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看到容澤害羞了,連聲笑著說:呆子澤,怎麼又臉紅了,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容易臉紅呀?!?
容澤聽到楚唸的調(diào)笑聲,聲音磕磕絆絆,對著楚念說:“念念,你,怎麼又取笑我啦?!?
楚念才醒來,身體難免有點虛弱,聽到容澤解釋的說辭,覺得輕鬆了許多,繼續(xù)笑著,只是楚念一邊笑著一邊挪動著身體,往枕頭上再次靠去,幅度太大了些,牽動了身上的傷口。
楚唸的身體才經(jīng)過手術(shù)沒多久,精心修養(yǎng)了幾天,傷口還沒完全癒合,這一動,楚念吃痛的齜牙叫了起來。
“嘶,好疼呀?!背羁嘀?,可憐兮兮的對著容澤說。
容澤看到楚唸的耍寶的樣子,無奈的笑了,“念念,你纔剛醒來,不要亂動了,你看看,現(xiàn)在牽扯到傷口了吧,想要拿什麼東西,就吩咐我一聲,我?guī)湍闳ツ?,切莫再亂動了,好好在牀上養(yǎng)好身體纔是關(guān)鍵?!?
容澤看著楚念目光柔光似水,現(xiàn)在這樣的楚念是他以前從未遇到過的。
楚念聽進去了容澤的話,對著容澤說:“呆子澤,你個囉嗦鬼,我知道啦,你好煩。我躺在牀上好悶,骨頭都酥了,你陪我聊聊天吧?!?
楚念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容澤。
容澤寵溺的看著楚念,對著楚念說:念念,你想聊些什麼?你說?!?
楚念聽到容澤的回答,立刻問出心中的疑問:“呆子澤,剛纔那個男人真的是我丈夫嗎?”
楚念問容澤的是陸喬深的事情。
原來容澤臉上還有笑容的,在聽到楚念說的是陸喬深的事情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容澤臉色冷肅的對著楚念說:
“念念,你很在意這件事情?”
容澤沒有正面回答楚唸的問題,楚念聽到容澤的話,抓緊追問:“呆子澤,你快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莫不是那個男人真的是我丈夫?”
容澤聽著楚念一直追問著陸喬深的事情,神色很是憂傷,容澤抿脣,眸光閃爍,半晌,抿了抿脣,終於下定決心,容澤對楚念說:
“念念。沒錯陸喬深就是你失憶之前的丈夫?!?
楚念聽到容澤的話,哦的一聲,說:“哦,他就是我那個便宜丈夫啊,那那個老太婆和女的,就是我以前的婆老太和情敵?”
楚念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容澤覺得楚念平靜的過頭了,容澤用孤疑的目光看著楚念,對著楚念說:“是的,念念,那老太是陸喬深的媽媽,那女的是陸喬深以前的小三?!?
楚念聽到容澤那樣說,很是氣憤,她說:“這個陸喬深還說愛我,呵,愛我還在外面養(yǎng)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容澤擡頭緊盯著楚唸的表情,楚念如今的神色裡沒有對陸喬深半分的眷戀,容澤想楚念已經(jīng)把陸喬深忘得一乾二淨(jìng)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有機會呢?
原來容澤都準備放棄楚唸了,不想讓楚念爲(wèi)難,但是上天還是給了容澤一個機會,現(xiàn)在楚念失憶了,完全忘了陸喬深,他現(xiàn)在有機會和楚念好好獨處,讓楚念愛上他。
楚念還在那邊憤憤不平:“渣男,小三是絕配,看著他們就覺得不舒服?!?
容澤沒有聽到楚唸的嘀咕,容澤觀察了楚唸的氣色,看著楚念氣色恢復(fù)的還不錯,對著楚念說:
“念念,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楚念聽到容澤的話,愣了一下,沉思了片刻,對著容澤說:“呆子澤,我不想看到那些人,我在想,如果我真的和渣男曾經(jīng)是夫妻的話,那也是曾經(jīng),我不想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何況現(xiàn)在我不記得他了,對他也沒什麼好感,你會幫我嗎?”
容澤聽到楚唸的話,欣喜若狂,下意識的跟楚念確定:“念念,你的意思是要跟陸喬深離婚?”
楚念聽到容澤的提問,點頭回答:“嗯,我想離婚,不想跟那個男人生活在一起。”
容澤再次聽到楚念肯定的話語,心裡開心極了,連忙點頭:“念念,你放心,我會幫你的,陸喬深不肯離婚,我會想辦法讓他不得不離婚的。”
楚念聽到容澤的回答,微笑著對容澤說:“呆子澤,謝謝你?!?
容澤聽到楚念說的話,容澤溫柔的對著楚念說:“念念,你不要那麼見外,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你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我會幫你全部解決的?!?
容澤沒有說完的是,念念,現(xiàn)在我還是你最好的朋友,以後我會努力成爲(wèi)你最愛的男人。
楚念聽到容澤的保證,心裡有數(shù)了,楚念伸手揉了揉發(fā)漲的眼角,覺得有些困了。
“阿澤,我有點困了,好累啊?!背垖χ轁烧f。
容澤看著楚念明顯睜不動的眼睛,連忙對著楚念說:“念念不然你先休息會,我等會兒叫你?!?
