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她還是摔得很慘啊!
心塞!
“嘶…好疼啊…”躺在地上的莉媛試著動了動,結(jié)果這一動就扯到了傷口。然後,她就被疼得齜牙咧嘴直冒冷汗,巴掌大的小臉慘白慘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她不敢動了,她真的不敢動了。她怕她再動一下就會疼得更厲害,她忍受不了那種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一下一下的喘氣,竭力緩減身上的疼楚。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腿骨折了,她的雙手似乎也折了,她的身體好像不屬於她了。
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一雙鋥亮的黑色的靴子---哦不,應(yīng)該是穿著這雙靴子的腳---朝她走過來。腳的主人最後停在她的身旁,蹲下來,仔細端詳著她的面龐。
莉媛看不清那個人的樣貌,只從餘光裡看到他穿著黑色的長袍。
“疼嗎?”許久,那人開口問她,清冽的聲音尤爲(wèi)好聽。
在這個聲音的問話下,莉媛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那人輕笑:“別怕,本尊會幫你消除你身上的疼痛。但是在那之後,你要幫本尊做任何事,來作爲(wèi)你對我的報答。”說著,他伸出雙手,輕輕地穿過莉媛的脖子和膝蓋下面,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她抱著他,轉(zhuǎn)身,往他來時的方向走去。
意識全無的上一秒,莉媛聽到了那人的自言自語:“終於等到你了,慕容小姐。”
窗戶大開,外面的風(fēng)一陣一陣的灌進來,吹起了每個人的衣角。沉默許久,一個黑衣人忍不住問道:“老大,現(xiàn)在該怎麼辦?”
大家把目光聚集到爲(wèi)首的黑衣人身上,等著他下令。其實,別說他們了,就連那個爲(wèi)首的黑衣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誰知道那小妮子會這麼不要命的跳崖啊,萬一摔死了,那他們也可以不用活了。
沉吟一會兒,他下令:“回去以後就說原本我們已經(jīng)把她給抓到了的,結(jié)果她死不順從,偷襲我們。我們沒有辦法,只好反抗,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把她給打落下懸崖了。明白嗎?”
大家面面相覷,最後只好點頭;“是!”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做了,反正最後暗夜是不會怪他們的。
打定主意後,他們轉(zhuǎn)身就要走,結(jié)果...
“你們的本事好大啊,居然可以把莉媛給打落下懸崖。真不知道我是該誇你們呢,還是誇你們呢,又或者是誇你們?”穿著牛角扣風(fēng)衣的南丁格爾此刻雙手懷胸站在他們不遠處,一頭黑色長髮被風(fēng)吹得張牙舞爪的。而她的臉上,巧笑倩兮。但就是這樣一種笑容,讓黑衣人們慌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笑面虎了吧。
南丁格爾身旁的亞軒臉色那叫一個黑啊,都可以和煤炭一較高下了。身旁的夏澤等人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們。
見他們不說話,南丁格爾的烈焰般鮮豔的紅脣彎出的弧度更大了些:“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們把莉媛打落下懸崖的時候,連窗戶都沒有損壞到。這不是厲害,又是什麼?”
黑衣人更慌了,據(jù)說南丁格爾的實力大到連暗夜都要忌憚三分。如果他們和她交手的話,估計不出一招就會被她給收拾掉。況且,她身旁還有那麼多有實力的人。
看到他們這幅慫樣,夏澤忍不住笑了:“大姐,這兒太冷了,他們不想在這兒接受你的‘誇讚’。不如我們帶他們?nèi)ヅ鸵恍┑牡胤桨桑热?..審訊室。”
南丁格爾點頭:“正有此意。”
完了...
萌學(xué)園的審訊室裡,那幾個黑衣人的老大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他此刻的樣子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青未央手裡拿著一根雞毛撣子,一邊拿著它輕敲左手手心,一邊在黑衣人面前走來走去:“現(xiàn)在暖和多了,你們可以接受我們的‘誇讚’了嗎?”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把臉扭向了一旁。
“喲,硬骨頭啊。”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的夏澤一臉賤笑:“二姐,你要狠一點,不然他是不會招供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嚴刑逼供嗎?”青未央挑眉,“但我不是他們那種人,做不出嚴刑逼供這麼殘忍的事。我只會一點一點的折磨人,讓那人的心理遭受巨大的宰割。等他承受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招供了。”
夏澤“嘖”了一聲:“這得要多久纔會得到想要的信息啊。我看不如這樣,直接讓三姐催眠他,這樣想要什麼信息就可以要什麼信息了啊。多方便啊,是不是?”
