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強者,我覺得是能夠迅速適應環境,並且能夠掌握環境的人。這就是強者的標誌之一。爲什麼要說這個,因爲我自認爲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不相信什麼世界末日的狗屁說法,記得在2000年的時候身邊就會有一羣人在散佈這樣的謠言。那時候我覺得這些人真的可笑。難道指望世界末日來了,給一些弱者再一次的翻身的機會嘛?不可能,因爲弱者始終是弱者,無論眼前有多少機會,他們都會把握不住。否則,怎麼能稱之爲弱者呢?
當然,我並不打算在這裡閒扯淡。因爲,時間和空間都不允許。爲什麼,因爲我現在面臨的窘境恐怕就是所謂都世界末日。你們猜對了,這個狗屁說法在我的眼前出現了。
是不是世界末日,我無法客觀的去判斷這一切。因爲所有的通訊都已經沒有了。對了,你們又猜對了,手機沒有信號了。我唯一和外界聯繫的工具失效了。它只能告訴我當下的時間。目前是下午,4:30分。我在這個櫃子裡已經潛伏了接近8個小時了。
我無法判斷是不是整個世界都在經歷著我眼前的猶如地獄一般的情形。但是,通過我對眼前情形的判斷以及影視作品裡的表現,我覺得,現在我經歷的應該可以納入到世界末日的範疇裡。
爲什麼?
因爲,人開始吃人。我只能這麼說,但是經過一天的觀察,吃人的人應該不算是人了。他們應該是首到某種病毒的傳播發生了變異。變異後開始吃人。更準確的來說,這些東西是一邊吃人一邊傳播病毒。而且這一切看似都是隨機的。他們起初會咬人,然而並不吃他們。被咬的人會出現暫時的死亡。我不是什麼生物學家,我只是一箇中學生。所以我也只能用自己的語言來描述。或許他們被咬的一剎那已經死了。但是死一會兒,他們會活過來。這時他們就像之前咬他們的人一樣,開始尋找目標,咬下一個。如此循環。
當尋找不到目標的時候,他們會停下來。然後伺機吞噬同類。但是,通過我的發現,不是所有的感染者(我先這麼稱呼他們)都會吞噬同類。這裡面好像有什麼等級的區分。也就是說,吞噬同類的那個感染者會更高級一些。他們更有一些主動性,當然攻擊性也更強。其中,我就看見過一個這樣的感染者,他把班裡所有相同的感染者都吃了。他都食量非常大,幾乎是把其他感染者吃了個乾淨。
當然,我差點也被他吃了。要不是外面傳來了打鬥的聲響。他就會發現我,然後就像吃西虹市一樣,一口一口地把我吃完。因爲,他就是這樣把其他的感染者全部吃掉的。畫面,你們不能想象。那是一個難以描述的血腥過程。非要描述的話,那就像一隻狼用手和嘴在啃食一堆腐肉。那股氣味,不僅僅是血腥味,還混合著大腸裡的臭味,胃裡的酸味,以及腦漿的特殊腥味。有幾次我差點吐了出來。幸虧早上我沒有吃飯,幸虧我能及時用嘴要住袖子,然後把胃裡的酸液嚥下去。因爲可我不想因爲沒有忍住酸水,而被那個傢伙吃了。
當然,那個吃了整個班級的感染者在身體上會有明顯的變化。那就是他的身上會長出一種類似鎧甲一樣的白色外殼。而且,身體在外形上也會出現一些變化。比如他的腦袋除了一張嘴之外,其他都已經融化在了外殼裡。簡單來說。應該變成了更強都怪物。而且有一定都意識。至於是不是生前的意識,我無法判斷。
當然,這個不是我當下首要思考的問題。我當下要思考的是,我是否繼續呆在目前的這個櫃子裡。這就是一個放拖把與掃帚的鐵皮櫃子。只是今早我比較幸運,我正準備歸放它們的時候,班裡出現了異常。這不是一般的異常,是有人直接咬斷了對方的脖子。我本能地鑽進了櫃子裡。看著眼前的一切變成了血的地獄。
之前說過了,目前我在櫃子裡已經躲了8個小時。目睹了我認爲能夠看到的一切。但是,這個鐵皮櫃子已然無法再成爲我的保護傘。難道要在這裡活活餓死,或者餓死?一旦有感染者發現這個櫃子,那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我覺得趁著現在。空無一人的時候開始行動。但是,除了躲藏和隱匿,我別無他法。因爲在面對眼前這羣傢伙的時候,我簡直是弱爆了。它們殺我就像殺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的每一步行動都是如履薄冰。
8個小時過去。整個學校的狀況恐怕是到處都充滿了這樣都感染者。有沒有活人,難說。但是從剛纔都打鬥聲中判斷,似乎還是有幸存者的。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和這樣但怪物戰鬥呢?我難以想象。但是,如果能夠找到這樣的倖存者,或許我生存的機會就會更大。
於是,一個決定就這麼誕生了。我要找到剛纔那些倖存者。
我儘量輕地打開鐵門,儘量不發出聲響。因爲,經過我的初步判斷,感染者似乎依靠的是聲音。因爲他們行走的時候,總是會作出一個側耳傾聽的動作。我無法判斷我的判斷是否準確,但是也只能如此。
腳下的血已經侵溼了我的鞋。地面滑膩異常,彷彿走在雨後泥濘的泥地裡。只不過腳下的不是泥土,而是肉泥。空氣裡還是充斥著那種複雜的混合臭味。還好,沒有滑倒。就這樣,我悄悄地摸出了教室。
伸頭往走廊裡一看。走廊裡竟然沾滿了搖晃的感染者。他們一晃一晃地望著天花板,就像一羣傻子。但是,又不能驚動這些傻子。
剛纔的打鬥聲,怎麼沒有引走這些傢伙呢?而且,那個變異者也不見了。目前怎麼辦,跟它們一樣站著發傻?怎麼可能。
從剛纔打鬥聲的方向來判斷,應該是來自樓下,相對應位置的物理實驗室。眼前,只能悄悄地溜下去。於是我躡手躡腳的向樓下摸去。
剛纔的判斷的似乎是對的。我只能說我的運氣不差,可以作出這樣的判斷。聚集在走廊的感染者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我就像一隻耗子,偷偷地走到了樓梯口,然後一步一步向下摸了過去。
可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下樓時,一股溫熱的液體滴進了我的脖子裡。頓時,我心生寒意。
完了,果然不是男主角,第一集我就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