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
一個接著一個的實驗,越發的精準,越發的快速......只是,這是,沒用的。其實,不論是方飛還是李然,心裡都有些焦急,這麼些天了,到底什麼時候纔可以出現結果,他們,其實心裡,也沒有底。只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其實說實話,私下裡,方飛考慮了很多,只是,他被某種想法想的退卻了,或者說,不想猜測這種可能性。
葉雨楓?他知道,真正操作的人,是她,可是,沈夢飛可是讓他參與了不少實驗的進程,雖然是悄悄地。但是方飛不覺得葉雨楓有什麼需要私藏的地方,所以,有疑惑,卻不想懷疑。可是,葉雨楓,現在,去了哪裡?方飛的眼眸,有思索。
喂,你沒事吧?這就是李然的稱呼,他總覺得,叫老師,不適合方飛。叫教授,也不習慣,所以,還是用你我這樣稱呼比較好。
額,哦,沒什麼。方飛回過神來的回覆。
你也別想太多,慢慢試吧,就當多嘗試些配方。
方飛忍不住擡頭,看向那個和自己一直忙碌於實驗的人,這樣的話,其實從李然嘴裡說出來,是很難得的事。
呵呵。嗯。
被方飛看的有些不自然,李然扭過頭去。
校長室
怎麼這麼久了,還是沒有結果呢。座位上的人,有些不安,也許,是預感著,事情的發展,可能與預期不一樣吧。此時的她,眉頭,皺的很緊。雖然她沒有去實驗室去催,可是她知道,兩個人基本碰不上,就說明他們還在研究中。難道是天意,不,不會的,準備了這麼久,她不相信會不行。沈心言的眼眸裡透著堅定的光。
管理員室
門,開著。裡面,卻早就沒有了人。只是,似乎,誰也沒察覺到不同。不過也是難怪的,其實,基本上,大家都是有自己的家的,公寓中的臨時休息,只是偶爾,再加上有鑰匙,就更不需要麻煩管理員了。而李然,也是隔三差五的來,所以,就連他,也沒發覺。不得不說,作爲學區的一部分,不會有人覺得會出現什麼問題。
房間
方飛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去打擾校長,也沒有,和李然詢問什麼。
那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強。方飛暗自思忖,不知道,是不是湊巧路過這
呢,只是,不管是與否,自己,似乎都參與不了。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差距不大的時候,也許還會盡量搏一搏,但是當差距跨越的大到離譜,你纔會發現,自己,是那麼的無力。方飛,就是這樣想的。而且眼下,事情,還有很多。
一週過去,李然才發現了不對勁。
大叔怎麼不見了呢,難道有什麼事麼?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有事,不應該門一直開著啊,而且,東西也都還在。可是,人,確實是不見了,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校長室
怎麼了,這麼急?沈心言擡頭看著眼前這個有些不淡定的人,很平靜的詢問。
李老不見了。
李老?你說那個管理員?沈心言看著有些焦躁的李然,有些吃驚,不得不說,她吃驚的,並不是李老的消失,而是李然不同尋常的焦急。
是。
我不知道,也許,有事吧。你先別急,我會看著處理的,你先回去吧。
看著沈心言平淡的表情,有些冷淡的語氣,讓李然的心情,有些抑鬱。
你,就這麼不著急?
沈心言擡頭,有些好笑,你是不是,有些太在意這個人了,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麼愛管閒事的人。
我,他不一樣。我希望,你可以幫忙。
看著李然說的懇切,沈心言有些吃驚,在她的印象中,李然,是很少這樣的態度的,更何況,是爲了別人。
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嗯。
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消失,沈心言起身,去了資料室。
她記得,好像都在這裡,打開已經有些灰塵的夾子,看到了,李老的資料。不得不說,學區對進入人員的調查,是很完整的。
李文,男......
資料很完整,並沒有問題,看來,自己是多心了。這樣想著,沈心言鬆了口氣,不過,這小子這麼在意他,還是有可取之處吧。這樣想著,沈心言撥通了電話。
嗯,就這樣。
一週後
竟然會沒有蹤跡。沈心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理由,很簡單,這樣的人,雖然說是小人物,但是突然不見,一點蹤跡都找不到,這不是打她的臉麼?而且,能在自己的地盤就不見,自己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結果,這不是很可笑麼?自己作爲學區的校長,竟然連一個管理員都保護不了,真是確實的丟臉啊。等等,爲什麼這個人會不見呢?自己走的,沈心言可不信,她可是知道,東西,都還在那裡,那麼,是爲什麼被人帶走呢?仇人?不應該啊,看背景,很普通。如果說有什麼需要留心的東西的話,也不應該打到一個管理員身上主意啊。那是爲了什麼,爲了李然?也不可能啊,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他是誰啊,那是爲了什麼呢?難道,是爲了警告學區?可是一個小小的管理員,有這個作用麼?......
沈心言的思考,越來越多,只是,她的注意力,卻全進入了思考中,完全,不在管找學區丟失的人的事了。
校長室
再一次到來的人,沈心言,卻淡定了很多。
有結果了麼?
沒有。
怎麼會?
我想,也許,他自己有事離開了,不然,不會找不到的。
不可能,那裡的東西,並沒動過。
沈心言不語。
我自己去找。
你去哪找?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
那就不管了麼?
順其自然吧。如果是自己走的,自然好。不是自己走的,如果有目的的話,一定會有線索,急,也急不來,就這樣等著,看情況吧。
我知道了。
看著李然離開,沈心言有些空落落的感覺,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