青未央搖頭:“不行啊,若雨說了,催眠這玩意兒很容易損壞被催眠者的神經(jīng)中樞的。上次在古鎮(zhèn)的時候蒂蒂娜不是被催眠了一次嗎,結(jié)果你猜怎麼了?”
夏澤好奇:“怎麼了?”
“結(jié)果啊,蒂蒂娜的意識全沒有了,跟個傀儡一樣,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所以啊,還是少催眠的好。萬一我們一不小心讓人家成了傻子,那我們的聲譽豈不全毀了?你讓後人怎麼看我們啊。”青未央一邊說一邊看著黑衣人。可憐的黑衣人,原本還挺意志堅定的,結(jié)果這姐弟倆在他面前一唱一和的,讓他的心裡拔涼拔涼的。
整個過程中南丁格爾和亞軒都沒說話。他們一個坐在椅子上淡定地喝茶,一個站在一旁死盯著黑衣人。他的目光灼熱得像是要把黑衣人身上燒出一個大洞一樣。
青未央和夏澤還在一唱一和。
“二姐,這人的意志這麼堅定,你要怎樣讓他招供啊。要是不問出莉媛在哪兒,我們怎麼去找她啊。”夏澤皺眉,故作思考狀。
青未央停下來,歪頭想了想,最後說道:“既然嚴刑逼供不行,催眠也不行。那我們不如就讀心吧,效果和催眠差不多,而且對人體也沒有傷害。”
“讀心?”夏澤疑惑:“可謎亞星不在這兒,而且我們也不會讀心術(shù),要怎麼讀他的心啊。”
“這還不簡單,把謎亞星叫回來不就得了。不過如果謎亞星迴來的話蒂蒂娜就會回來,蒂蒂娜回來的話蒂蒂卡就會回來,蒂蒂卡回來的話歐趴他們就會回來,這樣的話就會有一大羣人回來。如果那羣人回來知道莉媛生死不明,他們會怎樣對待那羣黑衣人呢?”
夏澤恍然大悟:“對哦,那樣就會有一大羣人回來。到時候他們知道莉媛因這些黑衣人而生死不明,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尤其是冰鑲雨,她肯定會直接劈了他們,而不是像我們一樣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
“所以啊,”青未央一副語重心的樣子,“我們只要把謎亞星叫回來,就會間接教會一大羣幫手,到時候還怕他不招供嗎?”
夏澤打了個響指,從桌子上跳下來:“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繫謎亞星,讓他趕緊回來。”說完他就要往審訊室外面走去。此刻一直沉默著的黑衣人突然叫道:“別!別叫他們回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見黑衣人妥協(xié)了,夏澤停住了腳,轉(zhuǎn)身朝黑衣人走過去,最後停在黑衣人面前,和青未央一起面對黑衣人:“誒,這就對了嘛,早這樣做不就可以免去許多折磨嗎。”說完夏澤轉(zhuǎn)頭看向南丁格爾:“大姐,這人妥協(xié)了。”
南丁格爾喝完茶杯裡的茶,放下杯子,起身走過去,最後在離黑衣人只有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伸手把頭髮撥耳後,然後,直直地盯著黑衣人的眼睛。
黑衣人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就那麼讓她盯著。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空氣彷彿凝固了,整個審訊室裡只能聽到大家的心跳聲。有風(fēng)從門外吹進來,把大家的衣角都吹得紛紛揚揚的。
突然,南丁格爾大聲問他:“你們爲(wèi)什麼來萌學(xué)園!”
黑衣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說道:“來抓慕容家族的後裔。”
南丁格爾後退幾步,轉(zhuǎn)頭看向一臉驚訝的夏澤等人:“好了,想要的信息已經(jīng)得到,我們走吧。”說著她轉(zhuǎn)身就往審訊室門外走去,青未央和亞軒迅速反應(yīng)過來,跟了上去。只有夏澤,瞠目結(jié)舌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拍拍自己的臉,然後一路跑著去追他們:“誒,你們慢點兒啊,等等我!”
他們沒有回到保健室,而是去了那個窗戶那邊。窗戶還沒有關(guān)上,冷風(fēng)一陣陣的往裡吹,讓夏澤忍不住裹緊了些身上的衣服。南丁格爾用頭繩把頭髮紮成低馬尾,而後走到窗戶前,伸出頭去往下看。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麼,總之她的神色愈發(fā)的嚴肅。最後眉頭慢慢蹙起,喃喃道:“這下麻煩了。”
她收回頭,轉(zhuǎn)身看向他們:“現(xiàn)在我們有兩個選擇,要麼去問他要人,要麼阻止他和暗夜聯(lián)盟。無論哪種選擇,都是對我們有利的。如果前者失敗了,我們還有希望。但是,如果後者失敗了,那我們就是失望。到最後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絕望。”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南丁格爾見他們半天沒有反應(yīng),皺了皺眉,朝他們走過去,然後越過他們,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去:“既然你們沒有主意,那我們就回去吧,從長計議。”走了一會兒,她又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跟上來的他們:“樂淚呢?”
