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杰在最後關(guān)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他的身體雖然被慾火焚燒著,但是那一絲的理智還是告訴他這樣做不對。於是他使出最後的力氣將漪紅推開,然後想要站起來到外面去。但是他站的太急,碰到了桌子,桌子邊的茶杯翻倒然後滾落到地上,“叭”的一聲摔成了碎片。
同一時間,盧承蕭剛從外面回來,沒有人告訴他自趙仁杰的到來。在走到漪紅院門口的時候聽到漪紅的驚叫,於是他就快走幾步來到屋外,之後就聽到“叭”的一聲脆響,估計是什麼東西摔碎了。
盧承蕭打開門之後,看到的場景是:漪紅正從裡屋跑出來,而趙仁杰則滿臉通紅,滿頭大汗的扶著客廳的桌子,而地上則有摔碎的茶杯。
“趙仁杰?你怎麼在這裡?!”盧承蕭帶著疑惑問道。並且將手搭在腰間的手槍柄上。
每個男人都是有佔有慾的,尤其是盧承蕭這種二世祖,佔有慾更是極強,即便是妓女,在自己包下來之後,也是不會允許其他任何人染指的。
“他是~”漪紅急忙想解釋,但是被盧承蕭阻止了。
“你不要說,讓他說。”盧承蕭指著趙仁杰喝道。
趙仁杰喘了口氣,才道:“長官,今天發(fā)軍餉,卑職是來給您送軍餉的。”說著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錢袋子。
盧承蕭聽到發(fā)軍餉,臉色纔好看些,之後問道:“剛纔怎麼回事?”
“卑職~”趙仁杰一開口,就被盧承蕭打斷。
盧承蕭就擺了擺手,指著漪紅道:“你不要說,你說!”
剛纔在趙仁杰回答問題的時候,漪紅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於是從容答道:“剛纔趙副營長說他難受,我看他滿臉通紅,滿頭是汗的,就給他去拿手帕了。之後趙副營長沒站穩(wěn)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給碰翻了。”
此時漪紅已經(jīng)將稱呼改成了“趙副營長”,顯然是對趙仁杰有些瞭解的,但是此時的趙仁杰已經(jīng)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關(guān)注這些了。他只能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駁殼槍往身前一拽,讓槍盒子能夠擋住他此時撐起的帳篷。
“我說的是你那聲驚叫,是怎麼回事?”盧承蕭相信了漪紅的解釋,但是還不滿意。
“噢,是這樣的。趙副營長說他很難受,於是我挑簾一看,趙副營長的臉紅彤彤的,而且汗水也不斷的從頭上涌出來,看著好嚇人的,我就叫了一聲。”漪紅一臉誇張的說道,果然是實力派。
盧承蕭聽了之後看看漪紅,又看看趙仁杰,覺得以趙仁杰此時的狀態(tài),就是想做些什麼也沒有那個能力。他哪裡知道,此時是趙仁杰因爲沒有做點什麼,纔會憋成現(xiàn)在這個不能做點什麼的樣子的。
盧承蕭放下心來之後,纔將手從腰間的手槍槍柄上放開,坐在桌子旁向漪紅擺擺手道:“你回裡屋去吧!”
漪紅點點頭就轉(zhuǎn)身回去了,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是特地從能背對盧承蕭的方向轉(zhuǎn)的,在盧承蕭看不到她的臉的時候,她擔憂的瞥了一眼趙仁杰,之後就無聲的回到了裡屋。
“說說吧,你怎麼會進來的?”盧承蕭問道,一點也不關(guān)心趙仁杰的身體狀況。
趙仁杰喘了口氣,道:“卑職本來是要在外面的茶館等的,但是老闆娘,也就是崔媽媽說,長官有過吩咐,要是有人來找您的的話就讓帶到這裡來等您回來。”
“媽的,這個崔媽媽,連話都記不住,我說的是陳林藩,又不是所有人。”盧承蕭生氣的罵著,之後拍拍桌子上的錢袋子,問道:“都在這裡了?”
“對,都在這裡了。還有各種單據(jù)也都在裡面了。”趙仁杰繼續(xù)喘息著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盧承蕭揮揮手,讓趙仁杰離開。
“是。”趙仁杰艱難的直起身,又問道:“那卑職要是有事,當去哪裡找長官呢?”
