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高二的學(xué)生,名字叫做吳俊森。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一般,還是一個類似隱形人的人物。存在感微乎其微。你絕對不敢相信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這件事情要從我開始做夢談起。
在一個安逸的夜晚。我坐在電腦的面前,一直上網(wǎng)玩遊戲玩到了得有十二點。到了整十二點的時候我還是不太困。不過我的母親一再的催促我睡覺。我便上了牀。上牀之後我依舊是沒有睡去。由於一點睏意沒有。我便玩起了手機。在我看到時間接近一點的時候。我開始強迫自己睡覺。再不睡的話明天起不了牀了。我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誰知道我剛睡著便發(fā)現(xiàn)一種腿下一空的感覺,突然感覺腳下有塌掉的感覺。我便驚醒了過來。誰知道。發(fā)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睡在一間小木屋裡面。
就在我睡眼朦朧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房間裡的裝修實在是太古老了。一切的一切都和中世紀的傢俱一模一樣。當時我便清醒了過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也變成粗布製造的了,我算是徹底清醒了。
我戰(zhàn)戰(zhàn)剋剋的打開了我房間的門,心中無比的緊張,打開過後。是一個樓梯,我慢慢的走下了樓,看見我的母親在做早餐,我只看見了背影並沒有看見她的正臉。
“媽,是你嗎?咱們家怎麼變成這樣了?”我懷揣著無限的疑問。
“怎麼了?這不就是我們的家嗎?起來了就快點過來吃早餐,吃完快去幫你父親到地裡幹活去。”她好像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
“咱們家住的不是樓房嗎?什麼時候變成這房子了?而且你和我爸不都是有工作的嗎?什麼時候成農(nóng)民了?”我更加疑問了。
“什麼是樓房啊?咱們家一直是這個房子啊,而且我和你父親也一直在這裡忙農(nóng)活啊。”
“兒子,怎麼看你睡過一覺,怎麼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樣?你怎麼這樣了?要不要我?guī)闳コ茄e看看醫(yī)生啊?”她還認爲我失憶了。
我當時腦子裡想的第一件事便是,這可能是我的一個夢。沒準我現(xiàn)在正躺在我的牀上睡得像個嬰兒。夢而已,我還何必追究什麼呢?醒來這一切不就都過去了嗎?
我坐在了餐桌旁,吃起了早餐,一碗米糊糊,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熬製的,可我不知怎麼的,肚子餓得十分難受。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旁邊還有一些麪包。
吃完之後我對母親說“我沒事,對了,我爸在哪兒呢?我去幫忙。”
母親聽完我這句話後便帶著我去找我的父親,我父親當時正在林子裡劈柴呢。我父親看到我去便遞給我一把鐮刀,叫我和他一起砍柴。可是我哪幹過這種活,更何況我連怎麼砍都不知道。
當我父親看見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的樣子時他問我“孩子,你今天怎麼了?昨天劈柴還好好的呢,怎麼今天這個樣子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我回答道:“沒事父親,我就是有點忘了怎麼劈柴了。”這場夢可真讓人不舒服,還要去劈柴。
我父親很是疑惑,不過便他並沒有分的深問我到底怎麼了。他給我示範了一次砍柴要怎麼砍,並且告訴了我要砍什麼地方。我便開始幫他砍起了柴。就在抓樹枝的時候,無意劃傷了我的手指,感覺是真的挺疼。
當時我就想到,這夢真的太真實了,不過它依舊是夢。我便沒有理睬這個傷口,繼續(xù)砍起了柴。就這樣忙忙碌碌的到了中午,我和父親便把柴拖了回去。這一路上可真是給我累死了,雖然路不遠,可是我這身子骨怎麼受得了這個。
到了中午,餐點依舊沒有變,還是那一碗米糊糊配上一塊麪包。下午的時候,我的母親對我說“孩子,都那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和你叔叔學(xué)劍術(shù)呢。”
“我叔叔在哪兒啊,還有學(xué)什麼劍術(shù)啊?”學(xué)劍術(shù),不帶騙我的。
“你叔叔就在前一個村子裡面,孩子你真不記得了嗎?”她滿臉的疑問。
“媽你到門口給我指一下方位,我真的沒事。”我可不希望被帶去看大夫。
我媽便出門給我指了方位,告訴了我我叔叔房子的位置和樣子。我便步行去了我叔叔那裡,當時走了大概能有一個小時纔到達了那裡。房子不算太大,我敲了敲門。
我的叔叔見到我也是十分的開心,便和我有拉起了家常來。聊了兩句他也發(fā)現(xiàn)我有點不對勁,問到“孩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你是一問三不知啊?”
