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密佈的天空之下,大地荒蕪一片,滿是創傷。
在一個被巨大能量衝擊而成的百米大坑上空,懸浮著這個世界的兩位新主宰。
一人身穿黃袍,頭戴鑲玉金冠,全身散發著金色光芒,卻感覺不到絲毫至尊祥瑞之息。
一人身披黑袍,四周黑氣環繞,釋放出令人畏懼的神秘氣場。
“說了那麼多,全都是藉口不是嗎?浩天!哦不,天帝!”
天帝聽後仰頭大笑。
“ 對!這都是藉口。無論你有沒有創造魔界,你都得死!你不死,若兒的心永遠不會屬於我!”
說著,天帝全身上下冒出更耀眼的金光,大喝一聲。
“尊一殤!”
九條金龍憑空出現,圍繞著魔尊盤旋,逐漸靠攏將其吞噬帶盡。
天界王母殿。
“若蘭。”
是一殤的聲音?王母焦急的來回在殿沒尋找,都沒發現尊一殤的身影。
“一殤,是你嗎?你回來了對不對?”
王母笑著說。
“若蘭,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王母頓時失了神,一屁股在地上眼淚隨之滑落。
“一殤,爲什麼?爲什麼!?”
“其實我一直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二十年前我本該橫屍荒野,是師傅把我帶上勿我山,養育我教育我還把全身武學毫無保留的傳授於我。 而浩天是師傅的唯一血脈,我……對不起。”
“一殤,一殤,你不要走!不!不!”
殿外的仙女聽到動靜趕緊跑過來扶王母。
“娘娘,娘娘。”
“滾!你們都給我滾!”
王母手一揮,幾個仙女被打飛到殿外。
“石浩天,我要你死!”
說著王母手裡變出一把劍,斬殺了殿外的仙女,一路殺向天帝居住的玉清殿。
眼中釘已死,天帝心情大悅,一回到天庭就直奔王母殿。
若蘭?
王母一劍刺入了天帝的心房。
“若蘭,你?”
天帝傷心的看著王母,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王母並未因此留情,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握劍施力,逼得天帝一直往後飛。
天帝一定身,釋放出強大氣場,將王母連劍一起震飛。
“若蘭?”
天帝心疼的看著他,可王母絕望的眼神容不下任何人。
天將想上前捉拿被天帝制止。
“哈哈哈……”
王母此時頭冠掉落,長髮隨風飛舞,失聲長笑,接著揮起劍抹向脖子,手起劍落。
“若蘭!”
天帝飛去抱住下落的王母,痛哭。
誰也沒注意王母那把染仙血之劍落下人間,一直往下,一直往下,穿過厚厚雲層。
誒?我去,怎麼朝我刺來了?草!
我立馬睜開眼,原來是個夢。
這是在哪?
我躺在牀上,全身痠痛,特別是手。
一個人推門進了來,由於屋裡光線暗,又隔了層牀帳,所以看不清他到底是誰。
“刷牙洗臉吃飯了。”
是個女孩?好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大。 他端了盆水放在桌子上。
我想起身,可是使不上勁。
“誒?那個……可不可以扶我起來?”
“你醒了呀?這就來。”
她掛起牀帳,彎腰來扶我時我們一對視。不錯的女孩,齊留海,臉蛋圓嫩頗有一絲可愛,還有那誘人的體香,黑瞳?她的眼睛和鬼差一個樣,可她有影子,確實是人。
誒?我衣服褲子呢?!
“幹嘛,害羞啊?我們昨晚都那個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什嘛!?”
她捂住臉笑了起來,轉身出了門。
“誒,你叫什麼名字!”
“追憶!”
追憶?挺不錯的名字。等等,
想起來了,那個夢,那個小嬰兒,同樣的黑瞳,可是是男嬰怎麼會是女的呢,如果是真的,甘有餘是不是也在?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
我在牀上坐了會,感覺身體聽使喚了,穿衣洗漱之後跨出門伸了個懶腰,陽光照著真舒服。
好重的一股味道。
這是一座三合院木房,我在旁屋,味道貌似是從正屋傳來的,走了過去。
只見一老頭正一邊喝酒一邊給棺材上漆,甘有餘?
“甘有餘!”
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他停下手中的活看了過來,盯了我許久,特不自在。
嗖的一聲,我就被他拽著領子拖進裡屋,這老爺子力氣還很大。
“好小子,你叫我什麼?”
他拽著我的領子不放,面對面盯著我。
“額……甘甘甘有餘。”
我剛說完,他一把提起了我,將我舉了起來,還是單手,他媽還是人嗎?
“你到底是何人?從何得知的姓名?!”
我反正是沒力氣掙扎的,就一塊肉掛在他手上。我也不隱瞞,將夢裡看到的一切告訴了他......
此時我坐靠在木椅上,甘有餘復手背對著我大笑起來。
真想給他來一腳。
憶兒本是陰差轉世,陽間十八成年,體內陽氣過盛,全身如火燒一般,三日之內若不能得救,靈魂將活活熾死,永不超生。這就是陰差轉陽的代價,憶兒你轉陽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個小子被鬼所害,陰氣侵身,若不能融合陽氣必成陰屍。
你們兩個相遇是巧合還是命中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