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出洗手間,她卻撞上倚在走道牆壁上抽菸的一個高大身影……
“啊!”
她不小心撞了別人,反倒自己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站穩(wěn)腳定睛一看,居然是久未見面的殷暮夕。
“喲!殷少啊,好久不見了哇,最近好嗎?”雲(yún)裳受了驚,輕拍著自己的心口安撫著急促跳動的心,看到是殷暮夕頓時鬆了口氣,勾脣,嫵媚一笑。
殷暮夕將剩餘的半截香菸往腳邊一丟,用腳尖碾滅,然後擡眸看她,目光灼灼,“你跟鬱凌恆離婚了?”
直截了當(dāng),沒有一字廢話。
“殷少消息真靈通!”雲(yún)裳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眼,擡手將散落在耳際的髮絲夾在耳後,抿著笑靨由衷讚道。
性感嫵媚的模樣,勾人心魂。
殷暮夕微不可見地瞇了瞇眸,視線下移,從她的臉上落在她深v的胸前……
雲(yún)裳佯裝隨意地擡手,舉止優(yōu)雅又自然地用金色手包擋住了殷暮夕的視線……
看看看!再看眼睛瞎掉!!
雲(yún)裳面上笑靨如花,心裡卻壞心地詛咒著。
“感覺怎麼樣?”殷暮夕瞟了眼她擋在胸前的手包,脣角若有似無地勾了勾,無聲嗤笑。
“離婚感想?”雲(yún)裳挑眉。
“嗯!”
她微嘟著紅脣裝模作樣地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從容道:“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蠻好的。”
“既然已經(jīng)恢復(fù)單身……”殷暮夕站直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一邊慵懶地拉長尾音,一邊朝她逼近。
雲(yún)裳黛眉微蹙,不自覺地往後退,直至背脊貼上冰冷的牆壁。
她終於無路可退,他單手撐在牆壁上,將她虛困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垂眸看她,“現(xiàn)在總可以給我一個機(jī)會了吧?!”
雲(yún)裳,“……”
挑眉看著眼前帥氣又邪魅的男人,雲(yún)裳哭笑不得,真不知該贊他癡情呢,還是該嫌他固執(zhí)。
都過了這麼久了,他還惦記著她?
不能吧!
他這麼優(yōu)秀,會爲(wèi)了她這個有夫之婦放棄整個森林?
她不信!
其實他是不甘心吧。
男人都這樣,對於得不到的人或物都特別執(zhí)著,說什麼喜歡啊愛啊,然而未必!!
說白了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受不了被拒絕罷了!
殷暮夕是個驕傲的男人,驕傲得不接受失敗,總覺得自己在三十年的人生裡,在女人方面向來無往不利,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要不到的!
可偏偏,雲(yún)裳就是迄今爲(wèi)止唯一一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意外!
就覺著吧,如果拿不下她,那麼他完美的人生就有了第一個敗筆,他不願接受這樣的敗筆!
雲(yún)裳倒也不慌,微仰著小臉看著眼前俊美帥氣的男人,嫵媚地輕撅紅脣,“我倒是單身了,可殷少你現(xiàn)在是單身嗎?”
殷暮夕一怔,眸光微微閃爍,但很快就恢復(fù)如常,堅定道:“我當(dāng)然是!”完了像是生怕她不信一般,緊接著又補(bǔ)上一句,“一直都是好麼!”
“你確定?”
一道陰測測的慵懶嗓音,突兀地響在空氣中。
不是雲(yún)裳的聲音。
殷暮夕一開始沒注意,下意識地回道:“廢話!我自己的事不確定難道你確”
突覺不對!
怎麼是男人的聲音?
還特麼這麼熟悉,這麼陰冷,這麼不懷好意!
殷暮夕心裡咯噔一跳,猛地回頭。
走道的轉(zhuǎn)彎處,鬱凌恆一手插袋,一手拿著手機(jī),噙著一抹陰森的冷笑看著姿勢的兩人。
雲(yún)裳的目光越過殷暮夕的肩頭,朝著鬱凌恆望去,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極力剋制卻怎麼也掩藏不住的妒恨和憤怒……
她心裡竟偷偷升起一絲歡喜。
小氣又傲嬌的臭男人!不是不理她的嗎?現(xiàn)在又吃什麼醋?
氣吧氣吧,氣死纔好呢!叫你別的女人秀親密!
哼!
