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淚靈馨,你受傷了?”淳驚訝的叫道。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我忍著痛笑著回答著。
“別開玩笑了,血都快流乾了,還嬉皮笑臉的。來,我看看?!边??前所未有的語氣,沒帶殺氣的語調~嗯?他想幹嘛?
“別碰我的腳。”我著急的把他踢了幾丈遠,
“哎喲~你這丫頭,腳力還真大。練武練得基因突變吧。”他又靠近了我。什麼啊,基因突變,你還是變態發育嘞,一會陰一會晴的。
“喂,別……”我又想掃掉他的手。
“別亂動,我幫你止血?!彼兊脟烂C了許多,幹嘛呵斥人家,哇~好痛啊!他也不是一無是處啊,至少不會丟下討厭的同伴不管。以前的不講理,也是爲了重要的人啊,(呵呵呵,方法不對而已啦。)我想到這兒,笑著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喂,你還真能忍哎,爲什麼不跟我說嘞?”
“喂,姓越的,我們的交情好像不是……”
“淚靈馨……”他打斷了我的話,擡頭看著我,停了好久才說道:“受傷,不要一個人承受著,我討厭這樣。”
“你……怎麼啦?”
“你們兩個都一樣……好了。”他高興得過頭,往我的傷口重重的拍了一下,
“喂,公報私仇啊?!蔽已杆俚陌盐依w纖玉腿縮了回來。
“呵呵呵~”他只是一個勁的笑,笑笑笑,當心下巴沒法收回去。不過說真的,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麼開心的在我面前哈哈大笑。他的笑容……好Q哦,像陽光,灑滿了整個森林。他和他們終究是一類的-----天使。
“喂喂,你沒事吧?!彼婀值目粗l花癡的我。
“沒……沒事。”
“走吧?!彼敕鑫?,我又一次打掉了他的手,
“喂,你又想幹嘛?”
“別忘了,我們還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切~哎呀,不管啦?!彼盐依诉^去,牽起我的手繼續往前。
路上,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察他,雖然夜色黑乎乎的,但還是能看清他那絕美的輪廓,這時,他發現我盯著他看,
“喂,別那麼花癡好嗎?”
“???”什麼,我像花癡?(畫外音:的確是個正派花癡)越智淳----自戀的小鬼。
“不然,你幹嘛老盯著我?”他有第三隻眼睛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和先前很不一樣?!?
“有嗎?”他轉了過來,笑著問我。
我沒有再說什麼,一瘸一拐的跟著他,汗水不斷的沿著臉頰往下淌。我們沉默了好久,
“你……”(“你……”)
“你先說吧。”
“還是你先。”我這次怎麼倒讓起他來了?傳統美德啊~
“嗯……你……你們真的好像?!彼崃税胩斓囊痪湓挕?
“我和誰?”
“阿布。”我和阿布很像,怎麼可能?
“你們都是有苦,有痛自己獨自承受,從不說出口?!彼颤N時候變得這樣細心了?
“一次就相像?”
“不,從我來聖風之後,你不就一直在忍受我的無理取鬧嗎?”(呵呵~你也知道?。。。?
“我知道,你爲了她才這麼做的。但我不會因此而同情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放開了手,“你根本就不懂……”他又撇下我走了,真沒風度。
“哎~不懂的人應該是你吧,越智淳?!彼A讼聛恚硨χ?。
“一度的推開,你以爲很偉大是嗎?”我越說越氣憤哪,“不是,那是懦弱,愚蠢的傢伙。”天哪!我竟然開口說粗話?但……他一句話也不反駁。
“喜歡她就說啊,連機會都不給自己,怎麼……”
“沒有用的?!彼淅涞幕剡^頭來,用黑色迷人的雙眸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