“好的,阿澤”楚念說道。說著楚念就準備閉上眼睛睡覺。
容澤見狀,立刻上前,幫楚念把背後的枕頭橫放,一隻手小心的抱著楚唸的身子,把楚念平放在病牀上,讓楚念好好休息。
楚念閉上了眼睛,躺在病牀上,靜靜的睡著了。
容澤坐在病牀旁邊的凳子上,靜靜的看著熟睡的楚念,笑容溫柔。
吱嘎
這時候,加護病房的大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外面進來的是拎著白粥的傅貞和拿著水壺的嚴彬。
傅貞和嚴彬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
傅貞看著容澤,對容澤輕柔的說:“阿澤,念念怎麼樣了?!?
嚴彬也關(guān)心的詢問容澤:“阿澤,念念情緒還好麼?”
兩人都用著很是擔(dān)憂的口氣關(guān)懷著楚念。
他們怕剛纔陸喬深和陸母出現(xiàn)所說的一些話會深深的傷害楚念。
容澤看著面前兩個擔(dān)憂的老人,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對著傅貞和嚴彬說:
“伯父,伯母,你們不用擔(dān)心,念念現(xiàn)在情緒很穩(wěn)定,而且?!?
容澤說話有停頓,沒有說下去。
傅貞是個急性子,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問容澤:“阿澤,而且什麼,你倒是說下去啊,不要讓我著急,你知道我是個急性子。”
嚴彬看到傅貞那麼著急,連忙寬聲安慰道:“阿貞,你不要太心急,你讓阿澤慢慢說下去,我們有的是時間呢。”
傅貞聽到嚴彬這麼說,也知道自己要心急了,連忙對容澤道歉:“阿澤,抱歉,是我太著急了,請你也理解我,念念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不能再讓她發(fā)生其他事情,所以念念的事情我現(xiàn)在都想知道的?!?
容澤聽到傅貞的話,柔聲對著傅貞說:“伯母,不好意思,剛纔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念念的意思是,確定要跟陸喬深離婚了。”
傅貞聽到容澤口中爆出的勁爆消息,驚訝道:
“念念,真的確定要跟陸喬深離婚?”
傅貞很是驚訝。
雖然楚念剛纔醒來,不認識陸喬深,而且也說了,就算自己是陸喬深的妻子,也不會跟陸喬深在一起,但是傅貞也只當(dāng)楚念說的是氣話,畢竟誰才醒來,遇到一個老太無理取鬧辱罵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誰都會生氣,而且念念確實也不認得陸喬深了。
但是現(xiàn)在楚念真的提出來要跟陸喬深離婚。
傅貞心裡遲疑了。傅貞畢竟是楚唸的媽媽,從學(xué)生時代開始,傅貞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深深的愛著一個叫做陸喬深的男孩,是很愛很愛的那種。
後來中間輾轉(zhuǎn)了一些過程,她的女兒和陸喬深結(jié)婚了。
雖然婚後生活過的並不愉快,但是傅貞是知道的,自己女兒的心還是向著陸喬深的。
哪怕曾經(jīng)受到過陸喬深很大的傷害,但是她女兒還是喜歡陸喬深,只是把這種喜歡深深的埋在心裡了。
傅貞如今聽到容澤這麼說,心裡解脫了,她的女兒看來是想清楚了。
離開陸喬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傅貞對著容澤說:“阿澤,念念確定做好決定了?”
傅貞不確定的再次對容澤說,她不想讓女兒再後悔一次。
容澤聽到傅貞的話,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伯母,念念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而且念念怕陸喬深不同意,也讓我?guī)兔ο朕k法了?!?
傅貞在聽到容澤的答覆後,已經(jīng)下了決定。
傅貞轉(zhuǎn)頭對著旁邊的嚴彬說:
“阿彬,我們女兒的事情,我們也應(yīng)該出一份力,不能老是讓阿澤幫忙?!?
嚴彬聽出了傅貞的意思,立刻立場堅定的對傅貞說:
“阿貞,那是當(dāng)然,念念是我的女兒,我捨不得讓我女兒吃苦,我嚴氏集團也不是好惹的,當(dāng)年陸喬深那麼對我們的女兒,這團火我如今還沒發(fā)泄出去呢,現(xiàn)在既然我們女兒看不上陸喬深那個臭小子,那離開便是了,我女兒那麼優(yōu)秀,看不上那個臭小子。”
當(dāng)年陸喬深傷害楚唸的一些事情,早在傅貞答應(yīng)跟嚴彬重新走在一起的時候,傅貞已經(jīng)告訴嚴彬了。
嚴彬?qū)﹃憜躺町?dāng)年的舉動很是咬牙切齒。
容澤聽到傅貞和嚴彬的話,知道了結(jié)果,對著兩人說:“伯父,伯母,如果有需要用得著我容澤的地方,你們儘管說,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