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陽陽,你終於來找本少了。”石崇一撥劉海,柔萬千道。
說完,定定地看了一眼一淺綠的冼陽陽,驚喜道:“陽陽,之前你穿女裝的時候沒甚看清,現在一看,果然是靈氣人,妙哉妙哉。”
“這個姐姐知道,你不必多說,石崇兄,我有事找你……”冼陽陽四下看了看,神焦急地推著石崇向前走。
“誒,陽陽,你忘了上次人家叫你叫人傢什麼了?”石崇一頓,扭臉撒道。
“哦哦,蟲蟲,蟲蟲。”冼陽陽一臉抽搐,乾笑道:“蟲蟲,姐姐時間有限,有事要請教你,噓寒問暖的事就先免了哈。”
“什麼事這樣焦急?”石崇一臉茫然,被冼陽陽拉著坐了下來。
“這樣的,時間關係。蟲蟲,我直接問了哈。你家是不是很有錢?”冼陽陽開門見山道。
“錢雖然不是算多,但是也不缺。”石崇一張扇子,得意說道,轉而疑惑問道:“怎麼了?陽陽你缺錢?缺多少?本少馬上……”說著就要起,被冼陽陽一把打斷。
“等等,是缺錢,但不是讓你送。”冼陽陽拉住他,心想看來他這個時候還不是首富,要是是的話,他這格不知道得瑟成啥樣了。
冼陽陽想著喝了一口茶水繼續問道:“你家有沒有些閒置的物業之類的?”
“這個,容本少想想……”石崇沉思了一會,一敲扇子,恍然道:“這個還真有,而且是不少。”
冼陽陽眼睛一亮:“真的?什麼產業?”
“這個說來頭疼,我們家早些年在朝廷立了功,朝廷賞了塊荊州的地,大的,將近一千畝,可是那地位於障林荒郊,泥土又貧瘠,無法種植任何作物,只能常年擱置在那。那麼大的一塊地卻用上不,你說頭疼不?”石崇敲著桌子悵然道。
“確實。”冼陽陽聽後也有些泄氣,本以爲會有些什麼閒置的院子之類的,她撿了來開個客棧酒樓之類的,也或多或少能斂些銀子。不想卻是塊荒蕪的土地,能幹些什麼?
“你說這地,賣了吧,那麼荒蕪誰會要?一不留神還會落得個販賣國土,藐視朝廷的罪責;租出去吧,這地貧瘠不說,還偏僻,平那些路過的官爺商人旅客沒有一個敢在那停留,荒涼得很。”石崇嘆氣道:“我爹說若這地能處理掉,所得我們跟他平分也沒所謂……”
“你說什麼?”冼陽陽一拍桌子,截斷道。
“這地能處理掉,其所得平分……”石崇一臉茫然地回道。
“不對,上面一句。”冼陽陽目光凌厲。
“平那些路過的官爺商人旅客沒有一個敢在那停留,荒涼得很……”石崇愈發的疑惑。
“對,就是這句。”冼陽陽拍著桌子,激動問道:“你說那地平有商人旅客經過,可是臨近大道?”
“對,那裡確是有一條大道,多數是官家和商旅運送財物經過,因爲那裡偏僻,沒有山,只有附近有一片瘴氣樹林,所以也少盜匪。”石崇悠悠說道。
冼陽陽聽後,眼裡閃過一片亮光,趴在桌子上,對石崇勾了勾手指,低聲道:“姐姐有辦法。”
石崇眉毛一挑,歡喜地附上去:“哦?說來聽聽。”
“你在那地建個客棧,但凡經過的商人客旅都必須入住,這樣就可以……”冼陽陽詐笑道。
“這個我們不是沒想過,可是若客旅白天經過,一天時間就可以走過那裡,根本不用住我們的客棧,即使住了,那地荒涼,我們的人工費用等等算起來根本入不敷出的。”石崇皺眉道。
“蟲蟲你先聽我說完,我說的不是通過這個經營賺錢。”冼陽陽笑道。
“那通過什麼賺錢?”石崇來了興致。
“商人客旅的財物。”冼陽陽嘴角輕彎:“他們走這路,想必是爲了避開其他道路的山匪,那麼這財物肯定是十分貴重或者稀有的了。我們就要他們這些財物。”
“你說得十分有道理,可是怎麼要?”石崇問。
“首先,咱們把路圍起來,要路過,必須得入住客棧,入住客棧的費用便是那財物的三分之一。”冼陽陽幽幽笑道。
“把路封住?這樣不是跟盜匪一樣?”石崇擔憂道。
“什麼盜匪?質根本不同,這地本來就是你們家,你們不是有朝廷賞賜的詔書麼,把那詔書往那一擱,奉旨經營!誰敢不服?要是不住,可以,另走他道,山匪搶劫,可不是三分之一的財物,還可能是全部家命了。”冼陽陽笑道。
“說得甚好!”石崇扇子一敲,激動道:“陽陽果然有見識!本少馬上修書告知家父,此事馬上就辦!”
“等等,還有的。”冼陽陽繼續說:“這些收取回來的財物,我們可以舉辦個拍賣會,有些財物可能正是其他商家要尋的,這樣就會吸引更多的商旅過來,一來二去,這裡又是一筆可觀的費用了。”冼陽陽眉眼一挑,得意笑道。
“拍賣?什麼是拍賣?”石崇疑惑道。
“拍賣就是拿一件商品出來讓個人出價,價高者得。”冼陽陽解釋道。
“哦。競標!就跟在香閣競標花魁一樣,這個本少懂。”石崇風道。
冼陽陽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個風流少年。
“陽陽的主意果然新鮮,本少佩服佩服。”石崇起朝冼陽陽拱手一拜。
冼陽陽站起來伸手一擋,幽幽一笑,道:“剛纔蟲蟲說,誰若能處理這事,所得……怎麼著?”
石崇恍然,笑道:“所得對半平分。”
“好,立字爲據。”冼陽陽已經不知道從哪弄來了紙和筆,對著石崇道。
“好。”石崇爽快應著,拿起筆,在紙上悠悠寫下此承諾並簽上了他的大名,末了還從袖子裡拿出一疊銀票推給陽陽:“這五百兩就先當是陽陽出主意的酬勞。”
冼陽陽雙眼一亮,嘻嘻地將銀票和字據收好,衝著石崇無限溫柔地一笑:“多謝蟲蟲。”
石崇臉一,惜地撥了一下劉海,柔聲道:“陽陽客氣了,是本少謝陽陽纔是。”
“那今就先謝過蟲蟲了,改再聚。”冼陽陽說著,手一拱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對著石崇幾分疑惑道:“對了,蟲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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