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浩只是刻意在迴避這個話題,但我當(dāng)時並不知情,端著杯子,就和他乾杯。喝著酒,吃著燒烤,我就問起他跟蕭紅現(xiàn)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楚天浩低沉的說著:“我跟她,不好說。週末去成都買機(jī)子,你陪我去看看她,我都好久沒見她了。”
聽著這話,我就一陣疑惑,想著這怎麼可能啊,楚天浩之前不是去成都找過蕭紅嗎?
“有多久,你之前晚上不睡覺,不就是去成都找她嗎?“我問了起來。
“你說啥?我找她。我沒有!”楚天浩否定了我的推測。於此同時,他馬上就轉(zhuǎn)移話題,跟我說有個事要請我?guī)兔Α?
“耗子,啥事?我們兩兄弟,你直說就行。”我很是爽快。
“也沒啥事。剛纔洋洋在桌球室,你也看到了。我估計這小子,是喜歡上了葉小諾。他不是那種臉皮厚的人,所以你幫忙給葉小諾做做工作,撮合兩人。”
尼瑪,居然是這事兒啊。
楚天浩這也太關(guān)心兄弟了吧,想著讓洋洋和葉小諾結(jié)合在一起,這無異於兩個學(xué)院之間的聯(lián)姻,這確實是好事。
“行啊,沒問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醉意朦朧的我,馬上就答應(yīng)了。
楚天浩摸出手機(jī)來,就給洋洋打了電話,叫這小子過來一起吃燒烤。洋洋騎著車,跑了過來,楚天浩就把這事兒給挑明瞭。
他就問洋洋怎麼想的,洋洋也不再隱瞞,說自己其實一直喜歡葉小諾,不過以前都不熟悉,現(xiàn)在接觸之後,就更加的喜歡了。
只是礙於葉小諾太霸氣,洋洋就擔(dān)心拿不下她,所以一直沒有表白,結(jié)果今天卻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
“你看你,男人一根,這有什麼怕的?管她葉小諾多強(qiáng)悍,只要你把‘釘子’打進(jìn)去了,後面就簡單的多了。嘿嘿!”楚天浩笑著說,滿身的江湖氣息。
洋洋聽後,傻呵呵的就笑了起來,說自己確實沒法跟浩哥比。
我原本還很支持洋洋的,只是聽著楚天浩那句,把‘釘子’打進(jìn)去,我心裡就覺得怪怪的,感覺有點失落。
釘子打進(jìn)去,是什麼意思呢?我相信是個男人都能明白,這就綿陽的一句土話。
“行了,你小子要想成事兒,就的陪王強(qiáng)喝兩杯,王強(qiáng)跟葉小諾關(guān)係可不一般。”楚天浩就給洋洋引路。
洋洋和我原本就關(guān)係不錯,算是兄弟夥,端著杯子就來給我敬酒。照理說,我是應(yīng)該開心纔對,我可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酒就不喝了,這事我盡力而爲(wèi)。”我推辭起來,說著:“不過要想拿下葉小諾這女王,還得看洋洋你自己啊!”
“這個我知道,王強(qiáng)你儘量幫我說好話就是了。來來來,這杯必須喝了。”洋洋很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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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我只好陪著這小子喝酒,被他灌的一塌糊塗。我也理解他,酒桌文化,在社會上很流行,要想別人幫忙辦事兒,那就就得陪好酒。
可不管洋洋怎麼敬酒給我,我都喝不爽,更找不到那種慷慨對飲的感覺,心裡莫名的有些失落感。
但作爲(wèi)兄弟,我還是指點他,說葉小諾喜歡搖滾樂,喜歡有責(zé)任感的男孩,叫他要對癥下藥,儘量多去表現(xiàn)自己。
“嘿嘿,你看看,王強(qiáng)這就比你有方法啊。再陪他喝一杯。”楚天浩笑著說。
三個人一直喝到十點多才散場,第二天中午,我去到桌球室,洋洋那龜兒子已經(jīng)到了,正跟葉小諾抽菸聊著呢。
不用說,這傢伙肯定是在接近葉小諾,想慢慢的勾住她。葉小諾見我來了,就喊著:“王寶強(qiáng)(她給我取的外號),來陪我打一局球。”
“我跟你打多沒意思,我那種水平,只有被你虐菜的份兒,讓洋洋陪你吧,他打的好!”我順?biāo)浦郏拖敫藙?chuàng)造機(jī)會。不過,我桌球確實打的很不好。
“恩恩,小諾姐,讓我陪吧。”洋洋笑嘻嘻的說著,偷瞄葉小諾兩眼。“王強(qiáng)他不是你的對手。”
“不不不!我就想虐死王寶強(qiáng),這樣纔有意思嘛。”葉小諾說著就走過去,拿起了球桿。“拿著,姐今天再好好教教你。”葉小諾遞給了我一個球桿。
尼瑪!
這一下,就把癡情的洋洋,搞的尷尬了。畢竟是兄弟啊,他喜歡葉小諾,我總不能讓他站著看我們打球撒?
我推辭起來,把桿子給了洋洋,找藉口,說自己想拉屎,可葉小諾打死不要我走,拽著我的袖子,說著:“拉屎也不行。就算拉在褲子裡,你也得陪我打完這一局。”
聽著這話,我無語了,洋洋也跟著傻傻的笑了一下,顯得異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