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們都出去,她要生了。”薛牧看到田七七的樣子,連連的喊道。
“是,是要生了。”產(chǎn)婆的聲音中,似乎也微微的帶著幾分輕顫。
“我要留下來!”東焱堅(jiān)持要留下來。
“我也要留下來!”燦兒也堅(jiān)持要留下來。
只是,此刻的田七七,卻拉住了燦兒的手。
“燦兒,這種痛,是會讓人撕心裂肺的,將來你要陪著你心愛的女人一起,所以,你去……外面等就好!”田七七此刻覺得自己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奇怪,怎麼會這麼痛呢?
記得生燦兒的時(shí)候,沒有這麼痛啊……
“好吧,七七娘娘,燦兒聽你的!”燦兒跟著一干人等紛紛出了病房。
接下來,燦兒站在門外,聽著田七七一聲緊接著一聲的喊聲,整顆心,就如同刀割般的,隨著她的喊聲,硬生生的痛著。
有幾次,他想要衝進(jìn)房間去,不過,卻被守在門外的幾個人攔住。
急的他不斷的在房門外走來走去,甚至不斷的捶著房間外的一棵大樹。
而此刻病房內(nèi)的東焱,更是心疼的機(jī)會要跟著田七七一起暈過去了。
“薛醫(yī)生,這太太的肚子不太對勁啊!”一個經(jīng)驗(yàn)老道的產(chǎn)婆直接驚聲,叫到。
“糟了,七七這本來羊水就少,恐怕這回,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臍帶繞脖了!”薛牧仔細(xì)的分析了一下。
“七七,東少,這孩子,恐怕不能留了!”薛牧直接拿出了一個針,想要將田七七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抱住田七七。
田七七雖然接近昏迷,可是卻清楚的聽見薛牧的話。
一時(shí)間,驚的和東焱發(fā)出了同樣的表情。
東焱驚得說不出話來,卻還是硬讓自己開了扣。
“薛神醫(yī),我要七七,我要七七,求求你,救七七,救七七!”東少直接驚的慌了心扉,可他卻知道要留下誰。
七七是他的命,雖然那孩子他也很想要,可是,他卻知道,七七纔是他的命。
“好,我知道了!”薛牧見東少表明了態(tài)度,心裡的擔(dān)心雖然多,可是卻還是十分的欣慰,沒想到,東少居然可以愛七七,愛的這麼深。
薛牧拿起針,正要給田七七打針的時(shí)候,田七七卻突然開了口。
“娘,在我們那裡生孩子,還有一個辦法,叫剖腹產(chǎn),就是將肚皮和子宮割開,然後拿出孩子,剪短臍帶……在縫合好子宮和肚皮……這種方法,是很安全的!”田七七已經(jīng)沒有什麼力氣了,可是,她真心不希望孩子就這麼沒了。
雖然她知道,剖腹產(chǎn)在這個時(shí)代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是,她卻相信薛牧,相信陌夜。
“去找陌夜來,他可以幫忙的!”田七七繼續(xù)堅(jiān)持著。
“不,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東焱直接的就否定了田七七的說法。
“爺,你要相信我,相信娘,相信陌夜!”田七七知道,東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人刨開她的肚皮的。
“不要,不要,我只要七七,不要孩子,我只要七七你!”東焱握著田七七的手,死活都不肯放開。
“焱,你聽我說,這孩子現(xiàn)在是活著的,我們不能就這樣就宣判了一個生命的死刑,何況,刨婦產(chǎn)在我們哪裡,是非常簡單的手術(shù),只要醫(yī)生消毒好了,就和取個子彈一樣簡單!”田七七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薛牧暗中用了眼色。
雖然薛牧也十分的震驚,可是聽了田七七的話,便也覺得這是個辦法,畢竟她之前也聽國外有過成功的案例。
而且,此刻田七七是鐵了心了,所以,她只有配合的份,不然,以七七的性子,指不定會自己動手也說不一定。
薛牧和田七七對了個眼神,便直接換了一根麻醉針,緩緩的朝東焱走了過來。
“噗呲!”薛牧將麻醉劑打在了東焱的脖子上。
然後,便就讓人將東焱擡了出去,將陌夜請了進(jìn)來。
“陌夜 ,之前七七,和你說的你都聽清楚了吧?”畜牧問了一下陌夜,再一次確認(rèn)之後。
兩人便將產(chǎn)婆全部退了出去。
之後,龍九和安子塵守住門口,防止東焱向來後再一次衝進(jìn)來。
陌夜給薛牧打下手,將田七七的肚皮剝開,然後將孩子從裡面拿了出啦。
果然,那孩子的臍帶,死死的纏住了脖子,而且,此刻臍帶血已經(jīng)發(fā)黑。
薛牧第一時(shí)間將臍帶剪斷,將孩子交給陌夜,然後迅速的給田七七進(jìn)行縫合。
“哇!哇!哇!”一聲清脆的啼哭聲,驚醒了所有緊張的心靈。
東焱直接趴在了門上。
他驚恐的聽著裡面的聲音。
“七七,七七!”只是,他嘴裡叫出來的,卻是田七七的名字。
孩子活了,七七呢,七七怎麼樣了。
此刻,東焱崩潰的被龍九和安子塵駕著,瘋狂如同野獸一般的神經(jīng),卻無法真的衝進(jìn)手術(shù)室裡去!