被殷暮夕那樣親密地壁咚,又被愛吃醋的前夫撞見,雲(yún)裳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和心虛。
她傲慢地支著小臉,抿著紅脣似笑非笑地看著幾米之遙滿身寒氣的男人,甚至還偷偷地、調(diào)皮地衝他眨了眨眼,極盡挑釁之能事。
鬱凌恆目露兇光地瞪著不知死活的雲(yún)裳,恨得咬牙切齒。
這女人真是想死得緊啊!!
不過一轉(zhuǎn)眼,她居然又和殷暮夕牽扯不清了,這要是在古代,她就該浸豬籠!
安分點能死嗎?!
以爲(wèi)離了婚就可以到處招蜂引蝶嗎?
既然如此不甘寂寞又何必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對初戀愛之入骨的嘴臉?!
極盡陰狠地瞪了雲(yún)裳一眼,然後鬱凌恆對著自己手裡拿著的手機(jī)說話,“聽到了嗎?”
很顯然,此刻他的手機(jī)正在通話中……
見狀,殷暮夕的心裡莫名一緊,泛起一絲不好的預(yù)兆……
“鬱凌恆!你在跟誰打電話?”殷暮夕狠狠皺眉,終於收回?fù)卧跔澅谏系氖郑D(zhuǎn)身冷冷瞪著鬱凌恆。
“博嫣然!”鬱凌恆大方回道。
“……”殷暮夕的眼底快速地劃過一絲慌張。
但緊接著大男子主義作祟,他並不願正視內(nèi)心的那抹心虛,冷笑一聲,佯裝不屑地逞強(qiáng)道:“切!被她聽到又怎樣,我本來就是單身……”
“殷暮夕!”
殷暮夕話音未落,電話彼端突然傳來博嫣然的聲音。
冷冷的,淡淡的,虛無縹緲的,恍若從天際飄來的一般。
鬱凌恆的手機(jī),一直開著免提。
聽著自己的名字從那個性格淡漠的女人嘴裡輕輕喊出來,殷暮夕莫名就覺得毛骨悚然了……
博嫣然說:“祝你成功!”
下一秒,電話彼端的博嫣然就切斷了通話。
聽著那急促的嘟嘟聲,殷暮夕的心,倏地狠狠一落……
墜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他怔怔地盯著鬱凌恆的手機(jī),腦海裡像是有臺復(fù)讀機(jī),不停地重複著她最後一句“祝你成功”……
成功什麼?
成功把雲(yún)裳收入囊中?
那女人……吃醋了?
殷暮夕眉頭緊鎖,內(nèi)心矛盾無比,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竊喜,又有一絲莫名其妙的不安……
博嫣然吃醋的樣子他還沒見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那女人,奇怪得很,從一開始對他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可在這大半年的相處中,她對他又總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讓他猜不透!
鬱凌恆一邊將手機(jī)收起來,一邊朝著殷暮夕和雲(yún)裳走上去。
“你怎麼不姓陰呢?你叫‘陰險’多貼切啊!”殷暮夕皮笑肉不笑地冷睨著從容而來的鬱凌恆,蔑然譏諷。
鬱凌恆回以冷笑,反脣相譏,“我再陰險也不會無恥到像你這樣總惦記別人老婆!!”
“是啊!她的確是別人老婆!只是這是‘別人’啊,已不再是你咯!!”
“殷少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好歹我還擁有過,而殷少你呢?她貌似從未正眼瞧過你吧!你說咱倆,誰勝誰負(fù)?!”
兩個同樣高大帥氣的男人,不甘示弱地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好過。
脣槍舌劍間,‘曾經(jīng)擁有’的鬱先生略佔上風(fēng)。
殷暮夕暗暗磨牙。
若剛纔沒有接到博嫣然那個電話,殷暮夕一定會跟鬱凌恆鬥到底,只是聽了博嫣然那句“祝你成功”後,他竟有些惶惶不安,心不在焉甚至無心念戰(zhàn)了。
鬱凌恆冷眼看著神色糾結(jié)的殷暮夕,脣角泛起一個無聲的冷笑。
如果殷暮夕不這麼作,他本來還想好心告訴他一個消息的……
半個小時前,b國發(fā)生了大地震,我國將給予物資援助和醫(yī)療救助,博嫣然所在的軍區(qū)醫(yī)院組織了一個醫(yī)療隊,將立刻趕赴b國地震的重災(zāi)區(qū)……
呵!現(xiàn)在他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所以後來,殷暮夕不止沒能把雲(yún)裳收入囊中,還弄丟了那個對他勢在必得的美麗女子……
自那個電話之後,殷暮夕就找不到博嫣然了。
剛開始他還不以爲(wèi)意,可幾天之後,他才感覺到事態(tài)嚴(yán)重。
博嫣然跟尚韜走了!
