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闖的印象之中,只有酒吧那樣的地方,纔會有這樣老套的故事不斷的重發(fā)生,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簡單的來大街邊上吃上一頓燒烤,也能遇見這樣狗血的劇情。
不過,當(dāng)瞧見不遠(yuǎn)處陳圓圓那張清純絕美的小臉,以及高挑完美的身材之後,任闖很快就釋然了,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夜市,這些見慣了粗糙大媽的男人們,哪裡見過這麼嬌滴滴的大美女?特別是圓圓那雙懵懂無辜的小眼神,絕對能徹底引爆所有男人的荷爾蒙,徹底的激發(fā)他們內(nèi)心深處最原始的**。
即便是任闖又何嘗不是呢?今天晚上,任闖在圓圓的一顰一笑之間,已經(jīng)數(shù)次失神沉淪了……更何況這些本來就思想齷齪的大老粗們?
過去時候的任闖,一直以**絲自居,他根本不是官二代富二代,一直認(rèn)爲(wèi)自己沒有資格爭風(fēng)吃醋,所以上天不會安排這樣老套的劇情在自己的頭上。
在成爲(wèi)了地府神豪哥,個人實力也足以笑傲大多數(shù)普通人之後,任闖就更加沒有了這種爭風(fēng)吃醋的心思,這樣無聊的事情,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些腦殘兒童在胡鬧罷了。
不過,任闖對這樣的事情沒興趣不代表別人沒興趣,有些人,就是仗著自己高人一等,想方設(shè)法的在比自己查的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優(yōu)越感,俗稱裝逼。既然這樣的事情攤到了自己的頭上,上天真的給自己導(dǎo)演了一場爭風(fēng)吃醋裝逼打臉的戲碼,任闖完全不介意好好的表演一番。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要好好把握機會纔好。
任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場間又出現(xiàn)了新的變故,還沒等任闖走出自己的座位,就瞧見不遠(yuǎn)處的陳圓圓從身旁的桌子上搶過一杯酒,直接潑到了一個混混的臉上。
任闖微微一驚,快走幾步,趕到圓圓的身邊,扶住了圓圓的手臂,觸手之處微涼冰潤,手背之處有不易察覺的彈嫩滑過,很是動人,即便是任闖,這個猶如那些電視劇裡面演的禁慾系男主角一樣的人,在感受到陳圓圓的肌膚之後,心情也難免產(chǎn)生了一些微微的小盪漾。
“沒事吧?”任闖看都沒看那個混混一眼,小心的攙扶著搖搖晃晃的圓圓,滿臉關(guān)心的問道:“他們衝你動手了?”
“我沒醉。”圓圓的眼睛明亮,微微皺了皺眉頭,揮揮手,對著任闖說道:“也沒有人對我動手,只是這些傢伙說話很令人討厭。”
圓圓今天一身白色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胸前的襯衫有一顆鈕釦被她胸前的澎湃擠開,此時春光乍泄,說不出的嫵媚,只是簡單地一眼,任闖就像是犯了什麼錯一樣,慌忙收回自己的視線,低聲提示道:“你釦子開了。”
“哦。”圓圓醉眼朦朧的對著任闖笑笑,笨手笨腳的繫上口子,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系錯了釦子,將下面的扣子系在了上面的扣眼裡。
這樣隨便一系,讓原本就禍國殃民的圓圓,更是增添了幾分妖嬈動人的風(fēng)姿,讓這些混混們的內(nèi)心更加的蠢蠢欲動起來,看圓圓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熱。
等做完這些之後,任闖這纔回頭,瞧著那名正在擦拭臉上酒水的中年人,滿臉的平靜。
這個中年人一身名牌,脖子上是大金鍊子,手腕上是一塊金燦燦的金錶,僅僅看這樣的穿著打扮,就知道這個中年人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士,這樣的人,居然只是一個跑腿的,這讓任闖難免有些好奇,他背後的人是什麼來頭。
“我只是代表我家大哥,想請你去喝一杯酒,你居然敢潑我?”中年男人眼中難以抑制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任闖根本沒有搭理這個中年男人的意思,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不遠(yuǎn)處那個被衆(zhòng)星捧月的光頭胖子,那個大胖子似乎沒有看到這裡的景象,依舊在和桌上的幾名同伴談笑風(fēng)生。
任闖的眼睛瞇了起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自以爲(wèi)身處上流社會的下流人渣,今天的事情,要是他們沒有給任闖一個說法的話,任闖絕對會給他們一個說法纔是。
任闖不想惹麻煩,但是,這些傢伙們要是不知死活的繼續(xù)糾纏的話,任闖絕對不介意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沒事,那我們走吧。”任闖牽起圓圓的手,就準(zhǔn)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中年男人身後的幾名混混面色不善的攔在了任闖的身前。
“還真是老套的情節(jié)啊……”任闖在心裡暗暗說道,暗暗扭動一下身上的關(guān)節(jié),就準(zhǔn)備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不喝酒也就罷了,長得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卻要學(xué)潑婦,實在是有些不好,你今天說什麼也要向我的手下道歉纔是。”
任闖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面容英俊的年輕人,年輕人此時冷冷的盯著任闖和圓圓,臉上的表情,完完全全是高高在上藐視衆(zhòng)生的味道,這樣的眼神,任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丁大力的眼中看到,極其的討厭。
這個青年一看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自以爲(wèi)風(fēng)雅平靜,就能扮演出一幅綿裡藏針的風(fēng)範(fàn),卻不知道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是很欠抽的行爲(wèi)。
任闖看著身後搖搖晃晃走過來的胖子,剛想要出聲示意,就聽見身邊陳圓圓醉醺醺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面前這個青年,大聲的說道:“老孃道你媽的歉。”
陳圓圓今年最多二十出頭,剛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在中心醫(yī)院實習(xí),清純的氣質(zhì)搭配上標(biāo)準(zhǔn)的火爆身材,倒是很清新脫俗美麗動人,很有鄰家女孩的風(fēng)範(fàn)。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任闖在內(nèi),都沒有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居然突然爆出了這樣的粗口,一時間,所有人的腦袋都是有些短路。
不是應(yīng)該小臉羞紅的嗎?不是應(yīng)該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嗎?不是應(yīng)該瞪著一雙無助的大眼睛滿臉彷徨表情的嗎?這哥小姑娘,畫風(fēng)轉(zhuǎn)變也太快了吧?
場間的人們也是見過世面的,不是他們沒見識,實在是這樣的反差太他孃的大了。
聽見這樣一句話,一直模仿孤獨冒充絕望扮演清高的青年男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難堪的神情,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盯著陳圓圓,眼神陰沉的說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姓韓!”
陳圓圓絲毫沒有懼色,插著腰,活脫脫的村姑罵街的架勢:“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姓陳!”
任闖瞧著這樣滑稽的一幕,滿臉的玩味的笑容,對圓圓這個小姑娘的好感更近一層,這個潑辣的小妮子,還是之前害羞臉紅的少女嗎?
這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好不好?
圓圓藉著酒勁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語裡面的毛病,心中一沉,暗暗想到,壞了,居然爲(wèi)幾個流氓給破了功,一直在任闖面前維持的清純善良模樣,這可就雨打風(fēng)吹飄零了丫……
“任闖哥哥,我可不是沒修養(yǎng)的人啊,只是面對人渣,我才這樣的。”圓圓轉(zhuǎn)身瞧著身邊的任闖,有些慌張的解釋道。
任闖滿臉笑容:“沒事的,這樣很可愛的,接地氣的女孩子最好了……”
聽見任闖的話,圓圓的眼底浮現(xiàn)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之前的忐忑不安也隨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