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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發(fā)現(xiàn)秘密(五)

崇文靜看見月辰回答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他知道,月辰也是迷惑的。也許他不像慕容鏡月這般的勇敢吧,也許他心中還留有著別人的影子。崇文靜沒有再說話,因爲(wèi)他知道,就算他再一次的問月辰,月辰也給不了他準(zhǔn)確的答案。

其實這一切都不關(guān)他的事,只是他覺得慕容鏡月爲(wèi)這個男人付出這麼多,是因爲(wèi)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的。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直接的就走出了屋子。

月辰現(xiàn)在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來從哪裡開始,因爲(wèi)要找到舞蝶娘娘,這一切纔會迎刃而解,可是這舞蝶娘娘非常的神秘,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月辰現(xiàn)在腦子裡面很亂,不過現(xiàn)在又不能一直的呆在巢崖,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月辰打定主意,於是就展開了身形,直接離開了巢崖,沿著之字形的道路一直的行走,這樣不知道行走了多久,終於是到了峽谷的開闊大道上,月辰噓了一口氣,順著視線往山谷下面看,只見整個巢崖都被氤氳的霧氣籠罩,只是隱約可以看到少許的房屋。

月辰看著這個神秘的地方,有些發(fā)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馬蹄聲,月辰立馬的隱身在一棵大樹的後面,因爲(wèi)他想看看是誰居然闖入了巢崖的禁地,畢竟,這個地方十分的隱秘,如果不是經(jīng)過專人的帶路,是不可能找到這裡來的。

馬蹄聲越來越近,然後就看見了一匹健碩的白馬,馬上坐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穿著一身淡綠色的衣裙,髮髻高高的挽起,臉上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月辰細眼一看,這不看則已,一看嚇了一跳,因爲(wèi)這馬上的女子不是別人,而居然是自己的師父。

師父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她去巢崖做什麼?上一次她給我能幫我救出慕容鏡月,可是到現(xiàn)在慕容鏡月還被囚禁在水牢之中,難道她是因爲(wèi)有事情耽擱了,所以現(xiàn)在纔去?

月辰有些吃驚,因爲(wèi)有很多的事情他都想不明白,而這些事情都是他亟待想弄清楚的。

於是,他決定跟在師父的後面,看她到底去巢崖做什麼。

只見月辰的師父在峽谷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翻身下馬,然後就沿著旁邊的的之字形道路,往巢崖行去,月辰暗中的跟在後面,因爲(wèi)他怕跟的太近,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於是相隔有些遠。

月辰的師父在要走到巢崖的浮橋口的時候,突然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塊黑色的面紗,帶在了頭上,然後就徑直的過了浮橋,直接的走向了偌大的廣場。

廣場上,巢崖的所有高手全部都靜默的站在了廣場上,等待著這個女子的到來,月辰悄悄的也過了浮橋,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躲藏了起來。

這個時候,只見月辰的師父直接的走到了廣場中央的站臺上,冷豔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的笑容,環(huán)顧了在場的各位人士之後,說道:“近期各位不知道有什麼收穫沒有,現(xiàn)在一切事物都是崇文靜在打理,不知道這段時間的收益如何啊?”

崇文靜立馬的站出來,凝重的說道:“報告舞蝶娘娘,這一個月,青龍?zhí)眠M賬二十五萬兩白銀,白虎堂進賬二十萬兩白銀,玄武堂口進賬二十一萬兩白銀,朱雀堂進賬十八萬兩白銀。這是賬單,請舞蝶娘娘過目?!闭f完,崇文靜就叫人遞給舞蝶娘娘賬本。

舞蝶娘娘接過了賬本,細細的看了起來。良久,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嗯,不錯,這個月繼續(xù)努力,我們爭取在這一年中把資金準(zhǔn)備齊全,然後我們纔有資本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下一步的行動,舞蝶娘娘,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行動?”崇文靜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這個等到時候自然會給你們說的,現(xiàn)在還早。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這是巢崖的規(guī)矩,崇文靜難道你忘了麼?”舞蝶娘娘厲聲的說道,臉上露出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殺氣。

崇文靜自知失言,於是立馬的低下了頭。靜靜的站在那,大氣也不敢出。

月辰一聽自己的師父居然是舞蝶娘娘,這一驚非同小可,想不到,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師父在操縱,怪不的她總是能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時候適時的出現(xiàn),怪不得她要我去京城,說是自己可以去救慕容鏡月,呵,真是可笑,自己就像一個玩物一般的被師父一直的操縱著,而這一切自己卻渾然不覺。