青未央一愣,然後回答:“哦...哦,我已經(jīng)把她送回保健室了,這會兒應(yīng)該還沒醒。”
南丁格爾沒說什麼,只是繼續(xù)走。後面的三人面色凝重,步履沉重地跟了上去。他們都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而且這件事很嚴重,它關(guān)係到夸克族的存亡,宇宙的安危。
千暗殿裡,荊千渙一邊喝茶一邊看書,餘光還時不時地瞟向魔鏡那邊。魔鏡顯示的畫面裡,莉媛躺在一張大牀上,原本傷痕累累的身體此刻完好無損。但她的臉色還很蒼白,沒有一點兒血色。
看到最後荊千渙忍不住了,“砰”的一聲放下茶杯,把書放下,站起身,理理衣服,然後朝外走去:“走,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別到時候醒了不認賬,還想逃跑。
侍衛(wèi)畢恭畢敬地跟了上去。
說實話,在今天之前的所有日子裡荊紫嫣的心情還是不錯的。整天吃喝玩樂自由自在,累了就回房間休息一下,看看書,睡睡覺。不累就出去溜達一圈,又或者是去練功房練功,提升自己的功力。總之就是很悠閒。
但是,自從她知道暗夜要和他們聯(lián)盟之後,她就不那麼悠閒了。說真的,她狠討厭暗夜,不是一般的討厭,是那種嫉惡如仇的討厭。
她也說不上是爲(wèi)什麼,總之就是討厭。所有的生物都這樣,你喜歡一個人時你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喜歡,就是從心裡喜歡。同樣,你討厭一個人時你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討厭,就是從心裡討厭。
這不,當(dāng)她在走廊裡遇到暗夜時,她的心裡就因討厭她而不舒服。
兩個女人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大眼瞪小眼,微瞇的眸子裡發(fā)出來的滿是警惕的目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方算計。都是活了幾百年的女人了,對方的這點小心思她們還是懂的。
不知過了多久,暗夜突然笑了:“好巧啊,居然會在這裡遇到紫嫣公主。公主,最近好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問個好,這樣起碼人家會給你個好臉色。
哪知道,荊紫嫣並沒有接下這頂高帽子。她微微一笑,輕啓紅脣:“謝謝女王關(guān)心,本公主很好。如果沒有遇到你,本公主會更好。”
瞧瞧瞧瞧!什麼叫讓人難堪?這就叫讓人難堪!
暗夜的臉因爲(wèi)荊紫嫣的話而五彩繽紛,都可以開染坊了。她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公主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合著我讓公主不舒服了?”
“你知道就好。”荊紫嫣平靜地接過話,那樣子有一種不氣死暗夜不罷休的感覺。
“公主,話不要說得這麼開嘛。萬一哪一天你倒了,那些被你諷刺過的人都來嘲笑你,那你豈不是很沒面子?”
荊紫嫣的臉黑了幾分:“比起被人嘲笑,本公主更覺得和你有交集纔是讓我丟臉的事。既然今天遇到了,本公主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乾脆把話說開吧。”
“本公主知道,你們暗黑族一直與夸克族爲(wèi)敵,但每次鬥爭你們都會輸給他們。這次你爲(wèi)了打敗他們,想阻止他們找到冰亞之石,可最後還是讓他們找到了全部的冰亞之石。你氣急敗壞之際,得知慕容家族的後裔會幫你力挽狂瀾。因爲(wèi),他的一滴真心的淚水,抵得上八顆冰亞之石的能量。”
“你知道慕容家族的後裔就在萌學(xué)園,所以就派人去追殺他。爲(wèi)了萬無一失,你來我們這裡,希望哥哥能和你們暗黑族聯(lián)盟,一起對付夸克族。這樣一來,你獲勝的可能性就會增加許多。”
荊紫嫣面色平靜,等她說完這段話後,暗夜沒什麼反應(yīng)。沒反應(yīng),就是最好的反應(yīng)。
“但本公主提醒你,哥哥是不會和你們暗黑族聯(lián)盟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不僅他不會和你聯(lián)盟,本公主也不會和你聯(lián)盟,我們血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和你聯(lián)盟,你還是回去吧。”
暗夜挑眉:“紫嫣公主就這麼肯定你的哥哥不會和我聯(lián)盟嗎?”
