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老公腹黑 116 哭笑不得的搭訕
因爲(wèi)時間所剩無幾,所以葉翌寒這一路上車子開的比平時快了不少,寧夏下車之後臉色還有些煞白,這時身旁男人摟著她的纖腰,她沒好氣在他胸膛上輕捶了一下:“你剛剛開那麼快做什麼?我都嚇?biāo)懒耍 ?
她粉臉?gòu)汕危哉Z間透露出淡淡嬌媚,葉翌寒有些憐愛佛了佛她額前碎髮,然後在她白嫩臉頰上親了一下:“這不是要來不及了嘛!咱們家妮妮上學(xué)第一天總不能遲到吧?”
因爲(wèi)是第一次送閨女去上學(xué),葉翌寒一大早起來之後是既興奮又緊張,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怕穿著的不整齊讓妮妮丟臉。
這種緊張的心情,是他曾經(jīng)一直不曾有的,哪怕每次經(jīng)歷危險的任務(wù),他也能準(zhǔn)備的做出判斷,但現(xiàn)在遇上這倆個寶貝,他就神志不清楚了。
寧夏捂著胸口,不斷跳動的心臟稍稍撫平,嬌嗔瞪了他一眼,算是就這樣過去了。
小媳婦今天穿了條深色系的裙子,裙襬上繁華的繡花,葉翌寒叫不出名字,但卻覺得,這樣的媳婦古典中透著少婦的嫵媚,當(dāng)真是明豔動人,他幽光一暗,忍不住上前低聲誇獎:“媳婦,你今天好漂亮!”
也許是氣質(zhì)使然,寧夏一直喜歡穿淺色系的衣服,身上這條裙子,也是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在商場裡看見,覺得不錯就買了,沒想到穿在身上還真的不錯,現(xiàn)在就連這個男人都誇獎她了。
哪個女人不愛漂亮?不歡喜自己丈夫?qū)λ淖摀P(yáng)?
寧夏也不過是個小女人,而且還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當(dāng)下就揚(yáng)起嘴角,瞇著清冽鳳眸,歡愉笑道:“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一個人去商場逛街的時候買的”。
葉翌寒眸光閃了閃,低眸,目光繾倦注視著嬌俏可人的小媳婦,由衷疼愛道:“以後我不在家,你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可別虧待了自己!”
媳婦愛漂亮,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就說臥室裡的衣櫥裡,他的衣服就只有平時幾套換洗的,而媳婦的衣服卻擺的滿滿的,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媳婦最喜歡買鞋子,買回來的新鞋還沒拆就有好幾雙。
寧夏哪裡能虧待自己?她生活一向富裕,打小花錢就大手大腳,更是喜歡購物,家裡的衣服鞋子都是成堆成堆的放在那。
都已經(jīng)這些年過去了,她雖然目下無塵的性子改變了很多,但這喜歡消費購物卻還是沒改變,每次去商場逛街,不是買一大堆回家?
莫父對此,倒是沒多大想法,畢竟是自己唯一閨女,他賺的那些錢,除了給閨女用,他還能用多少?
但瞄瞄卻因爲(wèi)這個,沒少瞪過她,總覺得她這樣根本就是敗家,以後誰還敢娶她?
寧夏突然間想到瞄瞄曾經(jīng)的話,她心下微微一動,凝視著英俊瀟灑的葉翌寒,她故意向他身邊靠了靠,眼底閃爍著狡詐光芒,在他耳邊小聲道:“這條裙子可是花了你大半個月工資,你不心疼?”
結(jié)婚這麼久了,很多事情,寧夏也是在偶爾的詢問中知道的,彼此他每個月工資多少?每個月要消費多少錢?雖說他的錢都交給了她,可看著她這麼揮霍,他就沒點想法?
葉翌寒怔了怔,沒想到小媳婦竟然問出這麼個小家子氣的問題,頓時哭笑不得,但卻甚有其事的點頭:“嗯,既然你心態(tài)你老公賺錢不容易,你以後就少花點吧!”
寧夏聽他這麼說,頓時不高興了,揚(yáng)著精緻小臉,不甘心的嚷嚷:“我又沒花你錢,爲(wèi)什麼要少用?而且這條裙子買的時候我是刷我自己卡的!”