盧承蕭想了想,煙館的地址還沒有最終定下來,就是定下來,之後還有改建和各種臥具和器具的打造,也不是能說話的地方,於是道:“還來這裡吧。要是我在的話,就進來。要是我不在的話,就在外面自己找地方等著。”
裡屋的漪紅一直都站在門簾之後聽著,他擔心盧承蕭會把趙仁杰怎麼樣。在聽到趙仁杰還能來的時候,漪紅的臉突然紅了,感覺心裡甜蜜蜜的。但是聽到只能在盧承蕭在的時候才能來,她就有些失望,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看來是沒有了。
“好的,卑職告退。”趙仁杰就這樣用手撫著肚子半彎著要出去了。
到了屋外,被夜風一吹,趙仁杰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但是下面的帳篷依舊撐著,小腹也依然疼痛著。他就像是肚子疼一樣手按著肚子出了‘醉春樓’,樓上的崔媽媽注視著趙仁杰的背影,有些疑惑。看樣子,這小子的藥效還在,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漪紅失神的坐在牀上,她不想做任何事,她從此以後不想被任何男人佔有,除了他。但是自己的身份又使自己身不由己,於是她想到了贖身。她和衣躺在牀上,盤算著自己手中的銀錢。此時盧承蕭進到裡屋,看見漪紅躺在牀上,頓時精蟲上腦,直接就撲在了漪紅的身上。那肥胖的身體差點把漪紅壓得窒息了。
漪紅拼命的推打著盧承蕭,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你做什麼?!”盧承蕭怒道。
漪紅知道自己剛纔反抗的過於激烈了,於是小聲道:“奴家這幾天不方便。”
盧承蕭一想到女人的月事,於是他的戰(zhàn)鬥力瞬間清零。正好這兩天他整天在西安城裡跑著尋找合適的地址開煙館,再加上對漪紅也沒有了最初的新鮮感,於是也就作罷了。他起身吩咐道:“叫人擺飯吧,爺也餓了。”
漪紅成功的逃過了一劫,也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於是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叫老媽子擺飯了。
趙仁杰在茶館裡找到了老黑,然後就招呼老黑和自己回去。
“哎呀,長官,你在裡面待得時間可夠長的啊。”老黑看見趙仁杰之後就迎上去,邊走邊說。但是看到趙仁杰此時紅彤彤的臉和額頭上的汗珠,又驚道:“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肚子有些難受。現(xiàn)在就回去。”趙仁杰皺眉強忍著說道。
“長官既然不要緊的話,吃了飯再回去吧。這個點兒回營也沒有飯了。”老黑建議道。
“那你吃吧,我先回去。”說著從兜裡拿出一塊大洋扔給老黑,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他現(xiàn)在可是想急切的回營房解決問題的,要不然的話,感覺整個人都會爆炸一般。
老黑只好快速的結(jié)了茶錢然後去追趙仁杰。追上之後就把大洋遞還給趙仁杰,說:“長官,下午已經(jīng)給過了,這個還你。”
“那就當下次的!”趙仁杰現(xiàn)在可不想浪費時間,於是乾脆的說道。然後繼續(xù)飛快的走著。
平時也不覺得遠的道路,怎麼現(xiàn)在他覺得像是走了好久都沒有到,於是他越走越快,後面跟著的老黑都要小跑著才能趕上趙仁杰的速度,於是問道:“長官,您這是練過八步趕蟬?怎麼走的這麼快?”
“我這是凌波微步!”趙仁杰沒好氣的回道,一點都不耽擱他的急走。
“凌波微步?這個可沒有聽說過啊。長官還真是高人吶!”老黑聽了之後有些崇敬說道。
終於到了軍營,好在此時還不到晚間,所以還沒有下發(fā)口令什麼的,於是趙仁杰就帶著老黑進了軍營。他直奔自己的宿舍,但是半路上被一個參謀攔住了,請示今晚的口令。
“長官,請您下達今晚的口令。”那參謀在趙仁杰面前敬禮之後問道。
趙仁杰也不得不停下來,喘著粗氣問道:“你們擬定的口令是什麼?”
“長城!”參謀乾淨利落的回答。
“讓開!”趙仁杰說完就要走。
但是那參謀還是擋在趙仁杰的身前,說道:“但是這個回令您還沒有定呢。”
“沒聽到嗎。是‘讓開’!‘讓開’就是回令。順便你也讓開!”趙仁杰很生氣的說著,,然後就一把推開了參謀直奔自己的宿舍去了。
到了宿舍,趙仁杰就吩咐護兵們,今晚不用執(zhí)勤,不要給他送飯,不要送水,總之不要打擾他,他要好好的休息。之後就關(guān)上宿舍的門,還小心的從裡面反鎖上。
本來趙仁杰是打算去廁所的,完事兒之後也好“毀屍滅跡”,但是軍營中都是公共廁所,不方便,所以只能在自己的宿舍裡了。
折騰了半夜,直到體內(nèi)的慾火蓬勃而出之後,趙仁杰終於覺得舒服了。這次也太厲害了,用後世網(wǎng)絡上的話說,就是“手都破了”。這讓他很是興奮了一把,照這個樣子的話,以後夜御十女都沒有問題的,現(xiàn)在又是民國,這個時空的民國應該也是可以納妾的吧,那豈不是從此就能開始自己的性福民國生活?
之後趙仁杰悄悄的打水洗涮清理了一下,就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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