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江城大學(xué),一名新生終於入學(xué)成功,瞧著嶄新的學(xué)生證,這名新生臉上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壞笑出來,在經(jīng)過激烈的競爭和各方勢力的角逐之後,她,東方鬼帝的義女,被譽爲桃止山之花的阿漫姑娘,終於領(lǐng)先其他的競爭對手,率先來到了江城,並在這裡站穩(wěn)了腳跟。
回想著自己離開地府時候義父的諄諄教誨,以及地府這些天來那些烏煙瘴氣的明爭暗奪,阿漫的臉上就露出了頭疼的苦笑出來。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任闖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地府如此大動干戈激烈競爭,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有什麼好稀罕的?怎麼還和地府中興扯上關(guān)係了?怎麼包括父親在內(nèi)的那些地府大佬們?nèi)绱说闹匾暎幌奚约号畠旱男腋#惨獡屜雀偁帉κ忠徊剑刃心孟氯侮J?而且還下了嚴令,不能拿下任闖的心,也要務(wù)必拿下任闖的人,千年以來,值得地府如此大動干戈,那些出生名門望族的淑女們上桿子倒貼的,除了任闖,也沒誰了……
一想到地府這些天浩浩蕩蕩的招胥鬧劇,阿漫就是一陣頭疼,過些天,相信會有一大批的漂亮女鬼來到陽間,試圖勾引任闖,將生米做成熟飯,甚至更進一步,嘗試做成爆米花,到時候,可就有熱鬧好看了。
雖然來到陽間的時候義父一再強調(diào),要搶先別人一步,先行將任闖拿下,但是,阿漫同學(xué),並不準備這麼做,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對依舊在沉睡之中的錦夕姐姐,也就太不公平了!
早就在來到陽間的時候,阿漫就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地府這次不管上來多少美貌絕倫的女鬼,她阿漫一定不會讓她們的計劃得逞的!哼哼……那個叫任闖的傢伙,要是對錦夕姐姐一片忠誠也就罷了,要是膽敢經(jīng)受不住誘惑,做出什麼對不起錦夕姐姐的事情的話,那就別怪她阿漫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阿漫下意識的伸出手,打量了一眼手裡那把鋒利無比的小刀,臉上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出來,錦夕姐姐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爲了錦夕姐姐,她不介意把那個叫任闖的傢伙變成一個太監(jiān)!
打定主意之後,阿漫就停止了思考,有些輕鬆的吹了一個口哨,開始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此時在睡夢之中的任闖,沒來由的就是一陣發(fā)寒,猛地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週圍,沒有什麼異常,閉上眼睛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某個部位並沒有什麼異狀,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徹底的放鬆下來。
剛纔的那個噩夢,也太他孃的詭異真實了,任闖回想著之前的噩夢,不禁有些後怕,在夢中,之前在醫(yī)院遇見過的那個神秘女孩,滿臉獰笑的把他變成了一個太監(jiān)!
冷靜了一會之後,任闖這才漸漸的恢復(fù)平靜,這個夢做的,用蛋疼來形容,還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難道說自己這個夢,是在預(yù)示著什麼?事關(guān)命根子的安危,由不得任闖不小心。
在通靈之後,任闖越來越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很危險,特別是黑白無常不在身邊之後,任闖總是會感覺像是少了一個什麼一樣,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現(xiàn)在胖子的復(fù)仇行動,相信已經(jīng)完事了,是時候召喚回黑白無常了。任闖想到這裡,拿出手機,撥通了胖子的電話,讓黑白無常趕緊回來。
胖子根本不知道,不僅他第二次心動對象來到了江城大學(xué),就連在醫(yī)院驚魂一瞥然後念念不忘的第一次心動對象,也來到了江城大學(xué),此時的他,在掛掉任闖的電話之後,笑著對身邊的黑白無常說道:“任闖現(xiàn)在也是的,膽子越來越小了,人家剛纔做了一個噩夢,著急召喚你們回去呢。”
聽見胖子的話,黑白無常頓時滿臉的焦急,事關(guān)小主的安危,由不得他們不重視,要知道,像任闖這樣已經(jīng)通靈的人,與天地萬物都產(chǎn)生了絲絲縷縷的聯(lián)繫,基本上是不會做噩夢的,如果做噩夢,那麼就一定是在預(yù)示著什麼。
想明白這些之後,黑白無常互相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緊張來,他們來到陽間,是保護小主的,今天居然頭腦發(fā)熱,和身邊的胖子一起出來浪,這要是傳到五爺?shù)亩溲e面,保準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先回去了,你在後面慢慢回,沒關(guān)係吧?”白無常瞧著胖子,詢問道。
“我能有什麼問題?”胖子笑笑,滿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可是將狗王家裡都亂砸一通的男人,狗王在江城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存在,即便是這麼牛叉的存在,在我面前依舊要小心笑意的伺候著,哈哈,整個江城,現(xiàn)在捨我其誰?哪裡還有不開眼的敢找我麻煩?”