剛搬到婚房的時候,她只是帶了點換洗的衣服過去,後來的那些東西,都是他不在家的時候,她一點點帶過去。
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回家,打開衣櫥,看著那滿滿一衣櫥衣服時的震驚,那時她膽子還不像現(xiàn)在這麼大,站在他身後,怯怯說:“我衣服確實是多了點,你要是不喜歡,我就拿點回家!”
葉翌寒聞言,俊顏一黑,摟在媳婦芊芊楚腰上的大掌陡然收緊,一字一句冷聲問道:“你買衣服的時候都沒刷我的卡?”
瞧瞧他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不刷他的卡是多大的錯誤。
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那股子危險氣息,寧夏縮了縮脖子,眼底流蕩著瀲灩水光,氣勢頓時弱了下來:“我有錢!”
“那也不行!”葉翌寒想也沒想就厲聲反駁,他板著臉,黑沉的面容上是罕見的倔強(qiáng):“你是我媳婦,用我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買衣服更是得刷我的卡,要不然,我賺那麼多錢做什麼?”
他生活一向簡單,因爲(wèi)常年生活在部隊裡,所以根本就用不到什麼錢,平時買衣服也不追求什麼名牌,他一直以爲(wèi),這樣的生活挺好,總覺得一輩子這樣下去,也不錯。
可現(xiàn)在有了媳婦,他賺的錢理所當(dāng)然就應(yīng)該全部給媳婦用,可她倒好,一嘴巴一張一張的,和他分的這麼清楚。
見他臉色冷沉,好像真的動怒了,寧夏心底好笑,連忙上前挽著他的胳膊晃了晃,溫軟笑道:“不就是買一件衣服嘛!瞧你這較真的樣,不知道人還以爲(wèi)你要家暴呢!”
在外人面前,他整天黑著臉,讓別人看了既心驚又有想法。
她剛搬到婚房那去,住了這些日子了,也和周邊的鄰居認(rèn)了個熟臉,曾就就有好事的大媽問過她,那個男人是她什麼人?還捂著胸口,驚怕道:那男人看上去可真兇狠。
爲(wèi)此,她樂的不行,可當(dāng)真鄰居的面,她只好笑著打哈哈。
“這不是一件衣服的事,這是你有沒有把我當(dāng)你丈夫!”葉翌寒緊皺的眉梢稍稍舒展開來,但冷峻的臉色依舊有些滲人,他眸光緊緊盯著寧夏,一字一句沉聲道:“我葉翌寒是你的丈夫,你既然是我妻子,吃穿用度自然要用我,你也別和我非的那麼清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
寧夏怕他還要繼續(xù)板著臉,忙不迭點頭,揚(yáng)脣輕笑道:“好,好,好,我以後去商場買衣服都用你的行了吧?反正你卡里面那麼多錢,我不管怎麼敗都敗不完!”
聽媳婦這麼說,葉翌寒剛毅面容上寒霜光芒這才淡了淡,他高興揚(yáng)起薄脣,脣角邊綻放出濃濃笑意,忍不住在容顏精緻的小媳婦臉頰上吻了又吻:“走吧,咱們上樓接妮妮去上學(xué)!”
寧夏抿著紅脣,嬌紅著小臉跟在他身後,整個一副乖巧聽話的小媳婦模樣。
……
樓上妮妮早就換好了新衣,揹著小書包在家裡等著了,此刻聽見門鈴響了起來,她飛一般的跑去開門,像只歡快的小蜜蜂一般嘰嘰喳喳:“媽咪,你看我這樣好看嘛?”門纔剛一打開,妮妮就忍不住興奮的詢問。
也許是第一次上學(xué),第一次揹著小書包,妮妮顯得十分興奮,莫父坐在那,忍不住勾了勾脣,眼中透著寵溺光芒,心想,到底還是個孩子,瞧瞧這高興的樣,哪裡還有先前的不情願?
