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是的,就是得意。
如此,白琪不禁心中暗暗說道:“這……這個變態(tài)!”
而這時的朱鵲。
彷佛看透了白琪的心思。
他望著白琪漲紅的小臉道:“你是不是在罵我?”
“罵你!”
白琪心下陡然一驚,然後說道:“你……你胡說什麼……呀!”
話還沒有說完。
白琪已經(jīng)被朱鵲壓在了身下。
而一旁的白蛇美眸一翻,隨即準備起身離開,不然……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蛇連一步都沒有跨出便……
她發(fā)現(xiàn)朱鵲的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一隻腳踝。
然後順著朱鵲的手,白蛇看到了朱鵲。
正巧朱鵲也在看她,見白蛇看向自己,朱鵲微微一笑道:“去哪,一起嘛!”
說完。
“啊!”的一聲。
是白蛇因爲朱鵲拉拽而足下不穩(wěn),隨即一頭倒向了朱鵲。
幾個小時後。
白蛇捂著胸脯,****著腳丫,尋找著散落一地的衣裳。
尋找的過程中,整理著被朱鵲弄的無比凌亂的黑髮。
而白琪,此刻則正低頭跪在朱鵲的面前然後不斷的上下運動著。
直到朱鵲大吼一聲,白琪這纔得到瞭解放,末了“咕咚,”一聲,似嚥下了什麼東西,然後羞紅著臉用小手抹去嘴角殘留的不明液體。
這時,不知什麼原因,一旁的白蛇不禁跟著“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見狀,朱鵲不由的調(diào)侃道:“要不要下次給你?”
聞言,白蛇頓時臉龐一紅,似不想讓朱鵲看到,所以當即扭過了腦袋。
約莫一個小時後,三人吃飽喝足。
隨即朱鵲將一架直升機拉出了機庫,而後白蛇先上了直升機,似在回想著直升機的操作過程。
她微微閉了閉眼,閉眼的同時,雙手對著面前的儀表盤不斷比劃著。
見狀,朱鵲用屁股想也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不免有些擔心。
相比朱鵲,白琪倒是相當?shù)姆诺瞄_。
她所擔心的不是直升機會不會因爲白蛇的失誤而從天上掉線來,她所鬱悶的是朱鵲不讓她的傀儡們上直升機。
“爲什麼不行!”
白琪皺著一瞥好看的眉毛問道。
聞言,朱鵲指了指直升機有限的空間道:“坐不下啊!”
“我不管!”
白琪嘟起小嘴道。
無它,這些半屍傀儡對於白琪而言,就和她的命根子一樣,是她這幾年辛辛苦苦攢下的家當,就這麼不要了,要說不心疼那肯定是騙人的,所以也不怪白琪會生氣。
見此,朱鵲撫了撫額頭,輕嘆這個女人難搞的同時,從白琪的身後抱住了白琪,然後貼著她的耳朵說道:“這樣,等到了目的地,我找些人來幫你把這些傀儡運過去,如何?”
“真的?”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白琪信以爲真的扭過腦袋看向貼在自己一側(cè)的朱鵲腦袋道。
“千真萬確!”
朱鵲伸出一隻大手似發(fā)誓一般道:“我發(fā)屎!”
朱鵲沒有說錯話,而是故意混淆視聽,因爲他是騙白琪的。
他哪有那個閒工夫讓人來取幾個半屍傀儡,要是屍皇級的還差不多。
白琪有些純,她沒有發(fā)覺朱鵲的發(fā)音不正常,只以爲朱鵲真的答應(yīng)了她,於是白琪招呼起自己的傀儡們,然後把它們帶到機庫,令其躺下,最後蓋上一塊防水布,末了花了幾分鐘與她的傀儡們告別。
而這個時候白蛇已經(jīng)啓動了直升機。
有那麼一點小興奮,興奮的同時白蛇對著站在直升機旁的朱鵲道:“你真是個卑鄙的傢伙!”
“啥?”
由於一直看著在機庫裡與傀儡道別的白琪,所以朱鵲沒有聽到白蛇說些什麼,況且直升機的引擎聲也不小。
如此,白蛇喊道:“我說你這個人真是混蛋!”
這次朱鵲聽清楚了。
他沒有說話,而是對著白蛇嘴角一咧,然後……
“呵呵!”
“呵你妹啊!”
見狀,白蛇不禁白眼一翻,她見過很多無恥的人,但是朱鵲這樣的還是頭一遭。
她算是長見識了。
等到白琪與傀儡們告別後,直升機起飛了。
雖然起初升空時直升機有些不穩(wěn),確切的說還栽了幾個跟頭,所幸最後沒有墜機,不過也著實嚇了朱鵲一跳。
撫了撫被嚇的嘭嘭直跳的心臟,朱鵲道:“直升機上的羅盤有用麼?”
比起墜機,朱鵲更擔心直升機上的航空羅盤失靈,畢竟現(xiàn)在天上的衛(wèi)星還有沒有用都不知道。
聞言,白蛇看了一眼面前的衆(zhòng)多儀表盤,當掃到其中的航空羅盤後,她道:“還能定位!”