胖子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瞧著空蕩蕩的街道,突然豪氣沖天,大聲的**了一聲:“現(xiàn)在我就問一句,還有誰?!”
黑白無常此時根本沒有心情在這裡浪費時間,知道胖子沒什麼危險之後,就和胖子告別,化作兩團灰影,迅速的消失在街角,朝著江城大學(xué)疾飛而去。
等黑白無常消失之後,胖子這才笑嘻嘻的繼續(xù)前行,回想著今天的經(jīng)歷,心裡止不住的又一次得意起來。
“我可以劃船不用漿,我可以楊帆沒方向,因爲我這一生啊,全呀麼全靠浪!”胖子越想越得意,突然歌興大發(fā),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開始大聲的唱起了歌。
胖子的歌聲很有穿透力,在空曠的街道上,傳出去很遠,不斷的迴響飄蕩。
在聽到如此鬼哭狼嚎的歌聲之後,遠處就響起了一聲罵聲:“半夜三更的,唱你妹啊……”
聽見對面的呵斥聲,胖子也不以爲意,知道自己擾民了,笑了笑,就住嘴不唱,開始加速走了起來。
穿過這個大街,對面就是主幹道了,在主幹道上,一定會有出租車的。胖子一邊走,一邊如此這般想到。
走了幾步之後,胖子就覺得有些餓,剛好瞧見對面一家便利店還開著燈,於是就走了過去。
買了一大袋的零食之後,胖子這才走出便利店,哼著歌曲,搖搖擺擺的,朝著對面的街口繼續(xù)前進。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身前的一間網(wǎng)吧門被打開,走出了一大羣穿著校服的高中生。
高中生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興高采烈的不斷討論著,時不時的還爆發(fā)出一陣哈哈的大笑聲。
瞧著這些染著黃毛戴著耳釘?shù)母咧猩肿有πΓ叵肫鹆俗约荷蠈W(xué)時候翹課上網(wǎng)吧打傳奇的經(jīng)歷來。
誰說上學(xué)時候的壞學(xué)生就一定會變成人渣的?他們只不過是有些早熟罷了,等上了社會,慢慢的,也就變成了一個好人,比方說本帥我。胖子一邊瞧著街道對面的高中生,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就在胖子不斷的想著心事的時候,胖子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一羣高中生突然不說話了,全部停下了腳步,眼神冰冷的盯著胖子在看。
這些高中生的模樣讓胖子有些莫名其妙,走近之後,這纔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看?小爺我臉上有花嗎?”
那些高中生絲毫沒有搭理胖子的意思,緩緩的就將胖子圍到了牆角。
“你們想幹什麼?我給你們說,小爺我可是混過的。”沒有了黑白無常在身邊,即便是面對這些稚嫩的高中生,胖子也有些緊張,他可沒有任闖那樣的身手,這麼多的年輕人,撂倒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老大,看清楚了沒有?是不是這個傢伙?”一個脖子上掛著金光閃閃十字架的黃毛少年對著身後的一名少年問道。
“沒看錯,就是他,給我打!”一名瘦高瘦高的少年此時站在人羣的後面,瞧著胖子,滿臉的仇恨。;
一聽這個胖子有些慌了,滿臉堆笑的對著那名瘦高少年笑著說道:“我說小兄弟,咱們無冤無仇,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聽這個還好,一聽這個,那名瘦高的少年頓時火冒三丈的大聲嘶吼道:“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你不認識我了?莫爾頓牛排坊,好大一棵樹!”
說完這話,瘦高少年臉上的憤慨屈辱和仇恨更加的強烈了:“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壞的人,今天好容易逮住你,不讓你跪著唱國歌,小爺我跟你姓!”
說完這話,少年手臂一揮,大吼一聲:“給我打!”
那些少年們聽見老大的吩咐,紛紛發(fā)出一聲吶喊,朝著胖子就撲了過來。
胖子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在莫爾頓牛排坊之前被自己威脅著抱著大樹唱歌的少年。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瞧了瞧腳底的拖鞋,又瞧了瞧面目猙獰的不良少年們,胖子此時滿心的絕望。
江城最牛逼的狗王,都被自己弄的服服帖帖了,難不成今天要被這一幫中學(xué)生給痛揍一頓?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唉……”胖子嘆息一聲,雙手護住頭臉,蹲在地上,頓時被如狼似虎的少年們吞沒。
荷爾蒙旺盛的少年們臉上浮現(xiàn)出殘忍興奮的笑容,對著胖子就開始了一陣拳打腳踢,此時的街道,拳影亂飛,砰砰作響,頓時熱鬧非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