“是個女孩!”陌夜高興的對著薛牧說了一句。
只是,薛牧此刻卻沒有高興起來。
反而整顆心,有些顫抖。、
“快,快去準(zhǔn)備血袋,七七子宮大出血,需要輸血!”薛牧在縫合完傷口之後 ,卻發(fā)現(xiàn),七七的身下,流出了打量的鮮血。
幾個住手醫(yī)生立刻跑了出去。
“七七怎麼樣了?”東焱見有人出來,趕緊的問了一句。
“……”只是那住手根本沒空回到,直接跑走了。
不一會,便又急急的跑了回來。
“薛醫(yī)生,血庫裡就只剩下兩代可以用的了,恐怕不夠了!”一個住手捧著兩小代血急急的跑了回來。
“糟了,我是AB血,七七是A血,快,快去外面給那些人側(cè)血型,凡是A的都抽血!”薛牧此刻救女心切,直接下了給外面人抽血的命令。
一番化驗(yàn)之後,只有燦兒和白仟榕的血液符合,其他人,都和七七的不符合。
所以,到最後,燦兒輸了一代,而白仟榕卻輸了三代、
“白仟榕,你不能在抽血了,你本來身體就不好,在抽了血,你就活不了了!”陌子黎著急的對著白仟榕阻攔著。
“若是可以用我的命來換七七,我願意!”白仟榕再一次選擇用自己的命來換田七七的命。
“白仟榕,不可以,不可以!”陌子黎一雙眸子已經(jīng)溼潤了,她真的不想讓白仟榕死啊。
雖然她知道,她和白仟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就是不希望白仟榕死,就是不要。
“白仟榕,你夠了,我的女人,我來救!”東焱直接衝了過去,將白仟榕抽血的針頭拔掉。
“東焱,你幹什麼?七七需要血,重要七七活著比什麼都重要!”白仟榕憤怒的對著東焱,此刻他也要發(fā)瘋了。
“若是七七死了, 我也跟著去,可若是七七活了,你死了,七七一樣不會原諒自己,我絕對不要讓七七痛苦內(nèi)疚的活著!”東焱直接將血袋交給醫(yī)生,然後對著雪狼發(fā)了命令。
“用醫(yī)院的廣播喇叭,凡知道自己是A血的兄弟,每人奉獻(xiàn)一帶血,要什麼換,爺都給!”東焱直接下命令,雪狼和安子塵直接飛奔了出去。
然後,不到兩分鐘,就已經(jīng)來了三個手下。
進(jìn)過大夫檢查,果然都是A血。
於是,田七七的血有了,命也救了過來,只是,她人卻沒有醒。
忙活了十幾個小時(shí)後。
突然有人的一聲驚呼,衆(zhòng)人在一次全體驚顫了。
“孩子呢?七七生的孩子呢?”此刻,從病房裡走出的薛牧對著衆(zhòng)人驚呼著。
“孩子?!”
“啊!孩子呢?”
“孩,孩。孩子……”此刻見孩子不見了,東焱直接昏了過去。
衆(zhòng)人紛紛驚呼的去找孩子,恰在此時(shí)。
走廊的盡頭,一個溫暖的房間裡。
龍九看見了讓人溫馨的一幕。
“我的妹妹怎麼長的一點(diǎn)都不想七七娘娘呢?”燦兒託著下巴,對著牀上已經(jīng)包裹好的,閉著眼睛好好沉睡的孩子,發(fā)出了輕輕的一聲疑惑。
“笨蛋,她剛剛生下來,要過好久才能看出是誰來!”白花生靠在椅子上,一臉的無奈。
“怎麼知道?你見過?”燦兒看著白花生,一臉疑惑更是明顯。
“是啊,我見過,而且我還知道,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你看看她這睫毛,剛出生就這麼長,這大了,還得了?”白花生一臉的羨慕,此刻她覺得這孩子真是很乖,剛剛她哭,她給了她一個手指頭,她裹著裹著就睡著了,真是可愛極了。
“說的對 ,妹妹長大了,一定會像七七娘娘那麼漂亮的!”燦兒很是認(rèn)真的映著、
“你說,她該交個什麼名字好聽呢?”燦兒仔細(xì)的想了想,覺得該給這個孩子娶個名字。
“不如叫雨如何?”白花生覺得此刻外面的雨下的很美,所以,不如叫她雨好聽!