“爸,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就不進(jìn)去了,妮妮,趕緊換鞋!”寧夏和葉翌寒站在門口,她揉了揉妮妮柔軟的髮絲,然後向裡面輕笑道:“爸,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聽見聲音,莫父才從客廳裡走了出來,眸光憐愛看了一眼正在那換鞋的妮妮,對於閨女的話,他只是淡淡搖頭:“算了,我就不去了,妮妮是你們小兩口的女兒,這第一天上學(xué)還是你們送她去學(xué)校比較好!”
這孩子身世也可憐,他看著就心疼,別瞧她在很多事上老練成熟,但到底還是個孩子,尤其是這幾天知道翌寒和寧夏要送她上學(xué)了,更是興奮的不行,就拿今個早上拿說吧,站在鏡子前,她沒少折騰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在一旁看著,既好笑又感嘆,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爸,我外公從北京過來了,現(xiàn)在住在我們家裡,他可能過陣子要來看看您!”一直未曾說話的葉翌寒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揚(yáng)聲向莫父道:“爸,我外公他人老了,性子可能有些不好相處,到時候他要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可別放在心上”。
他這是提前打個預(yù)防針,誰知道老爺子是怎麼想的?這既然都來了南京,也不能不見見親家,可照著老爺子那傲嬌的性子,估計真的見面了,肯定少不了菸灰炮戰(zhàn),好在寧夏她爸人好,要是換做別人,他還真不放心。
“你外公來了?這可真不容易,他那麼大年紀(jì)了,身子骨還爽朗嘛?”莫父一聽親家來了,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盎然笑意,顯然十分興致:“怎麼能讓他老人家來看我呢?咱們定個日子,我得好好請他出來吃一頓飯!”
按照輩分,翌寒的外公還高他一個輩分,他當(dāng)然得尊重,而且在親家面前留下個好印象,也是爲(wèi)閨女好。
寧夏臉上笑意僵了僵,看著莫父興致勃勃的神色,她微微抿著素脣,有些氣憤在葉翌寒腰間擰了一把,這個男人也真是的,外公豈止是不好相處?
昨個晚上,她受受白眼也就算了,憑什麼現(xiàn)在還要讓她爸也去不受待見?
葉翌寒笑意不變,一手牽著寧夏,一手牽著妮妮,微微赫首,向莫父禮貌笑道:“謝謝爸了,我回來和外公他老人家商量商量”。
莫父也沒有多想,連忙點頭:“好了,你們趕緊去吧,上學(xué)第一天別遲到!”
……
寧夏帶著妮妮坐在後面,上了車之後,她臉色仍舊有些冷沉,一直欣喜高興的妮妮這才發(fā)現(xiàn)媽咪的臉色不好看,歡愉的嗓音頓了頓,她小心翼翼拉了拉寧夏的裙襬,輕聲問道:“媽咪,你怎麼了?”
透過後視鏡,葉翌寒看了一眼和他擺臉色的寧夏,輕嘆一口氣,剛毅面容上掛著淡淡無奈笑意,面對妮妮的問題,他勾脣率先解釋:“妮妮,你媽咪這是在和爸爸生氣呢!”
妮妮眨了眨深邃眼眸,眼底閃爍著淡淡瀲灩流光,“哦”了一聲,在此刻很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寧夏心裡的確不舒服,被外公怎樣不待見,她都沒關(guān)係,只是她不想讓她爸也和她一樣被外公嫌棄。
車內(nèi)又是一陣窒息的沉默,葉翌寒扯了扯薄脣,目光直視前方,忍不住向?qū)幭恼J(rèn)錯:“媳婦,你還和我生氣呢?我錯了還不行嘛?可你也得想想,就算我不說,老爺子他能安定?指不定他哪天就登門拜訪了,我這也不過是先和咱爸打個預(yù)防針!”
說到底還是因爲(wèi)老爺子惹起來的事,他來就來吧,他這個當(dāng)外孫的也不可能不歡迎,只是他這野蠻的性子也是讓人頭疼,這是他的長輩,他除了忍耐,別無他法。
窗戶微開,寧夏靠在椅背上,吸著新鮮空氣,看著從眼前飛掠而過的景色,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才清冽吐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了年紀(jì)都這樣,我還記得我爺爺也是這種性子,只不過,我們已經(jīng)很多年不來往了!”
