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挺兇狠嘛。”
上官雨珍的房間內,許樂,烆炘和惜月都在。許樂依靠在門上說著。
“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隊長,是肩負著一定責任的,現在對他們發火,也好過他們將來在什麼地方送命強。”上官雨珍嘆了一口氣說到,她都無語了,她這隊長讓她當的,都快可以成爲他們的媽媽了,什麼事情都要爲他們操心。
“要是換成我,不理他們不就完了嗎,這麼大的人了,一個個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忍心。”上官雨珍扶額淡淡地說了一聲。
“你就是心太軟,而且你擅自用我的演講去教育隊員,我都沒向你收版權費。”許樂不想再接下去剛剛的內容,想了個藉口將話題挑開。
“噢?怎麼?你想向我收多少版權費啊?”上官雨珍輕笑一聲說到。
一聽上官雨珍的口吻似乎是同意了,趕緊演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摸了摸惜月的肚子說道:“嗐~我到沒什麼我剛剛沒出什麼力氣,我的靈寵可就慘咯,這個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許樂這話說完趕緊傳音給惜月,道:“惜月,趕緊肚子咕咕叫,中午這頓飯就靠你了。”
惜月滿臉的黑線,連傳音都不傳了不給許樂面子,氣呼呼地說道:“你當我是什麼啊,說肚子咕咕叫就咕咕叫啊。”
“好了好了,我請客行了吧。”上官雨珍這還看不出來許樂這是要故意坑自己一頓。
“好!就這麼定了,跟你講,我這早就想好了要去哪吃了,那天環城一日吃的時候,因爲那地太遠,沒有辦法劃入路線中所以沒有去,今天正好專門去一趟。”許樂就等著上官雨珍這句話呢,立馬掏出手機開始查找前往的路線。
。。。。
兩人剛來到店裡找了個好位置坐下,上官雨珍便向許樂問道:“許樂,你不打算跟我講講嗎?”
“講?講什麼?”許樂不知道上官雨珍想要問什麼。
“少跟我裝傻,說,爲什麼你會使用不了魔法!”早上因爲在比賽,所以上官雨珍沒有仔細問。
一聽上官雨珍原來是想問這個,許樂正玩著手機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許樂正愁不知道怎麼跟上官雨珍解釋呢,這時,店裡剛好走進來一個人。
“老闆,老規矩,來兩份。”在許樂的耳旁熟悉的聲音,許樂的耳朵一下子便立了起來。
這人正是昨天暗算了許樂的劉東強。這劉東強臉上,手上,腿上還纏著紗布,老闆差一點就認不出來了,是左看看右看看,觀察了好久這才一拍腦門,說道:“哦!這不是劉大少爺嘛,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差點認不出你來。”
“你別煩,給我上菜去。”劉東強哪還想再回憶起昨天的事情,滿臉厭煩地催促著店老闆上菜,根本不想談及自己這副模樣的原因。
按到劉東強不願多說店老闆也很識相沒有多問,到後廚去準備東西去了。
許樂看這不是“老熟人”劉東強嘛,來得正合適,讓他這個當事人來給上官雨珍解釋豈不美哉。
許樂清了喉嚨,向幾桌外的劉東強喊話道:“看來我們的劉少是這家店的老熟客啊。”
“誰!”劉東強拍桌而起,他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有人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火氣剛上來,扭頭看到跟自己說話的人後,那火氣又蔫了回去,又掛上了一副哭喪的臉。
“還能是誰,我唄,劉少想不想和我們一桌?正好有位大美女還想聽聽你昨天的光輝事蹟。”許樂笑著說到。
可是許樂這笑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笑裡藏刀,恨不得直接將劉東強一刀宰了,這劉東強哪敢真的坐過來,就算是真有美女他也不敢過去,美女哪有自己命重要,他趕緊陪笑,推辭道:“不了不了,我在這吃挺好,就不打擾許老大用餐了,要,要不我去角落裡吃。”
劉東強那叫一個狼狽,沒想到會在這遇見許樂,別說到角落裡吃,若是現在讓他找個地縫鑽進去吃,他也認了。
可是許樂那有給他推脫的餘地,這立馬笑臉成黑臉,吼道:“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叫你過來就給我馬上滾過來!”