“再加一個晚字,此刻已經(jīng)是傍晚,加上一個晚字,會更美!”燦兒一臉的高興!
“咱們兩個在這裡給她取名字,也不問問你家大人的一件,萬一他們不喜歡呢?”白花生倒是擔(dān)心了,畢竟這孩子的名字,是不可以亂起的。
“他們?nèi)∷麄兊拿郑蹅兘性蹅兊模 睜N兒一臉無所謂的回了白花生一句。
“你說,她待會會不會要吃奶?”燦兒疑惑的看著小妹妹微微懂了動的嘴脣,然後很是擔(dān)心的問了一句。
“麼事,我已經(jīng)告訴護(hù)士準(zhǔn)備了。”白花生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小妹妹的臉蛋,然後給了燦兒一個很是安心的微笑。
“你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知道這些?”燦兒不由的從新打量起白花生來。
“你不也不大嗎?”白花生見燦兒的眸子裡全是對她的探究,便直接的也回了一句。
此刻,龍九和安子塵站在門口真的不忍心去打擾這兩個小孩。
安子塵悄悄的去告訴了薛牧,然後又跑去告訴了東焱。
衆(zhòng)人這才覺得是虛驚一場。不過,東焱和龍九卻還是將整個醫(yī)院的人,全都換成了自己人,還將病房內(nèi),統(tǒng)統(tǒng)的都隔離了。
這知道的是東少太太在生孩子,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是什麼病毒傳播了呢?
十幾天後,田七七終於抱著她的小千金出院了。
因爲(wèi)田七七的肚子上有傷,所以,薛牧直接將醫(yī)院搬到了梅園。
陌夜和薛牧兩人輪班陪護(hù)著田七七。
而香兒和小雪,外加一個奶孃,一個安子塵,兩個精明過人的小鬼,則全身心的照顧著被叫做東晚雨的小寶寶。
“爺,你絕不覺得,子黎很喜歡榕哥哥?”田七七這些天下來,發(fā)現(xiàn)白仟榕和陌子黎走的很近,可是陌子黎卻好像故意的在躲避白仟榕。
出了正常的照顧他之外,陌子黎便一直躲著。
雖然之前她也經(jīng)常躲著,可是此刻她的變異,基本上已經(jīng)控制住了,按道理來說,沒有必要總是躲起來的。
“白仟榕給你輸血的那天,子黎可是擔(dān)心的 都哭了呢!”東焱微微一笑,將一顆紅棗放進(jìn)了田七七的手裡。
“要是榮哥哥也喜歡子黎就好了。”田七七知道白仟榕是喜歡她的,所以,她真心希望白仟榕可以不要再喜歡她,去喜歡一個值得他喜歡的人。
“你怎麼知道白仟榕就不喜歡陌子黎呢?”東焱微微笑了一下。
“爺說的也對,現(xiàn)在榮哥哥不喜歡,不代表以後榮哥哥不喜歡,而且,若是有人幫著他們,給她們噹噹酵母,說不定,她們發(fā)展的會快一些!”田七七此刻眸子再一次的瞇上,腦袋裡,開始想著如何幫助白仟榕和陌子黎、
“七七,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應(yīng)該交給那兩個孩子來辦!”東焱看著推著嬰兒車的燦兒和白花生,真心覺得他們兩個,要比大人辦事效率好很多。
“爺?shù)囊馑际恰俊碧锲咂咄蝗挥X得,這東焱若是牽紅線,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明啊。
“好,就這麼辦了,爺你現(xiàn)在就去把燦兒找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他們之間的事情。”田七七坐在牀上,一臉的興奮。
五年年後!
“龍圖圖,你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嗎?”
龍圖圖一張小臉明明稚氣十足,卻繃的緊緊的,一邊咬著小小的手指頭,一邊凝起眉用力的思考。
對於一個男子漢來說,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事情是可怕的呢?
蛇和蜘蛛?
他兩歲的時(shí)候就敢把這些東西,放進(jìn)安子塵叔叔的被窩裡,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把眼睛瞟向晚雨,嫁禍給她,更何況他現(xiàn)在己經(jīng)三歲了?
