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後撤一大步,一個快速衝拳,那氣勢比那沙灘男剛剛的拳頭要猛烈不少,嚇得那沙灘男猛地往後一仰。
而許樂這一拳並不想要打中那沙灘男,只是虛晃一招罷了,真正的威脅是來自於早已繞到他背後的烆炘。
啪!
就在沙灘男向後仰的那一刻,一雙稚嫩的手掌劃出宛如輝月的光亮,重重的劈在了那沙灘男的頭上,沙灘男一下子就被擊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這哪是什麼拳法,明顯的就是乘人不備,讓烆炘在背後搞偷襲嘛。”上官雨珍跟著許樂待久了也學會了吐槽。
“哪有什麼拳法,都他玩的。”許樂兩手一攤地說。
“那你這就是詐他啊。”上官雨珍一下子說中了許樂的心思。
“不啊,這哪是詐他。就是我使用這個拳法,但是呢又沒有,系統(tǒng)混亂了,所以瞎出招了,沒錯就是這個道理。”許樂這個胡扯的能力簡直登峰造極,上官雨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好了,懶得和你耍貧嘴,趕緊檢票去吧,時間快到了。”
。。。。
許樂他們?nèi)齻€看的是言情戲,情節(jié)跌宕起伏,也很引人入勝。
上官雨珍其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但那淚珠彷彿又留戀著原處,遲遲不肯落下。情到至深時,上官雨珍都忽略了自己的手是搭在許樂的手掌之上。
那白如蔥根,輕如柳枝的手指搭在許樂左手上。熒幕上的光打在上官雨珍的精緻塗抹的指甲油之上閃著淡淡的光芒,讓許樂的心流連忘返,絲毫沒有心思看眼前的電影到底在演些什麼。
突然,上官雨珍的手掌猛地一抓,將許樂的手掌緊緊的抓在一起。
“我滴媽!這丫頭手勁還不小。”許樂的手被抓得感到有微微的疼痛。
接著,伴隨著熒幕之間男女主相吻在一起的時候,上官雨珍的香肩突然猛烈地抽搐起來,原本牢牢掛在眼眶上的淚珠順著精緻的臉頰流了下來。
“就連哭泣都那麼美麗的嗎?”許樂暗自說著。
“哇……啊嗚……嗚!”坐在旁邊的烆炘則和暗自落淚的上官雨珍截然相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還好許樂反應快,及時捂住了烆炘的嘴,以免影響了別人。
這是什麼片子啊?有沒有這麼好看啊?你說上官雨珍這個正值青春的少女看著哭了情有可原,你這個幾萬歲的老蘿莉看了也還梨花帶雨的,你丟不丟龍臉啊。
而許樂沒發(fā)現(xiàn)的是,坐在他前後左右的其他觀衆(zhòng)也都被感動哭了,男生失聲落淚的也不在少數(shù),唯有這個整場都心不在焉的許樂,對這部戲沒有什麼感覺。
“好感人啊這戲。”直到電影播放結束,上官雨珍還念念不忘那最後一刻,男主與女主相吻之後又無奈分別的鏡頭。
“嗯!嗯!”而旁邊的烆炘早就哭成了個淚娃娃,只能用力的點點自己的頭表示強烈的肯定。
“誒,是的,我也覺得很感人,拍的相當不錯。”根本不知道演了什麼的許樂只能附和著說著同意。
這樣還沒完,上官雨珍和烆炘還在不停的討論著剛剛影片中的種種細節(jié),搞得許樂跟個路人一樣,一臉尷尬的說著:嗯,啊,這,是,沒錯。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巨響,商場四面八方的玻璃都被震得稀碎,玻璃渣掉在地上,那噹啷啷的聲音不斷的穿至耳邊。
“什麼事情!”許樂三人不停的環(huán)顧四周,尋找著爆炸聲的來源。
砰!砰!砰!
