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起秦思柔的狼狽,宮辰玨倒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只擡手撫了撫她的小臉,低沉著聲音說道:“這個就算是給我們條約蓋章了。”
“……”秦思柔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只能擡眸瞪他。
這傢伙到底還知不知羞??!
有人是這樣蓋章的嗎?
“好了,我們吃飯吧。”宮辰玨滿足了,心情也好了,只低頭查看桌上的飯菜。
秦思柔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飯的時候,每一口都咬的十分重,就好像是咬在宮辰玨身上一樣。
奈何某人卻絲毫都沒有察覺啊,反而是吃的異常的香。
飯後,秦思柔只琢磨著她應(yīng)該要去運動一下了,或者要練練肺活量,不然每次接吻都是她先敗下陣來,這樣真的很沒面子??!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秦思柔便覺得立馬開始付諸行動。
第二天,秦思柔只隨即打電話叫白暖心出來游泳。
游泳池邊,白暖心只披著毛巾坐在岸邊,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看著水中的秦思柔來回遊。
“你怎麼突然想起要來游泳了???”白暖心揚聲喊道。
“噗”的一聲,秦思柔只從水中冒了出來,水滴從她光潔的臉上滑過,襯得她越發(fā)的美豔的動人。
“因爲要練肺活量?!鼻厮既岱D(zhuǎn)了身子,直接開始蝶泳。
“練肺活量?爲什麼啊?”白暖心有點不解。
“接吻!”秦思柔惡狠狠的說道。
“哈?”白暖心的神情瞬間僵住了,一臉不置信地看著秦思柔,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壞掉了。
“別說我了,你呢?最近和那個楚立安怎麼樣了?”秦思柔直接游到了白暖心的身邊。
說到這裡,白暖心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對我有點冷淡,他前兩天出院居然都沒有告訴我,直接走了?!卑着臎]有頓時皺在了一起。
“是嗎?”聽到她這話,秦思柔的眼底是閃過一抹異色。
看來楚立安還是沒有把她的話給聽進去,在門第和感情之間,他還是敗給了自己的驕傲。
“不過我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我有預(yù)感,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卑着亩ǘㄩ_口,那眼底的神情分外堅毅。
秦思柔雙手撐在岸邊,直接坐了起來,扯過一側(cè)的毛巾,直接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然後似有無意地開口:“你就沒有想到,你們可能是真的不合適嗎?”
白暖心隨即扭頭看了她一眼:“你們怎麼都這麼說???”
“我們?還有誰???”秦思柔有點好奇。
難不成是白父白母知道她的事情,然後不同意吧。
“衛(wèi)雲(yún)景啊,一個典型的富二代!”說起這個,白暖心就有點憤憤不平。
“衛(wèi)雲(yún)景?”秦思柔的聲音揚了揚,白暖心怎麼認識衛(wèi)雲(yún)景了?
她記得他們之間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交集啊。
“你也認識?”聽著秦思柔的話,白暖心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嗯,他是宮辰玨的朋友?!?
“臥槽,我還以爲宮辰玨的眼光一向很好的呢,怎麼可能會和衛(wèi)雲(yún)景那樣的紈絝子弟做朋友啊?”白暖心的語氣裡染上濃濃的鄙視。
看著她這麼氣憤,秦思柔只不由的瞇了瞇眼:“他們之間是發(fā)生了什麼啊?就我瞭解,衛(wèi)雲(yún)景雖然說話方面是輕佻了點,但是人還是很可靠的啊?!?
“可靠?”白暖心驚呼,“我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吧?!?
“衛(wèi)雲(yún)景,衛(wèi)氏藥業(yè)的少公子,他們家?guī)缀跏菈艛嗔苏麄€A國的藥業(yè)和醫(yī)療器械行業(yè)。”秦思柔丟出了衛(wèi)雲(yún)景的背景。
“我去,還真是一個人啊?”白暖心眼底還帶著濃濃的不相信,“我覺得你們一定是被他的表象給欺騙了,我跟你說,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看著這麼氣憤的白暖心,秦思柔倒是疑惑了:“說說?!?
白暖心狠狠吸了一口手上的飲料,這纔開口:“我跟你說,那天我正好拿著湯去看楚立安……”
……
因爲楚立安是外地人,他的父母都不在身邊,所以白暖心幾乎每天都會過去看完他。
一天三餐,照顧的那叫一個體貼。
這天,她正抱著煲了五個小時的魚湯去楚立安的病房,結(jié)果才過一個拐角,便直接撞上了一個人。
她穿著高跟鞋,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變直接朝著地面摔去。
就在她以爲自己要和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隻大手卻直接拽過她的手,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可是她懷裡的保溫盒也因此直接跌倒了地上,她一早上的心血頓時付諸東流。
“我的湯!”白暖心隨即一把推開了拉著她的人,想要看看還能不能搶救一下。
“小姐,我救了你,你不先感謝我,居然先去關(guān)心那打翻的魚湯?”頭頂上只傳來一道輕揚的聲線。
“你懂什麼啊,這可是我熬了五個小時的湯!”白暖心隨即套頭瞪去,卻沒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怎麼是你?”見到衛(wèi)雲(yún)景,白暖心多少還是有點詫異的。
“不然你以爲還能有誰?”衛(wèi)雲(yún)景身上還穿著一身白色的褂子。
“你在這裡上班?我記得這不是你家的醫(yī)院啊。”白暖心的眼神頓時瞇了起來。
“看來你對我還挺了解啊?!毙l(wèi)雲(yún)景的嘴角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可別誤會,我只是恰好知道?!卑着囊矐械酶忉專苯訐炱鹆吮睾校鄣诐M滿都是難過。
見她的注意力完全落在那魚湯上,衛(wèi)雲(yún)景的眼底是閃過一絲幽光,隨即上前直接一腳踩在那魚湯上面。
“你幹什麼?!”白暖心頓時氣急敗壞。
“灑了的東西有什麼好值得留戀呢?再說,就看你這魚湯的成色,味道絕對不好,所以爲了喝湯的人,還是灑了的好。”衛(wèi)雲(yún)景說這話說的時候,只用一幅我很好心的姿態(tài)。
“衛(wèi)雲(yún)景,你是不是有病?。?!”白暖心頓時怒了,這傢伙是沒事找事吧!
“我是醫(yī)生,自然不會有病,你來醫(yī)院,應(yīng)該是你吧?!毙l(wèi)雲(yún)景淡幽幽地開口。
“你!”白暖心真的是氣的胸都要疼了,徑自站起身,直勾勾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