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萊達爾是“深藏功與名”的來著小正太丹尼斯悄悄的溜走了,另一邊,被萊達爾狠狠坑了一次的古斯奧托和一衆(zhòng)王國軍騎兵也是拖著受傷的身體悽悽涼涼的開始往坦格拉里城的方向撤退去。
古斯奧托不願意一個人去繼續(xù)追殺白銘,而一衆(zhòng)王國軍騎兵就算在牧師的治療之下沒個三五天恐怕是難以恢復戰(zhàn)鬥力了的,這種情況下古斯奧托也是隻能選擇放棄任務返回坦格拉里城然後遞交一份任務失敗的報告書了。
反正還有巴爾德夫一起背這任務失敗的鍋,古斯奧托覺得應該問題不大,就算問題比較大也不會嚴重到承受不起的地步。
而巴爾德夫也沒有提出繼續(xù)追捕白銘的事情,是默認了古斯奧托選擇撤退的事情——如果說服古斯奧托去繼續(xù)追殺白銘,萬一最後古斯奧托成功的殺掉白銘完成了任務的話,他巴爾德夫又不能從其中分不到一點兒功勞的,這種情況下巴爾德夫自然是沒有興趣去做這種可能是爲他人做嫁衣的良心事情。
並且和古斯奧托的想法一樣,巴爾德夫也認爲這一次任務雖然以失敗而告終,但是有古斯奧托一起承擔,這失敗的後果想來是不會太過嚴重的。
就這樣,一場令白銘感覺“遇仙遇死”的生死大逃亡在最後這個巨大火球落下之後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宣告結(jié)束了。
不過白銘並不知道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再追殺自己了,所以還在玩兒命的奔跑著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確認一下那些王國軍追兵的狀況。
此時的白銘就是那風一樣的少年,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副打算天亮之前就跑到布霍鐸人地盤的架勢。
天空中的雲(yún)層在這個時候是又一次的漂動起來,重新遮住了柔亮的月光讓大地的世界再一次的沉寂在了黑暗之中。
這種黑不嚨咚環(huán)境下對正處於“忘我”狀態(tài)死命跑路的白銘可謂是相當?shù)牟挥押茫徊恍⌒谋闶且荒_踏到了一個凸起來的土報紙上,隨後便是沒有意外的扭傷了腳倒在了地上。
頓時間,白銘是差一點兒便是沒有忍住就“嗷”的一聲大叫了出來,以便在精神上能夠減少一下腳傷所帶來的痛苦。
只是在最後的緊急關頭,這一聲“嗷”即將從口中噴出的時候白銘給及時的忍住憋了回去了——這個時候可絕對不能嗷出來啊!好不容易纔逃出了王國軍的追捕,這會兒要是嗷一聲再把王國軍給吸引過來豈不是白捱了兩記魔法大招了?
第一時間裡,白銘就地上坐直身子看向了坦格拉里城的防線,然後發(fā)現(xiàn)目前的情況看起來那些催命的王國軍騎兵這會兒並沒有追上來,心中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而心中鬆了一口氣的白銘這會兒才終於是有膽氣稍微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在神經(jīng)層面緩解一下疼痛了。
嘶~~疼啊!!!
白銘是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輕聲呼了出來,隨即坐在地上開始用手輕輕的揉搓起遭受了無妄之災的腳踝,爭取讓腳踝在“愛的撫摸”之下能夠儘早的忘記它已經(jīng)受傷的事實抓緊時間回到工作崗位,從而支撐著身體能夠繼續(xù)的走上逃命之路。
一邊揉搓腳踝的同時,白銘一邊是擡頭看著天空在心中吐槽了起來。
賊老天你有意思麼?
之前用了一張價值至少一百個金幣以上的聖言卷軸纔好不容易換來了一個可以偷偷摸摸溜走的機會,結(jié)果那個時候你非要把月亮發(fā)出來在追兵面前照亮咱的美,對此事情過去了咱也就都再多不說什麼了。可是這
會兒都暫時是已經(jīng)沒有追兵在咱的身後了,你卻又偷偷摸摸的把月亮給陰搓搓的收了回去?
