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白帝幾人就忙的暈頭轉向,因爲今天是獸族大比之日,每一個獸族們臉上也是帶著志得意滿的表情,準備在今天大展拳腳。
跟外面的熱鬧相反,白帝的屋內卻是格外的安靜,此時,雪絨正坐在牀邊冥想,躺在牀上人卻猛然間睜開眼睛。
風清塵揉著額角坐起來,他剛纔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差點就被一株超大的食人花吃掉,還好只是個噩夢。
忽然,他頓住,他貌似真的差點被食人花吃掉,後來他暈過去,再後來他又醒了之後貌似玩了一把空中飛狼,而且還差點臉著地,那他現在????想到這,風清塵頓時頭腦清醒過來,摸摸自己的身體,恰恰自己的臉,還好還好,自己的身體還是完整的,所以說,自己完好的活下來了,風清塵頓時高興的淚流滿面啊,“獸神大人,你還沒有拋棄你忠實的信徒啊。”
雪絨在旁邊看的有趣,一隻狼淚流滿面,這場景總讓雪絨有一種再看灰太狼的感覺。
“哎呀呀,雪絨,你被無視了那。”小紫悠閒的說道。
“嗯” 雪絨也在想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
看到小狼一副獸神大人你拯救了我的表情,雪絨突然想想逗逗它,擡起手啪的拍在小狼的腦袋上,攤著臉說道:“我就是你的獸神。
風清塵這才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坐著一個熟人,還是一個想要把他扒皮抽筋的熟人,頓時,風清塵覺得晴天霹靂,天要亡他啊。
風清塵跳到一邊警惕的看著雪絨,塵呲牙咧嘴道:“你想幹嘛,還想扒我的皮?告訴你,我要是死的話,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到時你也會?????。”
看著還在那喋喋不休的人,雪絨面無表情的眨眨眼:“我救了你。”
風清塵說道一半的話停住,有些愣愣道:“救了我?你不是要我扒我的皮嗎?”
雪絨抿抿嘴:“白帝不讓”
她後來趁著吃飯的時候問過了,他還記的,當時白帝滿臉黑氣的笑著說,“獸族幼崽一律都不許斬殺,所以小雪絨你不許偷著趁我不在就下手把它扒皮了哦,如果讓我知道你不聽話,呵呵~”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總感覺白帝最後的笑很危險,所以當時她迅速的點了點頭,完了之後白帝收回笑容就恢復原狀,只是總覺得當時的白帝很可怕。小紫說那叫黑化,雖然她不明白什麼叫黑化。
風清塵安心了,可是“臥槽,說白了,你還是惦記我的皮。”
雪絨面無表情誠實的點點頭,她是真的想要,她還缺少一頂帽子。
風清塵覺得自己的心底有些堵,這被人惦記扒皮的節奏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他現在真的想趕快跑的遠遠的再也看不見這丫頭。
這時白帝回來了,他把工作都交給了卡桑以及各個長老,對此他毫無愧疚之心,他表示該偷懶時就偷懶。
雪絨衝白帝點點頭,風清塵也把目光移向白帝,瞳孔一縮,這是一個像他師傅一樣的強者,風清塵恭敬的爬下,低頭,這是獸族表示對強者臣服的寓意,白帝看了眼走上前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風清塵擡起頭回道:“晚輩叫風清塵。”
白帝詫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道“你是王巫允的那個小徒弟?”
風清塵點點頭“王巫允是我師傅。”
白帝恍然大悟,他就說這熟悉感總哪裡來的,他和王巫允還有漢倫也是幾百年的交情了,這王巫允收徒之時曾帶他去見過他的徒弟,對這風清塵也有過一面之緣,只是當時風清塵還沒化行便不記得白帝。
“我和你師傅熟識,只是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師傅呢?”白帝問道。
風清塵聲音有些哽咽道:“師傅不知去向,我父母被殺,叔叔風淄奪權,我被師兄所救,只是一天晚上我的住所突然被那風淄發現,我也被抓,而且還被封印了法力和妖氣,後來我千辛萬苦的逃了出來,想去找師兄,卻因不知方向,差點被食人花吃掉,再後來就到這了。”
想到這一路又是被老虎追又是中毒最後差點還被食人花吃的艱辛歷程,在看到跟自己師傅很相似的白帝,風清塵終於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雖然他總喜歡幻化成大人模樣,但畢竟他現在還只是一個什麼都沒經過的未成熟小幼獸,如果按照人來來算恐怕連少兒期都未過。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
白帝眼神柔和下來:“那你知道你師兄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風清塵抽噎的搖搖頭,白帝抱起小狼崽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這吧,我和你師傅也是老朋友,等你師傅尋來,或者找到你師兄,在把你送去可好?”
