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聽著我的話,笑著說:“不愧是我的兒子。你說的很對,確實是林鴻兵他們想找我的麻煩。”
見爸爸笑的如此輕鬆,我就感到不對勁兒。照理說,林鴻兵、阿海等人找他麻煩,他應(yīng)該感到不安纔對啊,怎麼會如此的放鬆呢?
於是我問了起來,說著:“爸爸,他們找你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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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林鴻兵上次想送錢給我,繼續(xù)讓他走貨,但我沒答應(yīng)。”
“這麼說,他是想威脅你?”我機智的補充起來。
“對啊。他上次送錢給我,就是想繼續(xù)和我合作。還跟我講,說不行直接把阿海給甩掉,恢復(fù)和他的關(guān)係。但我可能答應(yīng)嗎?我現(xiàn)在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我絕對不可能再走老路了。所以,我沒有答應(yīng)他,他這兩天著急著出貨呢,又是找阿海說情,又是威脅我。反正所以門道都搞完了,就想讓我重操舊業(yè)。”
聽著父親的話,我他媽恨死林鴻兵那老雜種。那狗東西,簡直不是人啊,自己被利益驅(qū)使,去販毒。父親退出了,他居然厚著臉皮,想父親和他再度合作。
“那你不答應(yīng)他,會不會出問題啊?”我焦慮起來。
爸爸一笑,說著:“會出問題,但是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聽著爸爸的話,想著阿海之前說過的,如果父親不配合的話,就會拿我和瑤瑤開刀。如此一來,父親就沒辦法了。
“不給他機會?難道我們要離開深圳,搬走嗎?”我問了起來。想著唯一躲避這兩個畜生的法子就只能這樣了。畢竟,我們留在深圳,阿海隨時都可以找我們。
父親笑笑:“搬走?搬哪裡去?”
“那不搬走,阿海隨時都可能找我們麻煩。就像他上次說的那樣,他要是把瑤瑤給抓起來了,那可怎麼辦?”
“哈哈哈!”父親一陣大笑。“你放心吧,他暫時還沒這個膽子。”
“爲什麼啊?”
“因爲.......這個暫時不告訴你,你安心學(xué)習(xí)去吧。”爸爸說著,就走進了臥室。
我琢磨著爸爸的話,完全聽不明白。而另一邊呢,楚天浩經(jīng)過修養(yǎng),已經(jīng)出院了。週六的時候,我?guī)е妥〉搅宋覀兗摇?
楚天浩回家之後,就問爸爸能不能讓他馬上上班,然而爸爸卻說著上班還不著急,下個星期,有事情安排。
週六這天,我是陪嫂子度過的,也沒啥事情做,就陪著她看電視。她對我沒有任何的變化,讓我覺得很惱火。
平淡,真的很平淡!我在想,我要怎樣才能征服她的心呢?
而另一邊,距離國慶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林希兒迫切的想見到我,每天上課都和我聊著qq。她跟我講,說給我買了很多雲(yún)南的土特產(chǎn)。
我沉浸在林希兒的愛戀中,等待著她的到來,等待著放國慶呢。而在學(xué)校裡面,我和冷星成了無話不說的哥們,我?guī)椭谌肓思w,他則是幫我提升了不少的學(xué)習(xí)成績。
我問冷星,說你準備考什麼大學(xué),這小子直言不諱的說著:“警察學(xué)校。”
聽著他的話,我瞬間明白了,這小子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用正當?shù)氖侄危瑺懽约旱母赣H報仇。
可我呢?我的理想是什麼呢?我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
而另一個追求理想的人,她過的怎麼樣呢?
沒錯,我說的不是別人,正是爲了音樂夢想,在北京漂泊的葉小諾。自從那次打錢給她後,她都沒有怎麼聯(lián)繫過我,只是在短信上跟我講,叫我別擔(dān)心她,說自己過的很好。
可我能不擔(dān)心嗎?
只是我們相隔萬里,我鞭長莫及啊。很多時候,我都設(shè)想,如果綿陽那幫兄弟,那幫哥們,能到深圳來和我一起混,那該多好啊。
哎呀!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沒有用,大家都有事情要做,都還是學(xué)校,這些不可能實現(xiàn)。而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準備如何給林希兒製造一個驚喜,因爲她明天就要來了。
週五這天放假了,我回到家裡,就想管爸爸要點錢,準備著明天一早去買鮮花,然後去機場接林希兒。
可沒想到,回家後,爸爸不在。我就問畢瑾爸爸去哪裡了,畢瑾抽著煙,噁心的說著:“他說自己出差去了,不過一個星期都沒回來,我也不知道。”
如此一來,就把我整蛋疼了。要知道,我身上的錢,都打給葉小諾了啊。我又不好意思管畢瑾這賤人要錢。
於是我就想著看能不能找楚天浩借點,可打電話給楚天浩,問他在哪裡,準備找他要錢。楚天浩跟我講著,說自己回綿陽補辦身份證了,錢一會打給我。
楚天浩慷慨解囊,讓我很是開心,沒多久,他就打錢過來了。我呢躺在牀上,跟林希兒閒聊著,問她幾點的飛機,她說中午十二點的。
我腦海裡盤算著明天要做的事情,這個時候,邱楓那狗日突然打電話給我,我接著就問:“啥事啊?”
“沒啥事,找你打lol,你在上網(wǎng)嗎?”他嬉笑著說,聲音一點都沒變。
“行啊,來打吧。”我邊說話,就邊開機。“對了,耗子回綿陽來,你們有沒有聚聚啊?南山現(xiàn)在猴子管著,還給力吧?”
“耗子回來了?沒有吧。”邱楓有些詫異。
“確實回來了,他跟我說回來幾天了,要辦身份證。”
“我草,他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等會我的質(zhì)問他去。”
對於楚天浩的行蹤,我並沒有在意,心想他肯定是抓著這個機會,去成都和呆呆姐約會,搞啪去了,故而沒有時間跟兄弟們聚會。
掛斷電話後,我就跟邱楓打起了lol來。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牀,取了錢後,買好了一束豔麗的藍色妖姬,隨即就直奔深圳寶安機場。
而另一邊,林希兒發(fā)短信給我,說自己已經(jīng)出門了,叫我乖乖的等著。我看著這短信,心裡喜滋滋的。想著,久別勝新歡,看來今晚我又得和她好好纏綿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