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將宋恩燦和孩子們送回特意爲他們買的別墅,只有近距離參觀過這兒的一景一物,宋恩燦才知道這裡確實是他爲她設(shè)計的。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
因爲,細緻到每一個開關(guān),都是她的生活習慣。
而每一次的證明她所介意的事情不過是誤會,她就越愧疚,越想躲著北堂墨。
如果不是她自以爲是地以爲那些所謂的“眼見爲實”,事情就不會朝著糟糕的方向發(fā)展,母親也就不會死!
她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得到幸福呢?
“燦兒?!北碧媚粗加铋g透著傷感的宋恩燦,再說:“你和孩子在這兒好好待著,有些事情,我還需要去處理?!?
“墨!”宋恩燦趕緊喊住他,“你要去幹什麼?”
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瞇,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張揚開去,“白馨雨和樂甫雄都還猖狂地活著,我要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白馨雨害死了我媽?!彼味鳡N的眼裡也是復仇的怒氣,“我想親自爲我媽報仇?!?
“不行!”北堂墨嚴厲地拒絕,“你現(xiàn)在還在坐月子,別人都說坐月子就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你不能亂來?!?
“我不會亂來。”宋恩燦急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然後,我也能想點兒辦法?!?
北堂墨的眉頭一動,嚴厲的神色這才放輕鬆。
“這個當然沒問題?!彼χ饝?,“只不過,你承受得住嗎?燦兒,子彈還在你的腦袋裡,醫(yī)生吩咐過你要好好休息,等身體調(diào)養(yǎng)得差不多了,還要去做手術(shù)?!?
“沒問題。”宋恩燦急道,“你必須告訴我,不能瞞著!”
北堂墨點頭,宋恩燦腦子裡的那顆子彈就是他心裡的定時炸彈。
他最擔心的就是那顆子彈萬一又受到重創(chuàng),發(fā)生了什麼偏倚,那肯定會害宋恩燦丟失性命。
他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那顆子彈,他會選擇一個最佳又最快的時間取出來。
“我會告訴你,但你也要保證,不能瞎猜?!北碧媚f,“不論有誰和你說過什麼,你都不能瞎猜,知道嗎?有不解的,你可以問我?!?
“嗯?!彼味鳡N應聲,“我不會瞎猜,你放心吧。”
北堂墨滿意地點頭,再說:“那我就先去處理了,晚上回來再告訴你我今天有什麼進展?!?
宋恩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北堂墨這是要去和樂甫雄鬥,這可不是件小事。
樂甫雄比北堂雋翼可難對付多了。
“不用擔心我?!北碧媚谒味鳡N的額頭印下一枚親吻,“我會很小心,只要抓到那個殺死媽的狙擊手,我們就有機會贏?!?
“可是,那個狙擊手肯定是白馨雨很信任的人,如果她不信任,肯定就已經(jīng)將他滅口了吧?”宋恩燦提出自己的擔心。
“我也分析過。”北堂墨輕笑,“如果白馨雨殺了那個狙擊手,那隻要證明她殺人了就可以;如果狙擊手還沒死,那我就用離間計,讓他們反目成仇,讓狙擊手只能到我身邊來求救?!?
“你有把握嗎?”宋恩燦趕緊問,“一定不能急於求成,自身的安全最重要?!?
“我知道你和孩子關(guān)心我,不會亂來的。”北堂墨溫柔出聲,“我要爲了你,也要爲了孩子而努力啊!”
宋恩燦的眉頭一緊,將眼別開。
可是,下一瞬,北堂墨就吻住了她的脣。
他又像是以前那麼無賴,只要有什麼不爽的,就吻她。
而她竟然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品嚐過宋恩燦嘴脣的甜美之後,北堂墨才起身。
他走到門口去,再回過身,輕聲:“照顧好孩子們,等我回來?!比会峋烷_門離開。
宋恩燦坐在牀上,有一瞬間的沒有回過神來,臉頰卻已經(jīng)露出了一抹紅暈。
北堂墨將日子過得好像什麼悲痛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她竟然有時候也跟著暈乎了。
好像那些壞事都是一場夢似的。
這時,宋恩燦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闆娘?!?
“石頭!”宋恩燦趕緊擡眼。
看見石頭帥氣地站在她面前,她露出個大大的笑臉。
她走到他跟前去,來回打量著他,“你好了嗎?身上的傷口怎麼樣?醫(yī)生怎麼說?”
“我恢復得都挺好的。”石頭笑道,“現(xiàn)在,又可以來保護你了。”
“你快多休息幾天吧,我批準你放假。”宋恩燦急了,“這才一個多星期,你的傷能好成什麼樣???墨也不告訴我你住在哪家醫(yī)院,想去看看你都不行。你是爲我才受的傷?!?
“老闆娘,保護你是我的職責,你不用那麼內(nèi)疚?!笔^輕聲,“更何況,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宋恩燦苦笑,身邊的人都因爲她而受過或大或小的傷,只有離開她,他們才能得到一份寧靜的生活吧!
她看著石頭,再說:“總之,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沒命了?!?
“我還是去看看兩個孩子吧。”石頭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實在是沒辦法和宋恩燦說些暖心的話,而且,他總覺得她現(xiàn)在的情緒不是很對勁。
北堂墨也說了,要隨時警惕宋恩燦可能會逃跑。
石頭用餘光看著宋恩燦,他可一定要盯緊了!
萬一宋恩燦逃跑,北堂墨肯定會傷心至極!
而北堂墨這邊,他勢必要快點兒想到辦法將白馨雨和樂甫雄繩之以法。
他們還沒有停止過地想要得到宋恩燦和她的孩子們,讓生活迴歸寧靜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北堂墨隨意轉(zhuǎn)動著鋼筆,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趙大齊,冷道:“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嗎?”
“沒有。”趙大齊搖頭,“白馨雨和樂甫雄這兩個狡猾的狐貍,太精了!”
北堂墨白眼,反問:“如果他們很容易就被打倒,我們會被他們困那麼久嗎?”
“老闆?!壁w大齊顯得很爲難,“這突然間的,我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 ?
北堂墨淡淡一笑,再問:“夏瑾現(xiàn)在怎麼樣?”
“狀態(tài)還不錯?!壁w大齊說,“替父母報仇之後,她的心結(jié)也解開了,我們打算結(jié)婚。”
北堂墨一個眼神瞪過去,趙大齊趕緊閉嘴。
老闆現(xiàn)在禁止有人在他面前秀恩愛。
誰敢秀恩愛,誰就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