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朱鵲即將靠近兩姐妹時。
他突然間收住了腳步。
似想給兩姐妹一個驚喜。
如此,朱鵲繞到了兩姐妹的身後。
末了。
人已經駐足到了夜兔的身後。
隨即雙手從夜兔的腰間穿過,最後後抱住了夜兔。
可能是因爲猝不及防的關係。
夜兔還以爲有人襲擊她,或者說佔她的便宜。
於是,黛眉一皺,然後二話不說,轉身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
當夜兔憤怒的玉手即將拍到朱鵲的臉上時。
說時遲,那時快,夜兔急急的將手收了回來,然後看著眼前這個嘴上叼著一朵野花的‘負心漢’。
久久的,夜兔都沒有說話。
不過眼眶卻是慢慢的紅了起來。
一旁夜葉似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便愣愣的看著此刻抱著夜兔的朱鵲。
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朱鵲,不過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見狀,朱鵲收回了一隻攬住夜兔的手,然後撫上了夜葉的小臉,末了說道:“怎麼傻愣愣的,不想你老公?”
聽到朱鵲自稱老公。
夜葉這才反應了過來,反應過來的同時小臉“唰”的立刻緋紅一片。
然後用著斥責的語氣說道:“你沒死嗎?沒死怎麼也不知道給我們報個平安,不知道我們很著急?”
聞言。
朱鵲在看了一眼夜葉後,將目光放回道了夜兔的身上。
然後有些深情的說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說完。
朱鵲將叼著嘴裡的野花拿到了手中,然後單膝下跪道:“美女,能否請你跳支舞?”
說是跳舞,不過就是摟住夜兔的蠻腰,然後晃啊晃啊。
一曲過後,對於沒有心情跳舞的夜兔而言。
直接就將朱鵲拉到了一旁,然後抱著胸脯問道:“你這些日子去哪了?”
看著夜兔皺眉的摸樣,朱鵲掃了一眼一起跟來的夜葉。
見朱鵲看向自己,夜葉撇了撇小嘴道:“看我幹什麼,我姐問的是你又不是我!“
聞言。
朱鵲嘆出一口氣。
然後左手圈住夜兔,右手攬住夜葉,末了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朱鵲的話沒有歧義,但是怪就怪他是個臭流,氓。
如此,話音一落。
夜葉便捏了捏朱鵲摟住自己小腰的手,在朱鵲吃痛一聲後說道:“有什麼不能在這裡說的,還找個沒人的地方,你……你是不是想……想欺負人?”
看著夜葉那可愛的摸樣。
朱鵲忍不住就親了過去。
不過夜葉可是有防備的,直接用手心堵住了朱鵲的大嘴。
如此,便宜沒佔到後,朱鵲便把大嘴伸向了姐姐夜兔。
夜兔倒是什麼自然的迎合了一下朱鵲,讓他親了一下脣。
這般,朱鵲才繼續說道:“別把你老公想的那麼壞,我只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給你們說!”
“什麼老公,我們可還沒有結婚!”
聞言,夜葉不禁嘀咕道。
不過話剛說完,夜葉便驚叫一聲。
“呀!”
無它,只因朱鵲將她一個公主抱給抱了起來。
如此,緋紅的小臉變得通紅了起來,同時,夜葉有些埋怨道:“你……你幹什麼突然抱人家!”
沒有理會夜葉。
朱鵲伸了伸自己的胳膊肘,隨即對著夜兔道:“挎上!”
聞言。
夜兔瞥了一眼朱鵲,然後很給面子的挎上了朱鵲的胳膊,隨即跟著朱鵲來到了一處較爲安靜的池塘前。
抱著夜葉坐上了池塘邊的一條長椅上。
待坐定後,夜葉想從朱鵲的懷裡下來,不料,朱鵲死不撒手。
如此,夜葉便有些無語道:“放我下來啦!”
聞言,朱鵲只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不放!”
說完,他的大手已經撫上了夜葉的白皙大腿。
然後朱鵲對著坐到自己一旁的夜兔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啊……”
聞言。
夜兔緩緩翹起那雙纖細的****,然後說道:“就從我剛纔問你的說起,你這段時間死哪去了!”
如此。
夜兔問,朱鵲答。
原以爲很快就會結束,不過等到夜兔問完她所想知道的問題後,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三四點。
此時的夜葉因爲睏倦所以已經在朱鵲的懷裡睡著了。
不過即便睡著了,她的小手卻是死死的抱著朱鵲摸著自己大腿的手臂。
倒不是阻止朱鵲摸她,而是怕朱鵲再次突然消失,然後讓她擔心。
“原來真的有外星人啊!”
朱鵲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夜兔,使得夜兔頗感吃驚。
不一會兒。
朱鵲抱著夜葉和夜兔回到了家裡。
然後在夜兔洗澡的時候,朱鵲將夜葉抱回了她的房間。
隨即看著夜葉睡著時的可愛摸樣,朱鵲不由自主的親吻起了她。
或許是因爲朱鵲的舌頭過分挑逗了夜葉的舌頭,夜葉甦醒了過來。
甦醒的同時,她沒有顯現出害羞的一面,而是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有些嫵媚的說道:“色大叔,你又占人家便宜!”
聞言。
朱鵲抿了抿脣,然後捧起夜葉的胸脯,隨即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夜葉的事業線中,末了說道:“小妖精,還不改口叫老公!”
沒有理會朱鵲的話,夜葉羞羞的說道:“不叫,你就是色大叔!”
說完,夜葉揚起了腦袋,隨即將朱鵲的埋在自己事業線中的腦袋拽了出來,然後明眸微顫的主動與朱鵲接起了吻。
直到夜兔一邊擦拭著溼漉漉的長髮,一邊推門而入,同時對著朱鵲和夜葉喊道:“兩個人,都去洗個澡!”
聞言。
朱鵲立刻從夜葉的牀上彈了起來,然後說道:“遵命,老婆!”
說著,他又將夜葉抱了起來,然後說道:“小妖精,和老公洗鴛鴦浴呀!”
說完,不等夜葉拒絕,朱鵲已經將夜葉抱進了浴室,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寬了衣。
同時喊道:“小妖精,你的屁屁上原來有一塊胎記啊!”
聞言,夜葉當即羞憤道:“色大叔,你去死啦!”
說話間。
朱鵲一把將隔著浴室玻璃門給兩人送浴袍的夜兔拉進了浴室,
見狀,夜兔不禁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啊!”
聞言。
朱鵲晃盪著已經支起的小將軍道:“當然是姐姐老婆,妹妹老婆一起洗鴛鴦浴纔有意思啊!”
“可……可我已經洗過了!別……別亂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