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學習再學習裡面的警察麼?非要等到事情結(jié)束用不上你的時候了才跑出來主持大局?
喵了個咪的,不帶你這麼專坑老實人的啊!!!
當然,咱並不是在嫌棄你重新烏雲(yún)遮月的行爲哈,咱就是覺得你打算烏雲(yún)遮月的時候能不能發(fā)出個通知先?
比如說刮一陣風什麼的,這也好讓人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
好一番吐槽之後,白銘頓時覺得心態(tài)是通暢多了,扭到了左腳似乎也沒一開始那種疼的反覆是要殘廢了一樣的感覺。
此地不宜久留!!!
這樣的信條在白銘心中一直就從未動搖過,並且可能在跑到布霍鐸人地盤之前也都不會有絲毫的動搖的了。
於是乎白銘便急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繼續(xù)向著逃離坦格拉里城的方向走去——這會兒白銘可不敢再玩兒命的奔跑了,一方面是如今周遭黑漆漆的跑起來很容易出交通事故,萬一右腳踝一不小心赴了了左腳踝的後塵可悲催了。另一方面這座左腳踝這會兒雖然復工了,但抱病工作實在能力受限,白銘就算想跑也跑不起來。
況且眼下這種身後已經(jīng)暫時沒有了追兵喊打喊殺的情況,白銘實際上也用不著再危險駕駛雙腿前行的了,相反的,這個黑不嚨咚的環(huán)境反而是行進的平緩一些儘量不發(fā)出聲響來得要更爲合適一些。
這也是白銘吐槽的時候說其實並不反對老天重新進行烏雲(yún)遮月行爲的原因了。
環(huán)境很適合逃跑,也沒有王國軍的追兵吊在身後,白銘覺得若這中情況都沒有跑的掉的話簡直對不起自己強烈的求生欲。
於是乎,白銘帶著逃出生天的強烈慾念,拖著一條“殘腿”用比正常行走稍微慢一些的速度往著逃離坦格拉里城的方向小心翼翼的繼續(xù)前進起來。
走了好一會兒,就在白銘心態(tài)又稍微放平靜了一些的時候,白銘卻忽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不到十米遠的地方是有一個高大的黑影立在了那裡。
如果不是這個時候天空中的雲(yún)層遮住了月亮,白銘便已經(jīng)是要和那高大的黑已經(jīng)贏面撞上了。
臥槽啊,居然還有個傢伙堵這裡在?
這尼瑪要了老命了有木有!
賊老天你特麼究竟是要鬧哪樣,沒完沒了是吧!!!
看著不遠處的黑影,白銘心中已經(jīng)是悲恨的不要不要的。
再和之前一樣化身成爲人體魔法詐彈闖出一條生路來是不可能的了,白銘很清楚此時自個兒的身體狀態(tài)根本就無法承受的起才一次強悍魔法攻擊的摧殘,因此目前唯一的方法就只剩下神不知鬼不覺偷偷摸摸的繞過前方堵路的傢伙這一條路了。
好在前方那個高大的聲音似乎並沒有發(fā)現(xiàn)白銘的樣子,而此刻的環(huán)境漆黑的相當給力,白銘覺得從那個堵路的高大身影眼皮子底下溜掉的機率還是比較高的。
嘿嘿,那傢伙在這麼烏漆墨黑的夜裡出來堵人都不帶上一盞燈,也真是夠蠢的哈!
白銘心中頗有些慶幸也順道著鄙視了一番前方那個似乎對自己還一無所知的高大黑影,腳步則悄悄的向著一邊移動了過去。
此時此刻,白銘只希望賊老天可以發(fā)發(fā)善心別再給自己整出什麼幺蛾子來,讓自己能夠順利的繞開前方的高大攔路黑影成功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