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雅一下子沒明白吳海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聽到吳海承認他不是自己的父親,於是心中一喜,說道: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根本不是我父親,那你趕緊從這裡離開,我和我媽不歡迎你!”
“要我走,可以啊,但是總得送我點臨別禮物吧?”吳海的目光變得十分好色而且猥瑣,似乎用眼神剝光了楚欣雅的衣服,讓她渾身戰(zhàn)慄。
“你想幹什麼?”楚欣雅繼續(xù)後退,可是她已經(jīng)退到了牆邊上。
她其實很清楚吳海這種眼神代表了什麼,她曾經(jīng)在劉老大和他那幫手下的眼中也看到過,肆無忌憚的掠奪,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化身爲豺狼,將她拆吞入腹。
“哈哈,你說我想幹什麼?這不是很明顯麼?既然我不是你父親,那就隨便我?guī)质颤N都可以了吧?”吳海笑道,“當年我玩你媽的時候,她還是個處。你雖然已經(jīng)不是原裝貨了,但是身材臉蛋沒話說,我還真想嘗一嘗。”
吳海一邊說著,一邊搓著手,朝楚欣雅逼近。
楚欣雅已經(jīng)無路可退,她的身後是牆,右邊是放著開水瓶的桌子,周圍還擺著兩個椅子,左邊就是那張大牀,而前面是吳海。
她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從牀上跳過去,繞過吳海從他身後開門溜走,但是她的速度一定要快,否則還是會被吳海抓住。
然而,儘管她心中想了很多次怎麼逃走,她在跳上牀準備跑的時候,還是出了意外。
吳海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直接在牀上攔住她,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一張剛喝了酒然後臭氣熏天的嘴,就朝著楚欣雅親了下來。
“畜生,你幹什麼?”楚欣雅掙扎著,使勁地推著吳海,想把他推開。
“性子還挺烈,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喜歡?!眳呛Uf著,然後動手扒楚欣雅的衣服,很快就將她的外套脫了下來。
然而,楚欣雅慶幸,現(xiàn)在是冬天,她穿的比較多,吳海還沒那麼快得逞,這如果是夏天穿個薄裙子,恐怕現(xiàn)在早就守不住了。
“禽獸,混蛋,你就不怕
遭天譴嗎?萬一我真的是你女兒,你這樣做會被雷劈的!”楚欣雅心急,只能拿這個出來說事兒。
“那我也管不了了,沒驗血型,沒有證明,老子就不承認你是我女兒。”吳海說道,“這年頭什麼樣的事情沒有?你身爲女兒,孝順孝順父親又有什麼不可以?”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上天爲什麼要對我這麼不公平?”楚欣雅躺在牀上嘶喊著。
她被吳海壓住,一動也不能動,她越是掙扎,吳海就越是興奮,手中的動作也就越來越萎縮。
此時此刻,楚欣雅的心中充滿了恨意,她覺得自己的命已經(jīng)夠苦了,爲什麼上天還要這麼對她?憑什麼這天底下存在這樣的不公?爲什麼楚念要什麼有什麼,而且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可是她卻只能在這個小屋子裡,被一個可能是她親生父親的人糟蹋?
不,不能……就算她的身體不乾不淨,她也不會容許這種遭天打雷劈的事情發(fā)生!
楚欣雅心中想著,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將壓在身上的吳海推開一些,手逐漸的伸了出去,慢慢地摩挲。
這屋子小的可憐,任何東西都有可能觸手可及,果然,楚欣雅摸到了牀邊的桶,而桶裡面放著鍋鏟。
因爲屋子很小,所以楊婷做飯都是在外面的走廊上,但是一些廚具還是收納在這個塑料桶裡,放在屋子裡,而正是因爲這樣,才讓楚欣雅覺得有了逃生的機會。
她慢慢地將鍋鏟撈起來,拿在手中,忍受著吳海噁心的舌頭在自己的身上舔來舔去,然後趁著吳海不注意,一鍋鏟砸在吳海的腦袋上,卻只見吳海雙目猛地一瞪,然後頭一歪,便倒在楚欣雅的身上,不省人事了。
楚欣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還好沒有讓這個禽獸得逞,她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緒,然後推了推吳海,說道:
“你快起來,別裝死了!”
就這麼喊了幾聲,卻不見吳海有任何動靜,楚欣雅驚訝了一下,忙掙扎著起來,卻看到吳海頭部倒下的地方,全部都是血,就連她的衣服上也是!
“喂,你怎麼了?可別嚇我?”楚欣雅頓時就嚇壞了,使勁的搖晃著吳海,可是吳海還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
楚欣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上前去,仔細查探著吳海的癥狀,伸出手去探查吳海的鼻息,卻發(fā)現(xiàn)吳海已然沒有了呼吸,而那把帶血的鍋鏟還靜靜地躺在牀上,彷彿在說,這就是兇器。
“啊——”楚欣雅嚇壞了,她雖然曾經(jīng)想要將楚念推到水中,殺死楚念,可是最終也沒得逞,她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錯手殺了人!
此時的楚欣雅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慢慢的退開,然後站到牆角,慢慢地蹲下來,抱著頭,似乎在逃避這件事情。
天氣很冷,在這個出租的屋子裡,沒有空調(diào)沒有暖氣,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有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風,縈繞在空氣裡,冰涼刺骨。
楚欣雅的手早就被凍僵了,她蹲在那裡一動不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來,楊婷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來了。
鑰匙開門的聲音似乎驚醒了呆滯中的楚欣雅,她稍微動了動身體,似乎是想把自己隱藏的更深一些,可是這屋子總共就這麼點大的地方,不管她再怎麼躲,還是被進門的楊婷看到,而且一目瞭然。
楊婷進門就開了燈,在這個不算明亮的燈光下,她首先看到的是躺在牀上的吳海,她以爲吳海又喝醉了,於是上前去叫醒:
“你這個死人,整天不幹活,又在睡!”
“媽……”楚欣雅忽然間開口,吸引了楊婷的注意。
“欣雅?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蹲在地上?”楊婷說著,然後走過去把楚欣雅扶起來,卻也看到了楚欣雅面前的血跡,“你這是……”
“媽,他死了,他想強暴我,我殺了他……”楚欣雅驚慌失措地說著這句話,雖然言辭簡單,可是楊婷卻很快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無非就是吳海這個畜生幹了禽獸不如的事,欣雅反抗,然後失手殺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