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父覺得這個情形,似乎在哪兒不對勁。自己又說不出來這個不對勁,在什麼地方?慶父不得不又追問了一句:“難道齊桓公連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你嗎?你是他的侄女啊,侄女有難,做叔叔的就這樣袖手旁觀嗎·?這有點兒不合規(guī)矩啊。會不會是哀姜考驗我的,就說沒有借來,看我什麼反應?
哀姜必定是齊桓公的親侄女啊,一筆寫不出兩個姜字來。怎麼能就一毛不拔呢?沒有10萬8萬的兵馬,3萬2萬也應該有啊!哀姜怎麼可能是空手而歸呢?一定是另有隱情,
也不對呀,哀姜不像是在說謊,不借兵給我們是小事。爲什麼還要我們賠償他60萬石糧食,這個不像是哀姜說謊呀。齊桓公這不是不是強盜邏輯嗎?60萬石糧食不賠給他們。他們就有可能協(xié)助公子斑打敗我們。這個是什麼話呀?這不是倒打一耙嗎?
慶父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問哀姜:“齊桓公爲什麼要我們賠他六十萬石糧食呀?。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我們欠他齊桓公60萬單糧食啊!這不是欺負咱們嗎?欺負也要說出道理,”
“慶父,你說這是欺負咱們也對,也可以說我們真的是欠人家60萬的糧食。”
聽到哀姜這句話,慶父不由得這麼說:“你同意還齊桓公還60萬打糧食了。你同意還這筆糧食。你自己想辦法籌糧還吧,還和我們魯國無關?!?
哀姜一聽就相當生氣:“你這是什麼話呀?我爲什麼要還這筆糧食要還,也是你還而不是我還呀。他的糧食又不是我欠他的糧食。是你欠齊桓公的糧食,與我有什麼關係呀?”
慶父又聽不懂了:“我什麼時候欠他的糧食呀?我是從來沒有向齊國借過糧食。我想起來齊國還向我們借過軍糧的?!?
“不用這麼急的,否認這個情況。你等我把這話給你說明白。你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哀姜此刻已經(jīng)很生氣·,但是,說話的語氣倒是還平穩(wěn)。
“好,我聽著呢。我聽你把這話說完?!睉c父也是放緩了語調(diào)。也覺得剛纔說的有點兒急了,
哀姜這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從豎刁率領7萬大軍圍剿筆架山開始。然後講到了,連同增加的1萬人馬全部陣亡在的筆架山,只有豎刁一個人回到了齊國。隨後公子斑率兵攻下了齊國的十五座城池。然後齊桓公派豎刁與公子斑談判,出了60萬石糧食換回了15座城池。哀姜把整個過程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最後說:“慶父,你說,這六十萬石糧食與我們有關係嗎?”
“能說有,也能說沒有,”慶父也才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公子斑真的有有這麼大本領嗎?怪不得下雪之後公子斑就向我們發(fā)動了猛攻。原來他已儲備了足夠的糧食。我還是不相信,齊國是那麼多的厲害。怎麼能被公主斑攻克這麼多城市呢?是不是他齊桓公編出來的謊話呀?”
“這個情況齊桓公沒有說謊,確實是真的。我在與齊桓公見面之前。我是先見了我的媽媽。我的媽媽也告訴我。在這次戰(zhàn)役中。齊國一共陣亡12萬將士。8萬大軍進攻筆架山只剩豎刁一個人回去了。被公子斑攻下的十五座城市,齊國又是傷亡了4萬將士。二者相加,不就是十二萬嗎?”
“這麼說,齊國真的·死亡十二萬將士?”慶父有點兒傻了,公子斑有這麼強大嗎?
“至於賠償六十萬石糧食,哀家估計是齊桓公覺得自己打不過公子斑了,就派豎刁和公子斑進行談判。要求公子斑交回齊國的十五座城市。應該是賠償公子班60萬石糧食。而且他們之間還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公子斑就把15座城池還給了齊國,事情很簡單,”
“這個意思就是說,齊國不再和公子班打仗了?是他們打了敗仗。賠償人家60萬石糧食什麼?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爲什麼要我們出?”
“齊桓公的意思,他受到了公子斑的攻擊。是因爲我們而起的。因爲你要求他們進攻筆架山而引起的。所以這個債要我們來背。不是我們要他進攻筆架山,他就不會有這些損失?!?
“你在說什麼呢?齊桓公的理由似乎也站得住腳。不過誰願意承擔至60萬石糧食呢?就算魯國的國土沒有被公子斑佔領,湊足60萬石軍糧。一年級還籌不齊呢?,F(xiàn)在這點兒地方要我到什麼地方跟他籌集軍糧??!這不是逼我們的嗎?是我們亡國的步驟啊?!?
“是的,齊桓公的意思就是這樣。前後幾次要我明確告訴你,他們和公子班之間不再有戰(zhàn)爭了。我們也不要也不希望你再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人上了一次當就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讓我們好自爲之了。
慶父嘆了一口氣:“早知如此還不如不求你到齊國去了。現(xiàn)在這個去了,什麼也沒撈到,還背了一身債回來。沒打到黃鼠狼倒惹了一身騷?!?
慶父此刻心中已經(jīng)哀姜有些不滿了,一點也沒有客氣:“什麼事也辦不成了,我以前還能指望你能辦點好事,你現(xiàn)在什麼也辦不成了。這個不是有你無你一個樣嗎?我本來也怕你這個齊國的,後臺。我也不敢動你。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這個後臺倒了,你這個後臺塌了。我就不用怕你了。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完全可以甩開你了?!?
“好啊,終於暴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哀姜冷笑著。
“早知道如此。我還叫你去幹什麼呢?你這個老女人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了?!彼矝]有心思呆在這兒了。留站了起來。好啦,我知道這些情況了。也沒有跟哀姜說一些安慰的話就轉(zhuǎn)身要走了!
心裡已經(jīng)執(zhí)意了。我現(xiàn)在不怕你了。我就是要甩開你了。我不會再等你這個老女人,這樣了。從此以後我們就一刀兩斷吧!
聽了慶父的話。哀姜也是一震呢。這個傢伙變臉真比翻書還快呀:“這麼說,你就這樣走了。什麼話你沒有啦。只因爲我沒有借來兵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