回憶起往事,寧夏素雅面容上掛著淡淡恍惚流光,微微一笑中,那些染著金絲的恍惚不過是過眼雲(yún)煙,轉(zhuǎn)瞬即逝。
妮妮微抿著粉脣,回想著寧夏口中的爺爺,但卻怎麼也沒有印象,但看著媽咪略帶哀傷的神色,她忍不住上前往她懷中蹭了蹭:“媽咪,沒有爺爺也沒關(guān)係,你還有妮妮,妮妮會陪著你的,爸爸既然招惹你不高興了,咱們等下就罰他坐在車裡不準(zhǔn)陪我們進(jìn)學(xué)校好嘛?”
這個懲罰可真夠狠的,葉翌寒臉色頓時變了,扯著嗓音故作受傷的抗議:“妮妮,你太狠了,你和你媽咪都進(jìn)去了,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留在車上?”
爲(wèi)了能送妮妮去上學(xué),他可是提前去商場買了新衣服,今天早上更是站在鏡子前,整理了好久,就怕哪裡哪沒收拾好讓妮妮丟人。
可這小丫頭倒好,竟然狠心的讓他就坐在車裡等。
妮妮努了努脣角,白了葉翌寒一眼,顯然在他和寧夏之中,選擇了寧夏。
……
妮妮雖是這麼說,但下車之後,還是葉翌寒領(lǐng)著她和寧夏去了幼兒園。
開學(xué)第一天,學(xué)校門口熱鬧非凡,因爲(wèi)是幼兒園,孩子都是五六歲的年紀(jì),都是由家長送來的,寧夏剛一下車,就被眼前這種“盛況”給驚嚇到了。
她平時除了醫(yī)院就是家裡,很少出門,也很少見到這種人山人海的場面,因爲(wèi)妮妮上的是國際雙語幼兒園,一年學(xué)費就要十萬,但凡能上這種私家幼兒園的,交的起這麼天價學(xué)費的家庭都是非富即貴,就說這校門口停著的豪車,那也是一輛比一輛值錢。
寧夏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老土,眼角抽了抽,不得不感嘆:“爸都給妮妮找了個什麼學(xué)校啊?”
學(xué)費的事,不是她處理的,她自然不知道,還是瞄瞄無意間和她聊天的時候說過的,那時她還震驚了好久,心中暗想,這年頭養(yǎng)個孩子可真不容易。
葉翌寒掃了一眼不是奧迪就是寶馬的豪車,然後緩緩收回目光,正好聽見寧夏這句抱怨,他溫柔將她玉手握在手中,輕聲提醒:“你就是太宅了,連網(wǎng)都不怎麼上,現(xiàn)在社會都是這樣,父母就一個孩子,自然是打小就要給她們最好的教育!”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都是獨生子女,自然是要嬌慣寵愛的,幼兒園是孩子啓蒙的第一站,但凡家裡有條件的,哪個不想送孩子送好的學(xué)校,不然怎麼現(xiàn)在那麼多出國留學(xué)的學(xué)生?
“那這也太豪華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這是豪車車站呢!”寧夏嘴角抽了抽,站在那,呼吸有些不舒暢,挽著葉翌寒手臂,忍不住抱怨:“早知道就讓妮妮去普通點的幼兒園了,這裡孩子身價都非富即貴,妮妮和他們在一起上學(xué)好嘛?”
她這個當(dāng)媽的真是不稱職,關(guān)於妮妮上幼兒園這事都是爸一手操辦的,她先前忙著工作,並沒有想那麼多,覺得上個離家近的幼兒園也不錯,誰知道,爸竟然找了個這麼豪華的?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也不驚訝了,就爸對妮妮的寵愛,還不是什麼最好就擺在她面前嘛?
只是現(xiàn)代社會發(fā)展的太好了,這種學(xué)校和她當(dāng)初上學(xué)的學(xué)校一對比,那落差簡直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因爲(wèi)還是新生,妮妮身上並沒有穿校服,而是穿著蓬蓬裙,身後揹著一個粉色小書包,光是往那一站,就把同齡的小朋友都比了下去。
“好了,你就別抱怨了,這花錢花的多肯定是有好處的,妮妮是咱們第一個孩子,該怎麼樣就得怎麼樣,這點錢是不能省的!”葉翌寒一身簡單便裝,軍帽摘下來之後,他黑色短髮更顯精神利落,牽著寧夏的玉手,在她耳邊壓低聲線道:“你總不希望妮妮成天在周邊響著噪音的教室裡上課吧?”