荊紫嫣一笑:“暗夜女王就這麼肯定本公主的哥哥會和你聯(lián)盟嗎?”
一瞬間,氣氛又尷尬了起來,她們又開始打量對方,企圖從對方的神態(tài)裡獲知一點有用的信息量。可惜她們都低估了對方,盯了許久也沒盯出個所以然來。
不想再噁心自己了,荊紫嫣轉(zhuǎn)身就走:“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走吧,本公主要回房休息了。”
感覺到暗夜要叫住她,她又開口:“如果你再來糾纏的話信不信本公主告訴哥哥,本公主也不知道到時候他會對你做出什麼。”說完她大步流星地走了,留暗夜在那裡氣得七竅生煙。
“欺人太甚!”憋了一會兒,暗夜忍不住了,對著荊紫嫣離去的方向大喊。
喊完後她覺得舒服多了,看著黑不溜秋的走廊深處,她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走了。
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對付他們。
被暗夜一噁心,荊紫嫣的大好心情就這麼沒了。百般思索之下,最終決定去練功房修煉,以便下次遇到暗夜時修理她。
可是,她還沒走到練功房,就被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女高音給嚇了一跳。
“啊啊啊!這是哪兒啊!!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們是誰?你們離我遠點!不要碰我!我告訴你們我也是會武功的!你們要是再走近一步信不信我滅了你們!”
......
“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什麼尊不尊主的我不聽!你們離我遠點離我遠點!聽不懂話嗎?啊啊啊!走開!吸血鬼!”
......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這兒,這兒太恐怖了!都是一羣吸人血的吸血鬼!你們走開,快走開啊!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就算是死我也要爲(wèi)全人類的和平而死,而不是被你們給吸血最後因失血過多而死!”
......
荊紫嫣實在是忍不住了,垂在身側(cè)的雙拳握緊,大踏步朝聲音的來源走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在這裡大喊大叫。
但是,剛到門口,她就被驚呆了。在這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裡,一切擺設(shè)都有一種古典氣息。青花瓷花瓶,青花瓷茶杯,鏤空花紋的窗戶......
她在這裡呆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古色古香的房間。
更令她驚訝的,是牀上那個不顧一切大喊大叫的女生。
莉媛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裙,披散著頭髮,擁著被子縮在牆角,頭別向一邊,嘴裡大喊大叫的,五官因喊叫而皺在一堆。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很害怕。
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她要去問荊千渙爲(wèi)什麼要把這個瘋女人帶回這兒,而且...而且還讓她穿這麼暴露的衣服,這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這不,她就誤會了。
但是她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面色陰沉的荊千渙。荊千渙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很顯然,他也忍受不了莉媛的大喊大叫,這讓他很不舒服。
荊紫嫣還沒來得及說話荊千渙就先開口了:“你先回房休息,這裡本尊來處理。”
“可是...”
“聽話,回去。”
荊紫嫣欲言又止,最後回頭惡狠狠地用眼神剜了一下莉媛,氣沖沖地走了。
房內(nèi)的幾個侍女不敢停留太久,在荊千渙的眼神的示意下匆匆退了出去。說實話,她們真的不想伺候這個瘋女人,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快要把她們的耳膜給震破了。
等房間裡只剩他們兩個人時,荊千渙走進房內(nèi),反手關(guān)上門。徑直走到牀邊,然後坐下,直直地看著縮在牆角的莉媛。早在荊紫嫣來到這裡的時候莉媛就停止了叫喊,她能察覺得到荊紫嫣的氣息,從荊紫嫣的氣息裡可以知道荊紫嫣的功力有多麼厲害。她不敢惹這麼厲害的鬼,只好停止了喊叫。用被子把自己給包裹起來,縮在牆角一動不動。
莉媛不動,荊千渙也不動。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玩出什麼花樣來,如果她的花樣讓他感興趣的話,他或許還可以陪她玩一玩,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莉媛可以感受得到荊千渙的氣息,她知道,這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哦不,是鬼---是比荊紫嫣還要厲害的鬼。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萬一人家一生氣把你的血給吸了,那你還怎麼拯救世界啊。
但是,忍得住寂寞忍不住呼吸啊。由於她把自己給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兒縫都不留。所以外面空氣就很難進去,她呼出的空氣也無法出來。沒有空氣讓她呼吸,她很快就忍不住了。最後,她冒著被吸血的風(fēng)險把包裹著臉的被子扯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看到她這個樣子,荊千渙有些忍俊不禁。閱覽女人無數(shù),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倔強又這麼...呃這個...又這麼可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