“叔叔,我估計昨天晚上睡覺磕到腦袋了,所以很多事情記不住了,不過估計馬上會好起來的。”這夢可有點真了,還帶這麼真實的對話,不過這叔叔在我原本的世界裡我可沒見過。
我叔叔也沒有過問許多,便帶我來到後院,一到後院便是三個稻草人豎在那裡。並且旁邊還擺著盾牌和許多劍,當然盾牌和劍總給人一種很舊的感覺,劍大多都生鏽了,盾牌也是坑坑窪窪。
“俊森啊,去拿把劍去。叔叔來教你劍法。”當時我去拿了一把看起來最新的劍,說起來還是有點生鏽了。不過相對於那些劍,的確是好的太多了。我的叔叔也去劍堆裡拿了一把,他拿的是那把鏽蝕的最嚴重的那把。
當我們兩都準備好後,他便開始教起我最基本的的東西了。先是教我步伐,然後便開始向我示範一些攻擊要點和一些攻擊動作。接著讓我去向稻草人攻擊,學(xué)的時候是無比的緊張激動,因爲自己只在遊戲中玩過帶劍的,並沒有真實的碰過寶劍。
拿在手上,我都開心的不行了。當時便練起了劈砍和突刺,叔叔也是不斷的給我示範一些動作。大多都是學(xué)劍術(shù)的基本動作,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了。天也是很黑了,我在叔叔家吃了晚飯。
這也是我有史以來吃的最多的一頓,也是下午的劍術(shù)訓(xùn)練實在是讓我太累了。吃完了我便拖著那就像灌了鉛的腿往回走,手中還拿著叔叔那裡的那把劍,我也是實在太喜歡了,叔叔在我臨走的時候他也看出來了,便叫我留下了這把劍。
這樣我便一步步的往回走,就在走了路程大概能有一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後突然多了四個穿黑衣服,並且手上拿著刀的人。我感覺很不對勁,他們和我保持的是同樣的步調(diào)。
我放快,他們也加速,我放慢他們也慢下來。先前我還是不動聲色,可是後來越來越近我感覺不對,便加速跑了起來。可是沒想到,這四個人跑的猶如兔子一般。這羣傢伙絕對是練過腿,輕鬆的追上了我。
這四個人都蒙著臉,在我前面把刀舉了起來上來就砍。連一句問話都沒有,我當時也是詫異萬分,我身子一閃躲開了那一刀。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殺我?”我真的是很疑問啊。
這羣人的領(lǐng)頭回答“我們必須要殺了你,永絕後患!”
當時我也沒話說,我只是有很大的疑問,就是誰會來殺一個農(nóng)民?並且一個農(nóng)民能有什麼隱患呢?我也沒有多問,我便舉起了自己的劍。由於才和叔叔學(xué)了幾招,因該也能用在實戰(zhàn)之上。
我便擺開了架勢,他們四人看到我擺開架勢。用一種很輕蔑的眼神盯著我看,第一個殺手衝了上來。那一下是用盡了全力砍了下來,我便本能的擋住了他的刀。並且用到了我叔叔教我的一種反擊。狠狠的用劍柄打在了他的臉上,當時我也是用盡了全力。
他是蒙著臉,要沒蒙我估計絕對有一個血紅的劍柄印子。當時他摸了一下自己在黑布下的嘴角,當他拿出手發(fā)現(xiàn)出了血,便發(fā)了狂。瘋狂的對我揮砍了起來,當時我也是嚇的夠嗆,只能全力靠著本能來用劍擋下他的攻擊。
就在他瘋狂攻擊的時候,我找到了一個他攻擊的間隙,狠狠的用劍刺向他的心臟。正好就插進了這傢伙的胸膛之中,當時我一下就嚇得坐到了地上。他的血濺的我滿身都是,我嚇得腿軟,根本無力站起來。
那三人見到自己的兄弟被我一劍刺死,便也發(fā)了狂。就在那三人衝過來準備砍像我的時候,一個黑影從路邊衝了出來。他是全身的肌肉,很健壯的體型。個頭很是高大,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斧頭的刃就猶如鋸刃一般。
他衝出來把那三個殺手都嚇了一跳,也給我嚇了一跳。他看到那三個殺手,一句話沒有說上去就是斧頭招呼了起來。那三個殺手也被他那瘋狂的樣子給嚇傻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兩人便被砍翻在地。老大見到這個瘋狂的人,也是有點亂了陣腳。
哆哆嗦嗦的舉起了刀,揮向了這個瘋狂的人。這瘋子雖然是驢高馬大,不過速度依舊是不慢,一下就閃開了他這一刀。回手就是一斧子,直接給砍的開膛破肚。我依舊是坐在地上嚇得一言不發(fā),深怕這瘋子殺的起勁把我也給屠了。
這瘋子跑到我面前,大聲地說“你給我好好的活下去,聽見沒,你是這個沒落王國最後的一個後裔了。”說完便揚長而去,他跑的是比那四個殺手還要快,那四具屍體依舊是擺在我的面前。
我坐了又能有半個小時才戰(zhàn)戰(zhàn)剋剋的爬了起來,我捂著自己的眼睛跑過了屍體,然後才把手放了下來,到家過後我的母親也疑問,她問“孩子你怎麼了。怎麼回來那麼晚,而且怎麼渾身都是泥,還有血跡!”
“今天路上遇到了一羣殺手,他們想要要我的命,半路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瘋狂的大個子救了我。”我就把事情所有的經(jīng)過都說給了我母親聽,母親聽完了也很是擔心,不過我也是實在累了,我便爬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要睡著的一瞬間,依舊是那腳下塌崩的感覺。突然塌掉了,再次睜眼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席夢思牀上,回到了我熟悉的房間。我才意識到這是一場夢,我便放心了許多。
就在我的手剛拿到杯子的時候,我感覺手指一疼。發(fā)現(xiàn)那傷口竟然還在,我在夢中劃傷的那個傷口還在。這著實讓我的心一驚,就在我驚訝的同時我無意中看了一下我的手機,我竟然遲到了。
我便來不及考慮這件事情,就匆匆忙忙的趕去了學(xué)校。由於可能這只是一場夢,我便放鬆了下來。可是到了學(xué)校老師沒有饒了我,一直叫我站在教師後面罰站。就應(yīng)爲我遲到了。不過今天起來總感覺那麼累。一覺睡完人比沒睡之前還要累。並且那場夢依舊是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