人總不能越活越倒退不是?
那麼是爹爹的變態(tài)訓(xùn)練?
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慣性,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練來練去的也就習(xí)慣了,如果實(shí)在撐不住,那不是還有美貌孃親麼?
小嘴一癟,往她懷裡一趴,保證什麼訓(xùn)練都沒有了,還有三天假可放。
不是獅子老虎,蛇和蜘蛛,也不是爹爹的魔鬼訓(xùn)練,那是什麼呢?
恩,對了,是惹美貌孃親生氣!
上次爹爹因爲(wèi)假冒白仟榕叔叔的信把她哄走,害的自己三天沒看到孃親笑。
不過這個有心疼,有鬱悶,也不是可怕啊。
思索良久,龍圖圖小朋友仍然沒有得出一個答案來,只是沉著臉嚴(yán)肅的站著,氣的輕煙直跳腳。
一個爆慄敲在他的頭上。
“你個小屁孩,不知道的事情不懂得請教年長又比你聰明的人啊?”
晚雨在這裡準(zhǔn)備好爲(wèi)人師己經(jīng)很久很久了。
龍圖圖擡頭看了看她,然後轉(zhuǎn)過身,沉穩(wěn)的說道。
“好吧,我去文廟裡問問文曲星老兒,三天就能回來,晚雨姐姐你等著我。”龍圖圖故意的一副很是認(rèn)真的表情。
“噗……”站在一旁的燦兒差點(diǎn)一口鮮血噴出來,他這麼英俊瀟灑聰明絕頂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翩翩美少年,怎麼會有這麼笨的表弟弟弟。
天下第一聰明人不就在他眼前嗎?而且還是兩個,不,是三個!
他居然要跑去問文曲星,那個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的酸秀才?
“給我站住!”只聽晚雨猛的一聲爆吼。
龍圖圖乖乖的站住,轉(zhuǎn)過頭無辜的看著莫名其妙暴跳如雷的表姐。
“給我聽著,你天底下最優(yōu)秀最智慧的姐姐今天要給你上一課,你身爲(wèi)一個男人,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讓一個女人在你心上留下烙印知道嗎?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在你心上留下永久的烙印!”東晚雨極爲(wèi)認(rèn)真的對著龍圖圖說著。
寂靜……
燦兒此刻突然打了個哆嗦,覺得夏天的夜晚……好冷……
這個笑話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然而,此刻龍圖圖低著頭想了一秒鐘,考慮到以後或許還需要她爲(wèi)自己背黑鍋,決定偶爾也要給她一點(diǎn)面子。
“爲(wèi)什麼呢?”於是,龍圖圖仰起頭做出好學(xué)不倦的樣子。
“例子就在眼前啊!”東晚雨一下子來了興致,一把拉過圖圖在花園的小椅子上坐下。
“咱們這梅園,一年裡頭來來往往的不知道多少人,你想想看,那些人都是怎麼形容咱們的爹爹來著?”東晚雨一想到那些個兇神惡煞的來客,她就覺得爹爹不是一般的人,
“從容鎮(zhèn)定,冷靜自持,武功蓋世,殘暴不仁,冰冷無極!”圖圖小嘴開合,很容易就吐出幾個常聽到的詞。
“恩,對了,偶爾還聽到有人叫你爹爹修羅王爺,叫我爹爹九頭龍什麼的。還有……”龍圖圖一臉認(rèn)真的回想著。
“夠了,夠了。”東晚雨揮手,將龍圖圖的話給打斷。
“圖圖,你看看這些個詞,哪個和咱們的爹對應(yīng)上了?”東晚雨一直都不明白,爲(wèi)何這些人形容的爹爹,和自己認(rèn)識的爹爹不一樣呢。
一個不一樣也就算了,這兩個都不一樣,真是古怪。
聽表姐這麼一提醒,龍圖圖擰著小眉頭一想,嗯,果然,這些詞不管褒貶,居然好像沒一個能用在這些爹爹身上的。
從容鎮(zhèn)定?
上次娘去東南亞的時(shí)候沒帶上爹,爹表面上沒什麼,可是背地裡,後山的樹卻莫名其妙斷了好幾十棵,連他刻了痕跡用來量個子的那棵都沒了。
做了又怕娘知道,趕在娘回來之前緊急移種了回去,等娘回來的時(shí)候,裝的像沒事人一樣。不過這麼一想,爹爹在娘跟前的表現(xiàn),似乎也可以算得上是從容鎮(zhèn)定了。
可惜,再怎麼從容鎮(zhèn)定,也架不住他“不小心”說漏了嘴,誰叫他別的樹不打,偏打他量個子的那棵?
