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俊彥低低的說道:“別出聲。”白洛溪立馬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柏俊彥是和傅葉交過手過的,知道傅葉在警察局中是很厲害的角色,現在已經驚動他,還有他身邊有幾個是保鏢,自己身邊帶著白洛溪,一定會非常危險的。
只見傅葉的神情非常的嚴峻,拿著手電筒和身邊的保鏢一起搜著別墅前面的花園,白洛溪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子,整個人都害怕的要命,整整五分鐘都在這種情況下度過了。
忽然間,房間中走出了一個美麗的女人,身邊還帶著一個孩子,女人堆傅葉說道:“我們還是早早離開這裡吧?”
說著,女人準備帶著孩子朝著車庫走去,傅葉說道:“阿飛,你去帶著你的大嫂回去,其他人跟我在這裡搜。”
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帶著女人和孩子朝著車庫走去,或許是因爲這樣子沒有牽掛的緣故,傅葉的搜索更加的嚴密,眼看著就要在花園中被搜出來了,柏俊彥爲了能讓白洛溪安全躲著,主動的出來,把一個保鏢的槍奪了過來,瞬息間,白洛溪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能感覺到無數的槍聲響起來,傅葉看不清楚是誰,只知道身手非常的厲害,心中有點害怕,只能狼狽的帶著保鏢離開了。
白洛溪等到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纔出來,這個時候看見柏俊彥,胳膊上面已經有了槍傷,對她說道:“我們快走。”
白洛溪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忙扶著柏俊彥朝著車子停靠的地方走去,剛剛離開沒有一分鐘,別墅前面的花園中轟的一聲爆炸起來,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火海。
白洛溪真是沒有想到,傅葉會這麼狠,別墅中居然藏著炸藥,別墅的主體建築雖然沒有炸掉,但是也有破碎,白洛溪心疼自己小命安全的同時也覺得自己有點心疼這麼豪華的別墅被炸燬,一定損失慘重。
來到車子裡面,柏俊彥胳膊受傷,害怕遭到傅葉的偷襲,所以也沒有開車燈。白洛溪坐在車裡面,因爲到處都是黑暗,也不知道柏俊彥的傷勢到底如何,一直到市區的醫院門口,柏俊彥確定沒有車子跟蹤他之後,纔打開車燈
,白洛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柏俊彥的整個衣袖上面全都是血,而且還在流個不停。
白洛溪心疼著說道:“一路上你怎麼都不出聲呢?”
柏俊彥冷峻的說,臉上可能因爲流血太多,非常的蒼白,勉強著說道:“你不會開車,我能說什麼?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走,我們去看醫生。”
醫生看過之後,立馬幫柏俊彥安排一個小的手術,白洛溪一個人在醫院的走廊裡面不斷的等待,心中都是煎熬,原來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她已經這麼的在乎柏俊彥了,看著他受傷是這樣子的心疼。
三個小時的時候,柏俊彥終於自己走了出來,可能是因爲打了止疼藥,所以臉色倒是不錯了,說道:“傻瓜,你就一個人在這裡等了三個小時。”
白洛溪整個人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問身邊的醫生說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看著他們應該是小情侶,這麼的擔心,打趣他們說道:“沒事,當警察的,這個都是小傷。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休息半個月也就沒事了,又沒有傷到骨頭。”
聽到醫生說著這句話,白洛溪才放心,對柏俊彥說道:“我明天回去就報名學車。”
柏俊彥看著她這個樣子,淡淡的說道:“學車很辛苦的,駕校的那些老師都是一羣非常暴躁的男人,你受得了嗎?”
白洛溪不高興的說道:“要是對我暴躁,我揍他,不要忘記我可是警察。”白洛溪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柏俊彥看著她這個樣子,都有點小無奈,拉著她的手說道:“走,我們去吃點東西,我餓了……”白洛溪聽到他餓了,忙乖乖的陪著他一起吃東西。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章向佐看見柏俊彥受傷的胳膊說道:“柏隊,你這是怎麼了?”
宋墨已經在昨天晚上知道這件事情,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爲傅葉。”
章向佐有點受不了的說道:“傅葉還真的動得了手?”
柏俊彥淡淡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有證據證明傅葉和周道康有聯繫,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去別墅的時候,發現了還有一
個人在裡面,而且這個人穿著警察服。”
章向佐聽到這個臉色黯然的說道:“你是說,傅葉還和警察局中的其他人有勾結?”
柏俊彥不說話,但是每個人都能夠明白,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良久,柏俊彥說道:“這件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
白洛溪皺著眉頭,很久都沒有遇到糾結的案子,現在一遇到,就是這麼複雜的,心中有點刺激也有點不爽。
大家聽到柏俊彥說出這句話之後,都不說話,埋頭工作。
白洛溪現在擔心的是柏俊彥的胳膊,每天看著他用繃帶綁著他的胳膊上班,雖然有點可笑,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爲了能夠給柏俊彥補補身子,白洛溪特地煲了雞湯給柏俊彥。
柏俊彥看著她拿著保溫瓶放在桌子上面說道:“這裡面是什麼?”
白洛溪有點害羞的說道:“是雞湯,給你的!……”
柏俊彥心中暖暖的,以前也經常受傷,但是沒有一個女人給她煲湯說道:“放在這裡,我等會吃。”
白洛溪看著四周沒人說道:“你現在就吃了好不好?”
柏俊彥無奈的說道:“我現在在工作,還是等會再吃吧,你回去上班,不要把私人的感情帶到工作中。”柏俊彥假裝生氣的說著。
白洛溪沒有辦法,只能走出了辦公室。走出辦公室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秋景知,心中不爽,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的,還纏著柏俊彥!
“這麼巧,我們又見面了……”秋景知用一種挑釁的語氣對著白洛溪說話。
白洛溪不卑不亢的說道:“當然,我和俊彥是在一起工作的嘛,你來找俊彥,當然會見到我。”對於情敵,白洛溪從來不低頭。
秋景知被白洛溪搶白,倒是沒有什麼話可說,良久說道:“我和俊彥要一起參見我們兩家的家族聚會,你要去嗎?”
白洛溪心中一怔,和柏俊彥交往了這麼久,他很少和她提起要見父母,甚至是對他的家世也很少提起,白洛溪只是從警察局中其他的人那裡知道,柏俊彥是京城子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