還沒過多久槍聲四起,槍械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穿來,好似每一個角落都有敵人一樣。
頓時間哭喊聲,求救聲充滿了整個綜合體。
“雨珍你先報警,然後我們分頭搞定!還有注意安全,我怕對方應該不止只有持槍的人,應該還有魔法師。”這種大型的襲擊,怎麼可能會沒有魔法師的支援。
“得先抓個活口問問情況!”許樂與烆炘一邊在一些樓道中奔跑著,一邊找著適合的目標。
這時許樂聽到不遠處有動靜,趕緊找了個儲物間躲了進去。
只不過這個儲物間似乎有點小,烆炘的身體幾乎是貼在許樂的身上,換句話說,若要是烆炘有著惜月那樣的胸脯的話,兩個人是絕對擠不進來的。
“哎喲,別動!”許樂已經(jīng)將身體儘量的靠在架子上,可是烆炘卻依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擠得許樂喘不過起來。
“手!手!”烆炘不爲別的,爲的正是放在自己臀上的兩隻鹹豬手,雖說兩人都是互相看光過的,但是這樣親密的動作可從來沒有,烆炘可不像惜月晚上是和許樂睡在一起的,烆炘是有單獨的一張牀擺在許樂牀的旁邊,所以這樣的姿勢讓烆炘極爲害羞。
“噓!得了,人快來了,安靜!”許樂都服了這個烆炘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意這些,而且自己又不是故意吃她豆腐,若是現(xiàn)在把手拿開,肯定會撇到旁邊的門把手,這樣可就前功盡棄了。
聽著稀稀疏疏的幾聲腳步聲靠近這邊,許樂也能勉強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快點找,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我們就收隊,務必在這段時間內(nèi)找到照片上的人。”一個聲音用命令的語氣說著。
找人?照片?許樂附耳聽著門外的對話。
“是!”
“是!”又有另外兩個聲音回答。
三個人?這豈不正好撞上門來?許樂當機立斷,直接用靈寵契約給了烆炘一個信號,隨後許樂將門把手輕輕一碰,門立馬就敞開了。烆炘與許樂同時在裡面跳了出來,向?qū)Ψ饺斯チ诉^去。
那三人都穿帶著統(tǒng)一的武器裝備,身穿迷彩服,腳踩黑皮靴,帶著黑墨鏡,腰間別著對講機,但是服飾裝備卻不像是任何一個國家的服裝,更像是某隻僱傭軍的裝扮。
“什麼?”聽到聲響的他們,也很機警三個人同時扭過頭來,可是事發(fā)突然,而且儲物間的位置離他們也只有一米遠,他們都沒能及時反映過來。
“詠歎調(diào)·回殺提!散!”許樂的一道音波一分爲二,左右射向不同的兩名僱傭軍人,而且兩道音波都是命中其咽喉部分,都是一擊即死,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而烆炘直接將咽喉中的一口老火吐在了,中間那人的槍上面,灼熱的火焰直接將那把步槍給熔成了廢鐵,儲藏在強中的魔力也都全部外泄,化成了一道魔法亂流將旁邊的牆體打掉了一塊。
接著烆炘伸手把那人用力一推,那人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烆炘接著又補了一腳,將其死死的踩在牆上,那人直接被烆炘這一腳控制住,動彈不得,但是他仍舊不死心。
用自己還能動的右手去夠腰間的對講機,就在快要摸到的時候,許樂一段咒語讓他的幻想直接破滅。
“無聲!”這招是許樂之前在劉氏莊園內(nèi)用過的計量,後來又將其加以改進之後變成了自己的一種魔法。
“無聲!無聲你麻痹!呸”那名僱傭軍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按下對講機的那一刻似乎覺得勝利就在眼前了。
“喂!敵襲!敵襲!對方很強!一男一女,在……”那名僱傭軍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他們沒有阻止自己,而是任由自己呼救!而接下去一秒,他也就明白了過來這是爲什麼。
那對講機沒有給予自己絲毫的迴應,換句話說,自己的聲音並沒有傳出來,此時他也明白了,許樂剛剛所說的“無聲”究竟代表著什麼。
“好了,呼救也呼救過了,是不是應該坦白些什麼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許樂此時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懈怠,目光中透露著只有滿滿的威脅以及那無情般的殺意。
“哼!既然以及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我只能說我服了。”那名僱傭軍口中還不停地冒著血水,但是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反倒是仰起頭來,用自己的鼻孔對著許樂。
“噢?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局勢嗎?你還期望著有人來救你?”許樂也不是被嚇大的,他清楚眼前的這名僱傭軍,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我承認我輸了,但是我們‘藍影’沒有一個是孬種!有本事就來阻止我們好啦,哈哈哈哈!啊!額!”那名自稱“藍影”的僱傭軍說著大笑起來,而笑沒有多久神情變得痛苦起來,口中原本冒著的只是血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口吐白沫了!
“靠!竟然服毒自盡。”許樂用拳頭狠狠的往牆上一砸,臉上眉頭緊鎖,想著這究竟是一支怎樣的僱傭軍或者是怎樣的組織?竟然這麼一個小小的嘍囉面對著死亡都如此的堅決。
“死都不讓我知道嗎?哼~”許樂冷笑著,他可沒有忘記這三名僱傭軍先前對話中所提及的“照片”。
許樂在那名服毒自殺的僱傭兵的口袋中摸索著,終於在胸前的口袋之中找到了照片,而且還搜到了兩張。
就當許樂看到那一張照片之後,頓時瞳孔一縮,一扭頭拔腿就跑。因爲他看到的相片上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綜合體之中遇到的那名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