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慌慌張張的大吼大叫什麼?”田大班一臉憤怒的對著那個氣喘吁吁的護院,狠狠的怒罵著。
衆(zhòng)人原本就已經(jīng)被田七七擾的心魂不得的,此刻見了那護院急成那樣。
還以爲真的是土匪來了,紛紛瞪著眼睛,等著那護院的稟報。
然,那護院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完全的讓衆(zhòng)人的臉色變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爺,那個,那個王凱探長來了,還帶了好多的警察,說是要搜查田家。”那護院總算是順了一下氣,這話也終於算是說完了、
“什麼?你說王探長來了?他來搜查田家?”田大班有些驚滯,一雙眸子睜的老大。
一臉難以置信的問著,他這裡纔剛剛說要報官,他王探長竟然就的帶著官兵來搜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剛有人報警嗎?
不對,他說是來搜查田家的?
爲何是搜查?
“這是怎麼回事?誰報的警?”田老太太也明顯的有些慌了,這事若是驚了警察局,可就不一定會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了。
一時間,田老太太也被這突然的變化驚住,然後將眸子瞪向了田七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衆(zhòng)人更是驚的目瞪口呆。
不過,有人卻是驚了後,便開始安心,畢竟,這警察局來人了,那就不用怕田七七叫來的土匪了。
“姑姑,你先進屋去。”田七七微微將頭低在了許晴柔的耳邊,低聲而輕柔的說道。
“姑姑,弟弟還一個人在房間裡,姑姑把這兒交給七七,你儘管放心的照顧好弟弟就好。”田七七微微一笑,那笑容定時讓人及其安心的那種。
許晴柔愣了一下,想到田昊此刻一個人在房間,她也實在不放心,便趁趕緊回到了房間內(nèi),然後將門給插好。
說話間,那些人已經(jīng)進到了跟前。
“田老爺,現(xiàn)在懷疑你們田家窩藏罪犯,這個是警察局局長,親自開的搜查令,本探長可是秉公辦事,依法搜查,還請?zhí)炖蠣斝袀€方便!”王凱領(lǐng)著人,各個都陪著長槍,那架勢,當真是要和什麼人動手一般。
“大班!?”田老太太見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衝著這邊而來。
不由的有些驚慌,一雙腿甚至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發(fā)著抖。
急急的叫了田大班,這些人,按著重武器來了,爲什麼?
難道真的來田家這打土匪來了嗎?
衆(zhòng)人也紛紛驚的那也叫一個目瞪口呆,雖都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麼事,但是看這情形就知道,這些人,大半夜的帶著傢伙來這兒,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窩藏罪犯?搜查令?”田大班的一雙眸子越睜越大,死死的盯著那王凱手裡的那張紙。
一時間,田大班竟然被這事件,炸的腦袋要開花了。
警察局長親批的搜查令,那是什麼意思?
究竟是什麼重犯?居然跑到了田家?
難道是那個土匪?
那土匪不是田七七招來的嗎?
若是這樣,那田七七和許晴柔這次,更是必死無疑了。
田大班一心的疑惑著,可是,看那土匪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那個本事的!
而且,看這些拿槍的人,壓根就沒理會那土匪,更不像是要抓他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七七望向那樹後之人,微微一笑,他斜依在那樹幹上,此時人無影,樹無聲。
視乎這滿院子的紛亂,與他毫無瓜葛,毫無關(guān)係。
田七七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大半夜的不在他自己睡覺,跑到這裡來靠著大樹睡來了?
“天老爺,若是您同意,我們可就開始搜人了!”王探長見田大班一時沒回答,便又補了一句。
“哦,探長請!”
田大班哪裡敢不同意啊,他哪裡敢得罪這警察局長啊,而且,此刻這些個人,各個手裡拿著傢伙。
他若是說不行,真的行得通嗎?
他能說不行嗎?
“來人,給我搜!”王凱一聲令下,那些拿著槍的人,便開始從田七七的院子搜查了起來。
可每個人,搜到那大樹的時候,都紛紛避開了那大樹,彷彿根本沒看見東少一般。
迅速的便將田七七的院子搜完,一個個的又端著槍離開 ,一路出了田七七的院子,去了他處。
田大班自然是趕緊跟著了,因爲不知道究竟要找什麼樣的人,而且還是這樣來搜他的家。
所以,此刻他已經(jīng)顧不上土匪,和田七七這便了。
“香兒,給我倒杯茶!”田七七直接坐在了石凳上,讓香兒給她倒茶喝。
樹幹背後,那東少殿下,脣角狠抽,這個女人……
她此刻竟然還可以這般悠閒的要喝茶?
那王凱是她找來的?她什麼時候,又和王凱勾搭上了?
剛剛見王凱手下的人見了自己,一個個如同見了空氣一般,看來,是早就有人告訴他們,自己在這裡。
那麼是她提前說的?
