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澤一走整個房子似乎都顯得十分空蕩,這幾天她一直跟索澤懶在牀上,都已經(jīng)習慣一整天都能見到索澤,現(xiàn)在人走了心底生出一種連顏洛都不可思議的失落。?新
在牀上又待了一會兒顏洛纔想起前幾天在水庫後山找到的那個鐵盒子,她沒有把盒子拿回來只把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其實裡面就裝了一樣東西優(yōu)盤。
顏洛從抽屜將優(yōu)盤翻找了出來,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查看她父親到底在裡面裝了什麼東西,竟然搞得這麼神秘。
優(yōu)盤設(shè)置著密碼,顏洛想了想將自己的生日輸了進去,顯示密碼竟然不對,她又陸續(xù)將她父親跟母親的生日輸入進去,還是不對。
體統(tǒng)提示只還有兩次機會,顏洛猶豫了一下試著輸入了一次戶口本被塗鴉的那幾個數(shù)字,沒想到這次倒是打開了。
等顏洛打開優(yōu)盤裡的文件夾,看見裡面的內(nèi)容時先是愣了愣,等她大致瀏覽了兩頁目光才變得凝重起來。
皇圖最高層的辦公室,秋瑾軒坐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銀色鑰匙。想起那天下午秋堯?qū)λf的話,他的眉頭不由蹙了起來。
“我的兒子,我難道以前沒有跟你說過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秋堯的臉上掛著嘲諷,看向秋瑾軒的目光十分冰冷,“只有強者纔是真理,弱者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
“如果你以爲你手上的東西是救顏家那丫頭的砝碼,那你就錯了。”秋堯笑了笑,那笑容不帶一點人類的感情,殘忍而冷酷,“我從來沒有受過活人的威脅,我想這一點顏建誠很有體會,如果你不想讓他的女兒再體會一下就把東西交給我。”
秋瑾軒能在警局佈下眼線,就不會吃驚秋堯也會知道這件事。
但是秋堯最後那句話,讓秋瑾軒的目光一下子凝固起來,裡面透出來的冷意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寒噤起來。
“我說過了,別碰我的底線。”秋瑾軒聲音十分冷,每一句都能結(jié)成冰。
秋堯卻不爲所動,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他譏諷的開口,“在我眼睛裡只有兩種人,有用的人,跟沒用的。沒用的人我不管她是誰的底線,我都不會給面子,所以我的兒子趁我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失去耐性之前,你最好把你拿到手的東西給我。”
“我也一樣。”秋瑾軒跟秋堯?qū)σ暎绻腥伺鏊牡拙€,他也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秋瑾軒後悔的是當初沒有早一點下定這個決心,如果是這樣他的風箏就不會斷線了。
秋堯眸子裡涌起一絲戾氣跟殺機,爾後他站了起來,神情冷漠,“看來談判失敗了,那你就好好看住你的底線,要是輸?shù)锰y看了,我會覺得沒意思的。”
秋堯最後一句話宛如還在耳邊迴響著,秋瑾軒倏地收攏手指,緊緊攥住那枚鑰匙,他一定要比秋堯先一步找到東西,否則顏洛就危險了。
只有她的事情,他做不到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