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圓圓有些驚慌的聲音,阿漫和任闖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滿臉狐疑的盯著圓圓,安靜的等待著圓圓的下文。
圓圓在出聲制止兩個人之後,也是有些懵,要怪就怪合歡散的藥效太過於猛烈,要怪就怪這個圓圓的身體素質(zhì)太脆弱了一點,對面的任闖還神采奕奕呢,而自己附身的小姑娘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的不受控制了……
因爲(wèi)附身的緣故,陳圓圓的意識也是有些暈乎乎的說不出的難受,反應(yīng)自然慢了很多,在制止兩個人之後,圓圓一時間居然找不到了合適的藉口。
“爲(wèi)什麼讓我們停下來?”任闖看著圓圓,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的,爲(wèi)什麼不讓我們喝酒?”對於打斷自己好事的圓圓,阿漫非常的惱怒,說話的語氣之中,難免多了幾分的怒意。
“爲(wèi)什麼呢?”圓圓晃晃腦袋,使勁眨眨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意識變的清醒一些:“是的啊,爲(wèi)什麼呢?”
“說你呢,爲(wèi)什麼呢?”阿漫滿臉的不耐煩。
“我怎麼知道爲(wèi)什麼?”圓圓徹底的迷糊了,有些煩躁的說道:“因爲(wèi)所以,科學(xué)道理,你們就是不能喝這杯酒?!?
“總是需要一個理由的吧?”瞧著圓圓苦惱呆萌的模樣,任闖胸中的炙熱更加的強(qiáng)烈了,直覺告訴他,要趁著現(xiàn)在儘快離開這裡,但是身體又不受控制的繼續(xù)停留在這裡。
反正有阿漫在一旁看著呢,即便我有什麼想法,也是絕對不可能實現(xiàn)的。任闖如此安慰自己。
圓圓此時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畢竟她的身體很普通,和任闖這種經(jīng)過淬鍊強(qiáng)化之後的身體沒的比,此時的圓圓,眼睛水汪汪的彷彿要溢出水來了,渾身上下,酥麻難當(dāng),就像是有一萬隻小螞蟻在身上攀爬蠕動一樣,此時的圓圓,全靠著強(qiáng)悍的意志,纔不至於讓自己做出什麼羞人的舉動。但是饒是如此,圓圓修長圓潤的長腿,還是不自覺的就緊繃著夾了起來,緊緊的併攏在一起,身體也有些不正常的輕輕扭動著,不斷的和衣服摩擦著,借用這樣的方式,來舒緩一下心中的壓抑。
圓圓此時單單是控制自己都已經(jīng)非常的艱難了,哪裡還有多餘的精力去回答任闖的問題?因此,在聽到任闖的話之後,只是呆呆的愣了幾秒,就有些艱難的重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開始和內(nèi)心的怪獸繼續(xù)搏鬥起來。
圓圓此時把心一橫,對於任闖和阿漫,乾脆不管不顧起來。
罷了罷了,事情既然發(fā)展成這樣的模樣,那麼索性就讓它變得更加的猛烈一些吧……你個阿漫,待會喝了這種摻了藥的紅酒,大家丟人一起丟,**一起失,誰都不用笑話誰……
任闖和阿漫瞧著圓圓站起來,然後沒頭沒腦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又重新坐回去,也是有些懵逼。
阿漫滿臉的不滿,張嘴就要說些什麼,被任闖搶先一步開口打斷:“算了算了,圓圓酒量不行,估計是在說醉話,她已經(jīng)喝多了……”
阿漫聽見任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爲(wèi)這個騷狐貍開脫,心裡的怒火止不住的又一次開始熊熊燃燒,不過阿漫最後還是強(qiáng)行壓抑住馬上將任闖胖揍一頓的衝動,瞧著任闖,笑著點點頭:“那我們繼續(xù)吧。”
“繼續(xù)?”任闖愣了愣。
“你準(zhǔn)備端著酒杯端到什麼時候?”阿漫看著任闖,笑著說道。
“呵呵,居然忘了這一茬?!比侮J笑笑,重新將手裡的酒杯遞到脣邊,對著阿漫笑著眨眨眼睛,仰起頭就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乾。
對於任闖來說,兩杯紅酒根本就是小意思,要是喝了這杯酒能和阿漫化干戈爲(wèi)玉帛,這個令人頭疼的女鬼以後就能不再糾纏自己的話,任闖簡直是求之不得啊。
早在任闖端起酒杯的時候,阿漫就已經(jīng)仰頭將一杯酒喝了個乾淨(jìng),喝完之後,阿漫輕輕的放下了酒杯,瞧著任闖,開始開心的笑了起來。
懸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這個傻貨,終於還是在自己的誘惑下喝掉了這一杯紅酒,阿漫心中滿是暢快,現(xiàn)在就等你這個傢伙藥效發(fā)作了,本姑娘的鱷魚剪刀已經(jīng)飢渴難耐了……
瞧見阿漫臉上的笑容,任闖也是輕輕的笑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喝了流離散,但是能和阿漫化干戈爲(wèi)玉帛,這樣的犧牲簡直就是微不足道啊,恩,既然這個阿漫這麼識相,那些後備的手段就不用使用了,相逢一笑盡棄前嫌,這樣的事情多美好?
