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應(yīng)國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後,,她們兩人拿著蕭鳳青給的通關(guān)引子,一路暢通無阻。可笑引子上還有周寧蓋上的兵部大印。想來這個時候他還被矇在鼓裡,只以爲(wèi)那夜不過是做了一場荒誕的醉夢。
而蕭鳳青爲(wèi)了不讓周寧起疑,繼續(xù)留在齊國京城與他談所謂的“馬匹生意”。
聶無雙的病一直反反覆覆,一路時而清醒,時而燒得糊塗。但這事關(guān)重大,無法停下來休息。春芷雖說討厭她,但是聶無雙病起來不哭不鬧,不折騰,倒是漸漸和她有了幾分患難的情誼。
⊕ттκan ⊕¢O 到了蕭鳳青的府邸“睿王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街上十分寂靜。春芷扶了聶無雙下馬車。
經(jīng)過半個月的舟車勞頓,她已經(jīng)病得脫形,下頜尖瘦,臉色白得幾乎透明,只一雙美眸越發(fā)幽深。
她依在春芷肩膀看了一眼富麗威嚴(yán)的“睿王府”,不由鬆了一口氣。
“我們從側(cè)門進(jìn)去,不然驚動了睿王妃可就麻煩了。”春芷說道。
聶無雙微微一頓:“睿王妃?”
“你不知道?王爺可有一位王妃和好幾位側(cè)妃呢。還有七七八八官員送來的美人,都是沒有名分的。”春芷嘲諷道:“要是你想借著美色勾|引王爺上位,可難著呢。”
聶無雙自嘲:“這個自然不用你說。我也沒這份心思。”
“沒有就好。”春芷見她不生氣,自討沒趣悻悻住了口。
聶無雙就在睿王府一處偏僻的院子暫住了下來,但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牆,更何況有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第二天,聶無雙正在喝藥,只聽見房前一陣喧譁,一位上了年紀(jì)的嬤嬤帶著幾個丫頭走了進(jìn)來。
春芷正在一旁,冷笑:“呦,這不是許嬤嬤,這時候不去伺候王妃,來這破地方有何貴幹?”
許嬤嬤也不吭聲,睜著一雙犀利的老眼把牀上的聶無雙上上下下打量個遍,這才笑著開口:“也不做什麼,王妃聽說王爺往府中送來了一位絕世美人,奴婢也是奉王妃之命過來看看,看缺了什麼,短了什麼的。”
春芷撇了撇嘴,冷哼一聲:“還好,什麼都不缺。”
“這缺不缺的可不是春芷姑娘說得算的,這王府的內(nèi)院還是由王妃管著。”許嬤嬤不亢不卑地說道。
春芷一聽氣得俏臉發(fā)白。聶無雙放下藥碗,輕咳一聲:“有勞許嬤嬤過來了,請坐。”
許嬤嬤也不謙讓,坐了下來問:“奴婢也是奉王妃之命過來問問,姑娘貴姓?仙居何處?”
聶無雙淡淡一笑:“妾身姓名無足掛齒,等病稍好一點(diǎn)妾身便去向王妃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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