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西元一九九年。又是一個春天,視乎所有美好的時光都集中在了這個季節(jié)。陽光暖暖的撫mo著大地,春風溫柔的親密著樹枝。辛勤的農(nóng)民又開始爲這一新的一年開始忙碌起來,播種著新的希望。
下邳侯府後院
自從當官腐敗以後侯超、洪方便很少在練習武藝鍛鍊身體了,今天忽然感覺這樣實在不應該所以把趙雲(yún)請來指導一二。趙雲(yún)指導侯超吐納換氣使勁泄力等搏擊技巧,最重要的是教導洪方使槍。趙雲(yún)不敢說槍神至少也是個槍聖吧!洪方的“破魔”槍舞的讓趙雲(yún)直搖頭,看著他使槍趙雲(yún)真想用頭撞牆,原來槍怎麼可以用成這樣啊?別誤會這絕對不是誇他的招式奇特,而是洪方太差勁了。趙雲(yún)有耐心,慢慢的從基礎(chǔ)開始教起。洪方得到趙雲(yún)指導自然歡喜不已,當下也是非常認真的學習著。
自從成爲影衛(wèi)頭領(lǐng)典韋就如影隨形寸步不離的貼身守護著侯超,當然除了侯超摟老婆睡覺以及上茅廁除外了!典韋拿著大戟也在一旁揮舞著,每個人都沉醉在“武”的快樂時光中,直到一個久別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美好的時光……
“侯哥……侯哥……生了……生了……侯哥生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李四SB般的又過來攪和了,雖然侯超以貴爲兩州之主大漢鎮(zhèn)東將軍,但李四是他一起吃苦走過來的兄弟所以感覺很親近也任由其“侯哥侯哥”的叫了,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覺得這樣生活更有點人情味吧!
侯超收朔立於身邊,拿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望著著急跑來的李四說:“‘八戒’又怎麼了?什麼生了?你猴哥沒生熟的很呢!看你激動的樣子,有點起碼的修養(yǎng)涵養(yǎng)教養(yǎng)好不好,沒看見哥幾個正沉醉武學不可自拔嗎?沒自拔出來倒被你給‘拔’出來了!說吧什麼事情?”這主公的嘴咋這麼貧呢?不跟他一般見識。
李四停在侯超身前四五米處,一隻手指著身後仍然激動的笑的無比燦爛的說:“生了……夫人……夫人生了……哈哈……真的生了……”
侯超一個反應不即使當場愣在那裡足有兩秒鐘,然後把朔一丟撒腿就往外跑,嗖的一聲就消失在衆(zhòng)人的視線之中。衆(zhòng)人也剛反應過來便拱手相互恭喜起來,忽然都一頓,恭喜誰啊??當?shù)亩奸W人了,這幾個不相干的相互恭喜個什麼勁啊?收拾妥當衆(zhòng)人也緊跟著尋侯超去了。
侯超寢室?guī)客?
“啊……痛啊……相公……啊……啊……好痛……”隔著門窗侯超只能聽到屋內(nèi)傳來的糜嫣慘痛的叫聲,叫的侯超心裡亂亂的,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做什麼好了。
侯超只能衝著屋內(nèi)喊:“老婆!你堅持住!!堅持堅持再堅持堅持倆小時!!”
糜嫣根本不理會侯超的喊話繼續(xù)痛苦的喊叫著。夫人生孩子衆(zhòng)人也不好意思走的太近,都在廂房院外涼亭處等候喜訊到來。洪方跟侯超不是一般的熟啊,他不管這個急衝衝的跑到了侯超身邊,侯超看見洪方似乎找到了精神依託,拉著洪方的手使勁的握住,糜嫣每叫一次他就使勁一分,洪方痛的就嘴長大一分。可是人家洪方有素質(zhì),屋裡既然有個叫的了那自己這邊就不要在叫了,所以只見洪方嘴張的老大臉上表情痛苦但就是不發(fā)出聲響來!