於是爹爹後來的表現(xiàn),就和從容鎮(zhèn)定一點(diǎn)也挨不上邊了。
“至於東少舅舅(姑父),還是叫你爹的好,至於你爹,他更是和殘暴不仁考不上半點(diǎn)邊!”龍圖圖一想到東少平時(shí)在七七娘娘面前的樣子,他就想要笑。
東少舅舅(姑父)打了一隻野兔來吃,卻不想被七七娘娘看見,然後就趕緊的給那兔子送去了醫(yī)院,還好生好氣的說以後再也不打兔子吃了。
還閻羅爺,你見那位閻羅爺,一見到媳婦就低三下四,鞍前馬後的給媳婦當(dāng)奴隸的?
還有還有,冰冷無極?
就他們那兩位爹,哪一個在兩位孃的面前,不是嬉皮笑臉,春光燦爛的?
真是懷疑,到底這東少是怎麼就坐上了大上海的龍頭老大的?
而跌得又是怎麼就有了九頭龍的稱號了?
感覺他在孃的面前,就像是九條小毛毛蟲一樣啊。
“所以啊,圖圖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讓任何一個女人在你心上留下烙印知道了嗎?”東晚雨再一次警告了龍圖圖。
“哦,知道了!”龍圖圖好像是聽懂了也好像是還在思考著。
“行了二位祖宗,回去睡覺吧,在不睡覺,你們那統(tǒng)治你們爹的娘,就又該罰你們了!”白花生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將手裡的草插在了頭上。
“你這是要把自己賣了嗎?還插了根草?”燦兒直接對著白花生取笑道。
“姑奶奶我就是賣,你也買不起!”白花生一臉鄙視的對著燦兒哼了一句。
“哦,那你到說說,你值個什麼價(jià)啊?”燦兒一臉不以爲(wèi)然!
買不起?
這世界上,還沒有他燦兒拿不出,得不到的東西。
“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的陪伴!你出得起嗎?”白花生嫣然一笑,便領(lǐng)著兩個小朋友離開了燦兒。
於是,這百年的栗子樹下,便只留下東七燦一個人沉思的身影……
有過了五年。
大上海再一次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聽說了嗎?七燦少爺被人搶劫了第一次!”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燦兒少爺怎麼可能被……
“天啊,真的假的?”
“你看見那些挨家挨戶搜查的人了嗎?那就是來找那個人的!”
“聽說了嗎,那人是個飛賊,嗖的一下,可以飛上天的那種!”
此刻一羣老百姓,正聚在一起,八卦這大上海的頭條新聞。
雖然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可是,這七燦少爺,卻真的是名人挨家挨戶的在搜查呢。
“燦兒,你確定她還在大上海,而不是坐船,做飛機(jī),坐火車,開汽車離開了?”安子塵一縷自己的小鬍鬚,一臉的疑惑。
按照他對那丫頭的瞭解,此刻,那丫頭因該是離開了纔對啊,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這睡了燦兒,不是因該直接逃走的嗎?
她怎麼還敢留在大上海呢?
“燦兒,我勸你還是別找了,我那妹妹,可不是你能找到的!”此刻靠在電線桿下的白花生,一臉妖媚的望著東七燦,心裡不由的搖著頭。
“媳婦,你說你穿過來,就穿過來唄,爲(wèi)何還非要把妹妹也帶來?你受妹妹帶來就帶來了唄,爲(wèi)何還非要帶個飛賊妹妹?你說你妹妹飛賊就飛賊了唄,爲(wèi)何非要把……唔!”安子塵的嘴即可就被白花生給堵住了。
“笨蛋老公,你沒看燦兒已經(jīng)怒了嗎?你還……”白花生真是不知道,自己爲(wèi)何放著燦兒那麼優(yōu)秀的小鮮肉不去喜歡,偏偏看上了安子塵這個笨蛋大叔。
“媳婦 ,我錯了,咱們還是趕緊幫著找人吧!”
安子塵一臉知道錯了的表情,趕緊的領(lǐng)著白花生去找白桃花去了、
“白桃花,你若是被本少爺抓到,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七燦少爺真的發(fā)瘋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著天空,如此無助的發(fā)怒著。
那個女人居然搶劫了他的第一次!
她居然就那樣的搶了,搶完了還說什麼不錯,這輩子就拿他當(dāng)男寵了,還要讓他守身如玉,等著她下一次的光臨。
他七燦少爺發(fā)誓,若不抓住她,折磨她一輩子,讓她給他當(dāng)一輩子的牀奴,他就不叫東七燦!
大結(jié)局。謝謝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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