突然之間,月辰覺的師父好可怕,也許也許她還隱藏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也許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只是她想利用我,只是她不會告訴我。

月辰在想到這裡的時候,感覺特別特別的難過,感覺自己真的好傻,感覺自己特別的笨,應(yīng)該早在上一次的時候,師父說她和舞蝶娘娘有一面之緣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這其中的端倪。

月辰的身子有些顫抖,因爲(wèi)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心中複雜的情愫,因爲(wèi)站在廣場中央的不是別人啊,而是自己的師父,是養(yǎng)育自己二十多年的師父啊,可是呢?她卻欺騙了自己,她對自己隱瞞了很多的事情。

這種感覺,誰能夠體會呢?只有月辰自己能夠體會。他有些想哭,可是卻連哭出來的淚水都沒有了。只是感覺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世界都在顛倒旋轉(zhuǎn)。

“是誰?”舞蝶娘娘很警覺,她想不到還有誰這麼大膽的悄悄的潛伏進來了,這還得了。

這突兀的這熟悉的聲音,讓月辰回過神來。他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步子有些虛浮的走到了廣場中央,走到了舞蝶娘娘的面前。面露慘然的笑容,咧開嘴說道:“師父,原來是你,你就是舞蝶娘娘。真是想不到我,我還傻傻的叫你去救慕容鏡月,呵呵,真是可笑啊可笑?!痹鲁皆谡f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如刀割一般,因爲(wèi)他不想和師父就這麼的決裂,可是他還是不能容忍師父騙他,要知道師父可是他最親最愛的人

,他怎麼能容忍這種欺騙。這種感覺就像是最好最親最信任的父母在背後捅了你一刀的感覺。

舞蝶娘娘看到走過來的是月辰,也是一呆,心裡暗自說道:“不好,這一切都讓月辰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怎麼給他解釋呢?想必一切的解釋都是多餘的吧,因爲(wèi)因爲(wèi)自己的確是欺騙了他,自己的確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舞蝶娘娘嘆了一口氣,雖然月辰並不是她的兒子,但是經(jīng)過自己這麼多年的精心的培養(yǎng),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雖然自己原來的初衷就是要用他出手,親手的殺了自己的仇人,月辰的母親,最後看他們慘烈的在自己的面前痛哭,但是現(xiàn)在卻不知道是爲(wèi)什麼,這種仇恨卻在慢慢的減淡。

這是她自己都不能容忍自己的,但是此時,當(dāng)他看到月辰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另外一個身份的時候,自己居然有些驚慌,想要極力的去解釋這件事情。

“你怎麼到了這裡來了?”舞蝶娘娘(也就是月辰的師父)問道。

“月辰看著這個站在臺上的女人,恍如隔世,你爲(wèi)什麼要欺騙我?你爲(wèi)什麼原來不告訴我你就是舞蝶娘娘?而夢靈公主也是你擄走的吧?你把她關(guān)在哪兒了?”月辰看著舞蝶娘娘,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這一切等師父到時候慢慢拿的給你解釋,現(xiàn)在你不要說話,我還有事情吩咐?!蔽璧锬锫曇粲行┑途彙?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這一切,我還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明白,你都得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告訴我!“月辰有些倔強的說道。

這個時候的他,情緒有些失控,現(xiàn)在他只想眼前的這個女人,能坦白的告訴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世,包括夢靈公主,包括眼前這個女人她自己。這些都是月辰急需想知道的,因爲(wèi)他不想在這樣的混沌的活下去,他再也不想成爲(wèi)這個女人的利用的工具了。

雖然她是他的師父,可是天下有那個師父會這樣的對自己的徒弟;突然之間,月辰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弟弟,星辰,他是不是也是被師父一直的利用著呢?

舞蝶娘娘看見月辰是如此的倔強,臉上立馬的露出了殺機,只是黑色的面紗籠罩住了她的面容,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她那有些猙獰的表情。

“崇文靜,給我把他拖下去,關(guān)起來。“

其實在場的羣雄看著月辰對站在廣場中央高臺上的舞蝶娘娘如此的說話,都各自的面面相覷,然後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才知道原來這舞蝶娘娘居然是月辰的師父,這其中的錯綜複雜,是他們一時之間也難以想明白的。

崇文靜走到了月辰的面前,正準(zhǔn)備動手,月辰突然的掏出了貫日箭,緊緊的握在手中,大喝一聲?!罢l敢動手我,我貫日箭就不客氣了?!?

