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謙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對笑的甜蜜的璧人,怒火熊熊地燃燒起來。
聽到別人告訴他,楚晟要和林顏心訂婚的消息,開始時他還不相信,今天特意跑到這裡看個究竟,竟然真的讓他看到這一幕。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心卻難受的在滴血。
若是以前她要和楚晟訂婚,那麼他也就算了,會難過但不會生氣。
可是現(xiàn)在不同,她明明是對自己有感覺的。即便是他曾經(jīng)禁錮過她的身體,但是情動,必須首先心會動情,纔會有身體情動。
既然明明對他已經(jīng)動了情,爲(wèi)什麼還要這麼迫不及待地和別人訂婚。
安梓謙不明白,他想不通這麼複雜的問題。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不是沒有感情的。可是這個對他動了感情的女人,現(xiàn)在卻要突然和別人訂閱。這對他不公平,甚至是一種侮辱。
“安梓謙,有事情我們可以出去好好談?wù)劇!背杀灸艿兀驹诹诸佇那懊妫瑹o所畏懼地衝安梓謙道。
安梓謙冷笑,輕蔑地瞪他一眼,手指指向林顏心,冷酷地說:“我找她談。”
“不行,”林顏心還未開口,楚晟就直接拒絕。“有事你可以找我談,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爲(wèi)難女人。”
“你確定真的要跟他談嗎?”安梓謙冷笑著看向林顏心,“談那天你去接楚楚,發(fā)生了什麼事,你確定嗎?”
“夠了,我跟你談。”林顏心冷聲呵斥,耳根處有著隱隱地紅暈。然後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楚晟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很快就回來。”
“可是…,”楚晟還是不放心,任誰都看的出來,此刻安梓謙有多麼憤怒。這樣一個憤怒又容易衝動的男人,是很容易做出偏激地事情的。
他是心理醫(yī)生,知道很多人之所以犯下大錯,很多時候並不是一開始蓄謀已久。大都是一時衝動做造成的錯誤,而安梓謙,別的事情上不敢說,對於林顏心的問題上,絕對是很容易就衝動的。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很快就回來。”林顏心安撫他,知道他擔(dān)心,不禁伸出手來握了握他的手。
安梓謙的臉色更難看了,生硬地說:“我出去等你,不要太長時間。”讓他看他們眉來眼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衝上去殺了這對殲夫淫婦。
不過確實(shí)沒讓他等很久,林顏心就出來了。但是由於太過於慌亂急切,竟然忘記換回衣服,穿著那身旗袍就出來了。
剛纔安梓謙是因爲(wèi)太生氣,壓根就沒注意她穿什麼。現(xiàn)在卻坐在車裡看著她向他走來,一身得體地玫紅色旗袍緊裹在她曼妙地身軀上,將玲瓏有致地曲線完全勾勒出來,而且還修飾地更加婉轉(zhuǎn)動人。
尤其是腰線,修長纖細(xì),看著異常柔韌。讓他突然想起前不久兩人的瘋狂歡愛,這樣的腰線,應(yīng)該很適合擺出更高難度地姿勢。
安梓謙想著想著,竟然鼻子一熱,兩股熱流從鼻孔裡洶涌而出。
靠,丫的,安梓謙憤憤地拿出使勁趕緊擦掉。今天是來興師問罪地,他應(yīng)該狠狠地揪住那女人的領(lǐng)子質(zhì)問她爲(wèi)什麼,明明都對他有感覺了還跑去和別的男人訂婚。而不是隻看到她,就會激動地流出鼻血來。
安梓謙在心裡將自己狠狠地鄙視了一把,然後更加鄙視林顏心。是不是早就料到小爺會來找你算賬,故意給小爺整的這麼性感撩人。
林顏心走到安梓謙的車前,一打開車門就看到安梓謙臉色泛紅神色盛怒地坐在那裡。
微微挑了挑眉,生氣生的還跟發(fā)春似地,也只有他安梓謙了。
可是正準(zhǔn)備跨腿坐上去時,她就猛然發(fā)現(xiàn)安梓謙臉紅的原因了。
因爲(wèi)自己身上還穿著旗袍,而由於下襬的分叉開的過大,她只是在試穿,裡面又沒有穿絲襪。這樣一擡腿,整個大腿根部都露出來了,甚至還能看到裡面的*。
林顏心臉一黑,沉著臉說:“我去換衣服。”穿成這樣跟個*出去,她又不是腦子進(jìn)水。
“你以爲(wèi)小爺很閒呢,進(jìn)來。”安梓謙也不高興,像是偷吃的小孩被抓住般,臉上還有些窘態(tài)。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做出行動,伸手將林顏心給拉了進(jìn)來,然後關(guān)上車門飛速地開車離去。
林顏心被迫跌坐在副駕駛上,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地看著安梓謙,胸口氣的劇烈地起伏著。可是在安梓謙看來,卻更加充滿了*力,畢竟旗袍和別的衣服不同,無論是上身還是下面,都是裹得緊緊,這樣喘息,不是誘他犯罪嘛。
“喘什麼喘,用得著這麼緊張嘛,你哪裡我沒見過,還怕我*你不成。對了,不能算是*,應(yīng)該說是合殲吧!”安梓謙一邊開著車,一邊諷刺地說。
林顏心的臉色猛地漲紅,安梓謙分明是在挑她的痛腳。不由得怒氣衝衝地反駁道:“不管*也好合殲也好,反正以後都不會再發(fā)生那種事情了。你要談什麼就儘管談,可是不管怎麼談,結(jié)果都只有一種,我要和楚晟訂婚,然後結(jié)婚,相扶到老一輩子。而和你,以後再沒有任何瓜葛。”
安梓謙臉色一沉猛地踩住剎車,車子在地上劃出一道尖銳地聲音。
林顏心沒有繫上安全帶,因爲(wèi)剎車過猛慣性太快,整個人都往前飛了過去,眼看就要撞到前面的玻璃上了。
安梓謙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後衣領(lǐng),將她帶到自己懷裡。
可能用力過猛,還是將前面的幾顆盤扣給扯的掉下來,開襟的衣服沒有盤扣的保護(hù),而稍稍地分開,剛好露出胸口的那一抹雪白。
“你幹什麼?”林顏心從剛纔的驚嚇到現(xiàn)在的驚嚇,已經(jīng)嚇得沒力了,只能皺著眉頭怒聲問他,卻掙不開他的禁錮。
“我要問你,你要幹什麼。沒有關(guān)係嗎?林顏心,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他傷她的,不過是身體,還是小心翼翼遺漏的傷害。而她傷他的,卻是心,一刀刀狠狠地刺入,沒有半點(diǎn)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