男人賺錢養(yǎng)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平時又比賭博,又不比奢侈品,手頭上的錢不還都是給老婆孩子用,既然娶了寧夏,那妮妮自然而然就是他的孩子了,給孩子最好的教育,是每個家長的心願,他自然也不例外。
寧夏有些氣憤的抿起素脣,悄然瞪了葉翌寒一眼,怎麼聽他這麼說,好像她很小氣似的?連在妮妮上學(xué)上都捨不得花錢?
她有心反駁兩句,但裙襬突然被人拉扯,隨之而來的是妮妮嬌柔的嗓音:“媽咪,咱們還不進(jìn)去嘛?”
妮妮的個子纔到她腰身,寧夏臉上頓時揚(yáng)起一抹笑意,拉著妮妮的小手,溫軟笑道:“進(jìn)去,走吧,隨便我再看看學(xué)校!”
看看這天價學(xué)費,到底有哪不同!
葉翌寒好笑的看了一眼變臉變的飛快的小媳婦,薄脣微揚(yáng),漆黑墨玉鷹眸中難掩那一絲笑意,見寧夏牽著妮妮已經(jīng)走到前面了,他長腿一邁,也緊隨而至。
他們?nèi)齻€站在一起,男的高大威武,女的青春靚麗,就連孩子都是模樣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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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對組合,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被衆(zhòng)人注視著,寧夏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有身旁這個男人在,她有底氣多了,脣角上綻放著如花笑容,她從容的一步步走向教學(xué)樓。
……
也許是葉翌寒的氣勢太過強(qiáng)大,周邊人雖然看他們?nèi)齻€容貌俊美,但卻看了兩眼之後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當(dāng)走到學(xué)校花園那的時候,突然從一株月季花中跑出來一個小男孩,他穿著學(xué)校藏青色校服,眼冒桃花望著妮妮:“妹妹,你在幾班?”
孩童稚嫩的嗓音中難掩那一絲歡喜,白皙面頰上更是透著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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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蒙了,看著猛然間闖出來的小孩,她眼底驚詫光芒濃郁。
倒是妮妮先反應(yīng)過來,對於陌生人,她話一向不多,但出於禮貌,她還是抿脣溫聲道:“我是新生,還沒有排班!”
男孩黑琉璃般閃亮的眸光閃了閃,打量了妮妮一眼,自然知道妮妮還是新生,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歡喜:“妹妹第一次來學(xué)校,還不認(rèn)識路吧?要不我?guī)闳ィ俊?
他一口一個妹妹,像是對妮妮極爲(wèi)熟悉似的,躲在花園中還有不少孩子,在聽見男孩清朗的搭訕聲音之後,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葉翌寒俊顏黑了大半,看有人敢到他閨女的主意,他初當(dāng)人父氣勢瞬間展現(xiàn)出來:“不需要”。
冰冷冷的三個字讓在場的人都渾身一顫,妮妮飛快擡眸掃了一眼葉翌寒,粉脣上揚(yáng)起淺淺弧度。
她喜歡這個的爸爸,威武霸道,能替她和媽咪抵擋一切災(zāi)難。
寧夏卻不贊同的皺起黛眉,尤其見那男孩嚇的渾身一顫,她眼底更是隱過死死心疼,扯了扯葉翌寒的衣袖,瞪了他一眼,然後纔看著那男孩清和笑道:“謝謝你,我是妮妮的媽媽,這是她爸爸,我們等下會帶他去教室的!”
“這位同學(xué)叫妮妮?”聽見妮妮的名聲,男孩直接將冷臉的葉翌寒給忽略在外,眼睛一眨不眨注視著妮妮。
妮妮對於這樣的目光很討厭,本能的想到葉江,她退後了兩步,嗓音也有之前的柔糯了變成了排斥:“我叫莫妮!”