崇文靜沒有敢立馬的動手,可能是被月辰的氣勢所攝。月辰擡起頭,冷冷的看著站在高臺上的赫連蝶,此時的他,只是覺得在自己已經(jīng)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隔著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原來以爲(wèi)師父是待他最好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師父也這樣的欺騙了他。

呵呵,天下之大,自己居然沒有了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好像他認識的人都一直在欺騙他,第一是師父,第二是薛文慧,雖然後來她也有些歉疚,可還畢竟是欺騙了他。

慕容鏡月,只有慕容鏡月是真心的對他,爲(wèi)了他可以放棄巢崖的崖主不做,只想著和他在一起。此時,月辰突然發(fā)現(xiàn)慕容鏡月纔是那個對她最好的人。

赫連蝶迎著月辰的目光,厲聲的說道:“月辰,你不是很聽師父的話麼?爲(wèi)什麼現(xiàn)在居然如此的倔強了?”

“呵呵,你是我的師父,可是你爲(wèi)什麼要欺騙我,你爲(wèi)什麼你不告訴我你就是巢崖的崖主,爲(wèi)什麼你不告訴我的身世,我想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只是你不願意告訴我對吧?師父?”此時,月辰還是在叫赫連蝶師父,因爲(wèi)他一想到這個女人養(yǎng)育了自己這麼多年,心中那一絲絲的恨意卻無緣無故的減淡了。

“等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後,告訴你一切好麼?”赫連蝶想先讓月辰不要在這裡鬧了,於是說話帶著了商量的口氣。

“好吧,我最後在相信你一次!”月辰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低緩。

月辰說完就站在了一旁,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卻傳了過來,傳入了月辰的耳朵中,這個聲音很熟悉。然後看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人正是新月將軍。

“舞蝶娘娘?你什麼時候叫舞蝶娘娘了?”新月將軍緩步的走到了廣場的中央,緊緊的盯著站在看臺上的舞蝶娘娘。

舞蝶娘娘看著來人是新月將軍姜少闈,有些吃驚,想不到自己找了如此隱秘的一個地方來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可還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F(xiàn)在一切都隱瞞不了了。

原來這押解到月辰到邊疆去戍邊是假,最真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月辰是誰的人。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舞蝶娘娘在暗自的自責(zé)自己的大意。可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樣嚴重的地步,那也就不用刻意的隱瞞了。

舞蝶娘娘鎮(zhèn)定了下來,雙眼露出了一絲精光,看著新月將軍姜少闈,說道:“新月將軍,你不在京城好好的訓(xùn)練兵馬,怎麼到這個地方來了?”

“我怎麼到這個地方來了,因爲(wèi)我要知道誰究竟是月辰的是否,他到底是不是我我們項國大王沈白衣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答案了?!毙略聦④娊匍澘粗璧锬锢淅涞恼f道。

“你的答案,你的什麼答案,我只是舞蝶娘娘,我是月辰的師父怎麼了,難道這部可以麼?”

“可以,其實我聽你說話的聲音,還有你某些微笑的動作,我已經(jīng)知了你是誰了,所以你現(xiàn)在也不要有絲毫的僞裝了。”新月將軍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

麼秘密一般。

“呵呵,是麼?那麼請問我是誰呢?”舞蝶娘娘反問道。

“你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場大火下逃生的蝶妃,赫連蝶,對吧?”新月將軍姜少闈這一句話一出口,立馬的引來了在場羣雄的一陣譁然,因爲(wèi)他們想不到這舞蝶娘娘就是原來得到項國大王沈白衣無比寵愛的蝶妃赫連蝶。

是呀,這個舞蝶娘娘心狠手辣。而且行蹤詭異,他怎麼可能是原來的蝶妃呢?再說那場大火把玉蝶宮的整個宮殿都燒成了一片廢墟,人都燒成了焦炭,這個人居然說站在高臺上的這個女人蝶妃,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和想通啊。

站在高臺上的舞蝶娘娘聽到新月將軍說自己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場大火中逃生出來的蝶妃,也是一驚,說道:“姜少闈,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會如此清晰的記得我,是,我就是蝶妃,我就是二十五年前沈白衣無比寵愛的妃子赫連蝶。”

月辰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是更加的茫然了,自己怎麼還是聽不懂,這是在說什麼呢?這與自己有關(guān)麼?在京城的時候,很多人說自己長的像沈白衣,難道難道,自己居然是沈白衣的兒子。月辰在這樣大膽的猜測,可是這是他不敢想的,他從小就睡孤兒,被眼前這個女人收養(yǎng)長大,自己怎麼可能是沈白衣的兒子?