風清塵點點頭隨即把頭埋在白帝懷裡,白帝面色寵溺的看著風清塵,那一瞬,雪絨和小紫都有種閃瞎眼的感覺,小紫呆呆道:“小白,你有沒有感覺,白帝他好像點亮了什麼奇怪的技能,像是聖父之光之類的。”
雪絨點頭木著臉喃喃道:“貌似白帝被這個風清塵攻略了。”
小紫瞪大眼睛看向雪絨:“你剛剛貌似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雪絨想想說道:“那,風清塵把白帝攻略了?”
小紫木著臉吐槽:“那是順序的問題嗎,你這句話不管怎麼說都很有歧義吧!”
雪絨迷惑不解,小紫捂臉回道:“不,沒什麼,是我自己太不純潔了。”
隨即接著看向兩人道:“小白,看樣子你地位不保了。”
雪絨抿嘴不支聲,這邊相親相愛的一對終於把目光轉向了雪絨,白帝把小狼崽放到雪絨懷裡,揉揉她的頭笑道:“雪絨,接下來小塵就交給你了,他是弟弟要好好保護他哦!”
雪絨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那邊小紫吐槽:“明明剛剛還各種高冷霸氣,這纔多久就連小塵都叫上了,這白帝也太好攻略了,他肯定還有一個屬性使保父,小白,你的地位大大的堪憂哦!”
雪絨不理只是嘴抿的更緊。
“那我就先走了,不許欺負弟弟哦。”
雪絨繼續沉默點頭。
白帝看到雪絨點頭,放心的轉身向著門外走去,他還有好多事情忙呢。
這邊看到白帝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風清塵恐怕唯一想唱的大概就是,“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而雪絨則底下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弟弟扯扯嘴角笑了,只是時常面癱導致那笑容看起來,很恐怖,所以小狼崽風清塵驚懼的看著雪絨,身體都被嚇的微微顫抖,“你你你想幹什麼?”
雪絨收回笑容面無表情的摸摸小狼崽的毛:“小白,乖。”
小紫頓時就驚呆了,剛剛她還以爲小白因爲嫉妒要報復呢,結果她看到了什麼,小白居然把自己的名字給了一隻狼,小紫表示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小白你是腫麼了。
“臥槽,你才叫小白,你全家都叫小白。”風清塵反射性的吼道。
雪絨僵住,雖然她全家不叫小白,可是貌似她一直被小紫叫做小白,所以全都是小紫的錯,頓時,雪絨身上開始低氣壓,冷著臉抿緊嘴,冷氣全開。
小白身上一冷,這才反應回來,自己還在人家手裡呢,小心翼翼的看向冷著臉的雪絨諾諾道:“可以有選擇權嗎?”
雪絨盯著風清塵冷淡道:“有,瘋子小白,你隨意。
風清塵糾結,這跟本就沒得選嗎,我纔不要跟我那個風淄叔叔一個名字,想起風淄從小被人喚作瘋子嘲笑的下場,風清塵最終在雪絨越來越冷氣場下選擇了小白這個雖然沒有品位但尊嚴還在的名字,(他自認爲)。
雪絨此時滿意了,終於把這個白癡名字甩掉了,對著小紫說道:“以後它叫小白,叫我雪絨。”
小紫無語,她最近叫她小白她沒反對,本以爲她已經不介意了沒想到,居然在這等著她呢,她只想說一句,小白,哦不,雪絨,欺負人家老實孩子,你節操何在啊。
“雪絨,我們現在去哪?”被抱著的風清塵也就是新上任的小白問道。
“報名。”雪絨簡練的回答道。
此時豔陽高照,獸族大比應該馬上就要開始,她要去報名參賽,免費的沙包不打是白癡。魔獸森林中階以及中階以下的魔獸她已經全都打過了,因爲她的手太重,所以後來沒人跟她打,有跟她打的還是因爲她拿吃的或者是寶物威逼利誘的,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有免費的架打,她可千萬不能錯過。
小白迷迷糊糊的,它沒聽懂,報名?報什麼名?不過看雪絨著急的樣子,小白也沒在問,今天它起來的太早了,它要在睡一會。
而此時還有一些人不軌之人期待著這場盛會,那就是已經潛藏在衆多獸族中的谷清塵和已經坐在高臺上的風淄,谷清塵和風淄對看一眼互相點下頭致意後便錯了過去。
這時谷清塵身邊忽然走來一個獸人,谷清塵向獸人打了個眼色,隨即率先向著外面走去,獸人跟在後面,走到一個清靜之處,谷清揚口氣微冷道:“怎麼樣?”
