!”
看著千與的笑容,花音知道事情似乎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不由得,花音跺了跺腳丫,然後喊道:“千與姐……哎,不管你了!”
說完,花音快速的離開了屋子,不過離開前她對著朱鵲道:“臭流,氓,你要是敢欺負千與姐,我一定要你好看!”
朱鵲沒想到花音會威脅自己,不過看她威脅的摸樣,貌似有點可愛。
當花音離開後。
千與將抱在懷裡的地獄蠻牛幼崽放到了一旁,然後便來到了朱鵲的面前。
同時手上多了一套衣裳。
“這是婚衣,你穿上了,我們便一同出去,然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千與轉身來到了屋內的一張獸皮屏風後。
雖然屏風擋住了千與,但是透過光影,朱鵲還是看到了千與正在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然後換上一套與自己手中婚裝相同款式的女裝。
“看樣子我真的要結婚了……”
說不出的感覺,似五味雜陳。
按照朱鵲的所想,他的婚禮女主角應該是楊薇,林娜,卡特琳這些女人,然而命運弄人的是他第一個娶的居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女人,而他和這個女人相識還不到一天時間。
“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朱鵲深深吸入一口雪茄道。
而這個時候,獸皮屏風後的千與似發現了朱鵲沒有動彈,便提醒道:“你爲什麼站在那不動?”
“……”。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事實是朱鵲有些緊張,畢竟是人生第一次嘛。
熄滅還未抽完的雪茄。
隨即朱鵲便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的衣裳,然後換上了千與給他的婚裝。
算不上合身,看這尺寸,朱鵲感覺這應該是爲那個叫灰的青年準備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朱鵲明白了什麼叫‘爲他人徒做嫁衣’。
然而……
就在朱鵲換上婚裝,然後牽著千與走出屋子來到婚禮的現場時。
“嗷!”的一聲。
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一聲野獸叫聲,使得獸神部落的人們一瞬間全部面色煞白了起來。
與此同時,千與似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朱鵲。
“是它……它回來了!”
千與在顫抖,顫抖的同時她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