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飛濺,變異狗還將小混混的尊嚴部位放在嘴裡嚼了嚼才嚥下去。本來因爲變異狗嘴裡有多種細菌,被咬很容易感染,現在更是直接把東西嚼碎嚥了下去。那名被咬的小弟見到這一幕直接昏死了過去,其他小弟看到平日裡溫順如今嘴邊還有血液向下滴落的變異狗,在場的小弟都呆立在原地沒有一個人敢先去招惹這隻變異狗。
開玩笑,這可是綠毛的狗,這些小弟都是要跟在綠毛身後纔能有現在橫行霸道的生活,誰敢先去開槍把狗打死啊!現在人命可不一定比狗命精貴。
“大叔,沒看出來啊,口味挺重的啊”崔明涵用胳膊肘懟了蕭峰一下打趣到。
“這可不是我的注意,這隻狗平日裡就是被這幫人打罵而屈服的。他們老大有女人睡可不代表這些小弟有人睡,這個世道有點特殊癖好的大有人在,我只是鼓吹它反抗而已。再說了你一個二十多歲的管我這個三十四的人叫大叔,這合理嗎!”
見小弟們誰都沒動,綠毛先反應過來擡起手槍直接給這個還想撲向自己的變異狗來了一槍。其實如果這隻變異狗不衝著綠毛,綠毛沒準真會留這隻瘋狗一命??上н@隻狗選擇了最快結束自己生命的方法。
“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就算綠毛再蠢也知道平日裡溫順的變異狗現在暴走是因爲對面幾個人搞的鬼。在這一片街區欺男霸女慣了的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老大,對面那個男的好像是一單元內個柳家的男人”
“就內個女兒被抓走的性感少婦內家?”
“沒錯”
聽到這個消息,綠毛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他雖然仗著自己背後有人罩著在這一片區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能直接去做,比如霸佔別人家的媳婦。雖然綠毛也不理解爲什麼偶爾殺個人可以,但是這件事卻不行。不過這不重要了,自己想殺的人正好在對面,而且這邊自己這邊人還多人手一把槍。
熱武器時代,就算是有三頭六臂還能防的了子彈的攻擊嗎。
“正好在這把他殺了把那個少婦抓回去爽爽。都聽好了,誰先把那個男的殺了,等我爽完之後我就讓他爽一週”
綠毛指著柳勇軍對小弟們下達了命令。這種獎勵是最能吸引這些人的,一聽到到時候能爽一爽,精蟲上腦的同時打開了自己槍支的保險。
“一羣普通人還敢這樣,真是勇氣可嘉”
眼中浮現出金色,劉俊良一個一個查看這些人的數據,結果竟然都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甚至有一些人虛的還不如普通人。
“柳哥,這你還能忍?不用擔心他背後的大人物,被忘記我們是出來做什麼的”
劉俊良的話點醒了柳勇軍。是啊,本來就是出來打探消息要去搶人的,完事安全區怎麼都混不下去了,還考慮這些人背後的大人物有什麼用啊!
一念至此,柳勇軍率先開槍擊斃了兩人,其他人聽到槍聲直接就近跳進附近的草叢樹木等掩體的後面仗著掩體開始收割起了這些小混混的生命。
綠毛手下的小混混平日裡作惡從來沒有人敢真正的反抗,本來打算像平日裡一樣行動的小混混這次直接被打蒙了。沒有受過什麼訓練的小混混第一時間根本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地形,尋找攻擊位置的過程中,小腿,後背中槍的就有好幾個。
“速戰速決,引來民兵團就棘手了”
不等劉俊良說,作爲海豹突擊隊的海一就已經悄悄的摸到了綠毛的附近。手槍打空正蹲在欲蹲下換子彈的綠毛,看著一個影子靠了過來,剛想回頭卻被後面那人直接牢牢的摁在了掩體上。
咯
只有綠毛自己能聽到自己右臂斷裂的聲音。徒手掰斷胳膊,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吃痛的綠毛不住的哇哇大叫,只可惜他的小弟們自保尚且困難何況是去幫他呢。
“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叔叔不會放過你的。不僅會殺你們,你們家的女的會被帶去被萬人騎,和你們一起分屍喂野狗”
本來這夥人人就沒有多少,戰鬥力還不行。戰鬥比想象中的輕鬆太多了。當綠毛被海一扭到道路中間的時候,倖存的小弟們紛紛放下了手中已經沒子彈的武器舉著雙手走出了掩體。
說的嚇人,人人帶槍,手上的是最普通的手槍不說,實際上每人也只分到了幾顆子彈。對付這裡居住的老實人還行,對付劉俊良他們這種從屍山血海殺出來的實在是不太行。
“愛誰誰,你剛纔不是還笑話我來著呢嗎,我這就來送你最後一程”
蕭峰比其他人想的要記仇,見到綠毛已經被摁在地上,非要讓他去殺了才解氣。
“我告訴你,我叔叔可是負責這一片區教會的教士,殺了我你們就等著被這片區整個往聖教會追殺吧”
聽到教士這個新詞,劉俊良到是來了興趣,蹲下來問到:
“教士是個什麼評級,厲害嗎”
綠毛還以爲劉俊良是忌憚往聖教會,仰著鼻子說到:
“所有信仰聖教的會被分爲三級,教徒教士執事,執事之上就是教主。這一片區數百人教徒都歸我叔叔指揮,你們這羣鄉巴佬現在放開我沒準我還可以讓我叔叔放你們一馬”
劉俊良看綠毛眼中並沒有那些往聖教會的人統一的狂熱,應該只是因爲親戚緣故纔在這老實人聚集地作威作福罷了。
“你先學幾聲狗聽聽,不然就算我放過你這個大叔也不會放過你啊”
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日後再報復回來就是了。綠毛瞪大了眼睛好像要把幾個人的樣子刻在心中,腦海中想象著日後怎麼折磨這幾個人,漲紅著臉,嘴裡發出了一聲聲狗叫。
汪汪汪
“學的是挺像,你知道嗎,以前我也遇到過一個人,他梳著一個雞冠頭和你一樣沒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又是揚言要殺我,又是要把我身邊人怎麼怎麼樣的。後來他輸了,他不服氣,他想知道我到底是誰。你想知道我到底怎麼說的嗎”
綠毛不明白劉俊良爲什麼突然說這些,一臉疑惑的看著劉俊良。劉俊良也不著急一臉玩味的靠在他耳邊說到:
“我跟他說,我是你爹”
砰
血液從綠毛的太陽穴流下,直至死前綠毛依舊是那副困惑的模樣。他沒有明白劉俊良跟他說這些的原因,也不相信劉俊良竟然敢殺他。劉俊良看著已經失去生機的綠毛緩緩說出了後半句話:
“後來我就朝著他的太陽穴開了一槍,既然你們這麼像那就用一種死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