“妮妮,咱們走吧”。葉翌寒饒過寧夏,直接抱起妮妮,面對周邊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他黑沉的面容一一掃了過去,直把那些小蘿蔔頭嚇的拔腿就跑。
看漂亮姑娘果然重要,但有個這麼個動不動就黑臉的老爸,他們還是別招惹的好。
那男孩一聽妮妮自報性命,剛想高興的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就見人家爸爸已經(jīng)把她給報走了,他頓時氣餒的嘆了一口氣。
寧夏則是滿臉的尷尬站在原地向那男孩道歉:“我們時間要來不及了,不好意思,你既然和我們家妮妮是一個學(xué)校的,那就是同學(xué)了,還希望你能多多照顧她!”
丟下這番表面上的客套話之後,寧夏就連忙向著前面那個男人跑去。
直到追上之後,她才哭笑不得的向他抱怨:“嘖嘖,葉翌寒,你趕緊把你臉上這神色收起來吧,人家小孩子不過上來熱情的想和妮妮交個朋友,瞧你那小氣樣,有你這樣當(dāng)爸的嘛?把人家同學(xué)都給嚇跑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寧夏卻不得不感嘆,這年頭孩子果真是成熟,連搭訕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
想到葉江,妮妮就開始不高興了,被葉翌寒抱在懷中,她舒適之極,小嘴瞥的老高,心中暗想,那個混蛋可真夠可以的,竟然有事沒事就往家裡打電話,她真應(yīng)該心狠點,直接把家裡的電話給拔了纔對。
葉翌寒冷哼一聲,腳上步伐不停,他冷睥了一眼寧夏,沒好氣道:“你倒還有理了?這是咱們現(xiàn)在唯一的閨女,你就這麼放心她被人家搭訕?”
這些個臭小子,盯著他家妮妮的眼神直接太可恨了,真讓妮妮在這裡上學(xué),他這心裡還真不放心,生怕被那些臭小子給帶壞就慘了。
寧夏揚(yáng)了揚(yáng)精緻黛眉,嘴角抽了抽,小聲嘀咕:“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嘛?”
見小媳婦滿臉不以爲(wèi)然,葉翌寒怒了,他停下腳步,臉色不善盯著她:“你倒是心寬,咱們家妮妮長的國色天香,你就不怕被那些臭小子惦記上?”
他這模樣,再加上這酸溜溜的語氣,明顯就是吃醋的表現(xiàn)。
寧夏怔了怔,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她嘴角猛抽,驚愕吐口:“葉翌寒,這是吃醋了?”
吃醋?
懷中抱著香軟可人的妮妮,葉翌寒凝視著寧夏哼了哼,滿臉的不承認(rèn):“莫寧夏,你最好給我注意了,咱們家妮妮還是個孩子,對於那樣搭訕的人,我們做父母的必須嚴(yán)厲管教”。
他的確是吃醋了,閨女和媳婦現(xiàn)在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媳婦反正是他的人了,別人躲不走,就是這個正在一點點長大的閨女真是讓他擔(dān)心,就那剛剛的事來說吧,那個搭訕的小男孩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他說的有板有眼,讓寧夏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能乖巧點頭,小媳婦似的應(yīng)道:“你別生氣,我以後一定仔細(xì)盯著還不行嘛!”
