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索澤這個樣子,顏洛就知道事情有緩和的餘地不由笑了起來。那雙漆黑的眼睛盈動著淺淺的笑意,睫毛微微顫動,那樣子令人說不出來的舒服。
“不準笑?!彼鳚梢荒槺┡鶇s紅透了。
心臟十分紊亂的跳動著,那種頻率讓索澤產生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他變得很暴躁。最後忍無可忍似的索澤低頭吻了過去,想要壓平顏洛嘴角那個讓他不舒服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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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十分慵懶,從咖啡廳裡看著外面匆匆而過的行人,顏洛顯得微微有些失神,直到一個人影站定到她面前,顏洛才立刻回過神。
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卡座上的顏洛,左牧挑了一下眉頭,吐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難得?!?
顏洛也不知道那句‘難得’是指什麼,她也懶得費心思去猜測,淡淡的開口對左牧說,“先坐吧。”
左牧倒是也沒有客氣,坐下之後涼涼的笑了笑,俊朗的面孔透著精明跟通透,“說吧,找我來是爲什麼事情?”
顏洛也習慣了左牧直來直往,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拿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然後放到了左牧桌前。
“什麼意思?”左牧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你是打算包養我,還是我們的‘上帝’?”
顏洛沒有理會左牧這句玩笑話,直奔主題,“我看了‘皇圖’的財務報表,這裡面的錢可以暫時幫‘皇圖’渡過這次的危機?!?
似乎沒有預料到顏洛找他來是爲這件事情,左牧罕見的怔了一下,然後纔拿起那張卡把玩在手裡。
左牧對‘皇圖’的危機隻字不提,反而開口說,“顏洛,你知道嗎?最近‘上帝’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待在公司,我還以爲你拿錢是來提前弔唁的?!?
聽到這句話顏洛擡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左牧之後她才慢慢開口,“他不是一個孩子做什麼事情都要人監督?!?
她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可以周旋在索澤跟秋瑾軒之間,她已經不想那麼累了,她想有自己私人的生活。
左牧聳肩,“顏洛你有自己堅持,你認爲秋總會沒有?這些錢他是不會要的,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見證他的失敗,就是你不可以!”
顏洛自動忽略掉左牧言辭之間深意,略微停頓了一下她才說,“所以這些錢我並沒直接給他,你有沒有辦法不提我的名字把這些錢給了他?”
左牧笑了,帶著幾分沒好氣,“你真以爲我是無所不能的,這麼一筆錢可以毫無破綻的瞞過去?我們的‘上帝’也只有對著你的時候纔會不正常,其他事情在他眼皮底下想混過去,很難!”
左牧都說難的事情那肯定就很難了,顏洛皺了一些眉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左牧看著顏洛,“只要你說動你背後那位,這件事很好解決?!?
顏洛知道左牧說的是索澤,沒想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索澤身上,這讓顏洛不禁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