也許是過了十幾個時辰也是隻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屋內(nèi)“哇……哇……”嬰兒的哭啼聲終於響起來了。侯超激動的猛一加力,洪方“啊!!!!!”的一聲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侯超先望望房子然後看看洪方,貌似惱火的說:“我老婆生孩子你叫個什麼勁?比聲音大是不是!哼~”說完也不理會他舉步準備進去偵察情況了。
洪方看著自己紅的快發(fā)紫都有些腫的手自語說:“你說我發(fā)賤不,人家生孩子我跟著湊什麼熱鬧?我的手手呦……超哥你得賠我!超哥……”說完還原地像侯超招招手希望其後來看下自己的傷勢。
侯超還沒進房門,接生婆就抱著嗷嗷嚎哭的小侯子出來了,接生婆見了侯超便興奮無比的說:“恭喜大人……賀喜大人……是位公子……”侯超正準備看看剛降世的兒子就突然聽道屋內(nèi)又傳來驚痛的聲音:“啊……啊……相公痛啊……啊……”侯超一驚也不看孩子了,脫口就問:“什麼情況?不是都生出來了嗎?怎麼還在叫?”接生婆也感到很奇怪,把嬰兒交給身邊的丫鬟就轉(zhuǎn)身又進了屋裡。“哇……哇……”又是一個嬰兒的聲音響徹了房內(nèi)房外。
侯超往後一跳大聲說:“莫非是雙響炮!!”
接生婆這次像喝了春藥一樣萬分興奮的說:“又生了又生了……恭喜大人!!是龍鳳胎……這次是位小姐……呵呵……十年難遇啊……竟是龍鳳胎……”
丫鬟和接生婆各抱著個嬰兒給侯超鑑賞,洪方也不顧手痛了急步上前一起觀看起來。真的是龍鳳胎,洪方拍著侯超的肩膀說:“哥你真厲害,一次性兒子女兒都有了!!這都是春天生的,你不會叫他們春生吧?”
侯超條件反射的給了他臉上一拳,然後急步進去看自己的娘子了。洪方用沒有受傷的手捂著自己的鼻子慘叫道:“鼻子……我的鼻子……我的手……人家生孩子我招誰惹誰了??那誰……醫(yī)藥費得給我報了吧……”
侯超來道牀前溫柔的握著糜嫣的手,糜嫣紅撲撲的臉顯得更動人,滿臉的汗珠還沒有擦去,侯超把糜嫣的手拉到自己臉上說:“老婆……你辛苦了……”糜嫣只是幸福的笑笑,也許是太累了她並沒有說些什麼。這時候丫鬟和接生婆抱著他們倆的寶貝進來了,把他們放在媽媽的身邊。
侯將軍府張燈結(jié)綵,二十萬響的鞭炮爆起來就不帶停的。侯府門前兩側(cè)的道路都落成了喜慶的紅色。陳登雖然抱怨著侯超(媳婦)生孩子他沒湊上熱鬧,但還是很忠實的當起了侯府臨時管家在門口迎接著衆(zhòng)賓客前來賀喜。這次動靜可比上此懷孕時慶賀大多了!遠在北海的陳宮也親自前來祝賀,泰山的張遼,壽春的太史慈,任城紀靈也都回來賀喜。
更過分的是侯超竟然讓整個徐州青州以及半個揚州和他一起樂。統(tǒng)轄內(nèi)全部減稅一年,士兵即刻多發(fā)一月軍餉,大牢內(nèi)除死刑犯外全部釋放,連辛家兄弟都要放回去而且得道了新的衣服和美味的酒餚。一時間整個華東南地區(qū)沸騰了,每個城都燃放鞭炮點燃紅燈,整的過年也不過如此的樣子。侯超一高興可愁壞了管內(nèi)政的糜竺,陳珪,孫乾等人了,這一年白忙活了,還得給軍士們即刻多發(fā)一個月的軍餉,不過這也值得主公後繼有人還是十年難遇的龍鳳胎,一下子子女都有了是好兆頭啊!咱們又不是沒錢,花唄!圖個喜慶!
