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顏不覺得自己有這女人的爹媽,面子還要大。
心裡已經如此變態了這受點兒什麼刺激那簡直是要玩。
她一沒有武功,二不會暗器,三不會毒藥。
唯一靠的就是這個靈活的腦子,雖然偶爾抽風一下,卻還算是理智的可以撇的清幾人關係。
女人隔著屏幕,迷迷糊糊的看到裡面人影,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是面色一紅。
“不急。”
緩了緩,又道。
“再過兩刻鐘,便是吉時?!?
說著就要走。
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加了一句。
“不要太晚。”
羞羞答答的走掉了。
吳顏癟癟嘴,斜眼看到某人,淡定如絲。
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稍微燙了一口氣?!斑€真是主人不急,我爲你急。”
唐竹吹幾下茶葉。
“急什麼?”
眼眸裡深遠,好似結了冰,蕩起了碎裂的冰渣。
和然天成的氣勢,迸發而出。
“既然他們有這個計劃,那就肯定已經想過了後果?!?
面色羞紅的美人。
卻特別的陰冷,眼神冷的好似在殺人。
吳顏自動翻譯成,就一定想到了我該怎麼去報復?
吳顏脖子一縮,這傢伙,要不要每次都這樣?好嚇人的說。
“現在該怎麼辦?”
是跑路,還是先暫時留下然後跑路?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不點名其中的主題卻要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如你所見?!碧浦褫p飄飄的一句,便已經決定了這個事情的結果。
吳顏遵從,
聽金主的話,總是對的。
更何況還是一個特別陰險又小氣,智商高的不要不要的。
雖然沒有對她實際得做過什麼。
按照吳顏對這個事情的敏感程度,就知道唐大公子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吳顏,這是從心裡對他的一種敬畏。
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對他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想法。
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特別危險。
明明是一個大美人,在她的眼裡卻像是一種毒藥。還是那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毒藥。
這裡認爲最美好的時光裡被人一手掐死,或者是在你最好的夢境裡,突然魂歸天際。
有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的人是誰?最可怕的是,你說認爲最信任的人最喜歡的纔是殺掉你自己的兇手,那纔是最致命的。
吳顏不理解眼前人的想法。
就如同不理解,整個社會上的風氣一樣。明明活的可以特別自己,可以特別的自由。爲什麼要讓自己揹負上那麼多的責任,因爲責任選擇死掉,因爲責任選擇背井離鄉,因爲被別人殺死,因爲責任在親人,還有責任人,相互選擇的時候,你只能看著自己的親人,這樣眼睜睜的死掉。
在吳顏看來,都只是扯淡。
沒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就算有責任,親人才是最重要的。
家仇國恨都和她沒關係。
哪怕是天塌了,也有高個子的人,頂著,她只負責逃難。
有很多責任都是別人施加給你的。你沒有必要爲其作出相應的承擔,因爲你不欠任何人。
吳顏始終相信一句話,無畏懼,才無所畏懼。
外面經過剛纔的那一次輪崗,很明顯的又增加了幾個人。
也許是怕他們跑掉,在這個重要的晚上,嚴防死守。
兩個人沒有在說話,也沒有在討論什麼。
吳顏與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在這個地方算是特別親密的人。
可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他們兩個人並不熟悉。
對方只是一個將自己帶回了家裡,在他的眼裡吳顏不過是一個好玩的人形寵物。
寵物玩夠了,也就會將她忘記了,總是會丟掉的。
沒有人會在寵物身上上浪費心思。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古代的時間和現在的時間是有區別的。
一個時辰就相當於兩個小時。
兩個鐘的時間也就相當於半個小時,吳顏還在想接下來的時光裡,他們要做什麼?
這洞房花燭的時候,唐美人會做如何的應對。
按照她對唐竹的瞭解,根本不相信對方會這樣乖乖的遵從。
對方對其他的事情都無關緊要,所以自己要抱緊,他的大腿跟上去一起逃跑,不然的話對方根本不會搭理你。
思考著自己的狀況,又思考了一遍,女主角那邊的狀況。
以免發生意外,想過最好的,與最壞的打算。在這些意外發生的時候就可去應對。還不到兩刻鐘的時間。
外面就已經被敲了兩下,還不等吳顏開門。對方已經將門給踹開,看到走近幾步,笑容滿面的吳顏,面色稍微好了點。
“公子,吉時已到,還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