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聖修御閃身來到聖母殿,朝著聖母殿裡面輕輕喚道。瞬間原本就金碧輝煌的聖母殿變得更光輝燦爛,要是常人的話可能早就被這種光芒刺得眼睛都會瞎的的,但是聖修御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看著女媧聖母的降臨。聖修御立馬問道:“請聖母給我答案!”
女媧聖母一身金衣,頭上挽著高高的金冠,一頭烏黑烏黑的順發披肩而下,直至腰間,身上的金衣與聖母殿格格相入,一雙炯炯有神的智慧眼,在長長的睫毛襯托下,忽閃忽閃,萬般柔情百般嫵媚就在靈通之間頃刻送達,令人神思飛揚,不知所終。但是殿下的聖修御並沒有心動,女媧聖母的美是人皆有知的,想來那色鬼紂王還沉迷過她的美色,畢竟她是世間的第一個女人。
“魔帝,我只能回答你所提的第一個問題,畢竟現在時機已經成熟。”女媧聖母輕抿朱脣,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請聖母解答!”聖修御擡起俊逸的臉定定的看著女媧聖母。眼睛裡閃著聰裕的光芒
“聖女乃是天地間所供選的天女,她在前世與你相戀乃是犯了世間不可饒恕的大忌,但是她比較特殊,因爲她身上擁有前所未有的超強聖力,這是前聖女前所未有的,這你也清楚。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爲了天地間做了巨大的貢獻,但是錯就錯在她不應該背叛天地而愛上你。”女媧聖母仍然不變著語氣說道。
聖修御則不言不語,擡頭看了女媧聖母一眼,示意她別那麼多廢話直接說主題。
女媧聖母無奈的看了聖修御一眼,默默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繼續慢慢說道:“之所以在前十幾年前你找不到她的所有蹤跡,是因爲她臨投胎前把她的記憶都交給了孟婆婆,孟婆婆的爲人你也知道,你別想從她的口中知道一些什麼,而且只要聖女未滿歲一天,你就一天找不到她,但是我至今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聖力爲什麼會提前慢慢顯露出來,不然海妖也不會找得到她,就因爲前十幾年她沒有一絲聖力,而且孟婆婆讓她去了可以掩飾前世身份的門房,所以如不是她的聖力恢復,你們根本就找不到她。”
“那爲何要這樣做?”聖修御冷淡的問道。
“要是不掩飾她的前世身份的話,你以爲你現在能見得到她嗎?你也勢必清楚,如果不掩飾她是身份,可能早就被其他界域的使者所擄去了。”女媧聖母不由得心裡嘆了一口氣,這魔帝啊,平時就聰慧到死,每次一有關於聖女的事他就蠢得跟個豬似的。
“多謝聖母指點。本帝先。”不等女媧聖母點頭,聖修御便轉身離去。
“唉~魔帝,一切皆有聖意啊~”女媧聖母身已離去,只剩一句話飄著空蕩蕩的聖母殿。
“主上,神帝硬闖魁聖殿!”聖修御剛想閃身去人間,耳邊就傳來火神妖的話語。聖修御的心中有絲驚異,莫非神帝也發現了聖女的蹤跡,現在已經不能去人間逗留太久,也不能頻繁陪在她身邊了,不然會被神帝的人發現,但要是彭曦然有什麼閃失那怎麼辦?聖修御只思索了幾秒,便通過腦波向火神妖指令:“先攔著他,本帝稍後便到。”
“是!主上!”火神妖恭敬答道,聖修御忙掩屏住自己身上的魔王氣息,一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個雖金碧輝煌但卻忽然顯得空落落的聖母殿。
“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能來回答我啊?外祖父祖母,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彭曦然下班回到家洗完澡,先是在客廳是嚎叫一陣,後死死地盯著掛在正廳外祖父祖母的遺像問道,不知道爲什麼,看著那遺像久了,老是感覺他們在對著她微笑,彭曦然有點蒙了,先是死死看著那遺像幾秒,後猛得搖搖頭,她發神經嗎?怎麼對著外祖父祖母問呢??!
彭曦然搖搖已經搖得差不多要昏的頭,拖著麻木的雙腳咯噔咯噔朝房間走去,插好能發出微弱燈光的小燈,這個習慣是前幾天纔開始的,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她對黑暗有種恐懼感。
鎖好門後,她便仰面朝牀上撲去,“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即使是鬼你也現身給我看一下啊~”環顧了昏暗的房間一眼,彭曦然有點神經質的喃喃道,隨後又覺得不對勁又補加了一句:“但是不要來的那麼恐怖,不要嚇到我就是了。”
聖修御一來到房間,就聽到彭曦然孩子氣的話,他不忍得輕笑,隱著身來到牀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顯得那麼清秀可人,安然甜美。他不禁伸出手,但是彭曦然的眼睛忽然一下子打開,疑惑的掃著周圍。原本想撫摸她臉頰的手想了會便慢慢收回,她現在還在清醒,會嚇到她的。
彭曦然忽然感到一陣異感,這感覺又來了!又來了!她立馬睜開眼睛,直起身掃視了一下房間,心裡不免的沿起一陣失落。還是沒有什麼~“唉呀~~”彭曦然又重重躺回牀上,還嘆了已一口氣,才拉過旁邊已經疊好的被子,悶悶地蓋在身上,又鬱悶的看了整個房間一眼,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聖修御在心裡悄悄舒了一口氣,他的親親孃子的警惕性還真高啊!被她發現有不明人物撫摸她,那她還不嚇死。他可不想他的親親孃子還沒跟他重聚就被嚇死,而且還是因爲他!那他還真是罪過!待到她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
聖修御才慢慢伸出手,但是還是猶豫了會才輕輕撫上她清秀的小臉,呼~這次確定是睡熟了,他輕手輕腳坐在牀邊,仔細看了她的小臉一眼,便慢慢俯下身對著她的耳邊輕聲輕氣說:“我這幾天有事要回去一趟,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睡夢中的彭曦然輕輕皺了一下眉,聖修御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輕輕幫她撫平皺起的眉頭,在她的額間輕輕印上一吻,他站起身,轉身離開牀邊,黑如碳木的慧眼深深地看了眼在睡夢中輕語的人兒,紅如血的薄脣慢慢扯開一個足以魅惑死雌性動物的淺笑,又一個閃身離開房間,輕如蟬翼的白紗蚊帳隨著他的離去而輕微飄動著。
窗外,皎潔無比的月光在霓虹燈的照託下顯得越來越黯然,微軟的月光斜斜的照進彭曦然乾淨整潔的地板,透露出一絲和諧,但同時也透露出一絲詭異,月下的霓虹燈,月下縱橫交錯的車水馬龍,鳴聲綿延不絕,四處閃著忽高忽低的喇叭聲,使這個城市顯得生氣勃勃。猶如聖潔的月亮似乎正在靜靜地看著眼下的一切,最後她的雙眼猶如被披上一層薄薄的灰霧,顯得那麼暗淡無比,失去了靜謐純淨的光芒,好像暗示著眼下這篇繁華昌盛的城市即將會發生什麼故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