那個對他執(zhí)著了那麼久的女人,終於……
不要他了!
……
地下停車場。
雲(yún)裳被憤怒的男人近乎粗暴地塞進(jìn)了車子裡。
剛纔,在他和殷暮夕針鋒相對的時候,她偷偷溜了。
可剛進(jìn)入電梯,就被快速追來的鬱凌恆抓了個正著,然後他不管不顧地拽著她到了停車場。
“雲(yún)裳!你什麼意思?!”
鬱凌恆跳上駕駛座,朝著略顯狼狽的雲(yún)裳就劈頭蓋臉地吼了一嗓子。
“啊?”雲(yún)裳被他推得額頭撞在座椅上,一邊喘著氣,一邊爬起來坐好,大腦正懵著呢。
“電梯裡!!”他狠狠切齒。
鬱凌恆怒火翻騰,離婚都快一個月了,心裡還是鬱結(jié)難舒,目光兇狠地瞪著她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
“電梯裡怎麼了?”雲(yún)裳纔不怕他,小手輕輕揉著被撞到的額頭,蹙眉嘟嘴裝不懂。
他愛恨不能,惡狠狠地瞪她,“你摸我是什麼意思?”
“摸你?我有嗎?沒有吧!”她挑眉張嘴做驚訝狀,抵死不認(rèn)。
“你還想狡辯!”他陰測測的聲音充滿了警告。
“啊,那個呀!”聽出他語帶不善,她立馬“恍然大悟”,然後嫵媚妖嬈地撩了撩發(fā),對他飛了個媚眼,嬌嗲:“哎喲,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以前又不是沒碰過,鬱先生你不用這樣大驚小怪吧!”
以前何止是“碰”啊,簡直什麼招都使過了好麼!
她這話說得,兩人心有靈犀地想到一塊兒去了……
鬱凌恆渾身一僵,喉結(jié)滾動,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抓心撓肝般癢……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他氣急敗壞,咬牙切齒。
“都說是不小心的嘛!”雲(yún)裳眨巴著桃花眼,一臉無辜。
看到她裝模作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大手一抓,直接把她從副座裡揪過來桎梏在懷裡,隔著褲子就開始抵著她……磨……
“啊!你你你……你幹嗎?”她嚇了一跳,紅著臉瞪他。
感覺太強(qiáng)烈了,她忽視不了。
“你撩的火,不該你滅?”他狠狠咬著牙根,危險地半瞇著黑眸湊近她的耳畔,陰測測地切齒道。
她歪頭,避開他的脣,皮笑肉不笑地睨著他,“都說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鬱先生你這定力還真是讓未來的鬱太太堪憂啊!”
“反正不讓你‘堪憂’,你瞎操什麼心!”他冷冷一笑,負(fù)氣冷嗤道。
雲(yún)裳的小臉?biāo)矔r一冷。
一顆心又氣又酸,難受!
腮幫子鼓起來,她暗暗咬緊牙根,在他懷裡狠狠掙扎了下,掙不開,便冷著臉苦大仇深地瞪他。
瞪他時卻發(fā)現(xiàn)他正皺著眉目光冷厲地在她臉上流轉(zhuǎn),似是在檢查什麼。
“你看什麼?”她不解,沒好氣地喝問。
“殷暮夕親你哪兒了?”他也懶得拐彎抹角,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擡起來,打開燈要仔細(xì)查看。
剛纔在通往洗手間的走道上,從他站著的那個位置,看到的就是殷暮夕把她抵在牆上,而殷暮夕低頭的樣子像極了在吻她。
雲(yún)裳蹙眉,連忙伸手把燈關(guān)了。
不能開燈,說不定有人監(jiān)視……
鬱凌恆看著她關(guān)燈的動作,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但他什麼也沒說。
雲(yún)裳也怕他懷疑,連忙嘟著紅脣衝他眨眼睛,嗲嗲道:“你猜!”
“我猜你大爺!!”
被她敷衍的態(tài)度惹怒,他惱火得張口就去咬她的脣。
從她執(zhí)意離婚拋棄他,再到今晚跟殷暮夕搞,新仇舊恨,他饒不了她!!