“欸,好嘞。”劉東強哪敢說一個不字,灰頭土臉地走了過來,坐在了許樂旁邊一凳子上。
“我讓你坐了?”許樂斜眼看著他說到。
一聽這話劉東強噌的一下立馬站了起來。
許樂抿了口茶,道:“說吧,昨天的事好好給我們上官隊長彙報彙報。”
隊長?那豈不是比這姓許的還要恐怖?
一想到這裡劉東強汗都下來了,腿都在瑟瑟發抖,緊張得不敢說話。
就這樣劉東強不說,許樂也不著急,就在這等著他說,和上官雨珍坐在一旁靜靜地喝茶。
而正要上菜的店老闆看到劉東強正在那杵著,一下子就明白了劉少這是惹了另一尊大神了,他也很識相沒有湊上來,站在櫃檯後默默地看著這邊的狀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東強額頭上的汗珠是越來越多,大腿抖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最後劉東強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跪了下來,哐哐哐磕頭,哭著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了別再折騰我了。”
上官雨珍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你趕緊說,說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雖然劉東強不是很明白爲什麼,但是他還是向上官雨珍講了昨天的事情,當然了他也給足了許樂面子,添油加醋,適當刪減,重點突出了昨天他暗算許樂的那一段和說明許樂中的那個毒霧。
原本在那之後劉東強還想接一段深刻的反思,但是直接就被許樂趕走了,許樂今天是來吃東西的可不是來聽彙報的。
劉東強一聽自己能走了,拔腿就跑連東西都不吃了,不出五秒跑得連影子都見不到了。
。。
“那按他這麼說,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現在上官雨珍更關心的是許樂的情況,因爲聯賽的賽程安排很緊,四場淘汰賽分兩天完成,而接下來一點就要到半決賽了,也就是說後天許樂就要繼續比賽了。
而根據上官雨珍的推斷,他們半決賽的對手有可能就是積分賽的第二名西北魔府,那個整個隊伍都非常神秘的學校。
“時間上可能是有點緊,運氣好的話能恢復七八成吧,那樣的話至少還是有點實力的,上場應該不成爲題。”比賽後許樂就發現自己體內的魔力開始有一小部分可以聽從自己的調動了,推算下來,後天大概能恢復七成左右的實力。
而就算許樂只有七成的實力,他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也要比換成其他隊員上場要好得多,畢竟他還有惜月和烆炘這兩個大殺器。
。。。。
砰!
“真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一個房間內,一名中年男子與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對話,那名中年男子生氣地將自己桌子上的杯子砸在地上,破碎的瓷片四碎飛濺。
“老爺息怒啊,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兩人的身份好似主僕關係,白髮的老者一直在勸說著那名大發雷霆的中年男子。
“你說!我們劉傢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你看看我兒子現在是什麼樣!”此人正是劉東強的父親劉昊天。
自從劉東強那天從小店裡回來後,內心的恐懼一直不能夠平復,手抖得連筷子都拿不穩。
這時才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這樣的劉昊天一時大發雷霆,憤憤了一晚上。
“管家,我跟你講,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讓這個姓許的吃不了兜著走!”劉昊天氣得差點連自己的牙齒都快崩爛了。
“老爺,您真的要這樣做嗎?雖然那姓許男子的真是身份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從他索要的東西,展示的實力上來看,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若萬一這事牽扯到什麼大人物,我們這本身就不再理怕對我們劉家有不利的影響。”管家正在苦口婆心的勸導著自家老爺,倒也不是他怕了,他是怕此事若是做得不好,這對劉家在京的聲望恐怕有些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兒子被打成這樣我還能忍氣吞聲,坐視不管嗎?”
“老爺,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事這件事我們還是得三思而後行。”
“我不管!我就是要讓這個姓許的生不如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要頂著!至少先把這個姓許的給我拉去見閻王!”此時的劉昊天氣得似乎有點失去了理智,管家苦口婆心的勸說,他都沒有聽進去。
管家見狀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他也只能依著自己老爺的想法去辦事,只希望這事能夠處理的乾淨一點,不要留下什麼把柄落入他人手中。
最關鍵的是不能落入京都的其他一線家族當中去,京都最近風聲比較緊,幾個大家族都躍躍欲試,若是稍有不慎定然是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