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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安慰他:“乖啦~~~~~再忍忍,會有假期的,那天我們一起……”
“隨我怎樣?”妖孽雙眸閃狼光,我心裡抖了抖,想起了一夜七次,嚥了口口水,好想說一起吃吃燭光晚餐,再去摩天輪……後來想想以他的性格,估計摩天輪最後依舊會演變成各種少兒禁止.
我只有點點頭,鼓起臉瞥眼看別處嘟囔:“沒錯……隨你怎麼樣……”反正最後的結(jié)局都是這樣,我還是認命吧。
“恩~~~?你不滿意?”威脅的氣息靠近,我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我得走了,這是君君開的營養(yǎng)湯,給你最近補身體的。”我把保溫瓶塞他懷裡,趕緊開溜,妖孽不好惹,惹了會精盡人亡。不對.。我不是男的.
算了,女漢紙用詞不拘小節(jié)。
在我們偷偷約會中,終於迎來了妖孽的第一場複賽:八十進四十!
我滿懷激動地跟在**身後,準備看錄製現(xiàn)場,這是我跟在**身邊忍辱負重到至今的原因,可以親歷妖孽的比賽!
當(dāng)我們將要進去時,**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我,用一種凌駕於我的目光,和一種邪惡的笑容面對我:“你可以回去了?!?
“什麼?!可是!”
“哼。”**如獲全勝一般對我瞥了一眼,轉(zhuǎn)身進入錄製間,我只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錄製大廳外捉急。
八十進四十,是連觀衆(zhòng)都沒有的,可以說是完全只面對導(dǎo)師的考試。少了觀衆(zhòng),只有考試,這會給選手帶來更加巨大的壓力。
我擔(dān)心地在門外徘徊,裡面任何一點動靜都牽動了我的神經(jīng),我就像等候在高考大門外的家長,焦急等待自己孩子出門。
“呼——呼——”我在門外深呼吸,心跳加速,不知道妖孽此刻心情怎樣?我立刻拿起手機,忽然一隻手出現(xiàn),把我的手機按了下去,我擡臉看去,看到了銀灰的西裝和銀粉色條紋的領(lǐng)帶。
是楚梓樵!
他的面容異常嚴肅,這段時間,唐鏡晚上會接我回家,有時會在路上看到他的車。我們也總是擦肩而過,有幾次我們會看到彼此,唐鏡會匆匆而過,如同無視。
“真正的考驗來臨了?!背鏖哉J真看我,“楠楠,你想讓佟夜舞對你精神依賴到什麼時候?那樣的他,是不完美的。天才需要孤獨,他才能寫出能觸動人心的歌……”
我怔怔看他,捏緊了手中的手機,如果他在我不在的時候都無法發(fā)揮正常,那麼今後的路,他又怎麼繼續(xù)?
我不能一直攙扶他上路,他需要獨自前行。
我放下手機:“我回家看轉(zhuǎn)播,你幫我跟**說一聲?!?
“恩?,F(xiàn)在還早,你幫我去接樂樂吧?!?
我一愣,看向他,他對我溫和微笑:“帶樂樂去你家吧,今晚我睡你那兒?!?
我繼續(xù)愣了一會,因爲(wèi)他那句話聽起來很奇怪,而且很有歧義,幸好周圍沒人,如果被人聽見,誤會是肯定的!
“去吧,小黑在門口等你。”
我低下臉,捏緊手機離開了錄製大廳的門口,第一次離開妖孽,心裡空空的,但是,知道這是必要的鍛鍊,也是我們必經(jīng)的階段。
妖孽,我的離開,是爲(wèi)你的堅強。
多多少少有些失魂落魄,去接樂樂的時候,還走錯了班級。然後帶樂樂去買菜的時候也是丟三落四,還好樂樂像楚梓樵一樣細心,幫我把菜一一撿回。
回到家時,纔看到樂樂手裡提著好多菜,我恍然回神,匆匆接過,被人無限保護的樂樂,卻成了我的勞工,想必他還沒這麼慘過。
樂樂有點擔(dān)心地看我:“楠楠姐姐,你怎麼了?好像丟了魂一樣?!彼廊怀墒旃郧傻亻_始做他的作業(yè),我感覺很慚愧,讓一個孩子擔(dān)心我。
我提起精神,笑看他:“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他想了想:“我想吃西湖豆腐羹。”
“好?!弊霾丝梢宰屛覍P钠饋?,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佟夜舞,再怎麼擔(dān)心也沒用了,晚上九點看播出吧。
正在廚房忙,手機響起,一看是唐鏡,登時一陣拍頭,真是失魂落魄誤事?,F(xiàn)在是下班時間,他一定沒接到我所以打電話過來。
我趕緊接起:“對不起對不起,出來太早,忘跟你說了。”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麼說你已經(jīng)回家了?”
“是,正做飯呢。你想吃什麼?”
又靜了一會兒,估計他在想:“辣子雞丁?!?
“好,好?!?
“好色房東……”他忽的頓住了口。
“什麼?”我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間洗菜。
“誰接你回來的?”
“小黑,楚梓樵讓我順便接樂樂,現(xiàn)在樂樂正在做作業(yè)?!?
當(dāng)我說完後,唐鏡那邊再次沉默了,隱隱感覺到了寒氣從手機裡冒出,好神奇!
“楠楠,昨晚陳林麗娜在SX喝醉了。”唐鏡慢慢說了起來。
我有點疑惑他怎麼突然跟我說起了陳林麗娜?
“你昨晚又去應(yīng)酬了?”
“是,我?guī)窛黄鹑サ?,之後,我讓路濤送喝醉陳林麗娜回家,他們發(fā)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路濤今天跟我說,陳林麗娜受到了報應(yīng),她的男人不要她了……”
洗菜的手,就此頓住,睡“嘩嘩”地從指間溜走。雖然跟陳林麗娜在同一個公司,但是銀皇因爲(wèi)分工明細,職位衆(zhòng)多,所以即使在同一棟樓裡,不是同一部門的人還真碰不到一起。
更別說是我這個小小派遞員,和陳林麗娜這個總裁秘書,天壤之別,更加無法相見。除非,她來找我。
而最近我又一直在銀皇影視樓,可以說完全與陳林麗娜隔離了,又怎知她的情況?
真沒想到,今天會聽到這樣爆炸性的新聞。
“老師說了,要節(jié)約用水!”樂樂的話聲拉回我因爲(wèi)過度驚訝而呆滯的心神,發(fā)現(xiàn)唐鏡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掛了電話。
樂樂幫我關(guān)掉水龍頭像老師一樣指責(zé)我浪費水。
現(xiàn)在路濤正式成爲(wèi)唐鏡的徒弟了,唐鏡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他認爲(wèi)路濤有可開發(fā)的潛力。
不過,我總覺得他留路濤在身邊,還有其它目的,至於是什麼,我猜不到,但隱隱的直覺告訴我,他有。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