“啊……唔……”
雲(yún)裳嚇得驚叫,下一秒就疼得蹙眉。
他又吻又咬,她呼吸不暢……
“疼!”許久,她忍無可忍,躲開他,怨憤大叫一聲。
“活該!!”他銜著她的下脣又咬了一口,惡狠狠地罵。
她疼得在他懷裡躲來躲去扭來扭去。
“親你哪兒了?”他接著逼問,語調(diào)陰森森的。
“親我……”雲(yún)裳想到他讓別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就妒忌得不行,故意拉長尾音,聲音媚得勾魂,“眼睛?啊不對……鼻子?唔,也不對……應(yīng)該是嘴……嗷!鬱凌恆你是狗啊!!”
她還沒說完呢,就被妒火中燒的男人再度咬了脣,估計破皮了,口腔內(nèi)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
氣得她大罵。
鬱凌恆固執(zhí)得很,非要逼她回答,半瞇著雙眼的樣子危險十足,“說不說?”
“說什麼啊?!”她無語又惱火,沒好氣地剜他一眼。
“他親你哪兒了?!”
見他一副不得到滿意的答案就誓不罷休的樣子,雲(yún)裳忍無可忍地發(fā)了個白眼,“拜託!你是我什麼人?他親我哪兒關(guān)你什麼事?!”
車內(nèi)溫度驟降,氣氛緊繃壓抑。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瞬時又瀰漫出一股狠戾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雲(yún)裳!有種你再說一次!!”他徹底冷了臉。
“本來就是!憑什麼你就可以帶著別的女人招搖過市而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都不行?你自己剛剛都說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離婚了好麼!所以我們現(xiàn)在誰也不是誰的誰!誰也管不著誰!!”雲(yún)裳心裡也滿是怨憤,一不留神就喊了出來。
負(fù)氣的喊聲裡,有著掩藏不住的委屈和傷心。
他帶著嚴(yán)甯到處顯擺,可曾回頭看過她一眼?現(xiàn)在來管天管地,憑什麼?
“是你死活要離的!”說起離婚,鬱凌恆更是火冒三丈。
“鬱凌恆,現(xiàn)在重點不是誰要離,而是我們已經(jīng)離了,好嗎!!”
“是你死活要離的!!”他重複,俊臉猙獰,已是咬牙切齒。
大有她再敢說一句,他就要弄死她的節(jié)奏。
雲(yún)裳感覺到了危險,不敢跟他對著幹了,把小臉撇向一邊,氣呼呼地哼道:“我不想跟你吵!”
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惹不起……不惹行了吧!
“你特麼以爲(wèi)我想跟你吵?!”鬱凌恆蔑然冷嗤,大手掌住她的臉頰霸道至極地狠狠一掰,逼著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兇神惡煞地逼問:“說!親你哪兒了?!”
脖子都差點被他扭斷了。
“沒有啦!!”她煩得不行,惱火地衝他嚷,投降了。
“沒親?”
“是啊!!”她給他一個白眼。
鬱凌恆盯著她的脣,沉默了幾秒,然後傲嬌地冷哼,“我憑什麼相信你?”
雲(yún)裳被氣得呼吸一窒。
倏地勾脣,她怒極反笑,“愛信不信!!”
說完,她就掙扎著要從他懷裡逃出去。
坐在他腿上太危險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那處越來越硌人……
可她剛一動,他的雙手就掐住了她的腰,用力摁住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快一個月沒這樣抱她了,他想她想得都快不行了,即便心裡記恨著她的無情,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裡那瘋狂滋長的思念。
想她,想得心如刀絞,想得夜不能寐,想得渾身哪哪兒都疼……
恨過自己沒出息,也罵過自己蠢,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能怎麼辦呢?
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蠢就蠢吧,誰叫他愛她愛到這個份上了呢!
所以,不管是恨也好,愛也罷,他現(xiàn)在只想抱抱她,哪怕一會兒也好。
可這該死的女人,一點都不配合,在他懷裡一個勁兒地扭來扭去想要逃走,真是讓他難受……又舒服。
“你再扭一下試試!”他的聲音變得粗噶,在她耳畔陰測測地吐字。
雲(yún)裳立馬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嚇得繃緊了神經(jīng),一動也不敢動了。
鬱凌恆倒也沒打算把她就地正法,畢竟他心裡還有著怨氣,很多事也還沒搞清……
嗯,得把正事兒搞清楚了再跟她算總賬!
“你剛纔跟初潤山在說什麼?”
今日6000字更新完畢,祝大家閱讀愉快~~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