生起氣來,他總是板著臉,看上去極爲(wèi)嚇人,寧夏不想和他在這人來人往的校園裡爭吵只有應(yīng)下。
……
也許十萬的學(xué)費,相當(dāng)於的教育也是好的,寧夏光是從校門口走到教學(xué)樓的這段路上,只覺得校區(qū)整潔,因爲(wèi)學(xué)生年紀(jì)都小,倒是處處充滿了童趣。
因爲(wèi)想到了葉江,妮妮本來愉快的心情一落千丈,可當(dāng)她真正進(jìn)了教室,才真正傻眼。
不止妮妮傻眼,就連寧夏都傻眼了,她呆愣愣看著坐在教室裡的那羣孩子,眼角猛抽。
都還是四五歲的年紀(jì),先前一直都生活在家裡,大家第一次來上幼兒園,早前的興致勃勃隨著父母的離開就成了哭泣,眼淚鼻涕橫飛。
這樣吵鬧的哭聲是妮妮始料未及的,她站在那,稚嫩眉宇微皺,滿臉的厭惡。
寧夏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她工作的地方又不是兒童醫(yī)院,平時來看診的病人也都不是什麼大傷,別說哭了,就連哼兩聲都少,初次見到這多小孩在一個教室裡大聲的哇哇大哭,她還是有點不習(xí)慣。
葉翌寒同樣皺著劍眉,相當(dāng)於教室裡那些還不懂事的小屁孩,他家冷靜自持的妮妮顯得聰明多了,這種認(rèn)知,讓他打心眼裡歡喜,薄脣邊著淺笑,將先前報名時的通知書拿出來給老師。
幼兒園裡大多數(shù)是女老師,而且居是年紀(jì)輕輕,容貌嬌俏的小姑娘,那個女老師紅著臉從葉翌寒手中接過通知書,軟著嗓音笑道:“這位就是莫妮了吧?長的真可愛,孩子就放在這邊,你們家長可以離開了”。
教室裡不止一次孩子,有的家長看孩子哭的厲害,甚至留下來在那安慰,而有的是在家長走了之後哇哇大哭的,則有老師在旁邊哄逗,而也有不少部分的孩子接受能力強(qiáng),已經(jīng)和坐在周圍的同學(xué)玩成了一團(tuán)。
這根本就不是個學(xué)習(xí)知識的學(xué)校,而是兒童樂園啊!
寧夏忘記她當(dāng)年上幼兒園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副景象,但印象中肯定沒這裡設(shè)施齊備,就說擺在教室角落裡的那家鋼琴,她直到上了初中,學(xué)校裡纔有。
“妮妮,和老師問好”。對於嬌俏甜美的女老師看也不看一眼,但出於禮貌,葉翌寒還是揉了揉妮妮柔軟發(fā)頂,溫聲音囑咐:“以後你在學(xué)校上學(xué),有什麼困難都要向老師提出來,爸爸不常在家,你有什麼事別都在悶在心裡”。
對於葉翌寒的話,妮妮還是很聽的,朝著女老師點頭禮貌問好:“老師好,我是莫妮!”
她模樣精緻明豔,相當(dāng)於那些還在不懂事玩鬧的孩子,她表現(xiàn)的落落大方,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個上幼兒園的孩子。
女老師愣了愣,像是沒想到妮妮會是這般優(yōu)雅懂事,但很快就收斂起那一瞬間的失神,笑著指著教室裡的一個空位置:“莫妮是吧?你以後就坐那個位置,我叫楚寧,你以後叫我楚老師就好,有什麼問題記得一定要和老師說!”
她們這所學(xué)校是出了名的私立幼兒園,雖說那天價的學(xué)費讓很多普通家庭望而卻步,但卻不影響她們對這所幼兒園的欣賞。
楚寧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了,因爲(wèi)在校時學(xué)習(xí)優(yōu)異,再加上自身條件好,父母從中幫了不少忙,能進(jìn)這所高等私立幼兒園當(dāng)老師也是理想之中的。
雖然早就見過不少氣宇軒昂的家長,但在見到葉翌寒第一面的時候,她還是小小的驚豔了一把,尤其他那冷若冰霜的氣質(zhì),更是讓她著迷,還沒有哪個男人能這麼無視她呢!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這個男人是有妻子的,而妻子在站在他旁邊。
寧夏怔愣過後很快擡眸,見卻見那女老師正滿臉?gòu)尚叨⒅~翌寒,欲語還休的模樣當(dāng)真是楚楚動人,她當(dāng)場氣的臉色就變了,但掃了一眼葉翌寒,瞧他仍舊是衣服冷冰冰的不解風(fēng)情模樣,她心裡倒是平衡不少。
不動聲色上前一步,擋在葉翌寒身前,笑意盈盈看著那女老師:“老師,我們家妮妮以後就拜託你了,如果妮妮在學(xué)校裡做錯了什麼事,你可一定要打電話通知我”。
她雖是在笑,但眼底流蕩著幽幽冷光,腳上穿著那雙裸粉色高跟鞋更是氣怒的向身後男人腳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