獸人彎著腰語氣恭敬且木訥:“已經按主人的吩咐都辦妥了,”
谷清揚揚起笑容,眼神冷酷道:“很好,這次的獸王令,我志在必得。”至於白帝,漢倫還有王巫允這些老傢伙就全部變成我的能量吧。
“哈哈哈哈哈哈”
而離谷清揚的不遠處,還有兩個人,同樣很期待這場盛會。
“煞筆,你說咱能把這狂霸拽地高富帥忽悠回去嗎?”一口地方音兒的二缺有些憂慮。
現在是個搶人才的時代啊,人才不好搶啊,他們深淵魔魅族因爲好久不出山,沒有補充新的人員,已經資源短缺,人才緊缺了,只剩下幾個老掉牙的還在堅持,因此,他們奉命出山,挖人才。
前兩天,族裡的一個長老說,“大家聽好啊,我前兩天跟一個有爲青年簽訂了契約,現在你們誰能出山把他給我忽悠過來。”
當時二缺記得???
“我不行,我家娃還沒喂呢。”一個長相年輕的水靈妹子說道。
長老抽抽嘴角:“你家的娃貌似是隻豬吧?”
妹子翻翻白眼:“那也帶喂不是,我走了誰餵我的娃,要是把它餓壞了咋整。”
長老扶額,好吧,隨即看向一名俊美青年“你沒娃吧?”
青年抽抽嘴角,“我是沒娃,可是我過兩天就要有娃了。”
隨即聲音興奮道:“我媳婦已經懷孕了,馬上就要給我生娃了,在此時我是萬萬不能離開的,你讓我走就是讓我死啊!”那語氣充滿了中二。
長老氣的額頭青筋直跳,目光再次轉移,看向一個年歲較大的婆婆咬牙切齒道:“你女兒已經大了,老頭子也死了,你可以去吧!”
婆婆聲音顫巍巍道:“可是我自己都已經快死了,我棺材都準備好了,我不想客死異鄉啊!”
說著就開始哭,哭的長老脾氣更加暴躁,“我去,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人才呢,人才都哪去了,連個能辦事的人都沒有,誰,還有誰能給我去,能去的我給他升職加薪。”
旁邊的掌管記事的婆婆開口說道:“長老大人,由於我們長久的不出山,人丁短缺,老輩的死的差不多了,新的還沒長大,缺乏人才的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人可以用了,而且我們現在???資金也很短缺。
長老沉默了,最後把目光看向才十來歲的二缺和煞筆,“算了,就他們吧!”
就這樣,二缺和煞筆出山了。
煞筆語氣輕鬆道:“二缺啊,你看這傢伙自己在那傻笑,看起來比你都傻,肯定很好忽悠的不用擔心,等咱把他忽悠過去,咱就可以升職加薪然後養一羣娃了。”
二缺鄙視道:“煞筆,那不叫娃,叫豬,瞧瞧你那熊樣,沒志氣,我要是升職加薪了一定要養一羣的雞。”
煞筆不明白問道:“你養那麼多雞幹嘛?”
二缺白了他一眼回道:“吃唄!”
煞筆傻笑道:“我養娃也是來吃的,倒時你吃我的娃,我吃你的雞。”
二缺點頭也跟著傻笑道:“那叫豬,”
倆二貨頓時陷入雞與豬的美夢中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