她知道自己要來?
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也算進去了?
她真的將他算進去了?
衆(zhòng)人紛紛跟著田大班離開了院子。此刻,誰還有心思把田七七的這件事放心上,那一把把明晃晃的槍,可是相當搶眼啊。
然,田榮華卻依舊站在那裡,一臉不甘的瞪向田七七。
那樣子十分的狠絕,真是想上去將那喝茶的田七七,直接掐死。
只是,她卻只是想,卻沒敢真的衝過去,因爲,她的心,她的膽,就只能在暗地裡,弄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根本就沒有當面,光明正大的和田七七對抗的勇氣。
“田七七,這該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田榮華突然驚愕,她就說,哪裡感覺不對勁。
一下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害怕,她田七七卻還能這般的悠閒自在的喝茶?
她不奇怪那才叫怪了?
“還不趕緊跟來看看。她的事,跑不了!”田老太太趕緊叫上田榮華,畢竟那外面的人,纔是他們現(xiàn)在要關(guān)注的。
此刻,田七七已經(jīng)將茶碗放在了桌子上,一臉好奇的盯著那茶碗看著。
掃過田榮華的眸子,輕輕的上揚出來一個媚笑來,那眸子中漫開的冷意,卻如此的意味深長。
田榮華下意識的眨了眼,這田七七到底在看什麼?那茶碗上究竟有什麼?
“還不快走?”田老太太,直接拉著田榮華離開了田七七的院子。
帶人全都走了,東少的身影,終於從那樹後飄了出來。
一身黑色西裝,雙手插兜,就那樣緩緩的,帥帥的出現(xiàn)在了田七七的面前。
“七七爲何不跟去看看?”東焱邪魅的眸子望向田七七,直接弓著腰,對著田七七的凝望過去。
剛剛那王凱的等,明顯就都是她安排好的,可她卻爲何不去看熱鬧呢。
東少殿下眉角微揚,眸子裡更是璀璨的笑意,在那幽深的黑夜之中,更加撩人心魂。
“東少,要不要來評估一下這茶碗值多少錢?”田七七見他誘人的眸子,加上那魅人心魂的微笑,足足險些讓田七七亂了眸子。
田七七一邊說著,一邊將她剛剛喝完的茶碗推在了東焱面前。
東焱愣住,雖然知道她聰明伶俐,可是,卻還是一時間,不明白她這是何用意。
“七七覺得本少爺該給它出多少錢?”東焱眼睛微眨,脣角微扯,她這麼問,定然是有她的道理,所以,這茶碗的定價,自然不是原本的價格那麼簡單的。
“一根金條如何?”田七七微微一笑,然後將那茶碗遞到了東焱面前。
“七七這是要賣給本少爺嗎?”東焱還是不明白,猜不透她此刻的用意?
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不由的微微一笑,開口問了田七七。
“東少果然是絕頂聰明,不愧是東少!”田七七並不答,只是伸手,將東焱上衣兜的手帕緩緩的拉了出來。
然後將那茶碗好好的包好,記了個疙瘩,還極爲滿意的對著她的傑作點了點頭。
東焱微怔,一雙眸子輕閃。
“看來這東西此刻,更是價值連城了?”東焱脣角微扯,一雙眸子淡淡的掃過田七七手中的東西。
“東少,你果然是聰明,不過,這個不是拿來賣的,而是拿來送人的……”田七七自微微一笑,將手中包好的茶碗遞到了東焱手裡。
呃?東少更是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她把這麼‘值錢’的茶碗給他了?
吼,看來,他的責(zé)任大了。
“東少可要拿好呦!”田七七特意盯著那茶碗,還多加了一句。
田七七算算時間,此刻王凱那邊已經(jīng)差不多了,她也是時候該過去看看好戲了。
“那好呦!”田七七起身,回眸望向東焱,而那眸子,依舊是落在了那茶碗上。
然後轉(zhuǎn)身,快速的向著前院走去。
“吼!”東少殿下卻是脣角微撇,趕緊又小心的看了一眼手裡被包好的茶碗。
隨即,也邁開步子,與七七娘娘一起朝前院走去,只是,他此刻,還真的小心了手裡的茶碗。
“東少,你不是喜歡大樹嗎?那顆怎樣?”快到前院的時候,田七七突然停住,眸子掃向了黑暗中的一顆大樹,語言淡淡的問了東焱一句。
“七七,咱不著急,你盡情玩,玩累了,本少爺幫你玩。” 東少豈會不知道田七七的意思。
直接一閃身,再次的隱在了黑暗中的那顆大樹後。
田七七一陣恍惚,東焱這話,怎麼聽的讓人這麼舒服呢?
原本,她還需要些步驟,然,現(xiàn)在東少既然來了,還真是少了她不少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