聽白蛇這麼一說,朱鵲纔算鬆了一口氣。
然後便對著坐在身旁的白琪道:“小娘子,你好像很……”
望著白琪緊張的小臉,似如坐鍼氈一般,朱鵲便感到白琪可能……
不過話還沒說完,白蛇插話道:“我妹妹有恐高癥!”
“恐高癥!”
朱鵲有些匪夷所思的看向白琪,看著白琪漸漸灰白起來的小臉,同時那雙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的眼睛。
不僅是神色不正常,朱鵲發(fā)現(xiàn)白琪的小手好像一直抓著自己的褲子。
見狀,朱鵲拍了拍白琪的小手,然後說道:“小娘子,這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朱鵲一手摟住了白琪的小蠻腰。
然後手上用力,這般將白琪送到了自己的雙腿上。
末了,腦袋通過白琪的腋下穿過說道:“我這麼抱著你,你就不用怕了!”
“是……是嗎!”
白琪有些僵硬的扭過的腦袋,看向從自己腋下出現(xiàn)的朱鵲。
“當然!”
朱鵲說道。
不過,朱鵲之所以這麼做,讓白琪不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爲了……
通過駕駛員的後視鏡,白蛇有些古怪的看著鏡子中的妹妹白琪。
似有些疑惑,她道:“白琪,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
白琪說道,但是隻說出了一個我字,便低下了腦袋。
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這般白蛇因擔心而向後看去。
這一看,她終於明白爲什麼妹妹這個樣子了。
不由的,白蛇“啐”的佯裝吐口水道:“臭……臭流,氓!”
原來,此刻的朱鵲正在讓白琪擺弄他的小將軍。
用朱鵲的話來講便是分散白琪的注意力,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效果嘛,還真是有一點的,只是這大白天的……
以至於白蛇忍不住罵出一句臭流,氓。
沒有理會白蛇的髒話。
朱鵲弄鼻尖頂了頂白琪的一側(cè)胸脯道:“小娘子,你的手真軟的!”
隨著朱鵲言語的不斷挑逗,使得白琪臉蛋越來越紅,甚至讓她有了感覺。
不過即便再怎麼想要,這在直升機上,而且自己的親姐姐就在面前,如此害羞加矜持使得白琪只能忍受著身子漸漸起勢的燥熱。
反觀朱鵲,此時倒是越發(fā)的愜意。
有美人在懷服侍,這要是在來一杯美酒,那就完美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白蛇突然叫道:“不好了,直升機沒油了!”
“什麼?”
聽到白蛇如此一說,朱鵲當即臉色一沉,他道:“怎麼可能,我檢查過油箱是滿的啊!”
拉開直升機的門,朱鵲將腦袋探了出去,想看看是不是直升機出了什麼問題。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原來這直升機一邊開一邊在漏油,這還了得。
見此,朱鵲對著白蛇道:“這直升機是壞的!”
聞言,白蛇不禁臉色一白,她道:“這……這怎麼辦!”
而這時的白琪,整個人像是要昏過去了一樣,不僅臉色發(fā)白,連小手都滲出了冷汗。
想要飛回去,但是考慮到已經(jīng)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再飛回去油夠不夠是個問題,如此,朱鵲對著白蛇道:“看看周圍有沒有島礁之類的,有的話,就飛到那些島礁上!”
似乎運氣又回來了。
這時,白蛇指著眼前剛剛出現(xiàn)在眼簾中的一座小島道:“前面有座島!”
聞言,朱鵲也不廢話,直言道:“就去那!”
如此,數(shù)分鐘後,直升機降落到了小島上。
而這時的直升機油箱內(nèi)的油已幾乎見底。
“……嚇死小爺了!”
朱鵲佯裝害怕般抹了抹額前根本沒有的汗水。
當然,白蛇是不會相信朱鵲有在害怕,因爲她發(fā)現(xiàn)了朱鵲還昂首挺立著的小將軍。
似看到了白蛇鄙視的目光,也就這個時候,朱鵲看到了自己還暴露在外面的小將軍。
不由得,朱鵲身子一側(cè),想要規(guī)避掉白蛇的餘光。
不料這一轉(zhuǎn)身,小將軍實實的甩中了站在他另一側(cè)的白琪身上。
起初還沒有發(fā)現(xiàn),等到發(fā)現(xiàn)時候,白琪不禁臉龐一紅,隨即握住朱鵲的小將軍,然後幫助朱鵲塞進了褲子中。
可能是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朱鵲對著白蛇道:“難道你不喜歡它?我記得你昨天可是一直叫嚷著要它進來著……”
似不想理會朱鵲滿口的流,氓腔。
白蛇已先一步開始巡視小島的情況。
見狀,朱鵲拉著白琪很快就跟了上去。
小島不大,但也有十幾個足球場大小,同時島上懸崖峭壁不勝煩多,加之荊棘植被繁茂,所以除了海灘,其他的地方都不好走。
“你過來看看!”
突然,走在最前方的白蛇扭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