侯超生孩子動靜就是大,地動山搖的。連一向不和的曹操也特地派人送來賀禮,侯超的兒子沒學會說話就是朝廷六品官了,女兒則是收到了許多金銀首飾。當宴衆(zhòng)人大醉不在話下,一個個喝的連自己媽媽都認不出來了。
兩日後
衆(zhòng)人聚集在一起商量起如今局勢。防禦主要重點中重點變成了河北袁紹。今年袁紹徹底滅平了幽州公孫家,已經(jīng)騰出手來可以威脅到青州了。而兗州曹操內(nèi)部似乎發(fā)生衝突,獻帝發(fā)誅殺曹操的密詔於董承,同時侯超也接到許昌皇帝託人捎來的討賊密詔。侯超軍雖然知道這是個難得發(fā)兵曹操的機會,但由於袁紹的威脅只能放棄轉(zhuǎn)爲靜觀其變了。
衆(zhòng)人還在議事情,忽然一右臂纏綠巾的小校通報而入。侯超軍情情報分爲三等:一等爲紅巾信兵,是特大緊急情報;二等爲綠巾信兵爲重要情報;三等沒有纏巾爲一般情報。一等情報任何人不得阻礙,一旦有信必須即刻通報;二等則通報後後命覲見;三等則要層層上報。
信兵上前,陳登接過情報交予侯超,侯超看後傳給郭嘉等人看傳閱。紀靈首先開口:“主公!劉勁竟敢率兵犯壽春,靈請一軍前往滅之!這廝是吾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在吾面前放肆不得。”侯超微笑的看看紀靈說:“將軍不必如此,量劉勁也不是子義對手,子勇安心防守任城便是”侯超話剛說完,就聽外面“報!!!!!!!!!紅巾信兵有軍情呈報!!!”衆(zhòng)人的心咯噔一下子,紅巾信兵!這是發(fā)生什麼緊急情況了!
紅巾信兵走上房內(nèi),跪地說:“壽春緊急軍情!”侯超立刻站了起來親自上前接過情報,可別是太史慈出了什麼事情啦!侯超看完皺了下眉頭,擺擺手讓信兵下去休息了。侯超把情報再次遞給郭嘉等人,自己琢磨起來了:難得是他來打廬江了?江東沒幾個人是太史慈的對手啊!
原來劉勁兵犯壽春被太史慈打的大敗,一路敗退回廬江。太史慈欲攻城之時突然你軍殺出。太史慈放棄攻城與來軍交戰(zhàn),數(shù)戰(zhàn)皆敗,正被敗退回壽春,現(xiàn)在正在合肥依城相阻,太史慈恐壽春有失所以發(fā)來紅巾信兵前來徐州求援。
侯超思索片刻與衆(zhòng)人交換過意見後便下令各回駐地各司其責,侯超親自帶兵,郭嘉爲軍師,領(lǐng)洪方、趙雲(yún)、典韋、管亥及一萬士兵前往壽春增援。陳登、糜竺等文臣,許褚、糜芳等武將留守徐州。次日整軍發(fā)兵。
太史慈一路敗退到合肥,與橋蕤、臧霸依託合肥城嚴守不退等待救援。
合肥牆前,一威武將軍以刀指城大聲說:“徐州軍莫非都是鼠流之輩,就無一員可戰(zhàn)之將!哈哈哈哈……何不早早放下武器回家務農(nóng)來的安穩(wěn)……哈哈”那將身後衆(zhòng)兵士也一齊大笑,狠狠的恥笑這些不敢出來應戰(zhàn)的膽小鬼們!
太史慈是多血性的漢子,殺老子可以罵老子不行!而且連整個徐州都罵了更不行。太史慈拿起“斬月”大吼道:“整軍列隊,打開城門看老子怎麼收拾著不知死活的賊人!”
緩緩的合肥城門打開了,一隊百餘人的隊伍出來了。城門再次關(guān)上。太史慈雙戟一舞大叫:“哪個剛纔在叫罵,快快出來受死!!!”那將把刀一橫故作很酷的樣子說:“來將通名!吾從不殺無名鼠輩!”
太史慈大怒小子搶我臺詞:“某東萊太史慈特來取汝狗命!!”說罷策馬殺去。那將舉刀策馬相迎!兩馬交錯而過,火花四濺之後二人分開,然後回馬再戰(zhàn)。太史慈雙戟耍的密不通風,那將刀舞的無縫可尋,噹噹噹……只看見火花四射,兵器交融聲不絕於耳。戰(zhàn)了百餘回合二人竟然不分勝負。
那將把刀一拖大笑道:“痛快!!痛快!!沒想到竟能遇到如此對手,汝配知道吾的姓名了!”太史慈打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傢伙還沒通名報姓呢,大怒之下叫道:“賊人趕緊通報姓名,再戰(zhàn)!”那將刀向前一指,刀尖衝向太史慈大聲道:“吾乃江東孫策是也!”孫策太史慈是有耳聞的,他就是那個被稱爲江東虎的孫策孫伯符!好那我今天就做個打虎英雄,太史慈亦大聲道:“休要多言!吃吾一戟!!!”