“如果你真的是蝶妃,那麼他,月辰就是沈白衣的兒子了,對麼?”新月獎金指著月辰,看著赫連蝶說道。

“是,她是沈白衣的兒子!”赫連蝶這一切都被揭穿,所以也不再有絲毫的隱瞞,索性的直接告訴他們二人,反正現(xiàn)在他們在巢崖,等著一切都告訴他們之後再殺了他們也不遲。反正他們遲早是要死,因爲(wèi)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復(fù)仇計劃,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她想要做的一切。

她要用她這一雙手,把整個項國傾覆,她要讓離雁王妃跪在她的面前,給她求饒,她要沈白衣跪在地上求她。

想到沈白衣心裡就有些隱隱的作痛,這其中有甜蜜,可是跟多的是痛苦,因爲(wèi)這些年她從各個地方得到消息,就是他和離雁過的很幸福,而自己呢,卻要帶著面紗,卻要改變身份的活著,而這樣的強烈的巨大反差,是她怎麼忍受的了的?

這樣的仇恨的種子,不斷的在心裡滿滿的深根發(fā)芽,滿滿的茁壯成長,到今天,已經(jīng)變成了參天大樹,因此,她的心裡再也沒有了別的事情,沒有了愛,有的全是恨意。

月辰在聽到自己是沈白衣的兒子的這句話後,一時之間只感覺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想不到自己猜測的都是真的,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是項國大王沈白衣的兒子。這樣的結(jié)果成了現(xiàn)實,可是他的心裡並沒有因此而開心,只有失落無盡的失落。

他見過沈白衣,。見過那個威嚴的男子。可是他們見面卻是用一種極端的方式。

“既然你是蝶妃,你沒有死爲(wèi)什麼不回到京城找我們的大王沈白衣,現(xiàn)在我看你統(tǒng)領(lǐng)著羣雄,你這是準(zhǔn)備做什麼?”姜少闈有很多的疑問。

“我做什麼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呢?我爲(wèi)要回去呢?我就算回到京城又能怎麼樣呢?沈白衣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幸福的在一起了,而那場大火你以爲(wèi)是天災(zāi)嗎,其實是有人要害我,所以纔會有玉蝶宮的那場大火,這麼多年來,沈白衣還記得麼?我想他已早就不記得了吧,如果他記得,他一定會想辦法去查清楚的,可是實際上呢?他根本就沒有徹查,也許他一點也不想去查,因爲(wèi)他每天陷入了離雁的溫柔鄉(xiāng)中,也許早就把我忘記了吧?”赫連蝶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低緩,也許她又想起了過去種種的事情。

她還記得那時候遇到沈白衣的時候,自己還是一襲紅色衣裙,可是現(xiàn)在呢,已經(jīng)習(xí)慣了穿綠色的衣裙,而這些不僅僅是顏色的改變,還有的就是時間,心裡的改變。

“其實大王並沒有忘記你,他一直都在想著你,只是他以爲(wèi)你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在那場大火中死了?!毙略陋劷饑@了一口說道。

“你騙人,你在騙我,他根本就不可能想我,他的心中早就沒有了我。不過也沒有關(guān)係,我已經(jīng)不愛他了,我也不是原來的蝶妃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舞蝶娘娘,我是他們的主人,而我要用我的力量,做一份驚動天地的事情。”

“蝶妃,你永遠就是蝶妃,你改變不了!你想做驚動天地的事情,你到底想做什麼呢?”新月將軍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這些你有必要知道麼?再說我也不會告訴你。而且今天我告訴你這些,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出去麼?”赫連蝶臉色冷若玄冰。

“你要怎麼樣?”姜少闈有些心驚,;難道她真的要殺人滅口,如果是這樣的話,想必她策劃的這件事情是無比的凝重的了,說不定會關(guān)係到項國的命運。

“我在告訴你們這一切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殺了你們兩個人!”赫連蝶還是帶著面紗,可是這冰冷的語言從那黑紗的面罩後面?zhèn)鬟^來,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噤。

這舞蝶娘娘的手段是在場的說有人都嘗試過的,如果是她想要殺一個人的時候,那麼這個人就會必死無疑,何況現(xiàn)在是在巢崖,因爲(wèi)這二人絕對沒有逃出昇天的可能性。

月辰手中的貫日箭握的更加的緊了。雖然他知道就算是合著新月將軍姜少闈兩個人的力量,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師父赫連蝶的對手。但是此時,卻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在說月辰也不是這樣的人。

姜少闈聽到了赫連蝶的說話,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會放過他們二人的,於是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之心。

“殺了我們,你覺得殺了我們你就虧解決所有的事情麼?其實還是解決不了。再說我已經(jīng)通知了士兵,說只要我半個小時沒有回去,他們都會找到這裡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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