圓圓瞧著兩個人傻乎乎的笑容,臉上也開始止不住的泛起了笑容,圓圓的笑容之中的含義比起任闖和阿漫來,就要複雜的多,圓圓的笑容之中,有難堪,有迷茫,有遺憾,有茫然,有不顧一切豁出去的決絕,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三個人藥效發(fā)作的話,會是什麼喪心病狂香豔無比的畫面,但是有一點圓圓是能確定的,那就是,阿漫雖然橫插一腳,打壞了自己的計劃,但是丟人一起丟,這次買賣,也不算吃虧。
更何況,自己是附身在小護(hù)士圓圓身上的,而阿漫,可就徹徹底底的以本身出現(xiàn)的,只要她身體裡面合歡散的藥效發(fā)作,那就由不得你嘿嘿嘿了……你可就有把柄握在本姑娘的手裡了……
一想到女權(quán)主義者,霸道強(qiáng)勢的阿漫會在這裡莫名其妙的栽這樣一個大跟頭,甚至有可能被一個男人拿下,圓圓的心中就是一陣莫名的快感。
接下來的情景,似乎會往一個荒誕怪異的方向發(fā)展了……
場間各懷鬼胎的三個人,在喝完紅酒之後,全部沉默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任闖不知道圓圓和阿漫對紅酒做過什麼,但是阿漫也不知道任闖和圓圓對紅酒做過什麼,圓圓更不知道任闖和阿漫對紅酒做過什麼,總之三個人此時全部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情緒之中,安靜的等待著,沉默著。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眼下的場景,在所有人都喝了摻了假的紅酒之後,故事接下來的發(fā)展,想來應(yīng)該會徹底的爆發(fā)纔對。
圓圓在勉強(qiáng)打起精神看了兩個人一眼短短一瞬間之後,就再也受不了藥效的摧殘折磨,開始昏沉沉的又一次睡了過去。
感受著身體裡面越來越強(qiáng)烈的蠢蠢欲動,聞著屋子裡面絲絲縷縷少女的體香,任闖心猿意馬歡嘯奔騰,感覺快要到了承受極限的邊緣了,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感覺了,必須要趕緊離開,不然的話,任闖根本不知道自己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最後還是任闖率先打破平靜:“阿漫姑娘,既然我們今天盡釋前嫌了,那麼,我有事就先走了,恩,很高興認(rèn)識你?!?
說完這話,任闖咬咬牙,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用炙熱滾燙的目光最後看了趴伏在桌子上的圓圓一眼,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腳步,準(zhǔn)備離開這裡。
瞧見任闖看圓圓的眼神,阿漫壓抑許久的怒火終於徹底的爆發(fā),這個色狼,居然想這樣離開?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事情既然讓我遇見了,你就別想有好!
這時候就只見阿漫姑娘冷笑一聲,伸手一招,將鱷魚剪刀抄在手中,猛地攔在了任闖的身前,陰森笑著說道:“想走?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任闖瞧著猛然攔在自己面前的阿漫,一臉的愕然,這特孃的,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