孫策也不囉嗦,舉刀迎上。又是久久奮戰(zhàn),兩個人似乎不會累一樣,一直打啊打的!衣服被劃破了,頭盔被掃掉了,戰(zhàn)馬都換了兩匹了,二人都還沒停下的意思。直到傍晚天慢慢黑了,二人才收兵各自歸去。臨走時二人還約定明日再戰(zhàn)。
孫策大營內(nèi)
孫策拿起一罈酒仰頭一飲,然後大叫:“痛快!”周瑜等人分列站在兩邊帶著笑意的看著孫策。周瑜等孫策休息了一會纔開口:“伯符從未戰(zhàn)的如此痛快吧!”孫策擦擦嘴上的酒說:“正是……正是……如此棋逢對手還是頭一次!那將叫什麼來……對對對,太史慈!真是一員悍將啊!!只是……可惜不爲我所用!唉!”周瑜笑了笑說:“如此有何難,明日吾設(shè)一計將其擒來便是……伯符只需如此如此……”衆(zhòng)人聽了哈哈大笑!
想擒太史慈門都沒有!侯超一路往合肥敢著,之前他以派紅信兵前去合肥了,那信應該到了太史慈手上了吧。侯超很擔心,他擔心孫策和周瑜把他的太史弟弟給誆騙了過去,畢竟歷史上就是這麼發(fā)生的,周瑜一個計孫策幾句話便把太史慈給哄來了。所以他不放心,先派去了信兵過去。
翌日,天剛剛亮孫策就帶著人馬前來挑戰(zhàn)了。太史慈也吃喝完畢牽來戰(zhàn)馬準備出城應戰(zhàn)。就要上馬時看見一紅巾兵急衝衝的向他跑來:“報!!!!主公信件!太史將軍親啓!!”太史慈趕緊接過信件,看了之後心頭一暖。把信往懷裡一塞便牽馬率人出城了。
孫策見太史慈出來十分激動,像學校裡的帥男仔好容易等到女友從宿舍裡出來一樣笑開了花。孫策先開口說:“太史將軍可休息妥當?再來戰(zhàn)個兩百回合決個雌雄出來如何?”太史慈也不客氣:“正有此意!!!廢話少言,看戟!!”
雙方士兵叫嚷著,不要喉嚨似的爲自己的將軍助威打氣著!!兩個將軍也不讓衆(zhòng)人失望,戰(zhàn)的也是精彩萬分!可是兩人水平在伯仲之間,很難分出勝負!忽然孫策貌似受了一戟,策馬轉(zhuǎn)身就跑,孫家軍見了也雜亂的往後跑,太史慈策馬急追!但跑出百十米就勒住繮繩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回了合肥。
孫策跑了會轉(zhuǎn)身見太史慈沒跟上來?鬱悶的拉住馬,遙遠的看著太史慈美麗的身影消失在合肥城門裡。好一陣失落,他怎麼就不上當呢?我爲了你都寧願受傷了,看胳膊還在流血呢!真是負心的漢子!孫策無奈的領(lǐng)軍回了營寨。
太史慈伸手摸著侯超的信件,感覺心裡好溫暖。如果沒有侯超的信,太史慈絕對就會追趕上去,那後面發(fā)生的大概就和歷史差不多了,雖然太史慈不會投靠孫策但也不會安然歸來了,起碼俘虜是當定了。侯超怕的就是這個所以來信提醒:若敵將敗絕不可追以防有詐傷了吾弟,弟應當依城而守候吾來援,城可丟吾弟不可失!簡單幾句話溫暖了這個彪悍的男人的小心靈。
侯超擅長的就是這個,其實他也真的是關(guān)係和他一起奮鬥的弟兄們的,男人間都是講情義的。
今天的風有點大,合肥城上旗幟刮的聲聲作響。太史慈立在城頭堅定的守護著他的陣地,等待著侯超大軍的到來。如果孫策是虎,那正真打虎的英雄就要帶來了。
侯超揮舞著長朔英雄般的對著士兵叫喊著:“快快快!!加快行軍速度!合肥城的弟兄正等著我們援救呢!!絕不能拋棄自己的兄弟!!加油兄弟!!!加速行軍!!!”
侯超的大軍快速而不混亂的大步急行軍著,陽光照耀在他臉上使他顯得如天將降臨。望向前方一眼,策馬侯超快速的前進了。然後一個不出名的小將也來侯超剛纔站的地方,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竟也顯得他威武非凡!我靠,原來是那地方好誰站那都顯得英雄帥氣!(——||)
“吾徐州侯超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